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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是那个。”岐山楂暗爽在心笑在颜。
看着岐山楂一副‘我小人得志’写满脸的样子,何幕帷心下觉得有几分好笑,也只有同他在一起的时候,天空看起来才似乎是高远的。
用飞鸽传书向幕约报平安的同时,也顺便提了让他明日遣人送些‘肥料’过来。
一切做完之后,发现那人已经舒舒服服的躺在院中的藤椅上,身旁摆放着一空着的藤椅。
看见何幕帷优雅的坐到身旁自己为其准备的藤椅上,双手撑于脑后,修长的双腿交叉直放,一派慵懒平和,岐山楂想了想还是开口再次确定道:
“真就这么住下?”其实岐山楂到现在都还有种不真实感。
“嗯。。。”带着舒服叹息的声音,是肯定。
强止住咧到嘴边的笑,岐山楂学着何幕帷的姿势,舒展全身,是挺舒服的。
“种田的日子可是很累的。”生长期,养分,天气,无一不得照顾考虑到。
“比刀尖舔血强。”事实。
“种田的日子可是很枯燥的。”说复杂,可就那么些事,年复一年的重复着,有时候岐山楂想想也觉得挺腻味的。
“凡事重在自得其乐。”重点。
“肥料可是很臭的。”整片园子浇灌下了,很有可能全身被熏臭,而且其味久久不散。
“你能忍,我何尝不能。”轻松。
“我家没多的床睡。”就那么一张破床。
“那床可以睡俩人。”刚认证过。
“不怕我偷袭你啊。”往上一躺,能忍的住的是圣人。
“就怕你不偷袭。”无压力。
“。。。幕帷,你可想好了?”上次自飞涧谷出来分手之后,说好两人都好好想清楚今后之事,没想到他这么快就来找自己了,而且,答案这么干脆不留余地。
“想的很清楚。”不拖沓。
“我是说,什么都不要,就跟着我种田。”
何幕帷转头,看向岐山楂的眼里,不答反问:“有何不可?”
一起种田当然没问题,但是,“靠,你丫早说啊,有这决心,不如咱跟着你吃香的喝辣的,还种个屁田!”岐山楂怒了。
“那你的宏图大业呢?”那日马车里的话犹在耳边,何幕帷相信,那是这人的理想无疑。
“那是在没有靠山只能靠己的情况下!有软饭不吃的是傻蛋!”岐山楂跳起来了。
“软饭?”
“就是吃白饭的意思。”
“你真这么想?”何幕帷起身抱住那人,收紧住怀里的颤抖,轻笑着有意步步紧逼。
“。。。有点这么想。”
“可如今已成定局,你想如何?”
岐山楂微叹口气,“没办法,只有便宜你了,让你吃我软饭。”
何幕帷大笑,没想到‘逼’出的是这般结局,“乐意之至。”
“哈哈!”岐山楂反抱住何幕帷,“一言为定!”
55
55、见家属之正常版(下) 。。。
如果人情动是情不自禁,自身毫无罪过,那么罪魁祸首就必然是这魅惑人心的月光。
情人眼里本就出西施,而月光下的情人,披上了温柔旖旎的光晕,则更是魅人。
何幕帷低头,抵住岐山楂的额头,向下望去,是闪着光的眸子,心下顿时一片柔软。
而此刻岐山楂刚沉浸于温情才片刻,那异于常人的大脑构造又活动起来。
岐山楂踮起脚尖,尔后,何幕帷眼睁睁看着怀里的人一点一里的升高,感觉到本在腰间的手放到了自己的后脑勺上。
“怎么了?”何幕帷苦笑,这家伙做事无头绪也就罢了,却总得看看时候吧。
“没啥,‘平起平坐’而已。”岐山楂顾左右。
要知道,长的高者不觉有何,可在长得稍低者眼里,‘高度差’是可以决定很多事情的有利优势。
“你啊!”何幕帷无奈,将头稍一用力顶上岐山楂的额头,这人脑里都在想些何事啊。
“嘶~”岐山楂倒抽一口气,“疼!”
叹出这一声,岐山楂刚刚升起的那么点高度,立刻就复原了。
狠狠的向上看去,只见何幕帷居然还在笑,岐山楂刚想发作,只见一片阴影投下又拉开的瞬间,额头上感受到的亲吻是那么轻柔。
何幕帷牵起嘴角,这下你总该安静了罢。
在那一瞬间,有些东西从额头一直触到了心底最柔软的地方。
岐山楂抬手,轻轻抚摸眼前这熟悉的脸庞,曾经在心底刻了无数次的样子,一如往昔,只是那人的距离从未这么近过,可越是近,差异也就越是明显。
抚在脸上的手,一寸一寸游弋,那么仔细,似在探寻什么,而那直视的眼神,却让何幕帷找不到焦距,抓住那手,粗糙而纤细。
“在想何事?”
