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金渔翁道:“下午本该你去巡视,你去过没有?”
燕儿道:“有。”
金渔翁这:“你巡视时,有没有发现甚么异状?”
燕儿力持镇定,道:“没有”
金渔翁沉吟道:“那就怪了,莫非“陆上龙王”那边来了高手,硬行闯阵”
燕儿警惶道:“要是被他闯进来,那会怎么样?”
金渔翁道:“这阵如果被人破了,失去了道屏障,那“陆上龙王”立刻挥军直入,黄梅庄内,绝对不会留下一个活口”
燕儿几乎要哭出来,道:““陆上龙王”到底跟我们有甚么仇?”
金渔翁叹道:“甚么仇都没有,他只是非要我们交出一个人来!”
燕儿急道:“那个人是谁?那个人真的在您的手上?”
金渔翁道:“不!那人不在我们手上,就算在,我们也绝不能交给他!”
燕儿不敢再多问,只是道:“我们只能坐在这里挨打,毫无其他办法么?”
金渔翁道:“我们只有最后一线希望,我们在等一个人来”
燕儿道:“谁?”
“亚马!”
躲在被子里的亚马吓了一跳,怎么会是等我呢?我又怎么可能是他们最后的一线希望呢?
他正想从床上跳下来,问问究竟是怎么回事?突见那金渔翁正一步要跨进房里来,而燕儿却又惊又急地拦住他道:“爹,您不能进去!”
金渔翁一怔!道:“为甚么?”
燕儿羞红了脸,嗫嚅道:“是因为因为”
金渔翁起疑,追问道:“因为甚么?”
亚马这才惊觉到自己不能贸然出现,一个大男人竟然出现在一个少女床上,岂不害得她名节有污。
亚马屏息不敢妄动,也在心急这燕儿有甚么理由搪塞老父。
燕儿终于开口道:“爹,这两天,女儿的“那个”来了,脏兮兮的,您就别进去了吧!”
女孩儿家所谓的“那个”其实就是每月都要来一次的那个,有人说是“好朋友”有人称为“大姑妈”还有更多奇奇怪怪的说法,但是无论她们怎么说,这种每月一次的麻烦事,会跟定女人一辈子,一直要等她变成老太婆!
金渔翁早年丧偶,膝下也只有这么一个女儿,向来是父兼母职,亲手把她抚养成人,当然也隐约知道女儿所说的“那个”的确不是身为父亲的人方便进去的。
何况他本就没有非进去不可的必要。
金渔翁果然退出了房间,道:“那你就好好休息吧。”
他不放心地又吩咐道:“大敌当前,你自己也要小心些!”
“是。”
老父离去,金燕儿急急将房门关上,身子靠在门上一颗心仍“怦怦”在跳。
幸而老父刚才没有意注到床前的地上,正有一双男人的鞋子,要是被他瞧见
幸而编个理由把老父支开,暂时他是不会过来了,可是被她迷得中毒的这个男人还没有醒,还在自己床上!
想想刚才以口对口的渡他一口真气,那种奇妙的心灵悸动,仍令她手足发抖
不敢再靠近那床,燕儿只好坐到自己书桌前,赫然发现一首笔迹苍劲,言辞婉约的诗!
她心中怦怦乱跳,轻轻的念了一遍,不禁心中充满了遐思幻想,这个人是谁?今天第一次见面,就知道我的名字叫燕儿,就大胆地求爱?
“微醺”是醺醺然略有醉意。
“携手且共舞”舞甚么呢?当然是指共赴瑶台,共效于飞,作凤凰之舞!
少女矜持之心又起,这人实在太无理了,把我当成了甚么东西?
她一下子冲到床前,掀开被子,扬手就是一耳光要打去,却又迟疑在半空中,这一耳光根本打不下去。
她既舍不得打下去,他也就一伸手将她拉得伏跌下来,紧紧地搂住她,亲吻她,道:“还有甚么灵药喂我吃的?”
她又被他的热情融化了,一颗寂寞芳心已被撩起,就像燎原的野火一般,熊熊地烧着她的全身每一个部分
当然烧得最厉害的,还是她的心!
亚马的手漫游在她的全身,却轻轻道:“你可知道我是谁?”
燕儿已经酥麻无力,迷惘说道:“不管你是谁,也不须要知道你是谁”
亚马道:“但你却决心就这样献身?”
燕儿反而主动纠缠他:“见到你的面,就知道你是个好人,见到你的诗,就知道你是个好情人,我只要知道这两点,就够了!”
