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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恩,阿姨放心吧,我会的!”林以宣略显郑重的点了点头。
3。林以宣之卷——信任…安慰
刘莫的背影消失在了教室门口,林以宣靠着回然的桌子,缓缓舒了口气,她又凝神发了一会儿呆,这才开始收拾书本。
“嘿!然,我们一起去吃午餐吧!”高芬芳转身对回然发出邀请。
回然礼貌地笑了笑说:“好啊!”
林以宣心想:原来回然这么随和。
回然对林以宣笑了笑,和芬芳消失在她的视线里,这个情景让林以宣感觉心头怪怪的。
收拾着心情的林以宣听到了余劼的声音远远地传了过来:“真是的,那个刘莫,长得那么好看,让人感觉温柔可爱,上课却像个母夜叉,真是人不可貌相。”
林以宣听了不知为什么的有些生气,便出去与他理论。
“余劼。”林以宣的口气不是很好。
“干吗?”余劼的语气明显是不耐烦,他连看是谁都懒得看。
“你为什么要说老师的坏话?”
“我说你这人”余劼不耐烦地转过头去,“是你啊!”余劼的恶作剧因子又在心中蠢蠢欲动,反正将来的恶作剧只会多不会少,我得趁然还没跟你在一起,先让你习惯习惯!余劼一脸沉重地说:“我说的难道不是实话吗?”
林以宣想了想,觉得他也没说错,可她就是不想听到有人说刘莫的坏话:“老师这样,也是为了大家好,严师出高徒!”
余劼有些不屑笑了笑:“严师出高徒?”他故作狐疑地盯着她,“我看该不会是该不会是你也喜欢她吧?”然后他吃惊地张大眼睛,“你是Gay?”
“你胡说些什么?”林以宣生气地嚷到。
余劼则是一脸无辜:“我像开玩笑吗?我有胡说吗?每次你见到刘莫后,反应都很反常,这种事情可是逃不过我四只眼的。”
“四只眼?”林以宣不解地反问,她纳闷地想着:他又没戴眼镜,怎么会是四只眼?
“是啊!你真笨啊,连我戴隐形眼镜都看不出来。奇怪了,像你这么笨的人,怎么会拿到奖学金呢?”余劼故作姿态思索了一会儿,“你果然是和刘莫有一腿,还说你不是Gay?”
“你简直不可理喻!”林以宣瞪了余劼一眼后便转身跑开了。
余劼望着她的背影自问:“这小妮子,不会这样就受不了了吧?”
“然”走进教室,本想叫回然一起去吃午餐的余劼发现教室空无一人,他嘀咕着;“不就去个洗手间嘛,也不等等我。”
前往食堂的余劼与一脸懊恼的高芬芳撞了个正着,情绪低落的高芬芳借机发泄
“谁啊?走路没长眼睛啊?”高芬芳又亮出了她的大嗓门。
“喂,姓高的,到底是谁没长眼睛啊?”余劼毫不客气地回到。
高芬芳听着声音耳熟,抬眼一看发现是余劼,态度来了个360度大转变:“劼,是你啊!对不起,真是对不起!”
余劼最瞧不起这种装腔作势的人,他哼了一声,没有搭理她,径自走进了食堂!
高芬芳盯着他的背影自语:“如果你不是然的好朋友,几条命都不够你死的。”
一个身影在回然面前坐了下来,回然抬眼一看,看到了一脸怒容的余劼。
“怎么了?”回然淡淡地问。
“哼!怎么了?要不是你扔下我自己跑来吃午饭,我也不会和那个林以宣闹别扭,拖到现在饭都被抢光了,我只能啃面包、吃泡面了。”余劼开始兴师问罪起来。
回然不以为然地笑了笑:“是芬芳同学约我一起吃午餐的,这怎么能怪我,说是我害你没饭吃呢?”
“说到芬芳”余劼眼里的火焰就快要熊熊燃烧起来了;“要不是你见色忘友,我又何必让高芬芳白撞了一下呢?”
“等一下”回然感觉不对头地问,“你刚刚说你和以宣在闹别扭,你们在闹什么别扭?”
“跟你说那么多干吗?”余劼不以为意地边啃面包边说。
“好,那你告诉我,她现在在哪?还在教室吗?”回然问。
“你管她在哪呀,她又不是三岁小孩,不会丢的!”余劼依然不着边际地说着。
回然拉下他手里的面包,认真地说:“问题是我呆在食堂这么久了,还没瞧见她的影子!”
