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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离开他的双唇,带着点邪气笑着看他:“怎样?”
他面色泛红,胸口剧烈的起伏着,不说话。
看着他眼里的迷乱,我心里暗暗有些得意,原来我也能让人为我而痴狂。刚要再吻上他,却听他轻轻说道:“我替哥来疼你好不好”
一个“替”字,让我一激灵。
我迅速站起身来,他惊讶的看着我,一脸愕然。
我用手顺了顺他刚才被我揉乱的头发,说,感情是不能替的。
这句话,是说给他听的,更是说给我自己听的。
走出了七月家,让凉风吹着,我渐渐清醒了一点。
刚才那一个吻,把这七年来心底压抑的思念全部激荡了起来。然而很奇怪,这种思念很复杂,并不完全是单纯的想念之情,还有淡淡的忧伤和惋惜,还有比想象中深得多的,从七年前就已扎根我心底的
本来压抑着的,现在都浮出了水面。
回到家里,我早已疲惫不堪。心乱得像团麻。
路过景枫的房间,他的房门开着。我刚要走过,却听到房间内传来一声清楚的“你进来”。
我走了进去。景枫坐在椅子上,微微抬着头看着我,脸上的表情冷得像冰。
“你刚才去哪了?”
我没回答。心里乱着呢。
“是不是去叶煜那了?”他接着追问。
我从来没有和他提过叶煜,他一定是又跟踪调查知道的。一想到这我就气不打一处来,上回叶明的时候也是这样,还能不能给人以基本的尊重?
“你管不着。”我也冷冷地说。
“你是不是爱上他了?”他霍然而起,脸上的表情几近狰狞。
“这是我自己的事。”说着我就要往外走。
一只手狠狠地拉住了我的胳膊,拽得我胳膊生疼。
“你原来爱叶明,现在你爱他弟弟,你对他就从来没断过,对不对?”他猛地把我拽了回来,用力过大,我撞到了桌角。他根本不管我,而是再次逼近我。
“你一直爱的就只有他,对吧?你把我当什么?替代品?消除寂寞的工具?退而求其次?不得已的选择?”他每说一句就顿一下,每顿一下就狠狠推我一下,一直把我推到墙边。
我终于愤怒了起来,冲他咆哮道:“对!你说得对!我一直都爱他,从来没有爱过你!因为你只是个不懂得尊重别人的混蛋!”
话音未落,一记拳头就捶到了我的眼眶上。我也急了,立刻回了他一拳,然后就扭打在一起。
我当然占不到便宜,很快就被他抵在墙上,双手也被他按在头顶。我正要破口大骂,突然双唇被他狠命堵住。
那根本不能称之为吻。他就像掠夺一般,暴烈的入侵我的口腔,压迫着我的喉咙,我难受得几乎要干呕。好容易离开我的唇,他又疯狂的在我脸上、脖颈处、胸口又啃又咬,力度之大,令人疼痛钻心。他又腾出一只手来解我的裤扣,我一下子明白他要干什么了。我一面大吼着“放开我,你这混蛋”,一面极力挣扎。然而在争执中,裤扣终究还是被他解开了,西裤滑落到腿弯处。他又去脱我的内裤,我奋力挣扎,不断挣脱又被他按住,腰部在桌角撞得几乎要失去知觉。本来力气就不敌他,更兼脚踝处还有裤子阻碍,腿也无法抬起,终于被他以面朝下的姿势按在了沙发之上。他一把脱去我的内裤,直接挺进了我体内。
此时我内心已经绝望,虽疼得要命,但仍咬住下唇一声不吭,任他在我体内横行。此时我已不再挣扎,只一心希望快点结束。
终于他奋力一挺,射在了我体内。他放开我,我们二人双双滑坐在地。
我没有看他,心里已完全被恨填满。但现在,我首先要做的,就是离开这里,离开这个屈辱的地方。
我强忍着身上的痛,身上的瘀青应该数都数不清了,□痛得又像要炸开一样。我扶着沙发慢慢站起来,勉强提上裤子。我知道他在看我,但我已经不在乎这些了。我扶着墙一瘸一拐的走出他的房间。
其实身上的痛并不算什么。比身上的痛还痛的,是心里的痛。
我晃晃悠悠走到自己房间里,把门锁好,便一头栽到床上。
