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众人一阵叫好,一旁上菜的服务员看得目瞪口呆。文澈拍了拍自己平坦的肚子,调皮地笑笑说:“荆哥哥,这花真好吃。多谢了。”
荆井也笑:“妹妹生日快乐。”
生日晚宴的气氛还算欢快。来云城之后,难得轻松一晚。而明天晚上就又要演出了。
荆井在席间不住地向房路敬酒。房路酒量本不大,又好强,于是晚宴散场的时候,似乎喝多了,被两个助手架回到自己的房间。
荆井见计谋得逞,朝文澈眨了眨眼睛。文澈会意,二人趁大家不注意悄悄地溜掉,在云城的夜色里欢畅地奔跑着。
街道冷清的一角,如水的月光里,他们深情地拥吻。吻间,他似乎听到她轻声地叹息。
他看到她的眼眸里满是忧伤,忧伤在她眼中闪烁着细碎的光芒,仿佛天上的星辰都跌入这两只黑潭之中。荆井心中一颤,知道文澈因何忧伤。但他不想安慰她,至少今夜不想。安慰她就是触及伤处,破坏气氛,所以他更加用力地吻她。
如果明朝就会失去,那么至少今夜拥有着。
以魔术师特有的敏锐,荆井感觉身后有人。他轻轻放开文澈,一回头,见不远处的路灯下站着一个穿黑裙的女子。
灯光很宁静,色泽带一点鹅黄。灯光打在那个女子身上,有点儿像电影里被定格的画面。
女子身材修长,面容绝美,气质不俗。可是她的眼神极为冷漠,像两把利箭射入荆井的眼孔中。
荆井一惊,刹那间有些慌乱。因为那女子眼中有着逼人的寒意。他刚想拉着文澈走开,却忽然觉得奇怪,于是忍不住回头又看了一眼。
是的,这个女子,自己是见过的!
他在原地愣了几秒钟,努力在记忆深处寻找关于这个女子的印迹,却是空空如也。奇怪了,没有关于她的记忆,却为何感觉似曾相识?
那个女子却是一转身走了。她走得很快,当荆井想追上她问个明白的时候,她已经踪迹全无。
文澈也看到了那个女子,而且察觉到了荆井的异态。她问:“她是谁?”
荆井若有所思:“好像见过她,却想不起来是谁了。你认识她吗?”
文澈摇了摇头。
甜蜜的气氛就这样被破坏。文澈说:“回去吧,明天你还要准备晚上的演出,要好好休息。”
荆井点点头,打算不再去想刚才那个奇怪的女人。他又吻了吻文澈,然后一起回酒店。
文澈刚回到自己的房间,关上门,身后却有个人猛地扑上来,抓住她,将她按倒在床上。
一把利剑抵在了文澈的胸前。持剑的手稍一用力,剑尖就会刺穿文澈的胸膛,像那个叫做《妖手》的魔术一样。
7
文澈猝不及防,刚想喊出声,那个人已经用手堵住了她的嘴巴。文澈进来的时候还没有来得及开灯就被这个人扑倒,所以黑暗中,她看不见这个人的样子,但直觉是个男人。
男人口中喷着酒气,用怪异的腔调说:“你又不听我的话。”
腔调虽然怪异,但文澈已经听出了这个人是谁。他不是别人,正是房路!
房路的右手握着剑柄,尖利而坚硬的剑尖死死地抵住文澈柔软的胸脯。他只要一用力,利刃便会刺破文澈细嫩的肌肤。
文澈镇定了下来。她轻声问:“你要杀死我是吗?”
房路嘿嘿一笑:“你说,我如果用这把剑刺穿你的胸膛,你的荆哥哥会不会用他的‘妖手’救下你的性命?”
文澈沉默了片刻说:“我不知道。”
房路大笑起来:“哈哈,所有的人都想知道‘妖手’究竟是真是假,也包括你。难道你不想知道吗?你若想知道的话,现在就可以试一试,看你荆哥哥的‘妖手’灵还是不灵。”
文澈说:“那好,谢谢你满足我的愿望。”
房路微怔片刻问:“难道你真的不害怕?”
文澈说:“不怕。你不就是不想让我们在一起吗?可是你没有别的办法。我知道荆氏家族的许多魔术秘芨,你是不会让我远走高飞的。但我留在这里一天,与荆哥哥就会相爱一天。所以所以,你除非杀掉我!”
房路笑不出来了,沉默了片刻说:“原来你心里这么清楚。可是,你错了,我除了杀掉你,还有别的办法。”
文澈心中一动,明白了什么,急道:“你还不如杀了我!”
