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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恕罪,小人被姑娘的才情吸引,惊扰了姑娘。”亭里扫地的小厮慌忙跪倒在程小小面前。
“没事没事,快起来。”程小小不习惯地说到:“以后不要动不动就下跪,男儿膝下有黄金。”
“你叫什么名字?”程小小看着惊恐的小厮,坐下边喝茶边说。
“奴,奴才叫宫景。”
程小小一口茶水喷到小厮脸上,“宫颈?谁给你起得名字,这”看着更加惊恐小厮,程小小止住下面的话。
许久,镇定下来的程小小眼珠一转,又说到:“我看你骨骼惊奇、天赋异秉、眉宇间隐隐透着一股正气,将来在海窟宫必有一番作为。现在我小小考验你一下,看看你对海窟宫的关心程度。”
宫景听罢,不禁直了直身子,认真的等待着程小小的“考验”。
“你们都姓宫吗?那个丫鬟叫宫姿,你叫宫景,你们是兄妹吗?”程小小问出心中的疑惑。
“我们是孤儿,入海窟宫之后,自会取一个宫姓的名字,此生以海窟宫为家。”宫景认真的回答。
“恩,不错,和陌寻箫说的一样。”程小小无耻地欺骗着未成年少男,继续说到:“那,陌寻箫为什么不姓宫?”
“这个,这个,奴才不知道。”宫景泄气的回答,同时被程小小直呼他们尊主名讳的勇气所折服。
“恩,因为他是尊主啊。”程小小装模作样道。
“对,对。”宫景满眼崇拜的附和。
“如想在江湖上有番作为,除了要有过硬的功夫,还要做到知己知彼,你了解现今的江湖吗?”程小小眯着眼睛问到。
“如今江湖有势力的当属海窟宫、漠北鬼骨门、少林、武当、官苍派、十七州总镖局、颂家堡。最强的当属我们海窟宫,莫说我们尊主的冷剑,单是悠游叶和锁骨手,就能使整个武林闻风丧胆。”宫景无限崇拜的表情如宫颈般让人揪心。
“恩,还不错,要努力练功,积极要求进步,你要知道,生活如逆水行舟,不进则退。”程小小不满宫景突然慌张的表情,批评到:“严肃一点,你这孩子。”
“是要严肃一点。”冷冷的声音飘到程小小的耳中,刺进程小小的心里。
“是你啊,哈哈,你看我们刚才还说到你武功高强,果然是来无影去无踪,轻功了得啊,我们都没注意到。”程小小尴尬地搭讪道,再看宫景,已经毫无诚信的弃她而逃,呸,一点没有气节,这种朋友不要也罢,程小小在心里深深鄙视着。
陌寻箫的目光越来越冷,极度深寒般的冰柱射向程小小,许久弹出一句话:“平遥村?翠花?孤儿?”
“其实我还有个名字,叫程小小,请叫我程小小。”程小小壮着胆子纠正到。
话音未落,陌寻箫大手一抬,捏住她的后颈,两手用力,只觉一阵酥麻传遍全身,程小小不禁打了个冷颤。
“想必你已听过我的锁骨手,如果不想受那每月一次的钻心噬骨之痛,就不要对我说谎。”陌寻箫冷冷地说。
程小小蜷缩的趴在石桌上,许久,陌寻箫上前轻点程小小的后背,疼痛瞬间消失。
“告诉我,你到底是什么人?你觉得我会相信一个生长在山村里的女孩能吟出那样的诗吗?”陌寻箫冷静地说。
“我真的是平遥村的,我是孤儿,不知道爹娘是谁,是吃百家饭长大的。村子里谁家的书我都看过,看得多了,就会吟上那么两句。”程小小眼泪汪汪地说到。
陌寻箫仿佛想把她看穿一样,眼神犀利利不断扫射:“明日我出门办点事,你老老实实的呆在这里,定会护你周全。出了宫府大门会发生什么事,我也不知道。”陌寻箫看向湖心的假山。
“你中了我的锁骨手,每月定会发痛,只有我能来给你解除。”陌寻箫说完大步流星地走出湖心亭。
陌寻箫果然没有再出现。程小小每天做的就是吃喝玩乐、斗鸡摸狗,甚是无聊。终于在一个乌云密布的下午,染指到宫府名义主人宫简砝的身上。
“宫老爷,你兢兢业业治理宫府,很是辛苦,我经常听陌寻箫夸奖你,如今看来,你真是名不虚传啊。”程小小大言不惭的装着陌寻箫的亲信。
