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用孙鹏程的时候了!
在找孙鹏程这前,甄强先去了商贸公司的办公室。因为知道甄强回镇上了,耿天旺,二虎,狗蛋也早等在了办公室。
虽然已是上午十点钟,但出门还是感觉到了凉意,这时的天气,凌晨的时候,已经有霜。而砖坯未干之前,遇害到这天气就会变酥,烧出来的红砖质量也很差,因此,每年到了这个时候,砖厂也就停产了。
砖厂停产,二虎和狗蛋一直在帮王沟商贸公司忙活,而耿天旺也有要准备回老家的意思。本来,打算昨天宴席上安排这些事,但没预料到宴会被扩大化,根本没抽出时间来跟他们讲这些事。
“天旺,砖厂停工了,带着他们几个也早点回家过年吧。明年开春后,再回来!”
“我正想跟你说这事呢!这离过年还早,早一天晚一天走倒也无所谓。所以,我打算把最后一件放不心的心事给干完再走。”
“什么事,着急吗?”
“嗯!天要冷了,等下了雪,我担心堆放的木材的地方被荫,雪一冬都不会化。其实,雪对木材的腐蚀一点不比雨水小,为防止被雪腐蚀,我打算给木材刷一遍桐油,反正迟早要刷的。”
“好事啊,可以。回头我给你些钱,去买卖桐油,马上干,干完了,也好踏实地回天津。”
“可是中间出了点问题,我前两天去村委会库房,赵村长借口不认识我,不让我进去看。后来狗蛋带我去,他也不让进,说是没有孙书记的点头,这材材谁都不能动。显然,这小子虽然没把那批木头卖掉,但我们要使用,怕是还要再过赵三柱这关,你得出面给协调一下。”
“这赵三柱就他妈欠捧,是故意找麻烦呢。”二虎在一边气哼哼在插了一句。
“欠揍又怎样?反正你不敢找他叫扳,带天旺去交涉还是我去的,就是背后的能耐!”狗蛋从不放过任何能挤兑二虎的机会。
“**,你也就是这回出了一回头,那啥,以前还不都是我出头露面,就这一次,你冲在了前边,就没完没了的卖弄了。。。”二虎子当然不服。
“不要吵了,这事也该解决了。咱公司后院不是空着吗。刷完桐油后,都抬到我们院来存放,码放好后,买块大苫布全盖严,再大的雪也不怕了。村委会仓库那破棚子,上边有遮盖的比没遮盖的也好不了多少,趁这次刷油,也给村委会腾个地方。”甄强先让两安静下来,然后双叫过耿天旺。
“你跟你的向个兄弟去买桐油,回来后就刷!”
“好!”耿天望答应的很坚定。其实桐油早就可以先卖回来,但见不到甄强,他不确定是不是真能用上,怕浪费了,所以没敢提前买。但现在甄强让他去买了,他一点也不怀疑有人能阻止得了这事,有了主心骨,他的回答也坚定和干脆了。
“你们俩过来!”
耿天旺走后,甄强把二虎和狗蛋叫过来,在两人耳边小声布置了二人要做的事。
“放心吧,我们兄弟两绝不会给你丢脸!”二人走时,对一脸凝重的甄强做了保证。
二人走后,甄强径直去了镇政府。
他直接去了孙鹏程的办室。本来,解决赵三柱这个麻烦,甄强还并没有下定决心,发竟是乡里乡亲住着,自己的公司刚开张,就把村长搞掉,总也有锋芒毕露之嫌。但赵三柱却变本加厉地阻止公司使用破庙上的旧木材,这是甄强无法再原谅的。
“李清雅一早就跟我汇报了你的想法。我可以跟你表个态,你们公司如果能牵头对乡镇企业公司化改制,我以个人的人格保证,你将会得到最优惠的政策。知道为什么吗?至少,你不会把企业掏空后,一走了之,如果真找了一个骗子来改制机修厂,先不要说政绩,怕是我也难逃问责。你既然来了,就详细说说情况吧!”孙鹏程也没绕弯子,直接切入了最敏感的话题。
“孙书记。。。嗯。。。”甄强挠着头,现出一副为难的表情。
“昨天李清雅跟我谈起几个乡镇厂的事,说你和她都在为此事正着急呢,我总归是工业站出来的人,一种责任感令我冲动地说出了一些不成熟的想法,但今天醒来后,仔细一琢磨,觉得我把问题想的太简单了,并不是我有冲劲,也有办法筹到资金,就可以接接手机修厂等乡镇厂的。所以,我想再仔细考虑考虑,等条件成熟了,我再跟你汇报!!”