内心已然万念俱灰。
他已经不是我记忆中的那个人了。原来那个温柔体贴的情人已经死了,取而代之的是这个残暴冷漠,一切只为了自己需要的人。从前的情意绵绵、柔情缱绻,真的结束了吧。
真的结束了。我们之间的一切。
我昏昏沉沉的睡着,也不知过了多久。不停的做梦,梦里一会儿是他,一会儿是叶明,一会儿又是叶煜,乱糟糟搅成一团。
有时能听到幺桃在外面敲门,夜少爷,夜少爷。
我不理她,而且也没办法理她了。身上一点力气也没有,脑子又昏沉得要命。
只听幺桃在外面对另一个人说:“去把枫少爷叫来。”
过了一会,伴随着剧烈的敲门声的是一个熟悉的声音:“小夜,开门。”
敲了半天,我也没有反应。不知道他找了个什么人,不一会儿就把门弄开了。
我还是保持着原来的姿势,趴在床上,半梦半醒。
他走了过来,“小夜。”
晃晃我的肩膀:“小夜。”
他开始翻我的身子,想把我翻到正面。在给我翻身的时候,碰到了我身上的伤,我不禁叫了一声。
“怎么了?”他掀起我的衣服,身上到处是瘀青,我知道的。
“怎么伤得这么重?”他自言自语道,声音里是掩不住的惊讶。
他又摸了摸我的额头,“天!你发烧了!你到底是怎么弄的?”
我当然不会回答他。
他走出房门外,对幺桃说:“给我的私人医生打电话。”
过了一会儿,来了一个男人。他把我从头到脚摆弄了一番,对他说了一番话,我迷迷糊糊中只听见了几句“撞击硬物器官破裂没有清理感染按时用药”
医生走后,他去浴室放了水,然后回到我身边,给我脱衣服。
本来头脑就不清楚,加上他的动作又是那么轻柔,他的手在我的胸前、后背、双腿、臀部轻轻滑过,我很快有了反应。我用手勾住他的脖子,笑嘻嘻的说:“又要做了?”
他脸色一沉,不理我,抱着我走进浴室。
他坐在浴缸里,让我骑坐在他身上,两腿搭在他腰间,然后开始给我清洗。
虽然他的动作极其轻柔,可是我还是疼得抽气。我伏在他的肩上,嗔怪的说:“你就不能轻点么?好疼的。”
他身体明显颤了一下,但依然没有停下手的动作。
清洗完了,我抱着他的脖子,挑逗的说:“开始了?我还要在下,刺激。上次让你玩得差点上天。”
他突然把脸埋在我的肩窝,接着便有灼热的液体滴到我的肩上,顺着后背一直滑下。
我没有再说话,任他贴紧我的身体默默颤抖。
过了一会儿,他把我抱出浴缸,帮我擦干身体,放在床上,然后轻轻分开我的腿,替我上药。我舒服地趴在床上说:“你怎么还不快点?我都硬了。”
他帮我翻了个身,说:“你今天身体不行。”
“我不管!我不管!”我立即大喊,“我就要!”
“不行,等你身体好了,怎么都行。”
“我——不——管——不——管——不——管——”
他叹了口气,亲了亲我的脸,然后顺着我的脖子一路吻下,含住我的□。
那些急切和热烈,那些躁动和欲望,正慢慢水涨船高。一切理智与正义,一切道德与自尊,我早就想抛弃。在这半梦半醒之间,我才敢面对那潜藏的渴望。
在柔和的温暖中,我慢慢坠落。
终于在他口中释放了出来,我闭上眼睛,正要继续睡,嘴里却被塞了几粒药,然后又有杯子递到嘴边。我喝水咽下药,翻了个身,再次睡去。
也不知道昏睡了几天,反正一直没下过床。偶尔有人给喂几粒药。再次清醒的时候,似乎是晚上,外面的天已经黑了。
身体轻松多了,头也不沉了。我下床开开门,走下楼梯,幺桃正在客厅里坐着和小非说话。
“夜少爷,你醒了?”看见我,她高兴得大叫,“还烧不烧了?”
景枫闻声走了出来。一看到他,马上就勾起他□我的记忆,怒火便涌了上来。
他没有说话,只是漠然的看了看我,转身走了。
虽然内心早已不抱任何希望,但心中依然又沉了一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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