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加油?加什么油啊?
文员妹妹一个眼神儿,飘回自己爱慕的年轻主管,又把眼光在阎立煌身上兜了一圈儿,最后才记得倒水,把杯子还给丁莹。
丁莹接过杯子,顿时只觉得那是烫手山芋。
这些小姑娘平时是不是韩剧看太多了啊,随时随地都在瞎幻想些啥!
她突然觉得,自己似乎老了。
若是退回去几年,其实,自己也不会比文员妹妹好多少吧!
曾经
丁莹立即甩开那些回忆,回头就被陈总拎上。
“小丁,你这节过得怎么样,休息得还好吧?”
“呃,”怎么这样问她,“还不错。”
“家里父母都好吧?”
“都很好。”
陈总的眼神颇有几分凝重,严肃,越问越让丁莹有些紧张。
阎立煌垂眸,看着女子紧张微曲的五指,唇角微翘,开始琢磨着中午吃什么了。
“不过看你脸色好像有点儿不太好。”
丁莹快抓狂了,大老总为什么突然关心起她的状况了,却是硬着头皮冲出一句,“陈总,女人一个月总有那么几天的。现在,已经十月份了!”
顿时,周围一片低笑。
陈总,也终于笑了。
丁莹直觉,她终于解禁了。
“这里有两个案子,我觉得都比较适合你,你瞧瞧,你对哪个更有信心,能一举拿下?”
天上掉下的馅饼,丁莹立即接住了。
“你看完后,咱们再谈。”
“好。”
丁莹高兴地接过,也便忍不住开了句玩笑,“陈总,要是我两个都有信心呢?”
陈总眼一瞪,王总就乐得调侃起来,易总直接大拍板就叫丁莹接下两个了,其他同事却有不满地嚷起来,现场气氛又被炒热了。
“陈总,我这里的案子还没完,您要一下砸两个给她,把人累坏了,我这边儿可就损失大了!”
阎立煌似笑非笑地开口,转着金笔的长指一收,点了点那两份文件里的一份,顺手轻轻一挑,就把面上那个抽走了,其余的都推还给了陈总。
当即,现场声音俱息。
“正好,那个案子,我这里有些资源,可以帮帮丁组长。时间上,也比较不会跟咱们的项目打挤。陈总,您以为如何?”
大金主发话了,老总们焉有不拍马屁追随的道理。
于是,会议结束,丁莹还有些恍惚,国庆前的霉运她是走到尽头了。而陈总突如其来的信任,也许少不了男人的手笔在里面。
回了办公室
丁莹试探地问,“其实,我觉得我可以把两个案子齐头并进的。你这边的项目,再不过两个月就告尾声了”
阎立煌正拿着那个案子资料,慢慢翻看着,黑眸微沉。
丁莹想要说服男人,若是自己能顺利做好这两单子,那么未来就可以再少贷几年款,月供上也轻松一些。
阎立煌看完资料,将文件夹往桌上一扔,双手在身前合十,抬眸看着有些着急的小女子涛涛不绝地急切模样。
他想,要是把竞争对手的情况一说,估计这丫头立即会打退堂鼓。
“丁莹,一口吃了个大胖子。先把这个案子做好,我保证,你会受益菲浅。”
当然,他绝不会现在就告诉她。
“可是我想”
“这么贪心!还是怕我一人喂不饱你。”
那脸上表情一阵儿扭曲,又鼓腮了,“阎立煌,现在我们是在谈工事,能不能请你严肃点儿!”
他一笑,痞味十足,“莹莹,我从来没这么严肃过。咱们先做好了这个案子,回头你再问老陈要,也更有底气,不是么?我可以保证,不出一周时间。”
“我们?你说我们?一周时间怎么可能啊!”
“当 。。。
然是我们。难道你想背着我去干吗?”
什么跟什么啊,这口气!
看着女子纠结的表情,男人心里暗笑着。
“一个星期,已经是我的忍耐极限了。”
对于报仇,他从来不相信什么君子报仇十年不晚。
斩立决,才是他阎立煌的坐右铭。
------题外话------
亲们知道阎少这是要搞嘛了么?
嘿嘿,对头,接下来就是大家很哈的复仇踩渣渣大戏哈!
