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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是。”他立刻否认,不希望她误会。
“你是!你是!你一定是!”太迟了,吃起醋来的女人是非常不可理喻的,白茉葵当然也不会例外,虽然她本人到现在都还没发现自己是在吃醋。
“我——”
才开口,却被截断。
“难怪你要欺负我,你一定是在报复我坏了你的好事对不对!”她扯喉喊着,感觉自己的心好像被什么东西给割了一刀。
想起他的箍制,想起他的霸道,想起自己为了他还被人骂鸡婆,胸口那股酸味立刻冲上了鼻间眼里,呛得她眼眶瞬间红了,点点泪光在里头闪烁,眼看就要落下。
“你哭了?”向来稳如泰山的黑展凛,被那突如其来的泪光给吓得一愣,淡定的表情裂了一个大缝,慌乱自里头窜出,让他失了所有的冷静。“别哭啊,我可以解释的,你别——”
“谁说我哭了!”小手一抹,悬在眼眶内的泪珠尽数消失。“笨蛋才会为你这种大色狼哭!”语毕,忽然咚咚咚的跑到门边。
“你要去哪里?”他问,高大的身躯瞬间化作一道疾风,在她冲出门前早一步捉住了她。
虽然惊愕他堪称神速的动作,但是满腔的怒火可没因此而消失,她忿忿的甩手,不让他碰。“我要去哪里关你什么事啊!”
“当然关我的事。”他又捉住她,紧紧的将她掌握在自己的手里。“你是我的看护,你忘了吗?”
“我当然没忘!”自知敌不过他的力气,白茉葵只好用一双眼砍人。“就是因为我没忘,所以我正要去拿药箱,你不是说你伤口痛吗?”
他定定看着她,似乎想将她看透。
又是张牙舞爪,又是泫然欲泣,这下,又突然说要去拿药箱?!她到底在打什么鬼主意?
不过,不管她到底意欲为何,以她目前“妒火中烧”的状态,肯定不会是什么好事。
黑眸微闪,淡淡的笑意拂上嘴角,他率先往前跨出一步,眼底闪烁着宽容和温柔。“药箱放哪里,我跟你一起去拿。”
“很好,现在连拿东西都要监视我!难不成你觉得报复不够,打算再将我当作囚犯监视吗?”他的不信任就像一桶油,倒在她心里,将她的心火燃得更旺了。
她气得手抖脚抖,恨不得下一秒,他会得到报应,跌个狗吃屎。
“走吧。”他笑而下答,只是摆出请的动作。
“坐下!”
到了房里,她立刻指着房里的大床气呼呼的命令,顺便再补一记狠瞪,然后才拿起放在一旁化妆台上的沉重药箱。
他依言坐下,看着她将大药箱放到他身边的位置上。
“脱衣服。”她站在他身前继续命令,口气差得可以。
“恐怕有困难。”他笑了笑,指着自己的左肩胛|奇*_*书^_^网|,暗示自己有心无力。
瞪着他的笑脸,她皮笑肉不笑地问:“所以是需要我帮忙喽?”
“对。”他诚实点头,并没有因为她坏口气而露出半点不悦。
“那有什么问题。”阴笑两声,她爽快的答应了,笑眯的眼角,透露出某种阴险的味道。
接着不待他反应,她立刻将双手温柔地搁到他的衬衫上,接着,唰的一声,粗鲁至极的用双手扒开了衬衫。
啪啦啪啦。
脆弱的钮扣禁不起这样粗鲁的力道,瞬间全自衬衫上进飞出去,然后坠落在柔软的床被和地毯上。
不过小手并没有因此而停下,反而迅速自药箱里拿出一把剪刀,喀嚓喀嚓剪了起来。
她自左边的袖摆一路上剪到衣领,左袖剪完换右边,不到十秒,价值不菲的HUGOBOSS衬衫就成了一片大破布,飘然落地。
“你脱衬衫的速度,真快。”剑眉扬起,他低下头,无言的望着七零八落的衬衫,语气里听不出任何情绪。
“没办法,因为你的伤口裂开了,需要快点处理,所以为了节省时间,我只能这样做,你不会怪我吧?”她好无辜地问,嘴边的笑容,看起来好甜好甜。
“怎么会,你也是一片好意。”他点点头,非常能够理解。
“你能够理解就好,不过脱了衬衫,还有一件高领毛衣,我该怎么脱才不会弄痛你呢”小手无意识的在黑色的高领毛衣上绕着圈圈,很认真的思考着下一个步骤,浑然没注意到,一双黑眸因这个小小的动作燃起了两簇火焰。
“或许你可以用脱的,我想只要动作轻一点,我应该可以忍得住痛。”他开口建议,冷凛的嗓音透着性感的喑哑。
“不!不!不!那怎么可以呢?你的伤口已经裂开了,要是一不小心,裂得更大又流了一大堆血该怎么办?我看还是用老方法,把衣服剪开好了。”她苦口婆心的劝阻他,手中的剪刀喀嚓喀嚓的蓄势待发。
“可是——”
“别犹豫了,这也是为了不让伤势继续恶化。只不过是一件毛衣,应该没关系吧?”边说,边将衣领翻过来看了一下。亚曼尼,太好了!
