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杨煊哼道:“胡搅蛮缠,没有证据就在这乱放厥词,这杨家是你撒野的地方么?来人啊!给我撵出去。”
话音刚落,几个凶神恶煞的大汉手拿刀剑就扑了上去。帝辰早已经压制不住自己的杀意,长剑一挥,一片惨叫之声传来,当前三人立刻被拦腰斩断,而后几人还没等反映,又一剑落下,头颅立刻滚落,凡是上来之人不是被一剑两段就是两剑三段,如此血腥杀戮登时让血气染满整个大厅,不过几招过后,十几个护卫无一幸免均被屠戮。众宾客一阵唏嘘,感觉浑身发凉,切人跟切瓜一样。而赵平与苏姗早已经趁乱逃走。秦历看着杀红眼的帝辰,倒吸一口凉气,随即在秦丹丹耳边低声道:“吩咐下面,我们赶快离开。”
杨煊面色发白,有点发抖对着范德西鸠说道:“世叔,你可要为我们做主呀!”
范德西鸠喝道:“如此年纪就这般嗜杀,老夫留你不得!”
帝辰冷冷说道:“助纣为虐,你也该死!”
“混蛋!”范德西鸠一剑飘落,“嘭”一下,火花四溅,帝辰猛退后步,他很清楚对以自己先天实力根本不可能战胜玄天实力的范德西鸠。但即使如此也不能退缩,帝辰猛一咬牙,千道剑影洒出。范德西鸠也是纳闷不已,以自己如此凌厉剑气当今不过寥寥数人可以硬接而已,可眼前这么个名不见经传的毛头小子不但可以硬接,还能使出这样精妙的剑招。就凭此点,自己所有的徒弟都无法相比。一股嫉妒之心涌起,定要杀死眼前少年。
“看看你能撑到什么时候?”范德西鸠剑画十字,玄天气势用之极限,将其剑势打散。紧接着一剑贯穿中路,直刺前胸。帝辰知道他以力量破了自己的剑招,眼看当胸一剑刺来,鲲鱼变身法急速展开,移至一侧,剑刺范德西鸠左肋。
范德西鸠一愣,好快的身法,扭身躲开,又一剑挥出。“叮当”一阵金戈相交,帝辰猛退数步,右臂膀已被刺了一剑,不顾鲜血直流,挥动左掌,厉喝道:“凌波流光。”
面对凌厉的虚空刀影,范德西鸠同样喝道:“剑啸天地!”
一道轻吟之声,满含破空的气劲瞬间吞没了凌波流光的刀影,将帝辰席卷其中。众人不住暗自点头,剑啸天地不愧是剑毫的成名之技,能亲眼目睹当真是不虚此行啊!而杨家父子的紧张情绪也放松不少,杨煊笑道:“世叔好本事!”可是没见到范德西鸠脸上露出胜利的表情,反而是沉重脸显出凝重之色。
突然,一股恐怖的压迫力笼罩全场,将剑啸天地的气劲冲开,就见一道红色光束击出。范德脸色一变,眼前此招竟然有些似曾相识,“哄”一声,被击退直撞破墙壁飞出厅外。
如此变故让众人一愣,帝辰知道破天指不可能杀掉玄天高期的强者,只能阻挡一时。一提手中长剑向杨煊刺去。
“爹爹救我!”杨煊躲在杨勇后背道。
“放了小儿,老夫答应你任何条件。”杨勇喊道。
“老子就让他死!”帝辰喝道:“给我滚开。”说罢一剑劈下。
砰!
杨勇大喝一声,一拳打去。帝辰不自觉后退三步,惊讶道:“你也是玄天高手。”
“想杀我儿,就从老夫的尸体上踏过。”杨勇咆哮道:“帮老夫杀掉此子赏金千万。”
屋里众人面面相觑,这小子连剑毫都给打出屋外了,我们上不是送死么?杨勇看没人动弹,冷冷说道:“看来往后的日子你们与杨家的生意可以中断了。”
众人一惊,他们附近的小势力可斗不过杨家啊!一旦为此得罪了杨勇还不吃不完兜着走。在说全厅这么多人还拿不下一个人么?就在众人蠢蠢欲动之时,一道冷哼响起道:“此子要老夫亲手宰杀!”