“那你的意思是她现在饿昏了?”余劼这才发现存在的问题。
回然仰天长叹:“我怎么会交到你这样的损友?你只要告诉我,她现在在哪?”
“她我怎么知道她在哪啊?她一生气就鞭鞭声地跑走了。”余劼纳闷地说。
“生气?跑走了?啊劼,快告诉我,你究竟对她说了什么?”回然不安地问。
余劼将经过完完整整地叙述了一遍,而后补充了一句:“我只是跟她开开玩笑嘛!”
“余劼,我是上辈子欠你的吗?我好不容易遇到她,你第一次见就要把她气走,以后你是不是要把我给气死啊?”回然无奈地看着这个喜欢恶作剧的兄弟。
“你又不是不了解我,我只是开开玩笑嘛”余劼像个做错事的小孩撅起了嘴。
“算了!你慢慢吃吧,我去找她。”回然说完便起身寻佳人去了。
找遍了半个校园,回然终于在教学楼后面的桃花林里找到了林以宣。他走过去在她身边坐了下来,他说:“对不起!”
林以宣抬起头,不解地看着他,他说:“这是我替啊劼说的,你接受吗?”
“她跟我妈妈长得很像。”这一次换林以宣见到了回然疑惑的表情,“我指的是刘老师。”见回然明白地点了点头后,她又继续说,“我从没见过我妈妈,她在生我的时候难产而死,因此我从没见过她。我爸爸总是将她的照片随身带着,我妈妈长得很漂亮,所以我印象深刻,刘莫老师长得和我妈妈几乎一模一样。”
“原来如此!难怪你一见到刘老师就爱发呆。”回然说,“原来你是单亲家庭!”
“我妈妈因为我难产而死,我爸爸便肩负起了当父又当母的责任,我们家很穷,我爸爸为了照顾我和哥哥,他每天白天工作,晚上回家就当起了保姆,要做一切的家务,还要陪我们玩,我们玩累了,他还要哄我们睡觉。”林以宣的情绪似乎有些失控,她哽咽着说,“我爸爸好不容易凑够了钱供我哥上学,我见我哥去上学,也吵闹着要去读书,和我爸强了一个月的脾气,为此,他整整瘦了一圈,他本来就快瘦得不成人样了,我真是不孝。后来,我爸爸还是实现了我的愿望,起先我不知道他是从哪弄来那些钱的,直到后来才听哥哥说,我爸把我妈那些珍爱的饰品全部变卖了,就连他们的结婚戒指也都变卖了我这一切都是因为我,如果可以选择,我真不希望自己来到这个世界上这样我爸妈他们就不会这么辛苦了这样”林以宣哽咽着发不出声音。
“以宣!别再说了,不要再说了!”回然情不自禁地将林以宣拥在自己怀里,“以宣,我会陪着你的,我一定会陪着你的!”回然不自觉地说,或许这是承诺。
悲痛之极的林以宣没有发觉此刻正躺在别人的怀抱,此时对她而言,那是她温暖的港湾:“我被余劼说成什么样都不要紧,可是我不喜欢听到别人说刘老师的坏话,因为我感觉那样好像是我妈妈被说了坏话一样!所以我”
“阿劼他不是有心的,他只是跟你闹着玩,却没想到会给你带来这么大的痛苦,真的很对不起!”回然加紧了他手臂的力道。
林以宣安静着,没有说话!
不远处,一双纤纤玉手正粗鲁地揍在了学校教学楼的墙上,他们不知道那双手的主人眼里充满了愤怒,可是,这些景况,却全落入了一个人眼里。
平复好了情绪,尴尬地离开回然的怀抱,林以宣微红着脸说:“谢谢你陪我!”
回然亦尴尬地笑了笑说:“不客气!”
“你饿坏了吧,去吃些东西?”一阵沉默后,回然开口说。
林以宣点了点头,她已经觉得全身乏力了,但依旧尽力保持走路平稳。
回然发觉到她脸色的苍白,于是,帮她挑了一堆全与营养有关的食物,还要她都吃完,搞得林以宣哭笑不得,只得慢慢地吸收那些“营养品”。
一整个下午,林以宣完全感觉不到高芬芳的异样,的确,高芬芳的“包装”技术很高,致使无人察觉得到她恼怒的心情。
一个下午平静地过了,林以宣向高芬芳请求到:“芬芳,我想让你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