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坏坏相公:娘子进错房-第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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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这两天他都闭门不出,说是在家养伤呢,近段时间怕是也兴不起什么风浪来了。”踏雪答道,声音平稳,眉却轻轻皱了起来。

    “你在担心什么?”叶问情没有转头,却依然能明白他有事在心头。

    “胡长老好歹也是三朝元老,你这样让他当众出丑,似乎有些不妥啊!”踏雪长叹一声,说出了心中的担忧。

    “我也知道啊,可是,如果不这样做,帮中都是些阳奉阴违的人,我这也是被逼无奈,杀鸡儆猴啊!”叶问情听得此言也微微皱了眉,叹道:“你看,罚了胡一统以后,他们做事勤快多了,我说要几个丫头,他们立刻派了人过来,连冰隐和雪藏都被派了过来,这下,这万花楼可是铜墙铁壁了,冷月那丫头和康伯昨儿个刚到,也闹着说今晚一点要过来凑凑热闹。”

    “希望不要出什么事才好。”踏雪并没有叶问情那样乐观。

    “放心,我还有半年就走了,到时候,让夜主来收拾吧,有他在,谅他胡一统也不敢怎么样!”叶问情说着心里早就想好的打算。

    “话是这么说,只是怕夜主到时候兼顾不过来啊。”踏雪摇摇头。




备战(四)

“这话怎么说?出什么事了吗?”叶问情满脸疑惑,转了头,将视线从舞台落到踏雪身上。

    “你不知道吗?可能要打仗了。”踏雪有些惊异。

    “打仗,怎么回事?”叶问情满头雾水。

    “奥,对了!”踏雪有些懊恼地拍拍自己的额头,道:“最近发生了太多事情,都忘记跟你说了。”

    “怎么了,你快说!”叶问情难得地有些着急了起来。

    “黑水国自二十年前臣服于我天应以后,一直存不服之心,特别是近几年来,一直蠢蠢欲动,这段时间,他们在国内广招壮丁,扩充军饷,看来大有再和天应再打一场的架势啊!”踏雪说着最近的情况。

    “黑水国不是隐忍了二十年了吗?怎么最近这么高调准备战事,他们哪里来的信心?”叶问情说出破绽。

    “这也是我要说的。”踏雪赞赏地看着叶问情,说道:“你还记得我们一直在查的‘睡莲‘教吗?”

    “自然记得!”这是和慕容山庄的赌约,她怎么会忘记?

    “最近‘睡莲’教众在各地方,到处散布谣言,诬陷当今皇上,处事不公,办事昏庸,特别是封山找你和慕容英这件事,他们更是拿来大做文章,说他烂用兵力,居然只是为了讨好小国的一个区区江湖人士。”踏雪说到后来,竟有些愤慨起来,声音也大了些。

    “小声点。”叶问情拉了拉他,进了后院。

    “皇上那边怎么说?”一进后院,叶问情便有些迫不及待地问开了。

    “现在还没有消息,不过我想,他心里应该自有打算吧!”踏雪抬起头,皇上的心思,本不是他们一般人能猜出来的。当今的皇上,当年才十四岁,便帮着当时的太子,铲除了莲妃和平王一党,他心思之深沉,更是在常人之上。

    “也是,皇上的心思,太难猜了。”叶问情低了头,似乎想到了那很久远的事情。

    “这个,我不懂!”院中的角落中,忽然传来女子低低的声音,带着些怯意。

    叶问情和踏雪心中一惊,再仔细回味,发觉竟是冰隐的声音。




备战(五)

“没事,我教你。”一个男子的声音,有着熟透人间世故的沧桑,却带着如春风般的温柔。

    寻声看去,见院内繁花落尽的腊梅树下,正坐着一男一女。

    那女的,一身白衣,虽然是侧身而坐,却依然能感受到她与身俱来的清冷孤傲。

    而那男子看上去短小精干,只是看脸上,肤色白皙,五官倒是端正,就是下巴过尖了一些,像极了一只埋在雪中的猴子。

    此刻,他的眼睛牢牢地盯着冰隐,谁知过了半晌,冰隐有些气恼地站了起来道:“我原本就不会笑,你逼我做什么?”

    “没有人是生来就会笑的,谁不是哭这落地的?慢慢来,多学几次就会了。”雪藏很有耐心地解释。

    原来,他是在教冰隐怎么笑啊?

