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被吓了一跳的乔轩拉住用力的摇晃著自己脑袋的程洛,“程洛程洛你没事吧!”乔轩尽量大声的压低声音,还好那个老巫婆正在写超长的板书,没个几分锺是不会转头的。
程洛稍微恢复了一些意识,有些迷惑的看著乔轩。
“你没事吧?”乔轩关切地注视著他。
“没”这回程洛是彻底清醒了,从他这个角度,刚好可以看见那个人坐的位置,他竟然在和那个女孩儿接吻,就在这个有几百人的大教室里,这麽肆无忌惮,倒像足了那人的风格,那双唇,火热而迫切,程洛低头收回视线,“没事!只是噩梦!”
“那就好!”乔轩看老巫婆已经写完板书,赶紧低下头假装记笔记。
秋天转眼即逝,香港是个四季皆暖的城市,可是不知为什麽,今年的冬天格外冷。
程洛把厚外套上两颗没系的扣子系上,独自一个人走在午夜的马路上,没有开车。
这段日子,他好像又回到了从前那个程洛,人人追捧阿谀的程家三少爷,只是除了女人,过去,除了和那个人在一起的日子,他可是女人从不断档,可是现在,他真是提不起兴趣。
那个过去把逃课当家常便饭的人现在几乎整天的呆在学校,这次,他真的是很守约,分开後,就真的再也没跟他说过一句话,就像最陌生的陌生人。偶尔在学校碰到也几乎是很一致的把眼光移开,好像不认识对方似的擦身而过,想想,两人大概从来都没这麽默契过。
每次见到他,他身边都会跟著不同的女人,才多久,学校里的漂亮女孩几乎都被他换过一圈了。
乔轩每次看到这种场景,都会说是因为他太不积极,才会造成这种一边倒的局面。听到这种话,他只是无所谓的一笑,过去那个争强好胜的程洛,恐怕再也找不回了吧!
当程洛回到那座熟悉的大厦,正好赶上最後一班电梯,来到顶层,进入自己的房间,程洛草草的冲了一个澡就躺下了。
朦胧的状态,有些浮躁,梦境中,似真似幻,一双手在皮肤上游走,带著灼人的温度,滚烫的触感似要留下红痕,抚过他微微抖动的喉咙,拂过他急促起伏的胸口,滑过他紧绷的下腹,欲望来的又急又猛,顾不得羞耻,他不断的躬起身体,迎向那双手,乞求更多缠住他下体的手近乎粗暴,却又带著几分温柔,撩动著他最原始的欲望,窜升的欲望犹如洪水猛兽,不断的把他逼向绝境,那个人是谁?为何这双手的抚触他是这般熟悉,为何他几乎可以感到一双深沈而复杂的黑眸牢牢的将他锁住,那双眼他看不到却似曾相识。他究竟是谁?他要看到他!拼命的想要睁开眼,直到再也无路可逃,欲望爆发的那一刻,他终於如愿以偿的睁开眼,只是那双手不见了,那道视线消失了,满室的黑暗,有的只是自己粗重的喘息,还有湿滑一片的下体。
慢慢的抬起双手,覆在脸上,一片冰凉,几不可闻的声音几乎震破耳膜,震裂胸口,“蓝勖!”
程洛拼命得让自己去想那个人是如何的侮辱他,是如何地说出那些恶毒的话,可是无论他怎麽努力,都无济於事,他能想到的只有那个人能将他点燃的热吻,重重的拥抱,还有被他进入的那一刻灭顶的快感,程洛双手握成拳头使劲的捶著自己的头,他恨呀,恨身为男人的自己竟然会贪恋另一个男人给予的性爱。
待情绪恢复平静,程洛从床上坐起,抱著双肩坐在床上,他知道自己这些日子努力筑起的防线彻底崩溃了,刻意的漠视,强制的遗忘根本就全是在欺骗自己,心中那个被他封闭的角落豁的打开,被压抑的情思蜂拥而出,冲击著他的心,一阵阵的钝痛,再也不能骗自己,也不想再骗自己,程洛承认,对於那个男人他早已沦陷,无论是身体还是心,这一仗,他输得一败涂地,恐怕再无翻身的机会,只能永远的尝著失败的苦果过活
一夜没有合眼的程洛拖著疲惫的身体走在安静的校园里,一抬眼,映入眼帘的居然是那个他最怕看到的人,而最让他震惊的是他身边跟著的女人竟然是罗珊珊,当初为了她,他还去找蓝勖打架,如果不是这件事,他也不会和蓝勖有这麽多的纠缠,他也用不著这麽痛苦。他记得蓝勖曾经说过,这种女人他才不屑去碰,可是今天,看那个女人整个身体都快贴到了他身上,而他也没有反对,他们的关系不言而喻。
程洛想躲开,但已经来不及了,犹豫了一下,还是迎上去,刚想像平常一样若无其事的走开,那个女人却挡住了他的去路。
“程洛,好久不见,听说你的脚受伤了,没什麽大碍吧?”