亚马再次提醒她:“我也许是个好情人,但我绝对不是个好丈夫,你若要找丈夫,千万不要找我”
燕儿道:“我不要找丈夫,我二姊就是因为嫁了个混蛋丈夫,生不如死”
亚马叹道:“并不是每个女人的运气都那么差的!”
燕儿已拉过被子来,将二人都盖了进去,喃喃道:“我的运气就比她好;我遇到了你”
接下去就不知道她在说甚么了。
接下去她甚么也不用说了,也来不及说了,因为亚马已经攻入了她。
突一阵撕裂的痛楚,燕儿惨叫一声!
忽地金渔翁一掠而至,急推房门,探头道:“你怎么啦?”
燕儿赶紧拉过被子遮住自己的身子,只露个头,满脸红霞,道:“没有甚么,只是一只老鼠”
金渔翁亦发觉自己这样随便推女儿的房门实在不该,匆匆掩好房间退走,道:“没事就好”
刚才真是险些儿被老父撞破奸情,那种突如其来的惊慌,竟将她被突破被撕裂的痛苦分心而减轻了许多。
她不敢稍动,留心倾听老父这次真的远远离去,她才松了口气。
才松口气又感觉到异物进入之处的疼痛,异物挤入的塞满,异物的滚烫与坚硬!
她心慌意乱要推开他,但那异物只要稍稍退出的磨擦立时又是撕裂般的痛楚。
燕儿冷汗直流,哀淒哭泣,道:“你不会温柔一点?”
亚马笑道:“任何女人的第一次都是这样的!”
他怜惜地亲吻她,拥抱她,一面在她耳边低语,转移她的注意力,道:“我就是亚马?”
燕儿又惊又喜道:“真的,你就是我爹说的那个亚马?”
亚马道:“恐怕就是。”
燕儿道:“他说我们唯一的希望就是你,这是怎么回事?”
亚马道:“不知道,反正我这次来,也是为了要找你爹,还有薛神医!”
一觉醒来,天色才微明。
远处晨鸡初啼,大地也正在渐渐醒来。
燕儿方从熟睡中醒来,发觉自己正枕在一条健壮的手臂上,躺在一个男人的怀里。
一阵莫名的吃惊,随即又莫名的羞惭。
是他,是亚马,自己竟与他这样度了一夜春宵
昨夜的一度春风,使得她又惊又喜,却又能欲死欲仙
她从未想到,原来人生竟还有这样一项至高无上的享受,没有任何事物能替代的一种“享受”。
她又怜又惜地轻轻抚摸着这个男人,他却大概是昨夜太累而仍然熟睡
她抚摸着他厚实的胸膛,抚摸着他结实的小腹,又触摸到那条雄赳赳气昂昂的异物
就是这东西,昨夜将她折腾整夜,几次死去活来
这是条甚么样的怪物?燕儿爱不释手地轻轻抚摸,把玩着,不小心却将亚马吵醒。
亚马翻了个身,一手又搭上了她的腰肢,微笑道:“昨夜睡的好么?”
燕儿道:“好,我这辈子没有睡的这么好过。”
他握住了她的手,因为她那只手正握在他的小弟弟上,笑道:“还想要吗?”
燕儿用力捏了一下,只是挨在他胸膛上道:“不,我昨夜吃得太饱,我只是在想一个问题”
亚马道:“甚么问题?”
燕儿道:“这玩意这么长,这么大,是怎么放进来的?”
亚马当然是笑而不答,却开口道:“我却饿了!”
燕儿赶紧缩手惊道:“不行不行,昨夜弄得受伤不轻,至少要好几天才能复元”
亚马道:“至少还能下床去,给我弄一顿早餐吧?”
燕儿道:“当然当然,我也该起床了,我爹和薛叔叔也都要吃早餐的”
燕儿果然到厨房去做一顿丰盛的早餐。
她特地还多煎了两个荷包蛋,亚马昨夜消耗了不少体力,一定得给他补补
只可惜被“陆上龙王”的人马围困许久,庄里的存粮已经不多,不然真想炸一只鸡腿给他。
突然间一阵尖锐的啸声响起,似一种缚在鸽子脚上的哨音,但是比鸽子更高更快,而且是笔直地朝天上飞去的!
这绝不是鸽子,而是来了敌人,燕儿大吃一惊!急忙从厨房里冲了出去。
薛神医与金渔翁亦已冲了出来。
只见庭院之前,正是那魔域七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