热滚滚滴开演鸟,鲜花石头有木有,庆祝咱们家大黄和小银子终于开始甜蜜无比的办公室之恋啦!
正文 95。那晚什么也没发生,你信我么?
——一个星期,已经是我的忍耐极限了。
这个男人!
占有欲就那么强吗?
丁莹觉得男人的口气实在太大,又有些奇怪。
便说,“上班这么长时间,你还嫌不够吗?”
阎立煌理所当然地口气,“莹莹,没有夜晚的白天,就是缺憾!”
如此明显的暗示,让她着实噎了一把,耳朵一下烧得通红。
阎立煌突然拿出手机,对着鼓腮的小女子闪了一张。
丁莹立即捂住脸,低叫,“你干什么啊?”
这方笑得畅意,继续拍,“我干什么,这不光明正大地拍照。不像某人,从来都是偷偷么么,藏头缩尾。”
“阎立煌,这是公司。你够了啊你!不要拍了。”
丁莹背过身直躲,镁光灯还是闪个不停,她索性跑回自己的卡座。屏风和植物都成了她的挡将牌。
阎立煌又捧着茶杯,慢悠悠地踱步过来,手上还拿着手机,笑得丰流潇洒。
“阎立煌!”
“乖,没人的时候,叫单名儿。”
“大黄。”
“你跟谁那儿不学好。”
她拿文件夹掩着脸,笑眼弯弯,月儿盈盈,“你那个大嗓门儿的朋友。谁让他叫得那么响亮,那么地道,那么让人印象深刻啊!”
“不行,不能这么叫。”
他危险地眯起眼,倾身过来。
她仰着身子,嘻嘻直笑,“大黄,多好听。”
“你真把我当狗唤?”口气显有不悦了。
她笑岔了气儿,“我可没说我在唤狗狗,是你自己说的。大黄!”
咯噔一声,男人把手里的杯子搁在她桌前,一手落在桌面上,另一只手就朝她伸了过来,她吓得直往里缩,直威胁他不准乱来,而那只手最后就落在了她身后的椅背上。
他便以一个极侵略的姿势,将她圈在了自己的气息里,深眸相凝,气息相接,一股说不出的气氛在淡淡的茉莉花香混和着男人的剔胡水,以及女子清新体香里,熏热,陶醉,消融,深刻。
“莹莹,还记得那天晚上,你叫我什么?”
――立煌,你不要走,好不好?
“我,我不记得了。”
“除了言不由衷,又犯上间歇性失忆症了?”
“阎立煌,我还要工作。你让开”
她被他逗得没法儿,伸手就攘他,他唇角一弯便顺势扣住她的手,放在唇边一吻,眸色极亮,她只觉得这一眼,就要被电得神魂俱失。
“莹莹,为我这样的男人动情,应该自豪。”墨瞳里滑过一抹深深的潜流,但要仔细去辨读,又似从未出现过。
这个男人,简直就是妖孽!
心口压下的那个疑问,终是忍不住,脱口而出:
“阎立煌,你总是这么爱粘人么?那,以前你跟那个杨格格交往时,她的工作性质恐怕白天晚上都难挪出来,那该多大的缺陷。你怎么解决啊?”
男人脸上的兴味儿突然一撤,没了笑容,眸色沉了下去。
她并不觉得这个问题是两人的禁忌话题,毕竟现在两人关系已经大不同前,且又都是有过经验的成年人了。就如同,他仍不时会因为吃味或者什么只有他自己知道的原因,提起游自强那渣男。没想到他当下的反应,有些出乎意思,让她紧张起来。
她转过头,佯似拿文件开工,“算了,你不想说就算了,反正那都已经是过去式了。”
男人唇角一撇,突然伸手扣住女子后颈,俯身重重压了上去。
她一下瞪大眼,感觉像是狂风过境,完全难以招架。
“阎”
身子连同身夏的椅子,都发生了严重的倾斜。
这男人,疯了吗?!
老天
好在这是公司,冒出个敲门的陈咬精打断了男人的狂野侵袭,男人鼎着一张疑似臭脸去开了门,三下五去二地就把那陈咬精给轰跑了,然后甩上大门儿,又端着高高在上的架子,走了回来。
丁莹抚着有些凌乱的发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