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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终于有点理解宁寒为什么勒令苏黎叫他宁老板了。
只见那纸上用极漂亮的钢笔字写着——给亲爱的小寒:苍茫的天涯是我的爱,我的爱啊无处不在,今天你有没有一点点爱上我了呢?无处不在的小跑堂敬上。
……
“你准备把它送出去吗?”
苏黎回答得很理所当然,“对啊,我相信我的真心总有一天会打动他的。而且无论我把画藏哪里宁老板都能找出来哦,我想想今天要把它藏哪儿呢?藏抽屉里还是藏书里?嗯,都藏过了今天藏在他化妆盒里好了……”
你能不能告诉我为什么明明是要送他的东西还要藏起来啊?谢非想了想,忽然对宁寒升起了无限的同情,每天都能在不同的地方发现这种惊喜,每天都过得好精彩。
谢非没有想到的是,他自己的人生也会变得很精彩。
“那边的那两位同学,你们聊什么那么开心啊?”讲台上的罗大大笑容很灿烂很温和地望着谢非和苏黎,可天知道他笑脸之下是什么表情。
唰——所有人齐齐回头,看向两人,实在搞不懂怎么有人在罗卿的课上还能开小差。
面对众人的目光,谢非假意咳嗽了一下,立刻摆出正经脸,淡定自若地回视过去。至于苏黎,嘛,大家可以直接忽略他。
然后,罗卿笑着将手里的书翻页,眼神若有似无地瞥了谢非一眼,但却又像是对全班在说话,“只此一次,不然下次可是会有惩罚的哦。”
他这话一说,全班女生都不好了。集体陷入娇羞忸怩浮想联翩脑洞大开血液加速沸腾的状态。而谢非……忽然间觉得一股寒意只蹭而上,不管怎么想,都感觉罗卿那话是针对他啊……
今天上午只有一节课,就是这个古代文学,也就是说,下课之后,华丽丽的午休时间到了。
可谢非不管怎样都不想跟罗卿在一起,他很想神不知鬼不觉地就从这里消失,但罗大大是不会放过他的。他才刚走出门口,就被罗大大拐走了。
于是,教学楼中的某处茶水间。
说是茶水间,其实也不过是个供应热白开的地方,很小,没有门,但是两面都有墙当着,不是正面走过很难看到里面发生了什么——是个作奸犯科的好场所。
谢非被罗卿推在墙上,两人之间不过一臂距离,呼吸可闻。
“你干嘛!这里可是学校……”谢非自然是紧张得要死,虽说午休时间大家都去吃饭了,教学楼里没什么人,但是谢非的神经本来就细,万一这时候走过什么人……
罗卿却不管这个,看着谢非幽幽地说:“我刚才那么卖力地吸引你的注意力,你为什么看都不看我一眼?”
“还不是因为你——”谢非辩驳,但话说到一半,却又顿住不说了。别过头气鼓鼓的。
“因为我什么?”
“不关你的事。”谢非生硬地回了一句,深吸了一口气平复了一下自己紧张的心情,说:“我饿了,我要去吃饭。”
“我也饿了。”罗卿直勾勾地盯着谢非的眼睛,笑说。
谢非瞥他一眼,“那你还……”可话没说完,罗卿的唇就印了下来,攫住了谢非的唇瓣,趁着谢非吃惊失神的当口,舌尖灵巧地与谢非缠绵在一起,直把谢非吻了个七荤八素。
谢非被吻得有些发热,却还不忘这里是教学楼,想要推开罗卿,可是罗卿的手却得寸进尺地钻进了谢非的衬衫下摆,不轻不重地揉捏了几下。谢非心一颤,忽然觉得身子一软,下意识地就揽住了罗卿的脖子。这下可好,罗大大吻得更惬意了。
良久,大胃口罗大大好不容易有些满足了,才放开了谢非。末了,还恶作剧般的在他嘴唇上轻咬了一下。趁着谢非还迷糊的当口,两人额头相抵,轻轻说:“夫人,以后不可以无视我知不知道?我会很伤心的,会很寂寞然后就寂寞死掉的。”
“嗯……”谢非兀自神游天外。
“尤其是不准当着我的面跟别的男人讲话讲那么亲热。”
谢非总算慢慢回神了,斜睨了他一眼,“那是中二。”
“谁都不可以。”罗卿坚决道。
“你是不是太霸道了,难道我就不能跟别的男人说话了?”