这叫什么事?这又不是小孩子过家家,还带反悔的?孙鹏程虽然没说出口,但面色已凝重了不少。
“是不是甄有才跟你说了什么?”
“孙书记,你误解了。甄有才虽然是我叔,但他关于这件事,根本没跟我说过一句。唉,既然你这样想,既使我否认,怕也不会打消你的疑虑。如果因我打退堂鼓这件事,让你和我叔产生隔膜,那我的罪可就大了。既如此,我就跟你实说了吧。早上我听说了张大富父子被人暗算的事,又听公司手底下的人说,他们去村委会要对木材进行刷桐油处理,被赵三柱给赶出来了。看来,我是把事情想的太简单化,有些阻力,真不是我所能应对的。所以,改制的事,我想缓缓再说。”
“你认为暗算张大富的是赵三柱?”
“不是他还有谁?当然,也可能不是他亲自动的手,但他绝对是背后的主谋。赵三柱在王沟村当了十几年的村长,根基深厚,在王沟村也算呼风唤雨了。虽然你昨天后来去县城了,但是赵三柱的儿子带人想破坏我公司揭牌子仪式的的动机,任谁都看得出来,而张大富实际是出于帮我才让他儿子找事打架的,以阻止那些人来我公司捣乱。现在张大富和儿子都进了医院,帮我的人就是这下场,以后,谁还帮我?没人帮我,我就是有三头六臂,浑身是铁,又能打几根钉?书记你别怪我打退堂鼓,先让我把王沟庙能顺顺利利的建起来,我就烧高香了,那还敢贪多啊!”
孙鹏程的眉头越锁越紧,到甄强说完,他眉头已锁成了一个大疙瘩。
“庞老提醒过我,在这个特定的国情下,你想堂堂正正地做事,要做好,会很难很难,反而用些歪门邪道的法,事情却好办得多。我当时,并不以为然,现在,越来越感觉到他这话说的正确性。我对别人宽容,往往却被当成软弱,我给别人改正小错误的机会,却当我看不到他们在背后做的那些小动作。我在大会小会上多次强调,各级政府的领导班子要用实际行动支持乡镇企业,却没想到有人竟如此阳奉阴违,看来是得杀鸡给猴看。关于机修厂改制的事,先放放,我也不能光喊声口号,得真给你创造一个良好的投资环境,也才有资本和你谈啊!你先回去吧!”
甄强到村委会时,二虎子带着砖厂的工人正在村委会院内和赵三柱带领的村干部对峙:二虎子要把木材运走,赵三柱不让。二虎子要强行搬运,赵三术往在门口上一躺,拦着砖厂工人的手推车:你要拉走木材,就从我身上轧过去。
“把他人给我抬走!”狗蛋大喝一声。
几个砖厂的工人,来之前就由王厂长吩咐过,一切听狗蛋指挥,出了问题,甄强顶着呢!有了这个前提保证,这些人也不怕什么村长了,不由分说去抬赵三柱。
“谁他妈敢动我爹一手指头,我让他脑袋开花!”赵志勇带着他的几个兄弟,拿着铁揪当武器出现象村委会。
“二虎子,狗蛋,你们也忒大胆了,敢抢公家的财务,已经向镇里报警了,你们就等着被抓吧!”赵三柱见来了援兵,口气也硬了。
“嘿嘿,抢公家的财物!这大帽子扣的可不小啊。赵三柱,你忘了孙鹏程书记当初在这院里对你说的话吗?我帮你回忆一下,孙书记说,这批木材,所有权是镇政府,全权由我来处理,对也不对?”甄强冷笑了一声,突然开口说道。
知道甄强来了,赵柱一下从地上站起来,他可不愿甄强站着,他躺着跟甄强说话,而且赵志勇也带着他的弟兄们到来,他也没必要用躺在地上耍无赖的办法阻止运木头了。
“好,甄强你来了就好,你别走,你要对今天的事负责。嘿嘿,你还别拿孙书记压我,孙书记当时说这话时,你是工业站站长,而你现在是什么?还真能猪鼻子里插葱,装象啊!”
“我来了当然不会走,有什么责任我来负。不过你可得想清楚了,我们今天是要给旧木材刷桐油,如果再不刷,再日晒雨淋地过一个冬天,明年不能当好木材用了,你得承担这个责任。你想清楚了,让拉还是不让拉,如果不让拉,我们去找孙书记说理去。”甄强说的义正言辞。
“嘿嘿!”赵三柱冷笑了一声。
“我带人闹运动的时候,你还在你娘肚里游泳呢,我提着铁揪上街和人打架时,你还穿开裆裤呢,吓唬我,你还嫩了点吧!
既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