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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大叫着跑过去阻拦,却被那些人抓住丢到了坑里并不停地向他身上填土,他大叫,但没人听见,就在土就要漫过嘴的时候,才突然从梦里惊醒,一摸身上,湿淋淋地全是汗水。
第二天东州时报用不大的篇幅正面地报道了此事,大家都在心里松了一口气。但谁也没想到,中午的时候,东州新闻电视台对生猪事件也进行了报道,冯副镇长的镜头没有出现,萧何吏的讲的那句话却完整地播出了,而且旁边赫然打着几个字:法规专家。
区里有些领导也看了新闻,很高兴,说农林局不简单啊,居然有这么年轻的专家。
萧何吏听说后,喜悦的成分不多,窘迫的成分倒不少,因为他知道自己讲的那几句话磕磕巴巴的,实在是不敢恭维。到了晚上,赶紧回到租屋,一头钻进陈玉麒的房间打开了电视,迫不及待地等着晚上的重播。等画面出来后,却惊奇地发现并没有想象中的那么磕巴,而且好像很流畅的样子。看着萧何吏迷惑的样子,陈玉麒笑道:“人家有剪接啊。”
萧何吏很想去一趟无害化处理厂,看看那些猪到底被挖走没有。各方面的原因,拖了好久也没成行,后来渐渐去看的欲望就淡了,估计早就被做成火腿肠或者香肠了吧。
有了这个念头,萧何吏半年之内对香肠火腿之类是望而生畏。
风云变幻
萧何吏因在电视上露了一个小脸,而且是以专家的名义,这让几个领导对他有些刮目相看起来。其中郝书记的态度变化最明显,在一些场合多次说年轻人就要敢说敢做敢负责任,我看小萧这方面就不错。
赵逸云也因了这件事与萧何吏关系密切起来,开始让萧何吏参与站上许多重要的工作。虽然工作多了,但萧何吏的心情却异常地愉快起来,终于摘掉了自封的综合科第一闲人的帽子,也是有工作可干的人了。为了不辜负赵逸云的期望,萧何吏对每一件工作都是尽心尽力务求完美。
就在萧何吏很有信心与王叶秋一较长短的时候,却发生了点小变故。
天有不测风云,人有旦夕祸福,这话一点都不错。
科级竞争终于热热闹闹乱乱哄哄地登场了,然而,萧何吏和王叶秋却成了看客。
事情的缘由是单位调来一个神秘人物,叫刘文正,四十三岁,身材魁梧,浓眉方脸,异常严肃却又让人亲近。
刘文正一来就显示出了与众不同,他没有等大家翘首期盼的科级竞争,而是吃了小灶。人事局特意派了一个副局长带队的考察组来到农林局,也没有进行所谓的笔试和面试,在简单对他进行了一番考察后很快下发了文件:刘文正同志担任黄北区综合科科长,并同时免去陆春晖同志黄北区综合科科长职务。
因为有了刘文正和段文胜一正一副两个科长,综合科副科长的竞争自然就被取消。
时也命也,没等萧何吏嗟叹完,又来了一件雪上加霜的事情,刚与萧何吏关系融洽起来的赵逸云突然调离了农林局,升任了区文化局党组书记,畜牧站的工作暂由朱兆强代理负责,这就使萧何吏不可避免地又被排除在了畜牧系统之外。
接头暗号
日子又平淡了下来,刚兴奋了几天的萧何吏心情又有些黯淡。
陈玉麒终于领到了财政局分房的钥匙,兴高采烈地对萧何吏反复讲解着那房子的位置、面积、楼层。
心绪低落的萧何吏一句也没听见去,陈玉麒到福利极好的财政局去了,还分到了房子。王叶秋结婚了,女孩也在政府上班,长相普通,不过单位很好,也分有一套房子。段文胜虽然没有房子,却年纪轻轻就成了副科级,而且受到一干领导的赏识。就剩下自己,一事无成。
在帮陈玉麒搬完家以后,萧何吏便找到房东把房子退了,重新找了一个月租七十元的民房,只有小小的八个平方,放进一张床边再也放不进任何东西。
收拾妥当,已经晚上十点多了,萧何吏躺在床上,随着拿起了那本竞争教材,看着一份份的模拟题,八十分的选择、判断题,除了有两份得了七十二分,其余的模拟题得分都在七十五以上。有什么用呢,萧何吏叹了口气,合上书本准备睡觉。
