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景枫闻声走了出来。一看到他,马上就勾起他□我的记忆,怒火便涌了上来。
他没有说话,只是漠然的看了看我,转身走了。
虽然内心早已不抱任何希望,但心中依然又沉了一下。
我清楚,这种侮辱是任何人都无法接受的,我根本不可能再和他在一起,但心中的某个角落里却仍然有个声音在祈求,希望他依然对我有感情。
这是贪婪?是不满足?还是
第二天见到叶煜,他倒是也没表现出前两天事情的尴尬来,只是问我这几天怎么了。
病了,我说。
现在好了?
嗯。
然后他又说起了别的事,前两天的事情就这么过去了。看他那么坦然,我也不好再说什么。
最近也不知怎么了,杨经理就像要报仇似的,每天给我派的活比其它人的加在一起还多。剩下的人也跟着起哄,看来他们是铁了心要把我挤走。
不过无论晚上加班加到多晚,回到家里总能吃上热气腾腾的饭菜,还都是我爱吃的。我问幺桃,你们在我身上装监视器了?怎么知道我什么时候回来?幺桃笑而不答。
中午的时候,同事们非说我上次的案子赢了还没有请客,我没办法,只好认倒霉。就像数着我兜里的钱花的似的,不多不少,正好给我剩了五块钱。吃完饭回到公司,这几位就变了脸,杨经理马上拿来一摞卷宗,说今天要全部整理完,结案存档。就是卸磨杀驴也没有这么快的吧?我气得不行,又没有办法。
一直做到晚上十一点多才做完,我看了看表,还赶得上末班车。
坐了电梯下去,电梯门一开我吓了一跳,不是我平常见到的大堂啊?怎么都是水泥地面?长得像停车场似的。
噢对。肯定是我刚才糊里胡涂,按电梯时错把一楼按成地下一楼。我刚要返身回去,却发现停车场里居然还停着一辆车。
谁这么晚了还没走?我走近那辆车,天,这不是景枫的车么?这么晚了,为什么他还没走?
电梯门一响,我赶紧躲到柱子后面。
只听他一边打电话一边走近车子:“我是景枫。小夜现在下班了,你们可以给他做饭了。不要做上次那个粉蒸肉了,他不喜欢吃。好了。”
挂了电话,走到车旁,他并没有直接开门进去,而是伸手在车上拍了一拍,若有所思地站了一会。然后又像缓过神来似的,叹了口气,开开车门启动车子走了。
我则像傻了一般,呆呆站在原地。
他是在等我?这些天他一直在等我?无论我走多晚,他都一直在楼上默默陪我,等我走他才离开?那么,上次身上的西装也是他给我披上的?我和钱晓冀打架,那时不过七点半,按平时,他根本还没到公司吧!而那天他竟然立即赶到,无疑是一晚未走!
怪了,既然他已对我做出那样的行为,又为何在我身上如此用心?
我一边心里暗暗起疑,一边向车站走去。车站在马路对面,我还没过马路,就看见末班车缓缓离站而去。
我大急,一面向对面狂奔,一面扯开嗓子大喊:“师傅!师——傅——等——等——”
甭管我夜深人静的弄出多大噪音,车子还是离我而去,临走还不忘向我脸上喷上一股尾气,好像在说:“你喊啊!喊破喉咙也没人来救你!”
我垂头丧气地站在路边,这下好,又得花钱打车回家了。心疼啊。
刚想招手,一摸兜,才想起来中午被人狠宰一顿,满身上下就剩五块钱。这回也顾不上想为什么他要等我了,一心骂着都是那混蛋害得我没赶上末班车。
怎么办?给家里打个电话?不行,肯定又免不了一顿嘲笑。脑子突然一转,想到最近有位朋友不知道为什么改了行,现在想起来,这行改得恰到好处。
“睡了没?”
“没呢。和外籍友人交流呢。”叶煜的声音清醒着呢。
“替我跟外国姐夫问声好,”我说,“出来接我一趟行不行?我刚下班,没赶上末班车。”
“等着。”
我双手插兜站在马路边上,看着来来往往的出租车,得意地想,老子没钱照样坐你们的!
