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入室抢劫?但我明明听到的是他们好像是跟秦政有什么恩怨,但又看母亲这么说,不想母亲多担心,所以也没多说“刘佳呢?她没事吧?”。
“没事,也是中了点儿迷药,她吓到了,叫她对象来接走了”母亲在我旁边站定,抬头看了看输液瓶,然后对我温暖的笑了笑“睡够了吗?”拿了手上刚刚洗好的毛巾就给我擦了擦脸“饿慌了吗?起来吧,起来喝点儿粥”。
说着母亲将毛巾拿回洗手间洗了两下,回来打开了一旁矮柜上的保温桶“现在还觉着不舒服吗?”。
我正要起身,哼哧了一声“我觉着胃特别疼”。
母亲放下手中的活儿,过来*手按的部位“这儿疼吗?我给你喊医生过来看看啊?”。
我按着疼痛的部位,不敢说话再使劲儿,一抽一抽的疼,虚弱的‘嗯’道。
等母亲喊来医生给查看了下,我才知道我从楼上摔下来,胃部受了伤,所以当时才会口中吐血不止,医生说现下没多大的事了,可以吃饭,先吃些流食就好,到时候再检查看看。
我当时从楼上摔下来,疼的只知道哭了,一直到救护车赶来给我拉走,车上护士给我打了麻醉,我才失了知觉,而这一睡就睡了一天一夜,从昨天晚上住进医院,一直睡到现在。
母亲到床尾将床头摇起来了些,把我往后靠好,将被子又给我掖了掖“现在好点儿了吗?”。
我应着,母亲看了看保温桶“你现在吃饭吗?”。
我看了看保温桶,虚弱的没有一点儿力气,又加上刚刚醒过来,更没有精神气儿,我微吟道“难受的不行,不想吃”。
母亲看着我“难受的不行,那怎么着啊,要实在疼的不行,叫医生给你开点儿止疼药吧”。
我微吟“没事,忍忍吧,止疼药太有依赖性”。
母亲又给我身后拿了一个靠垫放着,歇了会儿,这才舒缓过来了,母亲将保温桶又重新盖上,将被子给我往上拉了拉“好点儿了吗?”。
我点了点头,母亲道“那你自己躺会儿,我去楼上边看看秦政醒了没有”。
“秦政?他怎么也在医院呢?”母亲的话,着实让我惊了一跳。
我以为。
我以为他没事,现在正在家里春秋大梦,在我脑海里的他就是那么冷冰冰的一张脸,一副对万事漠不关心的模样,他不会生病,不会哭,不会痛,不会死,我一直当他是金刚之躯。
母亲听我道,嗔怪我一眼“从二楼上边摔下来,你就知道疼,人就不难受?不住院啦?”。
假如爱情可以解释、誓言可以修改
假如你我的相遇,可以重新安排
那么,生活就会比较容易
假如,有一天
我终于能将你忘记
然而,这不是随便传说的故事
也不是明天才要上演的戏剧
我无法找出原稿然后将你,将你一笔抹去
席慕容《错误》
☆、… 柒拾柒
如果足够爱第一个人,就绝对不会存在同时爱上了两个人的事,所以选择,就选择第二个人,没有什么不舍得和纠结,已不够爱,也没必要什么留恋的。
亲情、友情、爱情,很多人都爱在心里排个序,可是感情,要真能排出个顺序就好了。
不然我也不会做出这么让我自己都感觉到不耻的决定。都说最毒妇人心、女人心海底针,以前我很鄙视的为人,现在我自己却是够狠毒。
我不想再看到父母那样辛劳,那么的受制于人,我想父母好,我想他们能健健康康、快快乐乐的生活。
所以我想到了和秦政好上,索取他的钱给我家盖房买车,让我们家瞬间就能生活彻底翻天的改变,让那些势力的人都臣服于我们的脚下,将我们之前遗落的尊严全部都拾回来。
倒不是秦政有多万能,只是他有钱,有钱对于那些势力的人来说,绝对是一个致命点,到时候宅基地的事也就迎刃而解了。
我甚至于都能为我家的未来规划出了一个蓝图,我看到那宽敞矗立的大房子,还有崭新的拉风小车,在农村里绝对是够本的抢眼了。
有钱就好,不管我爱,还是不爱,都没关系。
我靠在病床上,如此恶狠狠的想,如果不是老天逼我,我也不能变得如此丑恶,与自己曾万恶鄙视的人沦为一体。
