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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进来吧。”方子朝表情严肃,头上还留着涔涔的流汗,那个红公子也坐在一边脸色也不是很好。
“大人,您有事,我就先退下了。”红公子起身恭敬地说道。
方子朝挥挥手,将红公子挥退。
“大人,草民蔚木荨。”蔚木荨别扭的跪下行礼,再不习惯也只能忍,这古人到哪都要跪,尤其现在他还有事求这方大人。
“起来吧,明早的事你知道多少?”方子朝似乎很警惕。
蔚木荨起身,恭敬地推到一旁,“回大人,草民只知道大人要治理浯河,其余的并不知道,”说着拿出那厚厚的一打纸,“这是草民写的治水之法还请大人过目。”
方子朝见了眼睛一亮说着就要接过来,蔚木荨却一回手让方子朝拿了个空,“大人,草民有一事相求。”
“说吧说吧。”方子朝对蔚木荨的举动自然不会太喜欢,不耐烦的说道。
“草民只想要一份进国子监的举荐书。”蔚木荨说着将纸张双手呈给方子朝。
“哦,你要做官?”方子朝问完就没再理会蔚木荨,只是翻阅了几页蔚木荨递上去的纸张,渐渐的眼中露出惊异之色,“这好办,我这就写给你。”方子朝心里自然高兴,国子监的举荐信像他这样品级的官员哪个月不写几封,这好办。
拿了笔墨大笔一挥,刷刷刷几个字一出下面写了自己的名字,就这么几个字多少人求之不得。蔚木荨收了举荐信大功告成,就要辞行。
“咦?这字——不像是你写的。”方子朝怀疑道,那字体娟秀仔细看去还透着几分柔弱,一看就是个姑娘的字迹。
“哦,回大人,草民昨日伤了手,这是我娘子代笔。”
“哦,你去吧,我好好看看。”方子朝挥了挥手,蔚木荨也乐得早些出来。
“蔚木荨,那不是”蔚木荨已经走远,方子朝才想起来什么一般,嘴角轻笑。
蔚木荨出来本想直接回家,然后引着他出来的那个家丁说是内急急匆匆的跑了,蔚木荨对尚书府也算是轻车熟路就自己出去,谁知走到一半突然从草丛里跳出一个人来,黑灯瞎火的吓了蔚木荨一跳,仔细一看竟然是那个红公子。
“荨!”红公子二话没说就在背后抱住了蔚木荨。
蔚木荨先是一惊然后心中一阵恶心,这红公子长得确实漂亮,可不管怎么他是一个男人!
“红公子,有话好说,你、你先放开蔚某。”蔚木荨的鸡皮疙瘩掉了一地!
“荨,你、你、你不认得我了?”虽是短短一句话却能听出那语气是肝肠寸断,似乎还带了哭音。
蔚木荨挣脱红公子,仔细打量,很漂亮,但确实不认识,“你是?”
“我是红藕啊!荨,你竟忘了我?”红藕的泪如断线的珠,身上也轻轻颤抖着,本是个男人竟然也让人觉得单薄。
红藕?就是那个把蔚木荨一脚踹出闺房让他昏迷了七年的人?蔚木荨心中震惊,就在这时一阵脚步声传来,该是刚刚解手的家丁回来了。
“荨,救我,救我!方子朝他不是人!他是个魔鬼!”说着红藕一摆头又在草丛中消失了。
红藕刚走那个家丁转过墙角,“走吧。”
蔚木荨怔怔的跟着家丁出了尚书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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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天,刚下了朝,御书房里。
“方子朝,说吧,这主意是谁给你出的?”斜倚在小榻上的人一身明黄,旁边的宫女太监或静站当值或端茶奉水竟没有一丝声音。
方子朝跪倒在地,“万岁圣明,这确实不是臣的主意。”
“恩,料你也想不出,啧啧,看这字儿像是个姑娘的笔法。”
方子朝擦了擦额头上的汗,“万岁当真法眼如炬,这是一个叫蔚木荨的人昨晚送到府上,据他所说是由他夫人代笔。”
“哦?这蔚木荨呢?”
“回万岁,蔚木荨本是为求一封国子监的举荐信而来,臣给了他他便离开了。”
“哦,国子监的举荐信,如此能人异士肯为国效力,不错,不错。”皇帝说道:“这蔚夫人也是巾帼不让须眉,竟能写得这么一手好字,想必是个大家闺秀吧?”
“是,据下官所知蔚夫人乃是镇国公大人的外孙女,名唤莫漪君!”方子朝据实已报,若说蔚木荨他还要想想是否拉拢,那么莫漪君一介女流他便完全没有忌讳了。
“莫漪君,就是前几年京城里传的那个?”
