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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武林佛字帮’。
袁丽姬惊叹道:
“武林佛字帮,怎么姬儿从来没听大师父,以及修剑院的众师父说过。”
铁木僧轻轻叹息一声,道:
“老纳组织‘武林佛字帮’之事,就是你另外八位师父也不知道,唉—一老纳为何要这般神秘诡奇的作事,谅你等以后就会知道。
袁丽姬道:
大师父,胸罹玄机,大怀若虚,一言一语,一举一动,必有极深用意,姬儿怎敢深疑。”
铁木僧叹道:
“老纳组织武林佛字帮之事,完全是得授于你无空祖师的机宜……唉!今日江湖武林这场弥天浩劫,若是能够消逝,也皆是功归与我师元空。”
袁丽姬愈听感迷糊,娇声问道:
“大师父,元空师祖已经仙逝四十年,他老人家怎么会授权大师父机宜呢?”铁木僧浩然长叹一声,道:
“你元空祖师虽然已故。十年,但他老人家洞悉天机神算,却能预言四十年后,当今武林浩劫与杀机。”
袁丽姬愈听愈奇,急忙问道:
“元空祖师不知授了大师父什么机宜?”
铁木僧道:
“你无空师祖在仙逝之前,曾经秘密交我三只锦囊,第一个锦囊相嘱十七年后开启,第二个锦囊注明三十年后开启.第三个锦囊注明一段谒语说:‘海棠花现,铁木枯腐。’八字,为开启之日。”
袁丽姬低声的念道:
“海棠花现,铁木枯腐。海棠……现,铁木枯腐……。”倏地,她脸色骤变,转首望了铁木僧一眼。
铁木僧微然一笑,道:
“姬儿,大概也看出这八字谒语的意思,是要老纳临死前开启第三个锦囊。”
那八字谒语,已经很明白说出意思,袁丽姬轻然叹道:
“大师父,那第一、二个锦囊你老人家大概已经开过了,不知里面说些什么?”
铁木僧叹声道:
“本来老内在没开启锦囊这时,对于师父交嘱之事,充满一种怀疑,那知在开启第一个锦囊后,里面所说的事项,却—一实现。
第一个锦囊是家师仙逝的十七年后开启的,里面写道:“青城水秀,钟灵朵育中在一剑,剑出若安,武林百年平静,剑出若折,十三年后开启第二锦囊。”
元空禅师第一个锦囊中的诧言,黄秋尘和袁丽娘都解其中含意,那上面所说的中原一剑,当然是指说:黄秋尘的父亲黄龙山了。
铁木僧沉然叹道:
“先师观星测象之神算,堪称神仙之学,他老人家锦囊中的字意,是说:青城倏剑出现一个顶天立地的大英豪,而这位英豪若是夭折的话,武林上将要大变,当时老夫半信半疑,那知就在老纳开启锦囊那年除夕,老纳收录了黄龙山徒儿,历时十数载的教导,龙山徒儿的武学,不但远胜修剑院备大剑客,在武林中短短的一年有余,搏得武林先贤名宿的推崇,誉为百年来的一株奇葩。
当时老纳欣喜欲狂至极,满想先师记述的那句:“……剑出若折……”不祥的事,永不会出现的。
唉—一
但是,冥冥上苍,好像早已注定,龙山徒儿竟然在得授伏虎剑这时……在洛阳惨遭围攻致死……。”
黄秋尘听了这段话,眼眶中已经蕴满了泪水,汨汨而下。
袁丽姬幽幽轻叹一声,问道:
“龙山师兄惨死之时,大师父也开启了第二个锦囊了吧!”
铁木僧点头道:
“不错,黄龙山徒儿死时,恰好是第二个锦囊开启之年,那第二个锦囊启开时,真使老纳震惊不已,只见里面记述道:
“剑出夭折,武林弥天浩劫已成,青城修剑院人心不古,四分五裂,若不急早加以挽救,苦心所创的青城修剑院将遭毁灭。
黄秋尘闻言问道:
“大师父,这段记述,好像有点不确实吧!”
铁木僧长长的叹息一声,道:江湖.名震一方的武林名宿,势力之雄厚,可比喻青城修剑院,以及武林上任何一个大门派。”
袁丽姬吃惊的叫道:
“金笛书生郭风烟,他是不是大师父曾经说过的武林隐侠郭九先生?”
