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喂,我是罗卿。”
“杂志专栏?我没兴趣……”
这厢罗卿打着电话,就要错失与他家夫人得来不易的见面机会,那厢骑马呼啸而去的女中豪杰风鹤姑娘,却蹲在某个无人的角落里,面对着满屏秋叶,怔怔无语。
不一会儿,铜雀台的会长故纸生花终于找到了她,摇着扇子走上前去。
'队伍'故纸生花:你刚刚去见叶落了?
刚刚在现实中很干脆地大哭一场,以发泄情绪的风鹤姑娘稍有诧异。
'队伍'风鹤:消息传得这么快?
'队伍'故纸生花:古域里最不缺的就是不八卦会死星人,怎么样,鹤妹子,需不需要我召集人手去把叶落轮了?
'队伍'风鹤:不用。叶落就是这么坦荡,所以我才那么喜欢他。他如果优柔不决,看着碗里的吃着锅里的,我才是瞎了眼。我自己的事我可以自己处理。
敢爱敢恨,擦干眼泪又是一条好汉。
'队伍'故纸生花:我懂了,那我们去竞技场大战三百回合怎么样?姐姐我最近有点手痒~~~~~
'队伍'风鹤:好啊。不过我不跟你打,你是药师,打起来不过瘾。
妹子,妹子我是来安慰你的啊……你不要这么伤我心吶……被嫌弃了的故纸生花无语凝噎。
9、初见面,不识眼前人
话说那日,暮鸦和叶落乌啼很‘其乐融融’地打完了那一个副本,得到了一大堆的坐骑用品。然后谢非的生物钟又提醒他该睡觉了,于是伟大的叶神败给了虚无缥缈的生物钟,只好与夫人挥别。
第二天起来,谢非本来打算直接去学校,可是助理戴殊的一通电话,又让他的行程不得不发生了变化。
“老板,罗卿那边很干脆的就回绝了我们的见面邀请啊,怎么办?”
游戏里有一个叶落乌啼,现实生活中又来一个罗卿,今年难道是流年不利吗?
“不能换一个人?”谢非给自己倒了杯牛奶,问。
“言主编不肯啊,说什么都要这个罗卿来,您不是不知道,言主编在杂志的事情上一向不肯让步的……”
“好吧,”谢非忽然觉得自己的胃又有些疼了,喝了口温热的牛奶,谢非说道:“你去把罗卿今天的行程查一下,我亲自去找他。”
这样一来,去学校的时间肯定是要推迟了,但两相比较,确实罗卿这边的事更重要。如果谢非不去把这位大牌请来,他那个兼任好友的言主编,又要去他办公室赖一整天了。
很快,谢非就接到了戴殊的回复,然后驱车前往罗卿此刻所在的地方——书店。
这是一家很有秦汉风韵的书店,店面并不大,但古色古香别有情调。虽然坐落在小巷子里,慕名而来的客人却并不少。谢非进门的时候看了看,店的名字叫叨叨斋,也许是化用了词牌名‘叨叨令’而来,且一进门就是一副绘着水墨画的屏风,看上去,店主的品味不错。
如果有闲时,谢非倒不介意在这儿浏览一会儿,但他这次是来找罗卿谈工作的,闲情逸致就得暂且搁置一边了。
店里客人不少,但也没到人头攒动的地步,且十分安静。谢非慢慢走进去,目光在一个个看书的客人身上扫过,没几眼,就看到了罗卿——实在是因为他太好认了。
罗卿,现年二十五,说大不大说小不小的年纪,但也许是应了张爱玲的那句‘成名要趁早’,写书这个领域也不限年龄,当谢非当初还在网游里挣扎的时候,谢非就已经被冠上类似‘天才’的光环了。只是这个人基本不接受采访,也不出席任何活动,所以外界对他的报道也就少得可怜,他得以保持了一定的神秘与自由。
在媒体的眼里,这样的情况通常被称为——难搞。
从对方毫不犹豫地拒绝专栏邀请来看,谢非也觉得这个人也许不容易说话。但谢非能一眼认出他来可不是因为他脑袋上顶着‘天才’或‘难搞’的字,而是罗卿的长相。不得不说,男人那双漂亮的丹凤眼,宛如黑曜石一般的眸子,即使隔得远了,也好像能感觉到它的光辉。而且,都说薄唇的人冷情,可是当罗卿拿着书细细翻看的时候,嘴角勾勒着浅淡的笑意,却似乎很温暖。
而最让谢非留意的,还不是他的长相,而是他的手,白皙修长的手指拿着书的姿势,有种难以言喻的静态的美感。
这样的男人,无论到了哪一个地方,都能被人一眼认出来吧。谢非想着,果然,周围好多女生,都不自觉地在往他那边瞟,甚至大胆地走近了看,时而欢喜地雀跃着,时而小声与同伴交流,不知在说些什么。
谢非就没那么多顾忌了,不,应该说他一向被言大主编赞为‘最不解风情’的人。推了推眼镜他就走过去了。
“罗先生?”也对方在看书,所以谢非很克制的压低了声音。
罗卿骤然听见耳边有声音响起,低沉的男音,很有磁性,很悦耳,下意识地抬眼看去,却见一个西装革履的男人站在身前,戴着细边眼镜,一股清冷的精英范儿。
“有事?”
