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付寒君的手僵在了半空,叹了一口气:“兰兰,小冲已经死了很久了。”
江兰低着头不敢看他,使劲地摇头:“我不想嫁给你。”
付寒君轻声一笑:“兰兰,现在你已是我的妻,你是我的。别怕,你有心结,我帮你。”
江兰猛地抬起头:“我不需要你帮”
话未说完,她全身一软,倒在了床上,惊恐地问:“你对我做了什么?”
付寒君温柔地盯着她,缓缓地脱□上的衣服,脸颊在红烛的映衬下晶莹剔透,犹如施了一层薄粉。
“我在帮你,只要我帮你解开这心结,以后便好了。”说着,手一挥,点住了江兰的哑穴。
心中惊恐万分,喉咙里又像堵了团棉花,发不出声音。江兰又惊又怒,却只能眼睁睁看着付寒君将自己的衣服,一件一件,扒了下去。
整个过程无比漫长,如同酷刑,一点点摧毁了的她的尊严,还有沈冲模糊的笑颜。
终于,付寒君爬上她的身体。没做任何爱|抚,扶起火热,一寸一寸,冲破了她最后的防线,完全将她占有。
干涩和紧致让付寒君吃痛地呼了口气,他俯□,在江兰耳边呢喃道:“兰兰,现在你完全属于我了,从今以后,跟着我。”
江兰听不清付寒君在说什么。她的胸口空荡荡的,麻木得可怕被粗大撑裂的地方丝毫感觉不到痛,眼睛茫然空洞地盯着头顶晃动的鲜红纱帐。
她想,这大概就是死亡的感觉吧。
作者有话要说:太抽了。
☆、第34章
池水清澈如镜,一群鲜红的鱼儿在池底自由自在地游着,池边的雪白蔷薇开得正盛。天边,晚霞妖艳似火,飘着几片橘红色的薄云。
江兰斜坐在桥栏上,静静地看着水里的倒影。水面上的女子身穿一件宝石蓝锦缎高腰襦群,手挽淡粉色粉纱披帛。头上盘着一头妇人发髻,斜插着一支璀璨晶亮的宝石凤钗。雍容华贵,端庄美丽,却十分陌生。
前几天的婚礼像一场梦,她到现在还回不过神。心里头空洞洞的,一片茫然。
新婚之夜后,付寒君再没有为难过她。他每日早出晚归,午饭晚饭都和幕僚们一起吃,并不回内院。晚上回来,两人也几乎不说话。睡觉时他睡在床的一侧,从不做什么过份的举动,两人相敬如宾。
但以后两人的生活该怎么过下去呢?永远形同陌路?这几天她一直在想这个问题。
不一会儿,付寒君回来了。身上穿着一套汗津津的白色劲装,脸上全是汗,头发紧紧地贴在额头上。
江兰急忙站起身,紧张地捏着双手:“你回来了。”
付寒君微微一笑,笑容温柔似水:“嗯,刚练完功。”说着,伸出手想拉她。
她往后一缩,躲过了付寒君的手。
付寒君并不在意,笑得更欢:“饭好了吗?今天我在内院吃。”
旁边的侍女忙屈膝道:“禀王爷,准备好了。”侍女扭头吩咐手下,“快准备饭菜。画影,伺候王爷更衣。”
付寒君抬起手止住她,转头看向江兰:“王妃,能替本王更衣吗?”
“我?”江兰呆呆地眨眨眼。
付寒君撒娇似的噘噘嘴:“当然,我是你的男人嘛。”
因为有些忌惮,江兰不敢和付寒君起冲突,艰难地笑笑:“好。”
“那本王先去沐浴,烦劳王妃替本王准备换洗衣物。”
江兰低头答:“好。”
在侍女的指导下,她找了一件米白色的长衫送到浴池。
付寒君正泡在浴池中小憩,池中水雾缭绕,看不清他的身体。但江兰还是腾地红了脸,她犹豫地站在浴室门口,不知道该怎么办。
听见声响,付寒君睁开眼,笑盈盈地望向她:“都成夫妻了,兰兰还害羞?”
江兰抿抿嘴,低下了头。
“把衣服放下,先出去吧,我穿好衣服便吃饭。”付寒君轻声道。
闻言,江兰如同得了大赦,她赶紧放下衣服转身跑出了门。
不一会儿,付寒君换好衣服来到了饭厅。看见他,江兰急忙站起身。
付寒君轻笑出声:“兰兰怕我?”