房路缓缓地说:“我不能杀死你的。你的义父在天之灵不许我杀掉你。”
文澈问:“你既然这么听我父亲的话,那么,不许我跟荆哥哥在一起,也是他的意思吗?”
房路说:“你真聪明。就是这样!”
文澈忽然哽咽起来:“那你告诉我,父亲为什么不许我跟荆哥哥在一起?他明知道我们是相爱的。”
房路不耐烦起来:“我不能告诉你。这关系到荆家最大的秘密。”他说完,忽然扔掉那把宝剑,然后一拳打在文澈的太阳穴上。
文澈昏了过去。
房路把灯打开,灯光里,美人半躺在床上。她头上绾起的长发已经散开,黑缎一般铺在雪白的床单上。她的裙子很长,一直垂在脚踝处。脚上是一双高跟鞋。没有穿丝袜,露出雪白的脚背。
房路吸了口气,脱掉文澈的高跟鞋,将她的身体平放在床上,然后开始脱她的衣服。
虽然有些笨手笨脚,但文澈穿得少,不一会儿,就只剩下内衣内裤了。
房路的手停了下来。他感觉自己的身体快要不受自己的控制了。他本来就已经喝了很多酒,虽然没有喝醉——他喝醉被人架回房间是故意做给荆井与文澈看的。而此刻,面对文澈几乎全裸的身体,他的脑袋里面就像闯入了几万只蜜蜂一样嗡嗡作响。他的身体更是欲火狂燃。
房路嘴里呻吟了一声,用最后残存的一丝意志跌跌撞撞走进浴室。他脱掉衣服,放出冷水浇在身上。
几分钟之后,房路恢复了理智。他擦干身体,穿好衣服,回到文澈身边。
几下便将文澈的内衣扯掉,然后将她的两腿分开,从衣袋里掏出一个密封好的小管,打开,将几滴液体滴在文澈身下的床单上。
雪白的床单上,一抹殷红的血迹扩散开来,仿佛一朵盛开的桃花。
房路将小管收好,拿起那把宝剑,收入鞘中。然后熄了灯,轻轻走出文澈的房间,带上门。
面对文澈冰清玉洁的身体,他不能亵渎。但他可以让醒来的文澈相信,他已经对她这样做了。
8
荆井一整天都没有见到文澈。
他在云城剧场准备晚上的演出,主要是准备那些道具。所有的道具都是荆井和房路亲自组装、检验。旁边没有人,这是绝密。
忙了一整天,荆井很累,但他吃了晚饭,休息片刻,就又要打起精神,准备晚上的演出了。
整整四个小时的演出,他都在期待最后一刻——与文澈跳一段五分钟的华尔兹。
依照房路的安排,身手不凡的文澈并没有参与魔术表演。那是房路想突出荆井是荆氏家族唯一传人的事实。天才以稀为贵,若一个年轻女子亦有其本领,那荆井的技术就不够值钱了。
他们已经赚了很多很多的钱,并且要继续赚下去。
演出开始,观众依然爆满。虽然那些魔术荆井已经烂熟于胸,手法炉火纯青,但整个过程中依然不敢怠慢。因为某一个环节稍有偏差,便会造成无法挽回的后果。
表演开始没多久,荆井便发现前排座位上坐着一个年轻女子。她虽然穿着样式简约的白色套装,但荆井还是一眼就认出来她正是昨夜站在路灯下面穿黑色长裙的女子。
她究竟是谁?为什么会有似曾相识的感觉?
荆井将这些杂念尽量排除,专心地表演魔术。一直到表演到最后一个节目《妖手》之前,他忍不住又朝那个座位上看了一眼,发现那个座位竟然是空的。
难道是去洗手间?但刚才的几分钟休息时间已经足够。再说这是本场演出最为经典的一环,一般情况下观众是不会错过的。
他尽量不想这些。而当他再一次将利剑抵在助手的胸膛上,准备刺下去的时候,观众席上忽然一阵骚动。
荆井的动作停了下来。他向台下望去,只见几名观众都围在一起,有人在高声叫喊。
保安跑了过去。几分钟后,一名助手走上台,轻声对荆井耳语:“是一位观众太紧张晕倒了,已经安排送到医院。魔术可以继续表演。”
荆井忍不住问:“是一个什么样的观众?”
助手说:“是一个年轻女孩。”
荆井又问:“穿什么颜色的衣服?”
助手愣了一下,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