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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的面孔那么迷人,虽然多了道痕,却是添了些许气概来,她近乎虔诚地吻着他脸上的那道疤,感谢上天将他还给了她
许久,他太过于激动,她就哭了出来,那声音细细软软的,不胜娇弱,听在男性的耳里那么地动听,那么地让人激动
她一哭,秦陆就更是激烈地要着,一边哄着一边继续着,到了最后的时候,她完全无力地趴在他的肩上,声音都有些嘶哑了。
尽管那么渴望她的身子,尽管他完全没有满足,但是他还是结束了。
大手抚着她的背,他的唇角带着一丝满足。
那洁趴在他健壮结实的身上,数着他身上的伤口。
数着数着,眼泪就又流出来了。
秦陆自然舍不得,立即搂着哄。
“你怎么将自己弄成这样。”她双手紧紧地抱着他的颈子,声音带着哭音,让他的心柔软得不像话。
他抚着她小脸微微地叹着,“宝宝,我还活着。”
她凑上唇去,将自己的小舌头送到他的嘴里,他如饥似渴地吮着
两人就这般缠了一天,直到下午四点才起来。
秦陆很想留她下来,但是他和她都知道不能。
到了晚上八点,秦陆将她送了回去,两人缠吻了好久后,他才开车离开。
自然,他出门都是顶着陆川的脸孔,那洁开始的时候还是有些抗拒的,不习惯,后来习惯了,秦陆又有些吃味了,不肯这样吻她。
那洁贴着他的唇,低笑:“这样也吃醋。”
前些天的时候,他可是用着这个身份替她做了特殊的服务了,当时她死的心都有了,这会子他倒是计较起这个了。
两人难舍难分地分开,秦陆离开后,并没有发现一个人站在阴暗的角落里。
那洁走进屋子,身子就被后面的人给抱住了,温热的体温让她以为是秦陆。
“别闹。”她轻轻地笑着,声音愉悦。
但是当她回过头的时候,目光呆了呆,因为来人不是秦陆,而是马思隐。
他的目光中含着闪闪的火光,那洁心里知道不妙,于是冷下脸淡淡地问:“你来这里做什么?”
更让她吃惊的是,他竟然能进得来,要知道这里是有士兵守着的。
马思隐冷冷一笑:“有什么是我不能做到的吗?”
那洁看着他,想起他姓马,心里明白了,笑意更冷:“你终于和你父亲是一条阵线了。”
马思隐低吼一声:“不要将我和他比。”
那洁冷冷一笑:“不比吗?你们有什么不同之处吗?”
她这般咄咄逼人,马思隐也有些火了,指着门外的方向,怒气冲天:“那是怎么回事?你和他,上床了吗?”
那洁滞了一下,虽然她自己知道上床的对像是秦陆,但是马思隐不知道啊,而且她是绝对不能也不会告诉他的,于是抿紧了唇瓣:“这不关你的事。”
他咬了咬牙,上前一步抱住了她,声音带着前所未有的绝然:“那洁,那么我就让你看看,这关不关我的事。”
原本他以为,她爱秦陆,他这辈子都不会有机会了,可是现在她竟然和陆川在一起。
既然她可以和陆川在一起,为什么他不能?
他这么想着的时候,忽然间觉得自己得到了救赎,得到了一个天大的理由来霸占她,不用再受良心的遣责。
他默默地想,或许正如她所说的,他和马元本来就是一类人吧!
扯着她的手往外,那洁尖叫着:“放开我。”
马思隐动作虽然粗鲁,但是他对那洁是真心的,还记着她怀了孩子,所以也顾忌着。
她挣扎得凶,他就抱起她,笔直地走向车库。
那洁赫然发现他的车子停在那里,心里有些凉,也对秦陆的处境有些担心。
马元已经控制了一切,所以马思隐才如鱼得水。
马思隐将她送上车,自己跟着上去,她想开车门下去,但他已经落了锁。
“你想干什么?”那洁的手臂横在胸前,冷冷地望着他。
马思隐一边发动车子一边冷冷地说:“带你回家。”
那洁冲动得想大叫,想拍车窗,但是她自己是知道的,她这样的话会保不住孩子,于是冷着脸,极力地克制着自己。
车子开到了一家酒店的门口,立刻有四名黑衣男子上前,跟在他身后,马思隐淡淡地吩咐,“将顶层封了,谁也不许上来。”
那洁呆了呆,立刻挣扎着,但是她哪里敌得过他的力气,就这么被一路拖着去了顶楼!