闻听此言,杨勇松了口气,就见满身血污泥的范德西鸠慢慢走来,恶狠狠道:“想不到你还有如此绝技,刚才真是大意了。”
“你是阻止不了我的。”帝辰深吸一口气道:“杨煊狗贼,今日必丧命于此。”
“少在这里大言不惭。给我受死!”范德西鸠挥剑而上,帝辰猛一咬牙关,挺剑硬接。这一次范德西鸠全力而为,不给帝辰一丝喘息机会,不过三招就把帝辰逼出厅外。“小子,看你还有什么本事。”
帝辰大喝一声,原地跃起,旋龙合璧使出,范德西鸠从未见过此等怪招,只有凭借自己的玄天之力硬破对方之技。帝辰身影撩过留下一大片空隙,范德西鸠找准机会一脚踢去,正中帝辰后背。帝辰猛一咬牙,借这一股推力猛向厅内冲去,目标杨煊。
“糟了!“范德西鸠暗惊,方知上当,急忙向屋里飞去。帝辰不顾自己身上的多处流血,咬紧牙关猛冲。杨勇见帝辰奔来,怒喝一声,刚要提拳打去,眼前一花,对方身影突然消失。后面的杨煊根本没有丝毫准备,只感觉脖子一凉,已然身首异处,死前还瞪大双眼,不得瞑目。而此时范德西鸠一剑方才落下,刺入帝辰左肋,紧接着一掌击出,带起满天血雨,将其轰至院中。帝辰倒地猛吐一口鲜血,大笑道:”娜娜,我终于为你报仇了。”
众人看他竟然还没有死,纷纷露出愕然神情。而此时的杨勇早已经瘫软在地,面无表情瞅着杨煊的尸身颤抖不已。范德西鸠一脸猪肝色,身为当世剑宗竟然连个毛头小子都解决不了,还在自己的眼皮底下把人给杀了,这简直是奇耻大辱啊!“混蛋小子!我要杀了你。”
帝辰现在身上多处血流不止,却依然神色不变,临危不惧。“想杀我,有本事就来吧!”说完话后,鲲鱼变身法展开,猛向后撩去。“哪里跑!”范德西鸠高喝一声,随即也追了出去。但是刚到门口,见那帝辰已跨上一匹黄马向远处疾驰。刚刚秦历离开大厅就是为了准备马匹。看着消失在远处的帝辰,范德西鸠怒喝道:“你以为能跑出我的手掌心么?”说罢纵身跃入空中,凌空追去。
帝辰直觉背后传来阵阵冷风,料想对方追来,猛拍马疾行。他清楚知道,玄天高手虽然可以凌空飞行,但是飞行高度与飞行距离有限,只要自己坚持一会儿就可以甩掉他。一时之间,范德西鸠并未拉近距离,其实也多亏秦历留下的是车队当中最好的健马,若是普通的马匹早就被撵上了。
在空中飞驰的范德西鸠也是怒火中烧,不能在这么拖下去了,如今只有孤注一掷,猛喝一声道:“剑啸天地!”此招不求伤敌只求伤马,没有了马匹代步,手刃此子还不手到擒来。但是人算不如天算,就在剑招挥出之时,帝辰刚好快到桥头,黄马被剑气击中,悲鸣一声,翻倒在地,正好将他掀入河中。
范德西鸠落地,看着因为暴雨而变得湍急河流,猛一跺脚。若在平常自然无所遁形,可是现在水流如此湍急又浑浊不堪,在加上黑漆漆夜晚不见一丝光亮,无疑是大海捞针。范德西鸠猛挥剑发泄自己的怒气,狂喝道:“我一定要宰了你这小子。”
帝辰也是走运,就差那么一点小命就不保,随着湍急的流水,帝辰一直被冲到下游的湖水之中。此时自己早已经筋疲力尽,几乎用尽全身力量才爬到一处浅滩,本想到岸上休息,但又一想如果范德西鸠追来一定会发现自己,先如今只有藏在芦苇丛中才算安全。忍着浑身疼痛,半边身子浸在水里,帝辰静心凝气,运气血欲真绝尽量恢复自己的先天真气。多亏是天之真武的体质了,若是换做旁人早已经死的不能在死了。此时天雷滚滚,大雨没有一丝一毫减弱,反而有渐强之势。就这样过了整整一晚,大雨才转为朦胧细雨,清晨天气刚刚发亮,两个杨家家丁手持长刀在河边搜索着,其中一个人抱怨道:“这都一晚上,我看八成那小子已经喂鱼了。”
另一个提醒道:“家主大人说了,活要见人死要见尸。”
“切,如果那小子活着,你我二人嫣有命在。连剑毫都拿不住他,何况我们这样的小虾米啊!”
“谁说不是啊!还什么剑毫呢!连个小孩子都解决不了。我原来还以为剑毫又多了不起呢!”
“我听说那小子本事很高啊!把内院那些护卫杀的一个不剩,那整天欺负我的杨烈也在其中,听说被人一剑削掉脑袋,真是让人大快人心啊!”
“小声点啊!被人听见焉有我二人的命在。”
“这里哪有外人啊!放心好了,我们坐下休息一会儿,反正现在杨家乱成一团,谁有空管我们啊!”
“少爷平常生活放浪形骸,得罪了不知道多少人,这下遇见仇家被杀倒也并不冤枉!”
“我听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