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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丁莹,你这个女人太歹毒了!把我害成这样,你该满意高兴了。我说错了吗?你心虚了吗?不然你怕什么,跑什么?呵,怎么,这次不是你男人派的保镖跟着你,放心让你一个人跑来谈生意了?”
丁莹闻言方知,原来之前一直没碰到这人,却是他看到她身边有人保护,故意躲过了么?!
如此心思,当真够人品了!
“游自强,你好意思说别人,你怎么不自己好好反醒一下。
当初是谁害谁拖延工作时间,到头来一切成果都成了白废,竟然还要贼喊捉贼地跑到公司里,炫摆自己的婚礼,亲自把请帖发到我手上的,故意让我在公司同事面前出丑?!
又是谁卑鄙无耻,教人把我骗到你恶心的单身派对上,被一群人攻击侮辱甚至被你老婆欺负打骂的?!
你敢怪我去破坏了你的婚礼?!我没拿刀子灭了你这个无耻小人,算是对得起你那个含心茹苦拉扯你长大的父母了!”
一顿反斥,驳得游自强脸色也是变了几变,可是自以为是惯了的凤凰男怎么受得了。
“丁莹,你现在敢这么横了,无非是因为阎立煌这个男人。离了他,你特么算什么东西?!”
“对,你说很正确。我就仗着我男人势利横了,你能怎么样?你敢再碰我一下,我立马告你非礼!”
游自强笑得阴狠,“丁莹,你现在横,但你知道你能横到几时?!我问你,你到底有多了阎立煌这个男人?你知道阎家是什么样的世家吗?你觉得阎立煌对你是掏心掏肝,真心对你好吗?”
丁莹哼道,“他是怎么对我好,我不需要跟你说明。最迟元旦,他就要陪我回家见父母,确立两人关系。你大可以放心,我们从头到尾,都绝对比你幸福!”
没料,游自强笑得更得意,“丁莹,说你傻,你还真是傻上劲儿了。你都耍过多少男人,竟然还是一点儿都不了解男人。让我告诉你吧?像我这样的骄傲,尚且不会轻易把女人带回家。阎立煌有说过把你带回家,给父母瞧瞧吗?我告诉你,丁莹,一个男人要真有诚意,真喜欢你,爱你,想要娶你做老婆,第一件要做的事就是把你带回他家,让他的家人都接受你,甚至说服你心甘情愿嫁给他做老婆!”
丁莹,你的阎大总裁,有没有跟你提过一字、半句?
游自强的话,仿佛一记闷雷,劈在丁莹头上,久久不息,来来回回地在脑海里反复。
这一晚,丁莹早早回了两人已经换过的两房新公寓,做了满桌的美味,等着男人回来,共进晚餐,甜蜜一如之前的每一个夜晚。
可是
“莹莹,抱歉,临时接到一个重要的邀约。你自己早点吃了,好好休息,别等我。乖,如果能早点回来,我吃你做的宵夜。别皱眉头,乖!”
亲吻的声音,柔柔地顺着电波爬过来,暖了心,却化不去已经笼在心头的那片阴霾。
有一个极糟糕的、熟悉的、恐惧的感觉,开始轮回。
周文宇翻看着联络人的情况,可谓一片血战,无一幸免。
男人的计划,已有半路夭折的态势,若再坚持下去,杀出重围的希望,也只是渺茫。
车开时,周文宇立即抢在前,“学长,我来吧!”他扬了下手上的文件平辈,“换换脑子。”
也不待阎立煌反应,拿过其手上的钥匙,就急忙打开了车门。
阎立煌轻哼了一声,扯了扯唇角,上车后没有系安全带,打开了储物盒,拿出烟和打火机,点上了一支。
一口,深深抽入,从鼻翼间缓缓释出。
他抬手递给周文宇一只,周文宇先是怔了一下,随即便接过了烟,由其点燃,也用力抽了一口。
阎立煌突然开口,“文宇,你和小佳扯证儿了吧?”
周文宇转过方向盘,心下微软,“是。”
“可真能保密!怕哥哥们砍你俩肉痛,连知会一声儿都不提?”