“很抱歉打扰你。我是玄海的老板谢非,关于专栏约稿的事,想和你谈一谈,不知道有没有时间?”
“抱歉,贵公司的邀请,我想我已经很明确地拒绝了。”
“为什么?”谢非可不是这么容易就被打发的人,“一篇专栏不过数百字,一不用罗先生露面,二不限制写作题材,罗先生完全可以当做随笔随意为之,无论你有什么条件,玄海都可以酌情考虑。”
“接不接这个工作,是我的自由吧。”罗卿似笑非笑道。
谢非也淡然一笑,目光却顺势转向了谢非手中之书,“这当然是罗先生的自由。但正如手中这本书,因为有人把它写了出来,罗先生此刻才又机会阅读,不是吗?”
“可这说到底,也还是创作者的自由。”
“对,所以我才在这里,希望能够说服罗先生。”
罗卿笑了,从心底里笑了,这对话,怎么有种在游戏里跟他家的小乌鸦机智问答的感觉?他终于把书一合,仔细地打量了一下眼前的这个人。
谢非被他看得有点不自在,这个人的眼神太直接,赤、裸、裸的毫不掩饰,谢非习惯了跟业内那些老奸巨猾的商人们玩躲避战,这个可就……
不过幸好,罗卿很快就收回了目光,嘴角弯弯勾起,把书一放,说道:“这里不好说话,我们换个地方谈怎么样?”
“好。”谢非点点头,心里却不知怎的有种如释重负的感觉。于是罗卿在前面带路,谢非还以为他要带他出去,找一家咖啡馆或者类似的地方,却没想到走着走着竟拐到了书店的内堂,绕过一扇小屏风,走进了一个类似雅室的地方。
室内没什么桌椅,只有一方很古朴的茶几和两个坐垫。茶几上摆着一副围棋棋盘,上面还兀自留着一副残局。两人是脱了鞋之后再进去的,罗卿在一方坐下,做了个请的姿势,“坐吧。”
“这家书店是你开的?”谢非一边坐下,一边问。
“不是,是我朋友的。哝,他来了。”说着,罗卿朝屋外挥了挥手,一个穿着长衫的温文尔雅的男人便端着茶走了进来。
一瞬间,谢非有种穿越了的感觉。
似乎是看出了谢非的疑惑,那男子解释道:“我是学唱戏的,不要见怪。你是阿卿的朋友?他还是第一次带人进我这里呢。”
“不是,我只是来找他谈工作的事。”眼看着又要被误会,这两天谢非以及被误会得够多了,连忙解释。
“失礼了,原本看你们走进来,我还以为你们是那种关系呢。”那人浅笑着给他们上了茶,便又起身,退了出去,“你们慢慢谈。”
妈蛋你说清楚那种关系是什么关系啊!为什么你前半句很有古风很儒雅地来了一句‘失礼了’,后半句……这位罗先生,你不打算就你刚才友人的话做出一点点小小的反应吗?
“我们谈正事吧。”罗卿抿了一口茶,笑道。
……
今年真的是流年不利,但是谢非跟罗卿谈了一会儿,却发现这个人不像媒体所想的那么难搞,举止大方谈吐风趣,而且还很健谈,感觉好像什么都懂,只是,太过健谈了,话题谈着谈着就被扯到了八百里远。
“谢先生平时玩游戏吗?”
“啊?”谢非一时没反应过来,该死,胃痛又犯了,最近作息不是很规律吗,怎么还来。
“谢先生很像我在游戏里认识的一个朋友。”罗卿看着一本正经的谢非,似乎能从他脸上看出花儿来。
“是吗。”谢非推了推眼镜,把话题毫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