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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一会儿他就已经喝下去五瓶啤酒,身子开始有些前后浮倒,打了个嗝,顾自倒了一杯酒凑到了我跟前“该你喝了”。
我想已经五瓶了,骗骗他也就过去了,一杯酒的事,于是就笑盈盈的凑了过去,却不想那个男人暗算我,酒杯一撇开,脸就凑了上来,还好我躲的急,但还是被他的嘴蹭到了唇上。
却还不待我伸手一巴掌过去,包间的门就被人给生力踹开了,前前后后涌进来好几个人。一脚就把我们面前的茶几踢翻了,本来包间里的那几个男的都喝多了,见有人来闹事,上去就开始怒骂,抓着酒瓶子往对方脑袋上砸。
我并没顾这些,只是不停的擦着自己的嘴,只觉得漫天的肮脏。突然一个巴掌就打到了我脸上,我抬头一看竟然是秦政,他怒瞪着我,像是要把我立刻活剥了一样,他骂道“婊子”。
☆、… 贰
…
我心里狠狠一颤,又抹了抹唇回看向他,然后冷冷的笑了“婊子也是你养的,养给你亲弟弟的”。
他似是被我惹怒了,一把将我拽了起来往外拖,我胳膊被他扯的生疼,脚上的鞋也已经不见了,我只听到身后包间里凄惨的叫声,然后有人叫着“快报警,快去报警,出人命了”。然后就是'咣啷'一声酒瓶碎了的声音,便嘈嚷声安息,没了动静。
秦政一直将我拖到他的车前,开了门凶狠的将我推了进去。他一路飙车,脸色阴郁也不跟我说一句话,汹汹气势,一直开到家门前,他拽住我胳膊又将我从车上拖了下来。
华嫂来开门见我的打扮吓了一大跳,因为每天我回家都不能超过10点,而今天我让华嫂帮我跟秦政请了假,理由是我的朋友生病住院急动手术,我得去陪她。
秦政将我重重的扔进沙发,咬牙切齿,华嫂后面已经跟了上来,秦政吩咐她去把陈叔叫过来,然后他又让华嫂端了盆水拿了毛巾来放到了茶几上。
不一会儿陈叔就到了,见秦政脸色阴郁,所以极是小心听差,听秦政吩咐了两句后就出去了。
秦政撇开脸不看我,顾自缓了缓脾气,但口气仍极冷道“赶紧把你脸上那些脏东西给我擦掉”。
我在脸上绽放出一个鄙夷的笑,埋着头低低的并不理他。
他气急了,一把扳过了我的脸,双眸几乎*“你在笑什么?”。
我并不理,仍是鄙夷的笑着看着他。他不耐烦,吼道“你洗不洗?”。
见我并没动的意思,他愤恨的放开我,捞出脸盆里的毛巾就抹到了我的脸上,用力的抹了下来。我看到毛巾上红一片黑一片的印迹。
我仍是抬头笑着,这就更是激怒了他,他就攥着毛巾一把一把的在我脸上用力的抹,最后毛巾蹭到我脸上都是生疼的,皮肤火辣辣的疼,加上他之前扇在我脸上那狠狠的一巴掌。我脸上就像是被锋利的刀子一片一片往下割肉似的。
最后他气愤的将毛巾狠狠的甩到了地上,用力的将我推开“贱货”。
我仍是在笑着。并不是笑他,而是笑我自己,多没用,一毛钱都没挣回来,还受了这么大的屈辱。
陈叔已经回来,带着几个人搬了酒过来,好几摞,影住天花板上的灯光,在地上透射出大片的阴影。
秦政阴抑对陈叔道“去看看方正卓怎么还没来”,听的出他极力压制的怒火。
陈叔刚慌慌张张的走开,方助理就已经来了,身后跟了一个壮汉提着两个箱子,看起来很重,但他很是小心翼翼的没发出任何响声的将东西在秦政旁边放下了。
此时客厅里已经围了一大群人,像过年一样的热闹,却气氛冷凝,压抑的天快要塌下来。
秦政挥了挥手“你们都出去吧”。
几个人互看了看眼色后才纷纷离开了,陈叔还留在那里,欲言又止。秦政低着头并未看陈叔,语调平稳的说了句“陈叔,你也去休息”。
陈叔并未动,张了张口叫了声“秦先生。。。。。。”。
秦政并不理,拿了面前茶几上的啤酒启了盖,十几个杯子排了一排,他就一顺溜将杯子都灌满了。
陈叔见劝不得,便也担忧的出去了。