刚要脱衣服,手机却突然响了起来,萧何吏拿起手机一看是陈方凌的号码,心里疑惑,这么晚有什么事。
电话一接通,立刻传来陈方凌压低的声音:“我很害怕,你赶紧过来。”
“你在哪?”萧何吏不由得紧张起来。
“我在绿云湖小区的房子。楼下有个人老转悠,我很害怕。”陈方凌家有好几处房子,绿云湖小区离单位最近,平时一直是年迈的奶奶住在这里,陈方凌有时候贪图上班近便也会在这里过夜。
“别害怕,我马上过去。几号楼几单元?”萧何吏穿好鞋,边打电话边出了门。
“你知道绿云路的肯德基么?南边有一条路,你顺路进来就到了,我手机马上没电了。”陈方凌依然是压低着嗓音。
萧何吏连忙打车赶了过去,由于离得很近,坐车的时间还没等车的时间长。掏出电话打过去,却传来关机的提示。萧何吏正在着急,一抬头却发现对面楼上有个人拿着手电筒忽明忽暗地照来照去,那手电筒的光还不时定在他脸上。
萧何吏又好气又好笑,弄得跟地下党接头一样。数了数楼层,确定手电发光的位置是十三层,便蹭蹭地跑了进去。
刚从电梯里出来,就看见穿着睡衣的陈方凌在门缝里竖着食指贴在嘴上做“嘘”状,然后轻轻地把萧何吏拉了进去,又极轻地把门带上,朝一个房间努了努嘴,张大嘴说话但不出声,不过萧何吏看懂了她是说的“奶奶”。
陈方凌屏住气息拉着萧何吏蹑手蹑脚地走进她的房间,等把门关上的时候,开始满面笑容地大口大口喘气,仿佛已经憋到了极限。
望着陈方凌笑颜如花的脸庞,萧何吏很纳闷,不像害怕的样子啊,就问道:“你说楼下转悠的人呢?我怎么没看到?”
“走了。”陈方凌若无其事地说。
萧何吏埋怨道:“那你还让我进来干嘛?让你奶奶看到告诉了你爸妈,非揍你不可。”
陈方凌换上了委屈的神情:“人家害怕嘛。”
萧何吏无奈地说:“那现在你不用怕了,上床睡吧,我到阳台抽支烟。”
“恩。”陈方凌美滋滋地钻进了被窝。
萧何吏推开阳台的门,点燃了一颗烟,发现这就是刚才陈方凌发暗号的地方,手电筒还在窗户上放着,不由笑着回头看了一眼床上的陈方凌,那小妮子正用被子裹住全身,就露出一个头正俏皮地望着他。
萧何吏心里暖暖的,多安谧的景象。
抽完烟,萧何吏回到卧室,拍了拍陈方凌的脑袋:“好了,安心睡吧,我得走了。”
陈方凌从被窝里伸出一只手拉住了萧何吏,撅着嘴央求道:“再多陪我一会。”
萧何吏无奈地坐在床边,任凭陈方凌抓住他的手不放。
初尝香吻
两人有一句没有一句的聊着,过了一会,萧何吏起身又要走,可面对陈方凌可怜巴巴地央求,只好再次坐下。往来反复了几次,已经是凌晨一点多了。
陈方凌毫无倦意,清澈的眼睛一会变成弯月一会瞪的溜圆,依然是表情丰富精力十足,萧何吏却坐在床边脑袋一耷一耷的打起了瞌睡。
看着萧何吏困倦的样子,陈方凌噘起了小嘴,但很快她就发现,萧何吏根本看不到她赌气的样子,不禁生气地拉了萧何吏的袖子一把,结果萧何吏被拉地一头倒在了床上。
萧何吏惊醒过来,疲惫地睁开眼,问:“让我走了?”
“就不能多陪我一会!”陈方凌嗔怒道。
“哦。”萧何吏想起身,但床给他的舒服感觉又让他实在不愿起来。
陈方凌用小手温柔地拍了拍萧何吏的头:“嗯,睡吧。”然后把手缩回被子里,用被子把脖子裹紧,只剩个头在外面,毫无倦意地盯着萧何吏的睡相,一脸幸福的模样。
人有时候就是这么奇怪,本来坐着都能迷糊过去,连陈方凌的絮絮叨叨也不能干扰他。可躺下后,舒适的姿势反而让睡意渐渐远去了,最后清醒地就连陈方凌射在他脸上的的目光都能感受得到。
萧何吏睁开眼,看见陈方凌正睁大眼望着他,两个人相视一笑,谁也没说话,就这么头脸对脸地躺着,距离如此得近,以至于萧何吏能清晰地感受到少女特有的吐气如兰。
萧何吏突然有了吻下那娇艳欲滴嘴唇的冲动,这个念头把萧何吏吓了一跳,陈方凌基本上还算是个孩子啊。想到这里,萧何吏再也躺不下去了,想起身赶紧离开。谁曾想刚一起身,被陈方凌一拉,居然倒在了陈方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