而在我做这个计划的时候,母亲从秦政病房匆匆赶回来叫我,当母亲搀着我到秦政的病房时,他仍然在小口的吐血,一下一下的随着他胸腔猛的一个起伏就呕出来,秦政平躺在病床上,血就顺着他的嘴角流出来,流的到处都是,枕头上一大滩猩红,他的脸上也是,医生正忙着给他做急救措施。
秦政的意识还并不很清晰,只是能轻微微的睁一睁眼,然后胸腔一起伏,又呕出一口血,我和母亲被挡在门口,里面已经堆满了人,医生护士,秦政的手下好几个人,紫杰和方正卓都在他旁边陪着,我看着不断呕出血的秦政,通往心脏上的那个管道,慢慢的缩紧着的窒息的感觉。
我一手按在胃上,僵直了的背,倾趴在门边的墙上,母亲拥着我的肩膀轻拍着我,眼里也蓄满了泪,护士急匆匆的推来了担架车,行动利落的将秦政抬上去,紧急推走了,秦政手下的几个人也紧随着担架车急匆匆的跟了过去。
紫杰过来安慰我,方正卓站在一旁看了我一眼,似有话说似的,停了一停,就迈步跟着担架车去了。
紫杰跟我描述医生的话道,秦政这是从楼上摔下来的后续反应,跟当时我摔下来时的情况是一样的,当时我摔的伤了胃,所以血就直接从胃里涌上来吐了出来,而秦政先是头晕,现在才反应了吐血的情况,医生说是从楼上摔下来时震伤了肺。
秦政的肺部偏于中度的震伤,手术很小,医生将他推入病房安顿好后,方正卓才来的我的病房,母亲也在秦政的病房里照顾,我起身和方正卓到了楼道里。
深秋的夜晚很凉,最近气候又降了好几度,我披着一件厚外套,但还是冷冷的呲嘴,方正卓见状,就要把他的夹克脱下来给我穿,我挡了“我冷你也冷,你再脱一件,我暖和了,你更冷”。
方正卓无力我的执意,笑了笑,将外套又穿回身上,他说“都说江山易改本性难移,你以前就不爱这么接受别人对你的好,你说你受别人的好受的不自在,到现在还是这样,只是作为一个男人本该有的举动,比如说我脱外套给你披,不是也展现了我的绅士,你这样冒然拒绝,反而不是扫了我的面,比我给你受的好要损失很多倍。你这种个性,到底是好还是不好,我不能妄加评判”。
窗户缝隙里吹进来的风直扫我的脸面,吹的我已经有些僵,我感慨的叹了口气“本性难移”笑了笑,缓缓道“可能是小时候自己不太受人待见,所以懂得对人的好是珍贵的,才会觉得受起来有背负责任的感觉吧”。
方正卓没说话,他往窗外望了良久,静静的平铺直述道“昨晚上的那些人是张行长的儿子张振飞的人,道上混的,从一开始我们制造了张行长自杀的事情,他们就已经查出来事情的始末”他顿了顿“秦政那时候不让你出来独住也是这个原因,你当时执意甚至用电缆想要和秦政同归于尽他不是怕死,是怕你死,当初从你一住进你现在的公寓里秦政就住进来了,你不觉得奇怪吗?张振飞一直找人盯着你要对你下手,毕竟当时是你诱惑的他的父亲,秦政就一直在你那里睡,翔龙和紫杰也带了人轮流在你楼上守着,这都是为了保护你”。
听天气预报说这两天冷空气正向华北区域袭击,下周开始华北几个地区都会有雨夹雪出现,就如现在快要凌晨的时间,空气冷的,都要结冻。
我的脸已经僵住,说话时嘴都张不太开,我叹了口气,同方正卓的视线一同望向窗外的夜色缤纷“你是想跟我说秦政他喜欢我吗?”。
窗户的玻璃上结了朦胧的霜花,病房里温度适中,紫杰已经趴在病床边的矮柜上睡着了,秦政的几个手下留了两个在病房外的长椅上坐着,见方正卓起身打了一个招呼,我坐到了秦政的床边,他因身体难受,睡眠很浅,但又没有力气醒过来,所以只是昏昏睡的状态,母亲拎着一暖壶水回来轻放了,过来看了看吊着的点滴,往慢了调了调,又看了看秦政,回头才看我“你现在好点儿了吗?”。
我‘嗯’着,旦见母亲眼睛里都已布上了红血丝,想必是昨晚从昏迷中醒过来为了照顾我就一直都没睡了,看的出母亲的眼睛是极力的保持着睁开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