秦政现在已经非常冷静,语气不再怒吼,而是恢复了他往常的冷漠,他道“不是想要钱吗?喝了它,我就给你钱”,然后打开了刚刚方助理带来的两个箱子,里面装了整整齐齐满箱子的钞票,他拿出两沓扔到了桌子上。
钱都已经摆到了桌子上,我没有不挣的道理,我笑,笑都已经僵了,我直起身凑过去,伸手过去抓了一杯,我说“我出来卖的,跟谁喝不是喝,谁给钱我就给谁喝”,然后一仰头就灌进了胃里,他就又'啪'的一声将一沓钱扔到了茶几上。我笑了笑,苦涩太多。
我就一杯接一杯的喝,他就一沓一沓的往茶几上扔钱,喝道我已经趴到茶几上,等我想再拿杯子喝,秦政一推将茶几上的酒杯都翻倒到地板上,发出'哗啦啦'一片刺耳的声音,他吼道“够了”。
我最后也不知道喝了多少杯,沙发里堆满了钱,地上堆满了啤酒瓶,还有一大滩一大滩的酒渍,有轻微的啤酒泡,我头昏昏沉沉的过去想要把钱装进箱子里提进房里去,却脚下踉踉跄跄的往地上倒。秦政上来大掌攥住了我的手腕,捏的生疼“以后你最好洁身自好,如果再发生今天这种事,我就让李耀去给秦邺陪葬”。
最后姥爷走的时候没受多大的苦,走的很安详,所以之前我做的那些都是值得的,也并不再觉得屈辱。只是在酒吧包间里被那个肮脏的男人强吻到的一幕惊扰了我很久,常常想到这个时会觉得自己不干净,用力的擦嘴唇,擦破过好几次皮。
那天在现场的所有人都被传进了警察局,包括我和秦政。当警方审讯我当时的经过时,我便一五一十的说了,包括那几个突然进来闹事的人是和秦政一起进来的我也说了,应有尽有。
我因为涉嫌*被拘留了,但没一天秦政就让陈叔来将我保了出去。
陈叔帮我开了车门,而当我看到秦政安好无事的在车上坐着时愣了一愣,旋即恢复正常往车里坐。他冷冷笑了笑,盯着我道“你是不是认为我现在正应该蹲在监狱里等着枪毙呢?”。
我的话已经毫无感情,并没看他“你既然能那么做,肯定有了十分的把握,你怎么肯把自己置于危险之地”。
他冷笑了声“既然你早知道,何必还不自量力在警察面前检举我?你在赌?”。
我笑,笑的讽刺“我没那么智慧。你福大命大,我还靠着你给钱活着呢,我得祝你长命百岁,福寿万年”。
不等我说完,他却是突然间狠了起来,扳过我的肩膀正视他“福寿万年?其实你就巴不得我死呢,别以为我不知道你在想什么”。
我挣脱开他的手,说道“对,我就是恨不得你早点儿死,真遗憾你这次没死”,我笑了笑,语气变的生冷,憎恶的盯着他“也没关系,至少为你在死亡道路上埋了一笔”。
而他却是突然笑了,笑的很愉悦似的“涉嫌*?”四个字说的很是意味深长,而后盯着我道“你怎么不真的去卖?”。
恍然间,钟长汉的经纪人已经回来了,钟长汉从墨蓝色底嵌金丝花纹的西装里取出钢笔在拿来的卡片上写了几个数字,漂亮的签名,然后双手递给我,家教十足。微笑的说了句“麻烦你了”。
我并不敢抬头看他的眼睛,他双眸极为深邃,虽带着百分的亲和力,却是野性十足,尤其是他盯着一个人的时候,更是深沉幽冷。
我将钟长汉的电话偷偷的在脑子里记了下来,回来后就马上写到了一个纸片上,谨慎的将它夹进了书里。像是个宝贝一样,都不知该将这本书放在哪里好了。
资本家秦政的别墅后花园里有一个人造池塘,占据后花园的三分之二的面积。以条形状的水流顺圆环绕。水两侧厚薄不依的碧绿芦苇,将池塘划分为视觉上极其曲折的水流,水流自行向前推移,扁舟顺流而前,被高密的芦苇瞬间遮掩,身后5米处便看不到。
池塘循环方案设计,始点起步,最后自流回到始点。池塘中间设一座桥阁,依岸而立。可停舟上桥望这碧波池水,纹巡粼粼,池塘周围如是栽千草百花,偶几棵高大荔枝树,或因荔枝本南方树,我在这里待了近两年,从未见它开过花。
傍晚余晖,更是衬得这里美如画卷。有时我也会上桥练习拉丁舞步,顿时如进了童话中的城堡在飞舞,也只有那一刻才会觉得哪里都美,自己也美。
我乘一叶扁舟,无目的的在水上游荡。我得想办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