“是没关系。”
“那就好,那我要开始剪了喔,你千万别乱动,否则我怕会“不小心”剪到你的肉。”话才说完,冰冷的剪刀刀头就被插入了衣领。
银白色的刀锋就这么抵在颈边,看起来实在忧目惊心,仿佛真的只要一个“不小心”,就会让他皮开肉绽,当场血流如注,不过即使如此,俊脸上却没有丝毫惊慌。
他看着她为所欲为,任由刀头紧紧贴着他的肌肤、肆无忌惮的将他的毛衣剪得破烂,偶尔,还“意外”凸槌剪断他几根头发,可沈定的眼里,却始终只有浓烈的温柔和压抑的欲火。
她剪得不亦乐乎,几乎是剪上了瘾,毛衣剪完后,依旧拿着剪刀垂涎的看着他胸膛上那交缠的绷带,似乎正研究着该怎么继续“玩”。
此刻,她俯身站在他身前,两人距离不到二十公分。
柔软的长发如瀑垂泻,软软的发梢,随着她的动作若有似无的在他光裸胸膛上划出一道又一道的搔痒,不到十秒,就惹得他心痒难耐、呼吸急促,然而天真的她却是什么也没发现,任由一身的茉莉花香继续将他团团笼罩。
清幽淡雅的馨香沁人他敏锐的嗅觉里,不断的撩拨他压抑的欲望,同时也勾引着他开始薄弱的神智
轻哼一声,平实贲猛的肌肉骤然绷紧,就连垂放在身侧的大掌也紧握成拳,热汗瞬间泌出额间,欲望终于还是不受控制。
“我痛弄你了吗?对不起啊!”一听到黑展凛发出闷哼,正将绷带剪到一半的白茉葵立刻讶然道歉。
只不过这一句对不起实在很没诚意,眼看他露出痛苦的表情,潋滥的粉唇却立刻勾起了一道美丽的月牙弯,就连澄澈水眸都熠熠闪烁着光辉。
“小葵。”他头一次如此亲密的叫她,声音沙哑又紧绷。
“干么?”没发现黑眸转为幽暗,她继续积极的剪着绷带。眼看绷带碎成一段一段的白带坠落,她笑得更开心了。
“我认为,你的动作应该要再快一点。”他镇定地说着,眉头却蹙得死紧。
原本他就不是多话的男人,跟她回房,是打算是让她尽兴的“玩一玩”,把气出完后,他再简单将误会解释清楚,可却误算了自己的意志力。
囤积的欲望实在压抑得太久,如今被她这么一“刺激”,反扑的力量远远超过他所能控制的范畴,如今,他的体内燃起了滔天大火,理智都被欲望给攻陷,尤其是他的下半身,根本是蠢蠢欲动、蓄势待发。
他实在不确定,自己还能保持理智到什么时候?
“你觉得这样还不够快?”小脸上露出讶异的线条。
有没有搞错?她已经很尽力、很坏心的拿着刀头按压他的伤口了耶!他却觉得——不够快?!
难不成他希望她“真的”失手剪破他的伤口,他才会满意?
有没有必要搞到这么变态啊?
“不够。”他笃定地说,接着在她错愕的凝视下,扯掉了剩余的绷带。
他的力道用得极猛,绷带虽软,却也在摩擦肌肤的瞬间发出唰啦的声音,由音量来判断、不难猜出那份摩擦会产生怎样的痛觉。
小脸怔愣,无法从这自虐的一幕中回神,可下一秒,大掌却更粗鲁的撕开贴黏在伤口上的方形纱布,连带也撕开了那沾黏的痂皮,刹那,汩汩鲜血随之淌下。
“你流血了”苍白瞬间布满娇俏的小脸,瞪着眼前惊骇的一幕,白茉葵动作迅速的自药箱里拿出消毒过的纱布,盖在伤口上帮他止血。
“不用止血了,快帮我搽药,快!”他催促着,语气急迫,希望她能快点将这份诱惑结束。
他们俩不能再如此接近,否则
“快你大头啦!不止血,难道就让血这么流啊?你到底是怎么回事?”她吼着,感觉到胸口下那颗心脏急促的跳了起来。
扑通扑通!
强烈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