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秃子没言语,香香媚笑着说:“还能干什么?带几个小姐妹从事服务行业,混口饭吃呗。”
秃子笑道:“鸡头就鸡头好了,还那么多说道。”
原来掉进鸡窝了,萧何吏有点紧张起来,出牌的速度也加快了,想赶紧结束回屋睡觉。
一把打完,萧何吏和苗苗赢了。萧何吏哈哈一笑:“嫂子,今天就先别脱了,记在账上,哪天方便了记得还账。”
香香嗲声笑了起来:“今天就方便。”说着就要脱那个吊带裙。
萧何吏吓坏了,一把按住香香的手:“嫂子,只是开个玩笑,你真敢脱,我可是真不敢看。”
香香坚持要脱,被萧何吏死活按住,挣扎了一会,仿佛酒也醒了几分,不再挣扎坐在那里大口的喘着粗气。等气喘得匀了,斜瞟了萧何吏:“小子,看你挺有种的,原来也是虚有其表啊。”
萧何吏笑笑:“骗不了嫂子的火眼金睛啊。”
几个人正说笑间,走廊上又走来一个女子,矮矮胖胖像个冬瓜,走到众人面前,先冷冷地笑了一声。
秃子和香香脸色大变,两个人连忙站起来,秃子好像酒全醒了,搓着手说:“你不是明天回来么?”
矮冬瓜又是冷哼了一声。
香香却仿佛酒意又上来了一般,趴在矮冬瓜的肩膀上醉意朦胧地说:“姐回来了啊,我们正在打牌,你也来啊。”说完又嗤嗤地笑道:“是不是不放心秃哥啊。”
矮冬瓜不耐烦地一挥胳膊把香香甩开,两道小短眉向上挑了挑:“咋地,我就一晚上不回来,你就想上我的床了?”
“咋说话呢?香香不是正好碰到了,过来玩玩嘛。”秃子嘟嘟囔囔的说着,被矮冬瓜斜了一眼,立刻把嘴闭上了。
萧何吏开始明白点了,原来眼前这位矮冬瓜才是正主啊,我操,太复杂了,赶紧撤吧。想到这里,慢慢地站了起来,悄悄地向屋里走去。
不料被香香发现了,踉踉跄跄地追了过来,嘴里还喊道:“帅哥,等等我。”
萧何吏没敢停留,进了屋刚要关门,香香就紧跟了过来。萧何吏说:“大嫂,还是二嫂?你赶紧回吧,我得休息了。”
香香不管那些,硬硬地挤了进来,把门关死,倚在门上仿佛长出了一口气,脸上一点醉意都没有了,还伸了伸舌头,这次倒真有几分真实地小女孩做派。
萧何吏不由笑道:“看你怕得,早知道就别跟人家抢老公。”
香香翻了翻白眼:“屁老公。”
“人家连孩子都有了,难道还未婚?”萧何吏心里莫名地有点酸溜溜的,就秃子那样的也值得这些个女人挣来抢去的?
“人家有证的大老婆在家里呢,她最多是个二奶。”香香不屑地说着并顺手把吊带裙给脱了下来,上半身只剩下了一个乳罩。
革面从良
萧何吏大惊,连忙过去把门插死,低声喝道:“快穿上。”
香香咯咯地笑了起来,做了个鬼脸说道:“虽说咱是女子,但说话也要一言九鼎,决不食言,一言既出驷马难追。”说完闪电般抓起萧何吏的手塞进了乳罩里。
一阵软软温温的感觉袭来,萧何吏脸有点红,连忙把手摔开,转头鄙夷地说道:“看你也像上过几天学的,还能说几个成语,你看看你现在的样子,对得起学费么?”
香香本来得意洋洋的脸顿时黯淡了下来,颓然地坐在床上,眼里渗出了泪花。
萧何吏本来是铁了心要赶她走,可看她可怜兮兮的样子,心里有了几分不忍,把她的吊带裙扔了过去说道:“先穿上吧,别丢人了。”
香香穿好衣服,又换上了笑脸:“你不想知道我的过去么?”