    叶问情和踏雪相视一眼,嘴角泛了笑意,各自分开,向外走去,再不打扰那浑然忘我两人。


    早春是夜间,石阶上常泛起点点露珠,沁凉入肺。

    石阶上,一个白衣女子托腮而坐,足有半个时辰之久,冰凉的青石,似乎并未对她造成任何影响。

    在那山顶用采下的冰川做成的冰床上,她曾经,整整躺了十年之久,对于冷,这个词,她很久都没有领会到过了。

    十年离群索居的生活,也让她无法领悟人世间的喜怒哀乐,冰床,冻结了她原本就没有多少热量的心,只有杀人时,看到那些人临死时挣扎的表情,她就不由自主地会泛起一丝笑意,那种嗜血的感觉,真的很好。

    可是在平时,她却怎么都笑不出来。

    师父说:“冰隐,你天生就该是一个杀手!”

    其实,她自己也是这么认为的。

    她从来不认为自己的生活有什么不对,杀人,能让她有快感。好在师父引导得当,并没有让她成为嗜血的狂魔,但是,内心奔腾不止的嗜血愿望,还是让她选择了杀手这个行业。

    但是,那个人,就这样出现在了他的生命里。

    也许他的外表并不出众,但是他却有着极高的交际手腕,在人群中,游刃有余。

    很难想象他也是一个杀手,也是一个同样有着嗜血愿望的杀手




备战(六)

常在谈笑间,杀人于无形。有些人临死都无法想象,为什么,他的好兄弟,好朋友,会下得了毒手杀他。

    从某种意义上来讲,他和她属于同一类的人。

    她没有感情,脸上永远都是始终如一的表情,内心冰冷;而他,有着丰富的表情,却像带了张面具,那张面具,是可以脱离他心的管制,演绎着不同的喜怒哀乐,人情冷暖,却可以在执行任务的那一刹那,收拾起如石头般冰冷的心,看着台下的观众,完美地谢幕!

    他叫雪藏,第一次知道这个名字,如同她知道的千千万万的名字一样,只是放在脑子里,然后告诉自己,她认识这个人也就是了。

    长达两年的时间里,他们甚至连点头之交都算不上。

    当然,她知道他很努力,很努力地想走进她的心里,因为,他和帮中上上下下的关系太融洽的,这得益与他多年练成的高超的交际手腕。

    但是,只有冰隐,独来独往,只接受任务,然后杀人,然后再接受任务,再杀人。周而复始,似乎她的生活中,除了杀人,还是杀人,其他事情,她似乎都不关心。

    有一天,他突然说:“你长得真美,要是能笑,一定会更好看的!”

    就那一句话,让她忽然心中一动。

    从来没有人说过她好看,她美,几乎所有的人,见到她,唯一的形容词,就是:冷!

    是的,她身体周遭很自然地散发着一种阴冷的气息,宣告着她的生人勿近。没有人愿意和她成为朋友,因为没有人愿意自己被冻成冰柱。

    她也不愿意,和别人做朋友,不是不屑,而只是因为,她不知道怎么和别人成为朋友,她对朋友没有概念。

    但是,就为了那个男子的一句话,她突然觉得,也许能笑,似乎也不错!

    她去找他,问:“怎么才能笑?”

    “想着生活中开心的事情,不开心的事情,当从来没有发生过!”他这么回答。

    于是她努力回想,回想自己这二十年的来,究竟发生过什么值得开心的事情。

    她本是小康人家的女儿,虽不锦衣玉食,倒也衣食无忧。




备战(七)

六岁,家中遭附近山贼血洗,奶娘告诉她,让她当作死人,谁碰她,她都不要动,直到那些人都离去。

    她听了她的话,把自己当作已经死去,在家里十几具尸体中,整整躺了三天,那是三伏天,身边的事情很快就腐烂,苍蝇蚊子满天飞,盯在身上奇痒,恶臭的尸水慢慢流出,就在她的嘴和鼻子附近

    三天后,来了一个男子,他制服了那帮山贼,当他想动手杀了他们的时候,她站了起来,饿了三天的身子有些摇晃不稳,却依然坚定地对那男子说:“我来!”

    然后她拿起一边的匕首,一到刺进了那匪首的肚子,手居然没有一丝的颤抖,脸上露出了残忍而诡异的笑,随着那匪首的惨叫,她也歪着身子,倒在了地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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