“哪能啊!这不是十月十日,刚扯的,还没能来得及找合适的时间跟大家提,我就被您调离 。。。
小香窝儿了。”
那时候,正好是他被调来接邓云菲的班。
“原来如此。说起来还都怨我,平白拆散了你们恩爱小俩口儿。难怪天野在电话里,差点儿没把我骂死,怪我破坏了世界和谐,把个人的快乐建筑在大家的痛苦之上。”
周文宇咳嗽一声,“哥,这,哪跟哪儿啊!您千万别这么说,咱可担待不起。”
“不担也得担,都走到这独木桥上了。”
阎立煌深吸一口,浓重的烟雾喷出。
周文宇只觉得眼角一跳,便不知该接什么话来缓和气氛。
车内,就此沉寂。
男人将椅子调低,微眯着眼,任眼前的光景一幕幕刷过眼帘。后视镜上悬着的那串藏银饰的穗穗平安,不时左右摇晃,色泽古朴,岁月的痕迹行走在上,只留下一片一片拼凑不齐的碎片。
看着,忍不住伸手去抚了抚,想像记忆里的那双白嫩的小手抚过时的样子。
唇角不禁一弯。
——立煌,我就挂在这里啦!可惜没能见到活佛,如果能让活佛开个光,祝个福,效果应该更好。以前听我一同学说,真心很灵验。
如果神佛有用的话,这世上又怎么会有那么多的不如意,那么多的旷男怨女?!
下车时,周文宇想说什么,却欲言又止。
阎立煌整理思维,翻看了下那本约见纪录,重新制定新的计划。
恰时,他兜里电话又响,便让周文宇先行上楼,自己却回了车里接电话。
周文宇走了几步,回头时,看到男人脸色不豫地接通了电话,没讲几句,脸色更沉。
车内
“霍天野,你这是在侮辱我的专业眼光!如果你不同意,大可以直接在这周三的董事大会上,直接罢了我的职!”
“阎立煌,现在到底是我在侮辱你的眼光,还是你在威胁身为几十年好兄弟的我啊!”
然后,一片死寂。
电话仍在接通中,通话的双方,却陷入了无声的死战中,互不相让,死死对峙。
最后,还是脾气熬不住的霍天野松了口。
“大黄,我可真的快好奇死了。到底是什么样的小刺猬,还是刺猬精,让你连兄弟的话都不听了,甘冒阎老大的圣怒,也要留在蓉城。难不成蓉城都成精了,真迷了你的魂儿,让你去了就不想回来了!”
那口气,冷鸷至极,嘲讽至极。
“我的事,我自有分寸。甚至其他,我管不着也不想管,就这样。”
“阎立煌,你真特么以为我不敢在董事会上,弹骇你下台吗?!”
“随便你!”
嘟嘟嘟嘟嘟嘟
急促的盲音响起,霍天野愤恨地扬手把电话给砸了。进门的秘书吓得钉在门口,进退两难,随即又被霍天野吼进了门儿。
“还愣着干嘛!马上给我订最快去蓉城的机票,那个死小子,竟敢给我挂电话。我倒真要看看,那个刺猬精是不是真生了三头六臂,还是前生从盘丝洞里转生的,有啥能耐攥着人不放!”
这方,挂掉电话后的阎立煌,在车里坐了许久,方才被一个短信引回神。
短信是丁莹发来的,催促他赶紧回来吃热好的饭菜。
他才忆起,她说今天她带了饭菜,说自己做的更营养美味,更经济实惠。
阎立煌扔掉手机,默了默,又用双手抹了两把脸,终于出了汽车。
上楼后,似乎一切如常。
熟悉的人,还向他投以爱昧的眼光,提醒他赶紧回办公室,有好事儿等着他。
他勾起唇角,眸色却无甚温度。
推开办公室大门,果然是一股浓烈的香味儿扑鼻而来,便见女子正在他的大办公桌前,排碗布筷,身姿柔韧,回眸一笑,甜美的声音,体贴的问候,仿佛一把刀,生生地将某些东西斩断在门外。
“立煌,你回来啦!刚好,可以吃了。”
他走上前,一手揽过那柔软香馥的身子,一手掠入盘碟中,捻起一块红烧牛肉扔进嘴里,香嫩多汁、又极富弹性的口感,让人从头烫帖到脚尖儿。
“哎,饭前你洗手了没呀!还有烟味儿,不行不行,先去洗个手。”
她又推他出门去,他却在门口反身抱住她,不由分说地压下来,将她整个儿含住,突如其来的热晴,风卷残云的诳野,放肆地索取,教她又惊又羞,不能自矣。
转眼,便陷入一片无望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