房门被锁上的时候,她害怕地看着他。
他的神情像是要疯了,眼赤红着看着她。
那洁抿着唇,身子向后退着,但是被他一下子捞到了怀里。
用一种很缓的速度将她抵在门板上,他的大腿挤在她身子中间,引来一阵颤抖。
马思隐扯了扯自己的领口,目光盯着她颈子上的红痕
昨夜,她和陆川上床了——
这个想法让他几乎要疯了,他狠狠地瞪着她,却是不知道自己应该怎么对她。
他想掐死她,又舍不得,他想占有她,又怕她会恨他
很矛盾
他完全不知道拿她怎么办才好!最后,他一拳捶到了她身后的实木门板上,一声震动,让她惊了一下。
那洁抿紧唇瓣,无助地瞧着他。
她的心在颤抖着,此时她既希望秦陆来救她,又不希望他来。
她知道他有他的计划,这个时候,不是和马家冲突的时候。
她望着马思隐,尽量让自己的话听起来不那么颤抖:“马思隐,我们不是说好了,就当朋友。”
“谁他妈的想和你当朋友的。”他说了句粗话,然后又继续地瞪着她,目光中有着炽红
她的唇有些微肿,他完全知道她是因为什么才会这样,眼底有着风暴,然后想也不想地低头吻住她的唇。
那洁的手用力地推着他,头摇晃着,不让他吻。
马思隐急了,一张俊脸有些阴沉,单手扣着她的双手举高到头顶,身子压着她的,另一只手则扣着她的小下巴迫使她的小嘴张开
他的舌头伸到她的嘴里,进去的时候来势汹汹,但是一碰到她软软的小舌头,他立刻温柔起来,喉咙发出一声性感的低吟
捏着她下巴的手也改成了抚摸,但是仍是强势地,不容她反抗。
他缠着她的小舌尖,即使她不回应,他也觉得美妙无比,就这么极尽温柔地吻着她,身子和身子蹭着,也磨出了火花。
他做这一切的时候,那洁觉得屈辱极了,眼里流出了泪水,然后趁他放松下来,用力在他的舌根咬了一口。
马思隐吃痛,下意识地松开了她。
一得到自由,她就拉开门往门外跑去,马思隐也不急着去追,平息了一会儿才走出去。
那洁被几个男人拦着,一回头就看着马思隐阴沉的脸色。
“是你自己和我进去,还是我让人扔你回去。”他的声音冷淡,目光落在她的小腹上。
那洁愣了一下,尔后沉默了一会儿,就扬起下巴直直地走进刚才那个充满恶梦的地方——
她别无选择!
她身上什么也没有,她也不敢,她怕秦陆会出事。
她怕极了。
进去后,他倒是没有继续压着她做坏事,反而是打了个电话让人送了两分餐点进来。
那洁坐在那里,身体僵硬,马思隐冷笑,“怎么,怕我下毒吗?”
他自己先吃了自己的那份,然后拿起她的走过去,“看来,是要我喂你。”
那洁抿着唇不肯吃,他冷笑,“给你两个选择,一是吃了这个,二是被我吃。”
那洁瞪着他,不太敢相信以前被她压制着的男人会变得这么**。
马思隐大概也知道她心里是怎么想的,于是冷然一笑:“是你逼我的。”
如果她一直守着秦陆,一直不和别人好,他不会这么对她。
那洁抿了下唇,没有解释,只是轻轻地说:“我自己吃。”
他倒是没有勉强她,将食物推到她面前,自己侧去酒柜那里去打开了一瓶红酒。
那洁看着酒就有些怕,他的唇微微勾起:“怎么,怕我酒后乱性?”
她不说话,算是默认了。
马思隐替自己倒了一杯,轻轻地饮着,他倒是想喝醉呢。
醉了就不会对她怜惜,就会对她的眼泪无动于衷,就可以对她为所欲为。
但是他还是不忍心将自己弄醉,不忍心将她弄伤。
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