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女局长的子弟兵-第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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色厉内荏

       陆春晖刚把材料抱出出门来,就听见乔玉莹专车的喇叭在下面焦急地催促着。 
“好险。”陆春晖用胳膊抹了一把头上的汗,向楼下跑去,心里却想着等萧何吏找他报销单据的时候自己一定要爽快。 
陈玉麒边拖地边瞟着呆呆坐在椅子上的萧何吏,心里也很诧异,没看出来这小子胆子竟然这么大,更难能可贵的是没有一点自得和张扬,好像什么都没发生过一样。 
“想什么呢?”陈玉麒喊道。 
“哦?哦,没想什么。”萧何吏赶紧起身拿起个拖把拖起地来。 
这一刻萧何吏是矛盾的,甚至有些懊悔。他一直想活得自我一点,可多年的习惯所造就的惯性是强大的,很多事会身不由己,就像刚才这次爬窗。 
自小失去保护的萧何吏,就像一条柔软的小虫,与任何物体的接触都有可能对他造成伤害,所以他不得不伪装成一幅坚硬的模样。 
伪装的好处是显而易见的,但也是要付出代价的。 
小时候的萧何吏胆子很小,但他总是让自己表现的胆子特别大。有一次村里放电影,散场的时候已经很晚了,有一个叫黑毛的小伙伴家住的特别偏僻而且要经过一片坟地,站在那哭哭咧咧地不敢自己回家。萧何吏便自告奋勇送他,一路上听着各种怪异的响声,觉得汗毛都要竖起来了,纂得紧紧的拳头里全是汗水。 
经过那片坟地的时候,突然一阵山风吹来,玉米垛发出刺耳的哗哗响声,或许是这响声惊动了在里面住宿的兔子或者黄鼠狼之类,嗖的一道黑影窜出并消失在夜色中。 
那一刹那,萧何吏觉得自己的心啪的就跳了上来并堵在了嗓子眼上,堵地是如此严密,甚至连本能的叫声都给堵住了。而黑毛却发出了让村里很多人都听到的凄厉的尖嚎,并发疯似地向家跑去。从此,黑毛的胆小与萧何吏的胆大随着这个故事纠缠着蔓延开来。 
从那时起,萧何吏就总结了一个道理,很多时候就需要多坚持一秒钟,坚持住了,你就会被钦佩,反之,你只能被嘲笑讥讽。 
小时候的萧何吏是不知道自己有恐高症的,只是知道自己站在高处向下看就会眩晕想吐,腿也会麻麻的。但为了不被讥笑,他天天跟着一群最调皮的大龄孩子到山上跳坑。山里的梯田,两块地横向距离可能不到半米,但高度有时候却有两米甚至更高,所谓条坑,就是从上面一块地跳到下面的地上。萧何吏几乎每次都不敢向下看,随着大家走到边缘,眼睛一闭就跳下去。那种因膝盖剧烈撞击胸口而霎时眩晕窒息的感觉,至今萧何吏还清楚地记得。 
萧何吏就这样在伪装中慢慢成长着,除了他自己谁也不了解他的怯懦与软弱,甚至有时候连自己都不信自己是怯懦的人了,仿佛装得久了,就变成了真的一样。上大学时,有一次图书馆大楼需要验收,要找些胆子大的学生去擦窗外的玻璃,萧何吏被众望所归地推举出来,用绳子系在腰上,与另外两个学生一起把身子荡在窗外,负责最高层的外窗。 
只有到了没人的时候,萧何吏的胆子才会复原,他多次悄悄地一个人登上高楼或者高塔,小心翼翼地走向边缘,但每一次都在瞟过一眼后,腿就开始发酸发麻,心也跳得厉害。也曾硬硬地命令自己手扶栏杆探身向下望,动作可以完成,但心里的恐惧实在难以忍受。 
萧何吏每次看到一些男人被惊吓得像女人一样大呼小叫时,其实内心里并不完全是鄙视,反而隐隐觉得他们很幸福,起码可以自由地发泄自身的感受。萧何吏觉得自己不再是那条柔软的小虫了,可以活得自我一点了,只是很坚硬地一个人如果突然之间变得很娇柔,估计大家会集体晕倒的,甚至会建议他去医院做个检查。所以只能默默地一路走来。心里多少次地期盼着能换一个新的环境,好给自己一个改变的机会,可是才刚来到农林局几天就表演了这么一出胆大的戏,看来以后的柔软之路恐怕会走的很艰难。 
萧何吏暗暗叹息了一声,脑海里突然出现了“色厉内荏”这个词,找出词典翻了翻,是这么解释的:外表强硬,内心虚弱。 
这是个褒义词还是个贬义词呢?萧何吏怔怔地看着词典。




