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星晴没说话,只是笑看着她,然后轻轻的问了一句,你是呆在闺阁里绣花拨算盘开心,还是呆在这馆子里和我说话,喝茶,描眉装扮来的自在?
她一时没了语言。是啊,自在和侯门多么简单的选择。虽然不易,但她心底却早有了答案,只是她没有机会选择。
他们就这么从中午像木头一样呆到傍晚。至于礼数?皇帝不来,谁还管的到?!
“今晚我睡床,你谁客厅吧。”不过艾鹿禄毕竟是艾鹿禄,刁蛮任性也不假,只是不在生人面前表现巴了。既然自己都嫁了这人了。那就没掩饰的必要了。喜帕下,新娘的脸露出一抹冷笑。
听了这话,莫忧一口气差点没上来。“我睡床,你客厅。”
两人刚想吵上。就听外面一串敲门声,无影冰冷的声音传了进来,“打捞两位,主子让你们出去,有事。还没等房间里两个人反应过来无影就撤了。两人只好无奈地出去。
两百桌的流水席,从府里一直蜿蜒到整条街道。
“林家贺礼到
这次他们比较厚道,没再像莫言成亲那样,一个邪风一吹就把礼物给弄了进来,这次至少有人叫了一声,也由另个人抬了进来。
红珊瑚树,上面挂满了透明的珠子,在大堂明亮地灯光下闪烁。
莫忧一时无言,迷醉到底还是送了。不过这体积是不是太大了点?这珊瑚树竟然比三哥的大上一倍!他要把这玩意塞哪里合适?难道放府门口吗?
其实莫忧错怪迷醉了。他也不想偏心,想送给两兄弟一样地。可是自从送了莫言后,珍宝轩的另一棵被不知道他打算的糊涂掌柜给卖了。所以……作为弥补,掌柜的自掏腰包给莫忧准备这个。
至于有地方没地方放。这就不是迷醉需要考虑的问题了。
送红珊瑚树上来地两人却一直没退下去。其中一个点了点书上的一张红纸后,两人这才抱拳退下。腰都没弯一下。
莫忧打开一看,原来是贺单,上面只有三个字:莫忧馆。手一抖,这红纸就这么飘到了地上。
不过也没有人注意到,因为大厅中突然喜庆的音乐停止,响起了奇怪的调子,古怪却好听,偶尔有几个有见识的人听出这是外族的音乐,至于哪个族一时也想不起来。
一股大风吹进大厅,漫天的金箔碎片再次随风妖娆的飞舞着。每一片金箔每次翻转都会折射出不同的光芒。如果说中午只是华丽到让人震惊,那夜晚地就是妖娆靡靡到人窒息了。
音乐中,林染掌柜的带头,带着一干姑娘小倌走进大堂。掌柜的手碰一只红漆圆方盒,一路走一路和宾客中地老熟人们点着头打招呼,并顺便向他们的妻妾抛魅眼。
走到艾鹿禄面前双手奉上托盘,艾鹿禄迟疑了一会,还是自己把喜帕扯了下来,看那托盘里地东西,里面居然是一纸契约。
“艾小姐,从今天起我们以后就要叫您艾老板了,从今天起莫忧馆所有地收入都归您所有。”林染微笑。
那薄薄的契约上真实了林染地话,还有迷醉公子飘逸的签名,当然那契约下还有另张纸,莫忧馆的基本开销。艾鹿禄选择忽视她,因为契约上说明她只是拿收入不用负责支出。
莫忧冷冷的看着在傻笑的女人,迷醉你还真大方啊。
刚想着无影突然出现,一把拎住了他的后领飞上天去。莫忧嘴角那叫一个抽搐啊,无影少爷啊,虽然以前也被你这么拎过,可你也不能在众人面前这么干啊。
来到屋顶上,无影松了手,迷醉看了他一眼点了点他们眼前的莫忧馆,“我知道那素来不喜欢我用你的名字做馆子的名字,所以天下人都知道我开的馆子叫莫忧馆,却不见有块门牌。今天是你大喜的日子,你想让这馆子叫什么就叫什么,叫迷醉馆我也没意见。”
莫忧恨恨的咬了咬牙,好你个迷醉,这是在算计我呢?可为什么他突然有一点感动,“那馆子可是为我所盖?”
