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手紧紧地捏在窗棂上,郑煦央望着清晨的太阳狠狠地问道:“叶安凉,你真的该死?”
为何会死,为什么那么的毫无预兆,又为何让他心中空荡荡的,他痛恨她的死,更加的痛恨这消息。
心中的烦闷一点点的沉淀下去,却如同扎了根的遗憾和空荡荡。
新家虽好,不过郑煦佳心中多有不满。她一直都渴望自己是城堡里的公主,也一直都希望自己住在城堡中。她幼年時就有一个心愿,直到她长大以后收到了那份梦想成真的礼物。只是现在没有了城堡,四处还是以往的类似,就令她心情多少有点烦闷。那里是郑煦央给她的家,也是他们的家。
“我想回家?”郑煦佳搅着碗里的粥,很是不快地看着郑煦央要求道。
郑煦央正在看报纸,他有点专注,几乎没有听见郑煦佳说了什么。只是听见她说话,他抬头,眼神有点恍惚。
“老公,我想要回家,回我们欧洲的家。我不喜欢美国,太吵杂了。”相处已经不是一年两年,郑煦佳知道郑煦央只要是工作,几乎可以忘记所有的存在,自然也包括她的存在。她嘟着粉粉的唇,很是不安地大声说道。
此刻郑煦央是明白了,他只是盯着报纸上的股票变化,“这里不也是我们的家吗?”在男人看来,只要是自己的房子都是自己的家,这种想法跟女人是不同的。女人对于自己有意义的地方才会称之为家,而男人似乎永远都不明白女人。
“这里不是我们的家,我们的家在欧洲的古堡,你难道忘记了吗?”水灵灵的双眸紧紧地盯着郑煦央,郑煦佳很是不满地要求道。她觉得郑煦央不会不明白的,那里是他们一直以来称之为家的地方。
“我没有忘记,不过这里也是我们的家。只要有你,就是我们的家。”放下手中的报纸,郑煦央炯然有神的眼睛微微地泛着宠溺,似乎有几分诱哄地笑道。
“可是,可是我还是想要去那里”听郑煦央说这句话,郑煦佳心里微微的一暖,顿時有几分快乐。这点心中的小甜蜜令她语气顿時好转了几分,但同時也有几分微微撒娇的想法。
将杯子中的凉咖啡一饮而尽,郑煦央起身走到郑煦央的身边在她的额头上印下一个吻道:“城堡还在装修中,而且这里的医疗设备比较好,等你病好了我们就回去。”不想让郑煦佳难过,郑煦央只能说着善意的谎言。
额头上有他的温度,淡淡的咖啡的味道,还有一点男人的味道。郑煦佳会心一笑,原来是装修中。不过即使如此,她还是有点不满地拉住了郑煦央的袖子。
“还有什么事情吗?”急着要出门的郑煦央不解地看着郑煦佳问道,他还要去上班,已经好久没有去了,今天估计依旧比较忙。
郑煦佳脸上有点红,甚至有点羞涩的不敢看郑煦央的眼睛。过了好一会,她的小手还是用力地绞了一下郑煦央的衣袖,她小脸羞红道:“老公,我不想你吻我的额头。”
以真心样。这一句话顿時将郑煦央的心敲了一下,此刻他才恍然自己似乎又忘记了一点。他忘记了他们之间已经是夫妻,而不是以前的兄妹关系。现在,他应该吻的是她的唇,而不是妻子的额面。即使结婚了,他似乎还没有办法及時地调转两人之间的关系。
只是微微愣神,这个神情顿時印入了郑煦佳的眼中。只是一刻,她就明白他又一次地忘记了他们之间的关系。他们不是兄妹,是夫妻,为何他总是要忘记。
“吻我?”心中有警钟敲响,郑煦佳抬头渴望地看着郑煦央。她在要求一个丈夫亲吻一个妻子,而不是一个兄长关爱地亲吻自己的妹妹。
这是夫妻间的义务,郑煦央没有办法拒绝,只是他心中却觉得有几分怪异。即使觉得怪异,他还是低下头轻轻地啄了一下郑煦佳的唇。只是轻轻的一下,随即就离开。如同是蜻蜓点水,急促的没有一点温度残留下来。
“佳佳,我去上班了。早上有康复师过来,你自己要好好的做康复。”提醒完这句话,郑煦央极快的出了门。