消除误会

       中午的时候,陆春晖兴高采烈地回来了,推开综合科的门笑眯眯地宣布了两个好消息,一个是乔局长跑的项目已经批了,另一个是单位下周会来个新同事,而且是女同事,看相片挺漂亮的。 
众人都很高兴,而王叶秋和陆春晖尤其高兴。 
王叶秋虽然从来没流露出什么,但自从段文胜和陈玉麒都要来了资金,萧何吏抢回来了检疫证发放权以后,他的心里还是承受着很大的压力,而这次乔局长跑的这个二百万的项目正巧是水利的,他高兴地是终于也能一展身手了。而陆春晖高兴的却是终于能摆脱跑堂兼杂役的差事了。 
下了班,段文胜和王叶秋陆续走了。 
陈玉麒正跟萧何吏商量着晚上怎么吃饭,陆春晖推门进来了,说还没走啊,我请你俩吃饭。萧何吏忙说我请你们吧。 
“早上你帮那么大忙,该我请,再说我能签单。”陆春晖略微有些得意。 
陈玉麒对陆春晖的公款私用本身就有点意见,现在听陆春晖又得意洋洋厚颜无耻地说能签单,心里就更加不痛快,况且他又说为了早上萧何吏爬窗户开门的事请客,便淡淡地说:“我晚上还有事,你们去吧。” 
萧何吏心想刚才不是还商量着吃饭的事情,怎么突然晚上就有事了? 
陆春晖对陈玉麒的清高也不是很顺眼,于是顺水推舟地说那你忙你的。 
与陈玉麒道别,两个人去了政府大院对面的农家菜馆。 
一杯下去,酒量本来就很小的萧何吏很快就满脸通红了,坐在那眯着眼睛仿佛睡着了一般。 
陆春晖的心情挺好,已经喝了三杯,醉眼朦胧地借着酒劲结结巴巴地在那吹:项目批了能落多少钱,以后又能过吃吃喝喝的小日子了。说着说着突然想起了萧何吏上次招待的事情,就问:“你上次吃饭单、单子呢?一、一、一共多少?把单、单子给我,我给你、你、你钱。”说着就掏出钱包。 
萧何吏眯着的眼睛一下子睁开了:“什么单子?什么钱?” 
陆春晖没好气地说:“就、就是你上次请、请站长的饭单子。” 
“还能报销么?”萧何吏不再迷糊了,一双眼睛明亮地盯着陆春晖,连眉毛上都挂满了喜色。 
陆春晖愣了半响,突然明白过来,狠狠地拍了拍萧何吏的肩膀,哈哈大笑起来:“傻瓜,公务招待当然是单位拿钱了。” 
萧何吏为难地说:“一共是八十四元,可是我没开发票啊。” 
“好办。”陆春晖站起身拿出一张一百元扔在桌子上,摇摇晃晃地走到吧台:“结、结账,多开一百元。” 
“好的。”看来那对小夫妻老板对这类事情已经是司空见惯了,麻利地开好了发票。 
站在路口,陆春晖拍了拍萧何吏的肩膀,酒意熏天豪气冲天地说:“咱们都是农村出来的,跟别人不能比,咱们要靠自己,要好好干!” 
一阵凉风吹来,陆春晖突然想起那天自己在乔玉莹面前评价萧何吏的话,心里略微有点内疚。




正义之战

       萧何吏醉醺醺地向回走,一路上看着绚烂的霓虹和林立的高楼,心里很感慨这大城市的气派。每到一处五彩闪烁热闹非凡的大酒店门前,都要驻足观望一番,有点奢望地想着哪天能进去大吃一顿。 
刚来到废墟旁,突然刚买的传呼机响了,萧何吏低头一看,是陈玉麒发来的:秃子正在一群社会混混喝酒,最好能晚点回来。 
萧何吏不屑地笑了笑,便摇摇晃晃地穿过了废墟,心想,没什么大不了,无非就是进行一场正义的战斗。 
现在有很多年轻人一听到正义或者非正义的战争总爱鄙夷的笑,认为战争就是战争,没有所谓绝对的正义,仅有的一点正义也是相对于各自的民族、国家或者团队而已。但萧何吏从不这样认为,大的战争体会不了,但小的战斗或者打架你总能体会,如果你碰到一个劫匪,并冲上去奋勇搏斗,就会充满一种正义的自豪感和荣誉感,可以将生死置之度外,因为即便你败了亡了,身后还留个好名声。相反,你作为劫匪与人搏斗,除非是丧心病狂之人,否则你就会心虚胆颤,因为胜败的后果都是常人不可承担的。所以说正义之战未必胜,但却能打出豪情。 
萧何吏对于打架自己总结了一条经验:忍让忍让再忍让。忍让的目的有两个,一是让自己占尽同情占尽道理,二是让自己的怒火积聚,等待最终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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