如此近的距离,何幕帷只轻轻开口的吐纳,气息也清晰的洒在了岐山楂的面上。
回过神来,是了,这里的,是另一个时空的,另一个人。
岐山楂‘嘿’笑两声。
也许是今夜月光太过奢侈的放送,也许是那一声‘嘿’笑促动了某人的某根非理智神经,何幕帷低头,这次找准了那个一直扰乱人心的所在。
原来,唇瓣是这么柔软,算上有记忆的‘上半辈子’,除了‘这半辈子’上次那晚说不上爱的各种,这是岐山楂第一次意义上的‘亲吻’。
唇瓣上传来温柔的厮磨,一点一点抽空了岐山楂的思绪,那人的样子竟模糊不清,脑海里,唯一能清晰感受的,只有现在唇瓣传来的阵阵酥麻。
张小枣走到半路,突然想到自己换洗的衣物还在大哥那里,一拍脑门,才又折回来。
刚准备敲门叫喊大哥前来开门之时,门却因着敲推之力轻开一条细缝。
门没上闩倒省了事,张小枣咧咧嘴,直接推开门迈脚进入。
在门‘吱’一声打开的时候,张小枣的眼睛直了。
哥,还有何大哥,抱,居然抱在一起,还在,亲,亲!?
在门发出‘吱’一声后,经过神经反射弧,岐山楂和何幕帷迅速分开后,看向声源的时候,岐山楂只希望手上有个遥控器,那样自己就可以死命按‘后退’键!
“那啥,小枣,怎么又回来了?”岐山楂堆笑,在心里不停念叨着:镇定,要镇定,镇定。。。
“我没拿换洗的衣物。。。”张小枣机械的动嘴回答,大脑里来回播放的是刚刚看到的景象。
加上岐山楂这不自然到看起来像脸抽筋的笑容,张小枣那直线思维马上得出了正解,答案已非常明显。
“哦,那我帮你。”岐山楂走过去拉了小枣进房。
何幕帷也跟了,但止步于堂上,并未进入房间。
岐山楂看着张小枣默默的收拾着衣物,然后默默的打包,在心里祈祷,希望淳朴的小枣不知道自己在跟幕帷做什么,或者看见了也不明白那是怎么回事,只当是嬉戏或其它什么的,只要。。。
而此刻一直默默的张小枣之所以默默,是想着其它的事,一些尘封在记忆里很久的事情,抹抹领口,只感觉到衣领,才回觉,那石头原早已送给大哥了。
张小枣收拾好包袱,出了房门,看见何幕帷端坐在大堂的饭桌前,迈了个转角的步子又收了回来,转而走到何幕帷的对面坐了下来。
岐山楂见小枣居然坐在了下,看了看依然气定神闲的何幕帷,赶忙坐在了他俩中间。
“小枣,歇歇再走也是好的,不过天色已晚,太晚上路,哥怕不安全啊。”岐山楂抹汗。
“哥,你和何大哥是两情相悦吗?”经过这一收拾,张小枣头脑也冷静了,事情理清了,说话也就爽快了。
“两。。。两情。。。两情相悦?!”岐山楂舌头打结了,小枣,你口中的可是两个‘哥’、两个男人啊!你就完全没觉得不对劲?
“嗯,哥你老实告诉俺。”张小枣的表情要多淳朴认真有多淳朴认真。
说实在的,对男人同男人的感情,张小枣并不太懂,但小时候,爹在一次醉酒之时说过,他同另一个男子的往事,小枣当时并不明白,长大后才渐渐懵懂的明白了些,有些感情是跟特定的人产生共鸣,而那人可能是人海里的任何一人,也可能是人海里的任何性别。
认同归认同,可张小枣此刻也不知该如何用言语来表达,但做为亲弟,有些事情还是得说清楚。
岐山楂心在擂鼓,嘴上吱吱唔唔,不知是该隐瞒还是该从实,小枣这过于实诚的表情放在现在这情况下,让岐山楂真拿不准了。
“是!”何幕帷在桌下握住岐山楂的手,轻轻用力,并回给岐山楂不安眼神一个肯定的微笑。
岐山楂感受这手上的温度,心想,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