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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小子,不给你点顔色瞧瞧,你是不知道你王二爷的厉害。”
王二一边说着,一边举起手中的长鞭,举手便朝着谢忏忏挥去。
啪!
长鞭没有挥在谢忏忏的身上,反而被一只手给接住了,任王二怎么拉也拉不回,脸上憋的通红,使足了劲也很难移动分毫。
“我说这位爷,小心火气攻心,对身体不好。”
一只手握住王二的长鞭,另一只手拿着一个招牌,上曰:“专治疑难杂证,为君治病解忧。”
王二仔细地打量着眼前坏自己好事的家伙,只见他头戴一顶帽子,长长的胡须,眼带笑意,大约三四十岁左右,再看他手中的招牌,明显一个游医。不只是王二,就连谢忏忏与那被称为王老爷的家伙也在打量着这个好事的游医。
“呵呵,这位爷气质非凡,看穿着应该是这悍水城中的富商吧?”来人将手中的长鞭还给了王二,走向了那位王老爷,朝着那位王老爷王洪说道。
王洪还没答话,一旁的王二便一脸傲气地说道,好像说的是自己一般,“哼,算你还有点眼光,这位可是日升商行的大老板王洪王老爷。”
游医摸了摸了自己的胡须,围着王洪转了一圈,略带失望地说道:“唉,只是这位爷身体发虚,走起路来有些不自然,看来是病的不轻啊。”说完,还故作摇头晃脑,表示叹息。
而谢忏忏则是好奇地盯着游医,乐的站在一旁看好戏。
“喂,胡说什么呢,你一个游医懂什么,我们老爷这是富态,你懂不懂啊,再说了,我们王家,什么样的神医请不到啊,你一个游医在这瞎说什么啊。”
游医附在了王洪的耳边,脸带笑意,小声地问道:“唉,这位爷可是食欲不震,每天晚上失眠,偶尔会有种头晕的感觉,甚至不济房事?”
正待王二还想说什么的时候,王洪脸上猛地露出了喜色,“先生真神医也,只是初次见面,便能知晓王某的病情,不知先生可有治疗之法。”
一旁的王二与谢忏忏都瞪大了双眼,听王洪这么一说,自然这位游医所言属实了,两双眼睛好奇地盯着游医,充满了崇拜之色。
抚摸着自己的胡须,缓缓身前走了两步,“方法自然是有的,只是吗,这个……”说着,游医暗地朝着王洪做了一个奇怪的手势。
王洪商人出身,自然一看便知,立马陪笑道:“这个自然,这个自然。”说着,便入怀取了几张银票,每张都是百两之多,直往游医手中塞,边塞边道:“先生看看这些如何?”
游医看到这些钱财,脸上露出了笑意,“哈哈……当然当然,王老爷,您这病吗,以熟地八钱、萸肉四钱、山药四钱……将这些药物水煎服即可。如果再加上一味百艳花入药,熬成药后,效果更好,每日服三次,半月后即可痊愈,只是治疗期间,切忌,不可行房事。”
王洪听完,本来高兴地心情立马又低落了下为,朝着游医道:“先生,这其它几种药吗,我还知道,可是这紫艳花是何物,为何我行商这么多年,没有听过呢?”像他这种有钱人,能让自己的病好的快一点,多花一点钱也无所谓。
“你听过才怪。”游医心中暗道,不过嘴里确说道:“这个紫艳花是元阳山特有的一种花型药物,花为紫色,而且只有在一年之中的月圆之夜才会开花,而且只有那个时候采摘方可有用,确实很难求得。”
啊!
王洪一颗心沉了下去,别说这花的难求,就是这元阳山他也没有听说过啊,看着茫然的王二,不用问,他也知道,问了也是白问。
游医用眼角敝了一眼王洪,笑着说道:“王老爷不用担心,这紫艳花虽难求,不过我这里却有一株,刚好可以够熬几次药,只是吗,这价钱就有点……”
王洪一听有戏,连忙摆手道:“哪里哪里,王二!”
