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巧儿道:“你给不给?”
亚马道:“照说这戒指已经是你的了,我又怎能不给?”
巧儿道:“哦?”
“你钻出车厢,不用救我,只要上岸去把那个混蛋车伕杀了你要杀他,大概也费不了多少力气。”
“哼!”
“然后,最多再等一个时辰,等我死得透了,你再下来把这只戒指取走就是。”
巧儿倚在他怀里吃吃的笑道:“我原来也是这样打算的”
“是甚么原因让你改变了主意?”
“因为我看上了你!”
她开始不安分地在他怀中扭动:“我不但要你的戒指,还要你的心”
亚马大笑道:“你要我的心?难道你不知道我的外号叫“”?难道你不知道我专偷女人的心?”
巧儿道:“那是你没有遇到我,你不知道我是“玉清观”的人,我会那种功夫,保证能偷到你的心!”
亚马实在有些不信,巧儿却似乎非常有信心。
而且她又的确能很快地让亚马野心勃勃地准备好了。
准备与她赌一下,看看到底是谁偷走了谁的心!
于是在这荒野的瓜田里,在这荒废的草棚内,在这燃得很旺的火旁,在这堆乾燥的草堆上
巧儿一再地向亚马挑
亚马却一再地将她击败
终于让巧儿四肢瘫软,再也不能动了。
亚马开始发觉自己受骗了,问道:“你那“玉清观”的甚么功夫呢?怎么还不快点施展出来?”
巧儿气喘嘘嘘,道:“我哪有甚么功夫”
亚马气道:“你为甚么要骗我?”
巧儿道:“我不骗你,你肯爱我吗?”
亚马道:“爱你?我当然会爱你”
“肯跟我做这件事吗?”
“这”
“所以我必须要骗你一次!”
“你这是何苦?”
“因为我要赢她!”
“她是谁?”
“杜美吟,我的姊姊。”
亚马失声道:“她是你的姊姊?”
巧儿道:“我叫杜巧吟,我们是同父异母的姊妹,她刚好大我一岁,可是”
她紧紧地缠住他,一定要他继续留在她里面。
“可是她比我聪明,比我漂亮,武功也比我好,发育得也比我好她是大小姐,我只能帮她捶腿”
亚马也只能叹口气。
巧儿却开始兴奋道:“我总算赢了她一次了,她一再在我面前说她一定会得到你,叫我想也不用想,她保证说你一定不会看上我”
像这样的成就感一定令得她非常兴奋,她又忘了刚才已经累得几乎虚脱,她又开始扭动、索求
亚马怜惜她,温柔地向她展开一连串的技巧
终于她再度崩溃
终于她心满意足地沉沉睡去
今夜的夜色真美。
其实到底美在哪里?他也说不出个名堂来。
既没有月亮,又没有星星,四周又荒凉的随时会有可能冒出鬼来!
但是他还是觉得今晚的这里很美,那也许是因为有五十万两银子在这里等着的缘故吧!
他已经想像许多种法子,如何来享受这些钱了
这车伕已经等得够久了,他向来行事谨慎。他知道一个人如果武功够强,一定内息悠长,能够在水底下闭气很长一段时间。
他知道这个亚马就是属于“高手”级的人物,所以他耐下心来,抽着他的旱烟杆,耐下心来等着
如今他已抽完第三筒烟啦!算时间也应该有一个多时辰,即使武功再强,内息再长,也该死透死绝啦!
现在他才能放心大胆地抽出一柄小匕首来,潜下水去
他只须要找到车子,把从外面锁住的车门打开,将那个死透的手指切下来就成啦
天下有比这更好赚的钱么?
只不过他一找到车子时,他的心就凉了。
车门是开着的,车里面没有人!
没有人就没有戒指,没有戒指就没有银子,这个道理就跟一减一等于零一样简单。
这车伕再次浮上水面时,立刻心更凉了,因为他看见一个他这辈子再也不愿再见到的人亚马!
亚马却笑嘻嘻地望着他,甚至还伸出手来要拉他上岸。
车伕又惊又怒,又羞又愧!事已至此,只好伸手让他拉上岸来。
“好吧,既然被你捉到,要杀要剐,都由你啦!”
亚马笑道:“我为甚么要杀你剐你?”