呆呆地望着郑煦央离去的背影,郑煦佳心中一点点的苦涩在蔓延着。她就是讨厌他这个样子,以前就是如此,现在就更加是了。她要的不是兄长,而是一个丈夫。就是因为他总是这样,她才会在美国那么随便,甚至因为气他而丢掉了自己的初次。她不是故意的,即使他没有说,但她也明白他多少会有点失望,因为她自己一直都在后悔中。为何他就不能再多关心自己一点,哪怕是一点点,也不会令她错了一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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郑煦央说话算话,他说了会帮助叶安凉,自然就帮了她,即使他不知道帮助的人是谁。叶安凉也没有告诉他自己是谁,名字是假的,身世也是假的。
白苏是叶安凉的新名字,是她给自己取的名字。没有过去,只是一片空白,然后算是苏醒了。彻彻底底的看明白了很多事情,白苏似乎是一个好的新开始。
许多事情郑煦央并没有插手,而是找人办理。叶安凉得到了最好的医治,她有了一张新的面孔。这张陌生的面孔令她觉得真的有点陌生,陌生到自己都觉得镜子里的女人是一个陌生人。除了那双眼睛是自己的,没有任何再是自己的了。
新的面孔,新的身份,她只是一个没有过去的女人,白苏。sxkt。
身体多处都有伤疤,所有的伤疤都去除的干干净净,就连她身上十六岁那夜的疤痕也不见了。过去,彻底的成了过去。叶安凉的人生对白苏来说似乎就是别人的人生,而她的人生从现在才开始。
双腿经过一番辛苦的康复,彻底的好转了,只是到了阴天还会觉的酸痛。其他的地方,唯独一处没有好转过。她还是怕冷,冷的会觉得牙齿打冷战。
白苏的面容并不美丽,除了那双眼睛格外的有点精神以外,其他的地方都不是很漂亮。脸蛋平平常常,鼻子也不高,只是有点小巧。整张面孔看上去就如同是一朵梨花,轻轻悠悠的没有一点出彩的地方。空白的一切,只是那双眼睛能够窥探一切。
整容的医生也问过叶安凉,是不是要给她做的好看点,但她要求的只是一份平静。不需要纷争的平静,不要美丽,不要招摇,就是如此的普通。医生有几分钟的愣神,随后还是给叶安凉做了整形手术。
整形手术算是成功,除了她的面容没有变的更加漂亮以外。过了将近一个月的時间,叶安凉的脸算是勉强能够见人了。郑煦央也没有要求她做任何事情,只是叫她好好的康复,因为他不需要一个废人。
又过了半年,直到叶安凉完全的蜕变以后,她才彻底的有机会面对郑煦央。这半年里,他们似乎也没有怎么见过面。他似乎一直都很忙,忙的不可开交,几乎要忘了她的存在。除了那一夜他们交流过一次以后,他们彼此似乎就是陌生人。直到半年后,叶安凉健康地推开郑煦央书房的门,他们才又一次地面对彼此。
“谁让你进来的?”郑煦央抬头,一双眼睛森冷如剑锋,他盯着眼前这个其貌不扬的女人问道。家中什么時候门禁如此疏忽了,连一个随随便便的女人都可以进来。举凡是家中的佣人,他都认得,但是眼前的这个他显然没有任何印象。
叶安凉唇边一抹笑,她不由的伸手摸摸自己的脸孔。这样平凡的一张脸孔,难怪他不认识,就连她自己都觉得陌生的很。
“我跟你约好的,只要病好了就会来实现我的价值。”叶安凉淡笑,都说人可以长得平凡一点,至少要会微笑。微笑的话,至少不会叫别人觉得有距离。
即使叶安凉努力地想要表现出几分和蔼和亲的样子,只是那双眼睛中沉淀了太多的东西。还有就是与生俱来的一份从容淡定,就算是变了再多,也改变不了那份气度。
郑煦央阅人无数,见了叶安凉第一面他就觉得眼前的人有点熟悉。这份熟悉令他觉得有点似曾相识,只是他记忆是过目不忘,此刻也完全记不住自己在哪里见过这张脸。不是说脸孔有多像,只是那眼睛,真的有点令人不讨喜。即使如何装,还是改不了那份虚伪。不是发自内心的笑,而是为了笑所以笑。
“你是那个木乃伊?”郑煦央脱口,话中有几分失望。在他看来,至少应该是一个美女,而不是一个如此普通的女人。光是这样的面容,就令女人的价值丧失了一半。如果是有利用价值的女人,至少要先有一张令人倾倒的面容。
木乃伊,叶安凉心里真的汗了一下。这个是不是冷笑话,她以前是被包裹住了,也不应该将人定义为木乃伊。不过当時确实有几分木乃伊是真的,但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