“谢谢关心,已经没事了!”那幅假情假意的嘴脸看了就让人生厌。
“那就好!怎麽说你也是我曾经的男朋友,关心一下也是应该的!”
程洛看了眼昨天还在他梦里出现的那个人,他也看著他,只是那双眼睛冷漠的可怕,就像两人从没认识过,说不心痛是骗人的。
“对了程洛,差点忘了告诉你!”罗珊珊自认很妩媚的撩了下酒红色的头发,“蓝勖已经答应做我的男朋友了!”
“你终於如愿以偿了,我该说声恭喜了!”这个时候,除了强颜欢笑,程洛不知道还能做些什麽。
“没想到你这麽大度!我还以为你会生气。”罗珊珊更紧的缠住身边的人的手臂,那人只是皱了下眉头,“那天比赛我也去了,真不幸呢!你刚开场没多久就受伤了,你那两个朋友,累得像猪一样,要不是有蓝勖在恐怕迪安会输得灰头土脸吧!”她幸灾乐祸的笑著。
程洛的火气猛地窜升。“罗珊珊,你怎麽说我,我可以不跟你计较,但是如果你再敢侮辱我的朋友,我可不管你是不是女人,一样会让你好看!”
“是吗?那我就等著你让我好看喽!”罗珊珊看了眼表,用甜的能腻死人的声音说,“哎呀!勖,slina的生日party我们快迟到了!”说完,就搀著蓝勖扬长而去。
看著两个人的身影远去,程洛颓然靠在树上,今时今日他终於明白什麽叫虎落平阳被犬欺,一个女人都可以这麽奚落他。程洛捂住心口,只觉得憋闷得喘不过气来,那种冷漠的眼神犹如万箭穿心一般,让他痛不欲生,刚才他还能强作镇定,是为了保住所剩无几的可笑自尊,他从没喜欢过什麽人!一向都是他践踏别人的真心,他从不知世上有这样一种感觉,像是把心一片片的切开,血流不止,止不住也流不尽
“勖!你怎麽不去开车?”罗珊珊看著一直往学校门口走的蓝勖。
蓝勖没理会他,出了校门,扬手叫了一辆出租车,扔给司机500元,“她要去哪就送她去哪!”司机高兴的连声道谢。
罗珊珊睁大精心描绘的眼睛,“勖,你不是要陪我去的吗?”
“我有点累了!你自己去吧!”蓝勖不耐烦地拿掉女人紧拽著他的手。
“可是!你今天上午还答应陪我去的!”他不去怎麽行,她已经和那些姐妹夸下海口说他新交到一个英俊威猛的男朋友,这叫她怎麽下台?
“我说不去就不会去!不要烦我!”他打开车门,有些粗鲁地把女人推进车子,转身进了学校。
下午的课已经全部结束,学校里只是三三两两的可以看到几个学生,蓝勖来到刚才那个地方,空无一人,也许是他太多心了,以为刚刚那一刹那那人眼底闪过的是痛楚和失落,怎麽会,他是巴不得想离开他。
*
夜晚,在一家名叫“ice”的酒吧,中央吧台的一角,一个俊美的男人靠在吧台上一杯一杯的灌著酒,敞开的前襟露出结实的胸膛,白皙的脸上已经染上了红晕,有些无力的靠在吧台上,带点忧郁的性感。
这样出色的单身男人自然逃不过猎豔者的眼睛,一个打扮火辣的女人过来搭讪,“帅哥!怎麽一个人喝闷酒,不请我喝一杯吗?”
这样的女人今晚是第几个了,但他说的都是同一句话,“滚!”
“干什麽这麽凶?”女人勾住他的脖子。
他拿臂肘撞开她,“滚!贱女人!滚!”即使在如此喧闹的环境,这个声音也够震耳了,许多人转过头看向这处。
女人自讨没趣,悻悻的走开,继续寻找下一个目标。
他像什麽也没发生过,继续低下头喝酒,“再来一杯!”他看著waiter。
Waiter看著已经下去多半瓶的极品Whisky,他犹豫了一下,“您喝的太多了!”但一看到客人不悦的眼神,他无奈的还是服从客人的意思。
他刚要拿起酒杯,一只大手按住了他,“这麽久不来,来了就这样喝,你怕我没生意呀?”
男人把那只手掰开,拿起酒杯一饮而尽。
“程洛,认识你这麽久,从没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