“你怎么下班这么晚?”叶煜一面开车一面说。
“上司是个小人。”当然不仅指杨经理一个。
“你天天下班都这么晚?”
“差不多。”
“那以后我晚上接你得了。”
“真的呀?”我大喜过望。
“真的。反正我晚上也没什么事。”
“太好了!太好了!”一想到再也不用在冷风中站着等车了我就像重获新生了一般,“如今我也是有车接的人了!”
“你家住这?”叶煜把我送到家门口时说。
“嗯。”我不在意地答道,“进来坐坐?”
“不了,太晚了。”叶煜笑笑,笑容却并不简单。
没想到,让他送我回家,却惹了大事。当然,这是后话。
回到家照例又是热气腾腾的饭菜(这回我可知道是怎么回事了),我坐下就大吃大嚼起来。正吃得高兴,突然觉得有点不对,一回头发现景枫正在远处注视着我,眼神冷且沉。
我不由打了个寒噤,又怎么了?突然又想到那天的事,不由在心底呸呸两声,你还管他。
埋头下去,继续吃饭。只是,身后的眼神盯得我背疼。
从此每天叶煜就接我上下班了。早上上班的时候碰上好几回同事,他们都用怪异的眼神看着我。他们肯定在想,这小子最近有钱了?
不过好日子没过几天,突然发生了一件我怎么也想不到的事。
那天我正在办公室里坐着,突然来个两个警察,对我说:“何先生,有人检举你在上次贵公司与金利公司的合作中,收受金利公司的贿赂,我们想请你去我们那儿谈谈。”
我心里知道是没有的事,可是也不能跟人家警察对着干,无奈只得跟着走。
这一路的眼睛啊
上了警车,我小心翼翼的对抓我的警察说:“警察大哥,我真是没受过贿赂,那纯属是无中生有。”
其中一个说:“那得经过我们的调查。”
另一个年龄大些的用较温和的语气说:“何先生,你不用担心,我们只是对你做一下调查,争取还你个清白。”
这不和没说一样?我能不担心吗?都进局子了!
不过还真是不用担心,进去了我就被安排在一个独门独户的小院里,有电视看,想几点起床就几点起床,每天有人送吃送喝,而且还挺合我胃口。我要是说哪个菜不爱吃,下回还给换。可以随意走动,只要不出这个院。就好像从前被软禁的皇上似的。
每天来一个人“调查”我,问几个问题,态度也挺好。总之就是比在外面过的都惬意。要知道,我不是傻子,我是名律师。这里面一定有问题。若是没有证据,谁也没有权利留人这么长时间。可是我心里越明白,越不敢说话,要知道,幕后不一定是什么人呢。
就这么的过了大约两个星期,有一天Rachel来了。
我心里笑笑,开庭前还能探望嫌疑人?
一来她就面带笑容地说:“夜少爷,受苦了吧。”
“哪有哪有,”我摆摆手,“我过得比皇上都好。巴不得多住上十天半个月的。”
Rachel笑着说:“住公安局还住上瘾了?头一次见你这样的。”
寒暄了一会儿,她继续说:“给你带好消息来了。你没问题,这两天就可以出去了。”
这我当然知道。出去是早晚的事。但是有一个问题我不知道,而且很想知道。
“Rachel姐,”我说,“你知不知道是谁检举的我?”
“不知道,”她摇摇头,“暂时还没查出来。不过,你们法律部的可都是一群小人。”
我早就知道了。
“就没有一个在关键时刻能拉兄弟一把的?”
“有一个叫钱雨燕的,对你还不错,争着要给你作证。”
这人我认识,但也没太深的交情。身处在这么一滩淤泥中,能开出她这朵荷花,也算不容易。
回到公司,我要请钱雨燕吃饭,感谢她对我的大恩大德,她笑着拒绝了,说不过是举手之劳。
我说你这金手举举,就救了一条人命。
她说,那你一顿饭就想还了?赶紧把命还我。
我嘴上叫苦连天,心里却高兴得很,毕竟今后上班也有个人能说说话了。
一天上班的时候,杨经理让雨燕到总裁办公室给景枫送点东西,雨燕回来的时候表情怪怪的。
中午吃饭的时候,她问我:“何夜,你和崔总有什么特殊关系么?”
“你不知道?”如今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