迷醉转过头,冷清的月光打在他脸上却有了温暖的感觉,迷醉点了点头。
莫忧叹气,得,这次他又栽了。于是再次被无影揪着后领拽到了莫忧馆的匾额前,亲自提了莫忧馆三个字。
迷醉心里乐啊,这可是你自己写的,不能在赖他了。
莫忧再次回到大堂的时候,脸上已经爬满了白痴微笑。他在乎我呢,呵呵。
这对新人在宾客的簇拥中又再次回到了新房间,一个看了看手上的墨迹,又向外面看了看,一个看了看手上的那纸契约,摸了摸,看了又看,两人突然很默契的看着对方。
两人终于点了点头,也许他们成亲也不是什么一件坏事?就这么将就这过吧。不过之前他们还有个难题要解决。
“你睡客厅!”
“母老虎你别不讲理,凭什么要本皇子睡客厅,这是我府,你给我去睡客厅。”
“既然你都我说我母老虎了,我做什么还要讲道理。”
“你……你……古人诚不欺我也,果然唯小人于女人难养也!”
过滤 (二) 钟情
迷醉托着下巴,看着又把那鬼嫁衣穿在身上臭美的星晴,突然有一种无奈的挫败感,女人爱美的天性果然没那么容易扼杀。。
莫忧馆要送人的消息其实馆子里大多数人都知道,只是不知道这送到底是怎么个送法。是连人带屋子一起送?还是送屋子?
只是当大家知道原来只送馆子的收益后,等开始摇头。主子居然也开始小气了?
其实他们是真冤枉迷醉了。迷醉原本是都想送过去的,只是馆子里的人都是林家的人,来馆子只是义务帮忙,又不和其他楼其他馆子一样有卖身契。就算他送了,艾小姐也好,皇家也好都管不住他们,那又何必呢。
至于这地契又不值几个钱,送出去也没意思。而且馆子里的东西都是从林家里拿出去的,都是些成年老货,平日里用不到,也就不弄出去丢人了。
至于为什么不送馆子?去看下迷醉给艾鹿禄契约下面的纸吧,只要一眼你就明白了。
别的不说,就是馆子一天的日常开销就几万两,还不算给姑娘小倌们的胭脂钱。(馆子里姑娘小倌们,还有什么小厮丫头伙计们所有的生活用品都是馆子里开销。基本就是包吃包住包用包零花钱。)所以给艾小姐的也只能是馆子的所有收益了。至于莫忧那家伙,让他知道自己心里有他就成了。
莫忧,你用一辈子换了我几年太平,我迷醉又怎么会不把你放心上,不满足你的小小愿望。
“哎呀,四爷你今个怎么来了我们馆子。不是在隔壁喝喜酒的吗?”门外,掌柜的比平时大了一号的嗓门提醒着屋里地人。
迷醉白眼,当然星晴的白眼更大。麻烦的主来了。
“老鸨。你叫那么大声做什么,难道星晴地屋子里还有别人不成?”四爷推开掌柜的阻拦地手就要进星晴的屋子。
这几天他常来。已经对星晴的屋子熟门熟路了。掌柜的一听老鸨那两字再次抽风,只是愣了那么一下,人就推门进了屋子。掌柜的急地想尖叫。
门一推开,四爷傻了,鼻子里好象有热热的东西要流出来。屋里。星晴真在解扣子。虽然胳膊大腿什么都没露,只是露了一片雪白的胸口。
“四爷您好大的脾气,进来都不敲门?”星晴白了四爷一眼。四爷真郁闷着呢,今天是小六成亲的日子,为什么皇子会娶一个区区富商的女儿,他自然明白。这原本就是正常的事,他也没放心上。可便便和老三在同一桌了。老三今天那脸阴的不像话,特别是看上那两人高的红珊瑚树抬出来地时候,表情简直就可以杀人。
和这么个人呆一起。害的他一晚上没开心。灌了两杯黄酒下肚就想到了星晴。明明只是一个消遣的花魁,最近他却对她越发地上心了。这个事情让他急的快跳起来了,他好象认真起来了。
今天有酒壮胆。想和星晴来个了断,谁曾想一进门就看到如此香艳地画面。可怜地小四的心脏啊就这么扑通扑通飞快跳着。
不过看着那衣服。四爷突然心上又不好受了。“这是嫁衣?”和老三成亲地嫁衣。
星晴点了点头,一双大眼满是得意。“我成亲的时候穿的,当时每个男人都被迷住了。”虽然是被这嫁衣迷住的。
四爷脸一阴,秀气的眉毛纠结成了一个化不开的结,小声的咕哝了一句,“你成过亲。”
“四爷,虽然我是这馆子里的姑娘,可我也没说我没嫁人不是。”而且如果不是太子娶的我,四爷你也不会上门吧。
四爷的脸色更难看,掉过头甩了袖子就要走人。掉头前扔了一串碧玉珠子在桌上。
看着那串珠子,星晴一愣。“四爷,莫恼。”星晴连忙上前扯着四爷的袖子摇了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