江兰摇摇头:“没有。”
付寒君也不逼她:“那便好,吃饭。”说完坐下。
江兰也只得随他一起坐下,拿起了饭碗。
付寒君夹起一个翅尖,放到她碗里:“这几天是不是很闷。明天若有空,翻翻府里的内帐。马上要到圆月节,给父皇的贺礼,府里人的打赏,这些你都安排下去。我这阵子很忙,秋祭的事你也全权安排。”
“我安排?”江兰一惊。
付寒君微微一笑:“当然,你是家里的女主人,以后王府所有的事都有劳你安排。”
“家里的女主人”,听到这句话,江兰心底兀地一热,仿佛涌起了一股暖暖的泉水。自从来到这个世界,她不是在耶律夫人家寄居便是租房子住,好容易遇到沈冲,他又离她而去。
现在,她终于有了“家”?还成了“女主人”?
想了想,她试探道:“王爷,小新一个人住在干娘家我不放心,能不能把他接到府里来住?”
付寒君笑意更浓:“这点小事王妃自己做主便是,何必问我?”
江兰大喜,心头一阵轻松,某些问题也模模糊糊有了答案:“多谢王爷。”
不管她愿不愿意,她还是嫁给了付寒君。日子还很长,生活总要继续,她不想永远沉浸在悲伤中。饭桌上付寒君说的话,似乎打开了一扇通往新生活的门。她决定试着,慢慢地从那扇门里走出黑暗的世界,过上太太平平的,不用再四处飘零的日子。
沈冲,对不起。
用过饭,夜幕渐渐降临。屋外蛙鸣阵阵,亮晶晶的萤火虫漫天飞舞。甜腻的蔷薇花香随着夜风一起,一波一波地灌进屋子。
付寒君坐在书桌旁,正低头披阅折子。莹黄的灯光一闪闪的,将他英俊的侧脸映得犹如施了一层薄粉,晶莹剔透。
江兰在侍女的怂恿下,端着一碗莲子粥走到他身边,轻声道:“王爷,喝完粥再看吧。”
闻言,付寒君抬起头,惊讶地看着她。
她有些害羞,飞快将粥放在桌子:“你忙,我去睡了。”说完快步回了卧室。
同在一个屋檐下住着,总不能老是别别扭扭的,至少先做回朋友吧。今天先送粥,以后再找什么话题聊聊。
正在胡思乱想,卧室门帘被人挑开,付寒君大步流星地走了进来。
江兰吓了一哆嗦:“王爷,你看完折子了?”
付寒君唇角漾开了一抹魅惑的笑:“兰兰突然变温柔,是因为想与我和好。既然你进一步,为夫便要进两步才不辜负娘子美意。”
江兰一怔:“进两步?怎么进两步?”
付寒君脱掉外衣,快步走到床边掀开被子钻了进去,闭上了眼睛:“自然是与娘子一同睡觉。”
一瞬间,江兰在他身上仿佛看到了些许沈冲的影子,调皮,无赖。毕竟是亲兄弟,坏到一处去了。踌躇半天,她磨磨蹭蹭地脱掉外衣,走到床边放下大红纱帐。像前几天一样,小心翼翼地侧身睡在床边。
突然,身后的付寒君翻身而上,压住了她。
她一惊,身上兀地被冷汗浸透,正要开口说话,付寒君俯□用唇堵住了她的嘴。
男人的力量是那么大,她根本无法摆脱不了对方的纠缠。薄薄的衣衫很快在对方的撕扯下褪去,私密的地方也被对方扯开,异样的恐惧再次在胸口泛起。
这时,男人松开她的唇,却在她开口前抢先道:“别怕,我们是夫妻,你会喜欢的。”
听到这话,她浑身一僵,有些想哭。对,他们是夫妻,可为什么她如此难受。
趁着她发呆的时候,付寒君抬起她的腿,慢慢地将坚硬和滚烫刺了进去。一下重一下轻地移动起来。
江兰睁大了双眼,茫然地感受着最柔弱的地方被反复侵入。她想,像第一次那样熬过去便是了,很快的。
但今天付寒君做得很慢,像是有意在延长时间似乎,用的力道也越来越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