车伕一怔!道:“我把你锁在车里,推入水中,打算要你的命你难道一点都不生气?”
亚马大笑道:“我非但没有死,反而因此得到一场艳福所以我不但不生你的气,反而应该好好的谢谢你!”
他亲切地搂住他的肩膀,又道:“何况又不是你要杀我,你也只不过是受了别人的指使。”
车伕叹道:“我的确是受人指使,但是你如不杀我,也休想从我这里打听出那个人来!”
亚马道:“这才是条血性汉子,我最喜欢交你这种朋友,不过”
车伕一惊!追问道:“不过甚么?”
亚马压低了声音道:“不过我倒是耽心,你这样对他忠心耿耿,他对你又会怎样?”
车伕道:“甚么意思?”
亚马道:“你想他会留你活口么?”
这车伕才真的吓一跳!
亚马再道:“那个人是怎么知道我有这只戒指的?他又怎么知道我这只戒指值五十万两?他拿了我的戒指又有何用?”
车伕只能发怔
亚马道:“那个人必定有重大的阴谋,既使你真的得了戒指去交给他,他也必然不能留你活口,让你有机会把他的身份洩露出去!”
车伕大声道:“你以为我是随便会洩露秘密的人么?”
亚马笑道:“我就至少知道五十种不同的法子,可以叫一个铁打的汉子,连亲生爸爸都可以出卖的”
这车伕脸色惨白
亚马诚恳道:“我混江湖的日子比你久,我见过的大坏蛋也比你多,相信我的话,所有这一类的枭雄人物,只有一个信念!”
车伕道:“甚么信念?”
亚马道:“他们坚信只有一种人才能真正的保密。”
车伕道:“哪种人?”
亚马道:“死人!”
这车伕整个人却瘫软了
亚马拍拍他的肩膀道:“你现在至少还有两条路可以走第一,把那个人告诉我,让我去与他面对面解决第二就是,从此远走高飞,隐姓埋名,永远别再回来!”
这车伕停下脚步,认真地考虑着他的话。亚马耐心地等候着。
许久之后,车伕终于抬起头来,道:“再见!”
他调头就走;亚马只好叹气,回头向草丛中唤道:“可以出来啦!”
果然草丛中走出一个人来,赫然竟是那人小鬼大,喜欢装模作样的紫衣少女杜美吟。
这次却没有装模作样,非但没有弄那些臭排场,甚至也没有在脸上涂五颜六色的妆。
亚马叹道:“这就对啦,这样不是漂亮多了么?”
大凡女人,没有不爱听别人说她漂亮的,所以这杜美吟立刻就眉开眼笑了。
朦胧的夜色下,她这一笑简直比花还要美!
亚马又道:“这又对了,身为一个女孩儿家,开开心心的笑,绝对比凶巴巴的讲打讲杀,要可爱得多!”
杜美吟简真就心花怒放了,笑颜满面,道:“你就真的把那傢伙放走?”
亚马道:“你是在说那个车伕么?不放他又能怎样?”
杜美吟道:“除了你知道的五十种,我至少也懂得十多种逼供的方法!”
亚马摇头道:“不,我不赞成,我痛恨用暴力来解决问题!”
杜美吟却道:“可是那个背后主使者”
亚马道:“不要紧,他迟早会自己送上门来!”
杜美吟道:“哦?”
亚马道:“这次他没有成功,他会不会甘心?他会否想办法再试一次?”
杜美吟道:“绝对会,只不过他会换一种你想都想不到的法子”
她亲切地挽起他的手,道:“你在明处,他却在暗处,所谓“明枪好躲,暗箭难防””
亚马笑道:“不要紧,所谓“吉人自有天相””
她的手仍挽在他的臂弯上,他轻轻拍着她的手,道:“你怎么会突然关心起我来了?是不是想跟我配成一对呀?”
杜美吟猛地抽回她的手来,扳起脸来,道:“对了,我是来向你要一个人的,巧儿呢?你把她藏到哪去了?”
亚马吓了一跳,面红耳赤,道:“我我”
杜美吟两手又腰,面罩寒霜,道:“我就知道你不是个好东西,诱拐末成年少女”
亚马语塞,正不知如何回答?忽地后面草丛中走出一个人来,道:“谁?谁诱拐了未成年少女?”
她一个箭步就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