“当然可以,但是夫人你刚才明明就是故意不看我的。”
谁让你这么惹眼,我是怕我老盯着你看分神失态好不好。不过谢非心里怎么想,照他脸皮的薄厚程度,是坚决说不出来的。只闷声嗯了一下,便推了推罗卿,“亲也亲过了,你满意了吧?再不走得有人来了。”
闻言,罗卿却像是发现了新大陆,饶有兴味的打量着谢非,“夫人今天怎么不推开我,不骂我流氓了?”
“哼,你很喜欢被骂吗?”谢非无语。
“当然不是,我只是有点受宠若惊。”
“你要谢就去风鹤姑娘。”
两人说话间,已经整理了一下从茶水间里走了出来。罗卿侧头看着谢非,品味了一下那一句‘谢风鹤姑娘’,随即笑而不语。
啦啦啦啦夫人正在一步步向你走来,风鹤姑娘你真是好样的。罗大大当即决定再送她一筐人头作为新婚贺礼。
于是,接下去几天皆是风平浪静,偶有一些啼笑皆非的小插曲,适当调剂,两人的距离慢慢地变得更近了些。只是某天的晚上,罗卿带谢非再次去老剧院给宁寒捧场时,却发生了一件足以让罗卿以及顾霄这样的好友‘笑话’宁老板一辈子的事。
宁寒今天扮的是青衣,演出依旧很棒,下面满堂喝彩。谢非和罗卿依旧在二楼位置最好的那个包厢里,只不过这次罗卿让人搬了张超大的太师椅过来,死皮赖脸地跟谢非坐一张椅子,没把谢非气死。
而就在谢非第五次打掉罗大大不安分的爪子时,舞台上却出了意外。宁寒水袖一甩,忽然有什么东西从那袖子里飘了出来,落到了看客群里去。
有人伸手一接,以为是宁寒故意抛下来的,饶有兴趣地打开一看,脸色就变得相当古怪了。舞台上,宁寒一愣,随即便停下了动作,显然,那张纸是个意外。
而这时,更让人大跌眼镜的一幕出现了。
一个原本站在舞台边一脸花痴样的小跑堂,宛如一阵旋风般,倏地跑到了看客席中,一把抢过了那张纸,护犊子一般护在心口,还不忘狠狠瞪了一眼那目瞪口呆的被抢者。
所有人都有些愕然,眼前这是什么情况,大脑不够用了啊。
如果说在场还有谁清楚知道事情的真相,谢非算一个。那张纸……上面肯定又写着亲爱的小寒之类的。而愣了几秒之后,宁寒也想明白了,一张脸顿时就黑了下来,看着苏黎的眼神能把人冻成冰棍。
苏黎忍不住打了个寒颤,但就是紧紧护着那张纸不松手,也不走。结果,宁寒大步走下舞台,冲大家鞠了个躬,道了声‘失礼了’,就在众目睽睽之下,一把抓起苏黎的后衣领把他拖走了。
四周的大汉们忍不住咽了口唾沫,心里默念:完了完了,少爷这次真生气了。
谢非站在二楼目睹了全过程,暗道一声:饭不可以乱吃东西不可以乱藏啊少年。
55、他老子与他儿子
那天晚上;苏黎和宁寒终究都没有再出现在众人面前。老剧院里面的汉子们维持着表面上的镇定;默默地等了十分钟,确定自家少爷不打算再出来了之后,胡编乱造了一大堆拙劣的理由;把客人们都给打发走了。当然;谢非和罗卿是还留着的。
谢非原是在二楼上看了一出好戏;可是转念一想宁寒的背景;忍不住为苏黎担心起来。拉着罗卿走到后台门口,却只见大门紧闭,似乎有吵架声。刚想敲门;却被罗卿制止了。
“夫人;我想我们还是先观察一下的好。”
“观察?”谢非疑惑道。
罗卿眨眨眼,“有一句话叫做非礼勿视非礼勿听。”
闻言,谢非那可怜的反射弧总算灵验了一次,同样眨眨眼,然后就听见屋子里传来了些让人脸红心跳的声音。啧。
拉了拉罗卿的袖子,谢非耳根有些微烫,扭头赶紧离开,“我们走。”
罗卿笑着摇摇头,跟上。谢非见他笑那么开心,不由没好气地问:“你有什么好开心的?”
罗卿摊摊手,“小宁子的性向终于可以确定了,我这个做朋友的衷心为他感到高兴啊,真可惜顾霄不在。”
“顾霄?”
罗卿这才想起,谢非还是头一回听见这个名字。上次在饭店的时候,顾霄扮了服务生,后来又陪着罗卿蹲墙角,可前后谢非也没能知道那天晚上事情的原貌,不知道罗卿还有个光荣的队友。当下,罗卿一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