萧何吏摇摇头:“谁不想正正经经做人呢,你的过去肯定是一部血泪史,不听也罢。”
香香有点诧异地点了点头。
萧何吏把自己的被子和枕头抱起来说道:“你要不方便走,就在这里睡吧,天热,也不用盖东西,我去隔壁睡。”萧何吏心里真不情愿让这个不洁的女人睡自己的床,可这时候赶出去又未免太不近人情,心想明天我把床单扔掉就好了,但被子和枕头别弄脏了。
香香坐在床上没什么反应。
萧何吏其实心里还是盼望着她能走的,现在一看,只能自己走了。抱着被子推开门,一条人影静静地站在门前,把萧何吏吓了一跳,仔细一看,原来是苗苗。萧何吏暗骂自己糊涂,怎么把这个小女孩给忘了,赶忙说:“进去睡吧。”
苗苗点点头,但并没有动。香香在里面喊道:“进来吧。”苗苗这才低着头走了进去。
萧何吏看苗苗害怕的样子,心里突然闪过了一个骇然的念头,不会是拐卖来的少女吧,留宿拐卖兼卖淫妇女,倒时候可真是跳进黄河也洗不清了。
正犹豫间,香香走了出来,仿佛看透了萧何吏的内心,说进来吧,我们一会就走,别一副担惊受怕的模样。
萧何吏心里一宽,嘴上却说道:“我心里没鬼,行得正走得端,有什么好怕的。”
香香扑哧一笑:“煮熟的鸭子,就剩下嘴硬了。”
萧何吏进了屋,把被子和枕头塞在床最里面的一个角上,尽量不与香香坐过的地方接触。
香香凄然一笑:“我果然没看错你,表面无所谓的样子,其实心里觉得我们很脏。”
萧何吏的心事被看穿,脸上有点发红,但嘴上仍辩解道:“哪有。”
香香苦涩地笑了笑:“你是个好人,今天你说的话我感触挺深,我也是上过大学的人,可以找个正当的工作。”
苗苗吃惊地望着香香,仿佛见到了天外来客。香香瞪了她一眼,苗苗赶紧又把头低下了。
香香很诚恳地对萧何吏说道:“明天我就走了,换个环境,看能不能干出个样子来。”
“肯定能的,肯定能的。”萧何吏惊喜地连连说道。
“看你美得那样,”香香白了萧何吏一眼:“是不是觉得挽救了一个鸡,心里特别有成就感。”
萧何吏又被说中了心思,脸又开始发热,心里却在惊异这个女人的聪明。
“对我来说,男人脱光了都一样,只是一些人穿上了衣服便道貌岸然起来,这样的男人只能让我更恶心,还不如秃子那些男人来的磊落。”香香临走前又解决了萧何吏的一个疑问。
“苗苗交给你了,多帮帮忙吧。她是个好孩子,我一直没让她入行。”香香又转头对苗苗说:“正经找个事做吧,比如去饭店端个盘子啥的。等姐姐混好了,就来接你。”
苗苗含着泪点点头。
香香临走的时候,深深地看了萧何吏一眼:“虽然只一面之缘,但我永远不会忘记你的。在我生命力,你算一个重要的人。”
萧何吏看她表情那么沉重,刚想说点什么,却被香香笑着阻止了,咯咯地笑道:“因为你居然敢嫌我脏,我恨你一辈子。”说完拉着苗苗转身走了。
萧何吏被她神情的飞速转换弄的哭笑不得,回到屋里,犹豫了一下,还是把床单揭下来扔掉了。躺在床上,突然觉得很开心,忍不住笑出声来。
指手画脚
第二天一早,陈玉麒红着眼睛推开了萧何吏的房门,一看就是整晚没休息好,很郑重地样子:“换房子吧,我受不了了。”
萧何吏边穿衣服边笑着说:“这挺好啊,昨天我还挽救了一个边缘青年,多有成就感。”
陈玉麒很坚定地说:“你如果不搬,我就自己搬。”
萧何吏看着陈玉麒坚毅的神情,半响,叹了一口气,搬就搬吧。萧何吏内心里是不想搬的,他很适应这种环境,他喜欢与社会底层的人打交道。他觉得自己本来就是这个团体的一员,而且是比较有出息的一员,所以跟他们在一起既有亲切感更有自豪感。
接下来的日子里,陈玉麒忙着找房子,不是价格高就是离单位远,总是不合适,急得嘴上起了泡。萧何吏倒是挺滋润,天天被苗苗一早叫起来,两人找个幽静的公园慢跑上几圈然后吃早饭上班,日子过的平淡而有规律。
然而好景不长,陈玉麒终于找好了房子,两室带厨卫,三个月一千元。萧何吏心里虽然有点心疼价格,可看着满嘴是泡表情兴奋的陈玉麒,也只好答应了。
这天,早上跑完步,萧何吏对苗苗说:“我要搬走了,你以后别在酒店做了,还不如摆个小吃摊或者水果摊,也算自食其力。”说话的时候,萧何吏很严肃,一点也没有觉得自己的话有多荒唐。
在当时的农村,如果一个女孩子在酒店或宾馆当服务员,甚至是理发师,都给人一种不齿的感觉,正统的家庭找儿媳妇会很计较这些。萧何吏自小耳濡目染,这种观念也根深蒂固。
苗苗楞了一下,低下头不说话。
到了第二天,苗苗就辞去了酒店的工作,为此还被扣了几百元的押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