铁木僧微微一笑,道:
“姬儿的记忆力真强,老纳在你十二岁的时候,曾经提起过武林第一隐侠郭九先生,没想到你现在还记得.但金笛书生郭风烟,并非郭九先生,郭风烟乃是隐侠郭九先生的儿子他不但尽得了其父的武学,而且学尽了其父淡薄名利的意志,终生隐居水泉,但他的辈份与武学成就,在当今武林上,是令人不敢忽视的。”
袁丽姬听铁木僧这般称赞金笛书生郭风烟,心中也无比向往拜见这位奇人,于是催促道:
“大师父,你老人家快带们去拜见郭大侠。”
铁木僧清朗的知一声,道:
“姬儿不要急,金笛书生郭风烟,你在青城修剑院已经面睹数次了……”
说着,铁木僧手指东面一座高崖,说道:
“崖的那边就是武林佛字帮的总舵,你们由崖上悬宽挂过千丈绝洞的吊桥,就是通往那山崖的唯一道路,天生奇绝,地处险要,老纳将武仪天等人送至此处,可以说是最安全不过了。”
黄秋和袁丽姬在铁木僧说话的时候,抬首仔细的打量了四周形势,只见前面那座高崖和这边山峰,被一道宽有二十丈的绝涧隔离了,二地唯一道路,是由那条吊桥,从对面崖头,斜斜的挂下,搭在这边的岸上,下临绝涧,凌空而架,端的是一处奇险要地之一。
要知像这种地方,一旦遭受敌人攻打,只要两三个武林高手,守住吊桥的那端,就是千军万马也是无法攻过去的,就是在平时,如有武林高手偷渡吊桥,也都能一下被发现。
袁丽姬目睹这地形心中对武仪天等人安危一种不祥的顾忌,立刻消失殆尽。但是,尘世间的事情,往往是出乎人们意料之上的,在人们认为不可能的事,但它偏偏的产生了。
当铁木僧和袁丽姬、黄秋尘陆续走过吊桥那端的时候,三下人顿时如同木塑般果愕在桥端,脸上神色变为一片惨白。
愿来吊桥那一端,林木掩映中,有间石砌的小屋,门口长身弟立着二个彪形蓝衣大汉,他们胸口衣衫上一个白漆圆圈中印了一个“佛”字。不看可知他们是“武林佛字帮”中人。
而这二个武林佛字帮弟子,并非活生生的人,而是脸色紫黑,双眼外突,形状恐怖的死人。
铁木僧一怔之下,首先飘身欺了过去,右手轻探,握住一个大汉的脉门,触手一片冰冷、僵硬,显然已死多时了。
袁丽姬和黄秋尘急步走了过来,问道:
“大师父,他们死了吗?”铁木僧到此时脸上一片惨白,混身一阵激动的颤抖,良久这后,才道:
“走!咱们快去看看,这两人是遭受一种极端歹毒的阴功,在无反抗余地的情形下击毙的。”
铁木僧当先一人,疾向婉蜒的崖下走去。
这座山崖这下,是个幽谷盆地,四周皆是水田,水田后面林木稀疏,隐约现出一片庄宅。黄秋尘和袁丽姬一面走着,一面付道:“铁木僧手创武林佛字帮,乃是以备青城修剑院惨变,为保持中原武林正派势力所创,所以在青城修剑院尚水遭受波动这前,帮中弟子,皆仿效避居山林的人家,从事耕耘,方才有这种水田稻作。”
思索间,三人已经疾速的穿过数十亩田垄,来到一座大庄院面前。
这座庄院,建设酷似一座村庄,房屋庭院,一座座个别独立。
这时乃是酉牌时分,太阳还高高悬在偏西空中,山崖谷中一片光耀,但这山庄中却是一片死寂,静得好像没有人家。
铁木僧紧皱着寿眉,疾速走地了七八座庭院,终于他鼻中嗅闻到一股浓厚的血腥气味,充满整个空气中。
只听铁木僧悲恸的吼叫道:
“好惨忍的屠杀啊……好狠毒的凶手呀!武林佛字帮壮志未酬,但已全部毁灭了。”
铁木僧激动的一字一字说出这几句话,他双眸中已经涌出了晶莹的泪水。
袁丽姬和黄秋尘轻步的走了过来,四道眼光注射处,两人不禁同时机伶打了一个寨。
只见在一片石板地的广大练武场中,尸骨堆积如山,不下百余具,有半数是妇孺,一半是身着武林佛字帮衫衣的壮汉。
将近黄昏的阳光,将地上的血迹,映得其红如紫,入目是那么凄厉,惨绝。
袁丽姬脸容一片肃穆,她走近每一个死者,仔细的察视他们伤痕,奇怪的是,这么一百多个人,致命伤,皆是天灵盖破裂,好像似被一种铣重兵器击死,全然是无反抗与挣扎之下死亡的。
这一发现使袁丽姬低声惊叫起来。
铁木僧一阵激动这后,情绪稍止,他也同时发现了这一怪事,更发现了这群死者,并非佛字帮最强的一流高手。
这时黄秋尘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