宫简砝见程小小敢直呼尊主的名讳,不明就里,自是不敢怠慢,于是陪笑道:“属下只是做好本职,不敢称大,不敢,姑娘只管叫我宫简砝。”
“不要谦虚,做得好就要嘉奖,我看你把宫府经营的不错,应该赚到不少银子吧?”程小小探头富有深意的拉长声音。
“这是属下的职责。”说完回头对身边的小厮耳语几句,待小厮回来时,手中多了一个锦盒,“姑娘即为尊主得力助手,必然劳碌辛苦,属下无以为报,小小意思不成敬意,还望姑娘多多美言。”
“你看你太客气了,这我不要”程小小看着锦盒里的银钱,再看看宫简砝犹豫的神情,忙接过锦盒,补充道:“你肯定心里不安。要说辛苦,可真不是撒谎,风餐露宿肯定免不了,打打杀杀也是常事。不过为了海窟宫的未来,为了你们能有一个安定的生活,也是值得的。”
☆、第六章 以诗会友
第六章以诗会友
官场、生意场、江湖场多年腹黑的宫简砝看着面前这个脸皮比自己还厚的人,也实在找不出什么人类语言,只得呆呆地点头。
“这城中甚是繁华,我想去转转。”程小小忍不住说到。
“这,尊主嘱咐老奴,要护姑娘周全,府外人杂,老奴恐有失。”宫简砝为难地抬眼看着程小小。
“以你在城中的势力,谁敢对宫府的人下手?难道你这么长时间的经营,没什么成效吗?”程小小不信有人敢在熙熙攘攘城中对自己不利,同时也实在耐不住寂寞,于是使出了激将法的最高境界。
“这个,当然不是”宫简砝说。
“不是的话就说明我出府没有危险了,放心,我速去速回。”程小小抑制不住暂时获得自由的喜悦。
“宫仁!”宫简砝声未断,人已到,只见一个黑黑壮壮、目光呆滞的汉子闪到两人中间,速度之快、神态之自若,让人怀疑他一直躲在暗处偷听。
宫简砝吩咐道:“你护着这位姑娘到城中转转,记住,速去速回,莫要耽误姑娘休息。”
“是。”宫仁木讷地答到。
“事不宜迟,我们走吧。”程小小深怕宫简砝改变主意,火速冲了出去,一路上四处张望,对古代街市所有的东西都充满好奇,可怜的宫仁如陀螺般随着程小小在街中乱窜。
两人窜到街心最大一家酒楼前,程小小的肚子配合着咕咕两叫,魁星楼,就是这了。
“走,吃饭去,我请你。”程小小潇洒的对宫仁打了一个响指。
两人在店小二地招呼下寻了楼上一个雅间坐下,等菜的功夫欣赏着窗边楼下的风景。
“杜兄,几日不见,定是在家埋头苦读,今次乡试,必然一举成名。”一个尖尖的声音。
“哪里哪里,苏兄文采一流,岂是在下苦读几日便能超越的?”另一个声音虚伪地回道。
“杜兄不必自谦,今日有缘相遇,不如指教一番。”‘苏姓’才子说。
“苏兄抬爱,互相指教,互相指教。”‘杜姓’才子回。
两个虚伪的声音自邻间雅座传来,程小小饶有兴趣的竖起耳朵,对于天生爱八卦的她来说,真乃饭前调味之佳品,饭后茶余之谈资啊。
“我从坊间购得几本主考官平日的佳作,你我二人共赏,怡情衬景,坐等小王。。。咳咳,坐等李盾,如何?”杜姓“才子”说到。
“甚好,甚好。”苏姓“才子”赞同着。
“你看看这首诗,”杜才子念到:“纤云弄巧,飞星传恨,银汉迢迢暗度”
“金风玉露一相逢,便胜却人间无数。”骚包的程小小条件反射地默背出,都是应试教育的功劳啊,想当初为了高考那几分,程小小背得是天昏地暗、海枯石烂。
“姑娘好文采,在下李盾,今日有幸得闻,实乃三生有幸。”程小小抬眼看向雅间门口,一个白衣白扇书生正满眼欣赏地看着自己。
“剽窃的,剽窃的。”程小小诚实地说,心中暗想,这主考官要么是穿越同行,要么是剽窃了哪个穿越前辈死记硬背下来混饭吃的诗集,当然,那个穿越前辈也是剽窃自苏小妹老公。
“想也定是剽窃的,我等文采一流的才子都做不出此等佳作,一介女流之辈岂能腹有诗华。”苏才子尖尖的脑袋不知何时挤到雅间门口。
“贤弟不可轻看了这位姑娘,今日有缘,大家不如同桌共饮,也请姑娘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