王二一听便知道怎么回事,立马取出一把银票,从中抽取了几张递到了王洪的手中,脸上满是不舍之色。
“先生看这些可够?”接过银票,又递到了游医的手里,脸上的笑意一直不退,这些钱对于他来说,简直是九牛一毛,能治好自己的病,花再多的钱算什么。
“够够……王老爷果然爽快。”边说边接过银票,之后便从怀里取出一个玉盒将之打开,里面正放着一株紫色的花草,然后从口袋中取出笔纸,写了一幅药方,一起递到王洪面前,“希望王老爷早日康复。”
王洪小心地接过玉盒与药方,脸上笑容不断,“哈哈……这些全是先生的功劳啊,如果先生不闲弃舍下简陋……”
“哦,不了,我只是一游医,本是山野之人,可住不惯你的豪华之所啊。”没等王洪说完,游戏便阻止他说下去。
“哈哈,先生真会说笑,那我们就后会有期,王二,走,回府。”
谢忏忏看着这主仆二人离开,他的小嘴张的能塞下一个鸡蛋,她简直不敢相信,这当游医赚钱如此之快,就这么简单的几句话,一株花草,几乎近千两银子便到手了。
“喂,还看,快走了,难道你还真想露宿街头啊?”一只手猛地拍了一下谢忏忏的肩膀,一个熟悉的声音传进了她的耳中。
“啊,你……你是……”
谢忏忏捂着嘴,一幅不可思议的样子,一时间大脑有些反应不过来。
“你……你……你什么你,快走了,晚了客栈可就要关门了。”游医一把拉住了谢忏忏,学着她说话的语气,消失在大街上。“老板,来两间上好的客房,另外再来几样你们店里拿手的好菜。”
刚一来到客栈,还没来得及恢复原状的莫童便朝着掌柜的要了两间客房,随便一拨,便将谢谢忏忏的手拨开,“喂,玩够了没有,有什么好看的。”
谢忏忏跟本不把莫童的话放在心上,又用手摸了一下他的胡须,脸上露出惊叹的表情,“哇,这么结实,你是怎么粘上去的?还有人皮面具,嘻嘻!你不会是个职业骗子吧,怪不得你一眼便能认出那个小偷。”
莫童无语,他拿这女孩一点办法都没有,索性不理她,直接找了一个位置坐了下来,随便将手中的那个招牌一丢,自己给自己倒了一杯茶喝了起来。
“喂,人家跟你说话呢。”
看到莫童不理自己,她有些生气,在莫童的对面坐了下来,两只小手托着下巴,两只睛睛眨呀眨地,打量着莫童,虽然还是一身男装,但是少了那阴阳怪气的腔调后,反而好多了。
“没想到,你的骗术这么厉害,随随便便就可以赚到近千两银子,嘻嘻,你是怎么看出来那人有病的?”
看到莫童根本不理自己,她倒有点急了,往莫童的身边挪了挪,拉住他的衣袖使劲地摇,好像两人认识了好久似的。“喂,别这样吗,好了,人家不叫你骗子了还不行吗,对了,你叫什么,看起来你也没多大吧,怎么那么厉害?”
莫童依旧不理,自顾自地喝着茶。一旁的谢忏忏终于忍不住了,“对不起还不行吗,刚才在大街上是我不对,我不应该说你的,这下总行了吧。”
终于,莫童将脸上的胡须以及一张很薄的人皮面具给摘了下来,露出了笑容,“我还以为你不会说对不起三个字呢。”
“哼,小气鬼。”抢过莫童手中的面具以及胡须,“我叫谢忏忏,大家都叫我忏忏,你呢,叫什么?”虽然在跟莫童讲话,但是她的注意力却全在那幅妆具上。
将茶一饮而尽,随意地道:“莫童,叫我童童就行。”
这时,饭菜已经上齐,看着桌子上摆满的名菜,莫童也是食欲大增,不再理会身边正拿着人皮面具翻来覆去看个不停的谢忏忏,一个人吃了起来。
“童童,嗯,这个名字还挺好听的,对了,你就不怕那人发现被骗之后过来找你算帐?”一边玩弄着人皮面具,嘴里边问着,一点也没有吃饭的意思。
“我又没骗他,等他病好了,反而还要感谢我呢。”嘴里鼓鼓的,边吃边模模糊糊地说着。
“没……没骗他?”
听到这话,谢忏忏收起了手中的面具,盯着莫童,“你是说没骗他,怎么可能,那紫艳花难道真如你所说,很难求。”
“不是啊,元阳山到处都是,那是我随便加上去的,不过对他没害处。”
“啊?元阳山?我怎么没听过?”谢忏忏来了兴趣,她本以为是莫童瞎编乱造,没想到真有一个元阳山。
“你没听过的多了。”嘴里滴咕着,谢忏忏也没听清他说什么,只听他又道:“你怎么不吃啊,我还从来没吃过这么好吃的菜呢。”
“哦,我吃过了。”
莫童也只是随意一问,他才不管对方吃没吃呢,反正只要自己吃饱就行,其它的都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