“回万岁,正是她。”
“有趣,有趣。”皇帝喝了口太监捧的茶,“你先下去吧,朕要看看这治水之法。”
作者有话要说:昨天玩模拟人生,自己做的,有点儿。。。粗糙,不过挺好玩的
书房新房花厅
13、纳妾风波 。。。
喜翠楼里,那个说书人一如既往的说得口沫横飞,今天来听书的人格外多,热情也格外的高涨。为什么?莫漪君的故事他说了七年最近竟又有了新段子,这段子还与那因为一个男人而昏迷了七年的蔚木荨有关!
“只说那莫漪君含着泪进了洞房,这么往屋里一看!您猜怎么着?”
“怎么了?”下面的看官们无不攥紧了拳头等着下文。
“只见此时电闪雷鸣,一道金光子九天之上竖直劈下正对着莫漪君的新房,莫漪君心道:天要亡我!谁想等那刺眼的金光散去,眼前昏死的夫君蔚木荨竟然醒了!”
“啊?还有这事儿?”
“胡说的吧,我记得那天是个晴天。”
“谁胡说了,那天确实没下雨,就这才怪了,要是下了雨那不是普通了?”说书人也为自己打圆场。
“蔚木荨醒了之后家中人就捐了个国子监的生员说话就要进国子监了!”
“蔚木荨进国子监?”
“他也能进国子监?”
“啧啧,若是真弄个一官半职那莫漪君倒是有福气了。”
“哎——若蔚木荨飞黄腾达只怕莫漪君只剩下一纸休书啊!”
一时间众说纷纭。
看官们各个神采奕奕唯有常春茂一个人喝着闷酒。
“常兄,何事锁眉啊?”陆子兴刚一进屋就看见了常春茂,笑着过去拿起桌上的酒给自己斟了一杯,“咦,有新段子?”
“哎——今年秋天又是秋闱了,我连考了两次未中,这一次再不中我这一张脸往哪里放?”常春茂长叹一声一口冷酒‘咕咚’一声灌下,本来白如碧玉的脸一下子就红了,“亏我自诩十年苦读。”
“常兄放心,这一科定能金榜题名!”陆子兴一笑,“你看,连蔚木荨都进了国子监了,常兄还担心什么?”
“他?”常春茂脸上不禁现出一丝嘲讽,“浪费了那么多银子。”常春茂说着又咕咚咕咚喝了几大口。
陆子兴神秘的摆摆手指否定了常春茂的话,“我前儿去过蔚家,那不是捐资进的却是有人举荐!”
“举荐?谁会举荐他?”常春茂从鼻子里哼出来几个字。
“这我就不知了,不过今年秋闱想必有他一个了。”陆子兴坐下给自己倒杯酒。
“他、他若能中我常春茂就去给他做书童再不进科举考场!”
“常兄何必动怒,或许蔚家想了什么别的办法,生员也不是不能直接做官。”陆子兴劝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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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莫听穿林打叶声,何妨吟啸且徐行。竹杖芒鞋轻胜马,谁怕?一蓑烟雨任平生。料峭春风吹酒醒,微冷,山头斜照却相迎。回首向来萧瑟处,归去,也无风雨也无晴。”莫漪君捧着一张纸陶醉的念着上面的词,“好词!好一个‘一蓑烟雨任平生’,本以为夫君写字尚且吃力填词作诗定然不行的,想不到竟填得如此好词,是漪君唐突了。”莫漪君说着含笑向蔚木荨屈膝做了个揖。
“咦?漪君,你——以前没见过这词?”蔚木荨疑惑,这个世界有孔孟之道周庄梦蝶,更有《史记》《离骚》、《四书》《五经》,他本以为这小说上写的偷诗窃句的事是做不成了,可——莫漪君竟然不知道这首苏轼写的词,也就是说这个世界并没有苏轼这个人!那么,他的诗词岂不是可以——
“没听过呀,难道这不是夫君你写的?”莫漪君笑眯眯的看着那首词,“只是字差些,快好好练吧。”莫漪君催到。
蔚木荨嘴角挂着淡淡的笑意,那还是前几天他刚开始练字时候的事,现在写的比那时候的好多了,昨天写了一篇竟然被莫漪君挂在墙上,说写的所有字里属那张最佳。练字练画画,这两处可谓是他的硬伤,不论做什么写字总是要会的。
“不是这样,看,墨色不对。”
“这张不能要了,再重新写一张。”
“恩,这张好多了,就按着这个再写一遍。”
这几天蔚木荨听到的最多的就是这几句话,自从莫漪君知道他还能写出如此好的词后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