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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话,就差没说成,吹吹枕头风,我们所有人的利益就不会因为你而谋受如此大的损失了。
丁莹愕然,摇头直说不懂。
小诗却在此时成了人精,逮着李倩话里的暧昧不明,穷追猛打,挖出真相。
“别说我八卦,那也是你们自己太嚣张。周末在荷花池,他不是开着车追你。后来还在那家有名的苍蝇馆子里,陪你吃饭。事后你有没有坐上他的法拉利,去哪儿宵夜,或者过夜,也只有你自己心知肚明了。可我们大家也不是要管你的私事儿,都是成年人也无可厚非”
看着李倩一张一合的嘴,丁莹从来没有此刻这么讨厌这个女人,心眼小、好妒嫉,能力平平,偏偏贪利好斗!
她差点儿忘了,原来李倩就住在那苍蝇馆子附近。不巧的是她和好友去玩,撞上李倩也出行。女人的嗅觉跟狗仔有得比,更何况像李倩这种集“小人和女子”于一身的人。
“丁姐,李姐说的都是真的吗!呵呵,凭高富帅的眼光,看上丁姐也是他的福气啦!加油哦,丁姐,我看好你,一举拿下皇太子,做上太子妃宝座,让那个小灰灰没得拽。”
“你们”
丁莹只觉得一个头两个大,整个无语。
李倩的电话来了,这场无聊的八卦才宣告结束。
丁莹在两个女人离开后,撑在洗漱台前,直叹气,打开冷水龙头,抹了把冷水浇在脸上。
明明什么都没有的事,被女人一传,八卦也成真。
真是麻烦!
不料,当她抬起头,找纸巾要擦干净脸上的水时,一块纸巾递上来,她接过说了声谢谢,抬头一看,瞬觉乌云罩顶。
流年不利啊!
这伸出援手的好心人正是她们之前讨伐的主角,邓云菲。
有没有这么狗血啊!
------题外话------
祸追文的亲们女儿节快乐,哈哈!
摸摸,小银子,娘不觉得狗血,娘觉得好有趣儿哟!呵呵呵!
亲们有木发现,小银子又绊倒时,大黄那一笑是啥心情:暗爽!有木有,没看明白的回头再看一遍。
大黄身边的苍蝇蚊子总是一涌一涌的,不过大家放心,以后我们小银子身边的蜜蜂也是一窝接一窝儿滴。
19。阎王爷,阴阳怪气
丁莹想,也许她该去烧烧高香了。
“丁莹。”
邓云菲用同样的纸巾擦净手上的水珠,那双手,细腻白润,指头尖尖,精致的彩甲跟上一次看到的又不一样,一见便知其花在双手保养上的功夫,比起那个男人还有过之而无不及。
这个被他们私下称为白富美的女人,几乎是时刻不忘炫摆着她与生俱来的优越感。
此时,只给了她一个轻蔑的斜眼儿,口气绵软,却话里藏刀,“别以为阎少就真的对你另眼相看了。在我们那地儿,像你这样的女人。”
那高傲的美颜,故意转过几分,眼神不屑地把她从头到脚扫过一遍。
“多如牛毛。至于最后的下场嘛!”
纤纤玉手一扬,那团纸巾被揉成小小一团,掷进了旁边的垃圾筒,筒里都是白花花的纸团子。
“不外如此。”
嘲弄的眼神,从成堆的纸团移回丁莹脸上。
“可惜啊,牛毛总是出在牛身上,那些苍蝇蚊子就是扑腾上去,也会被一鞭子抽死!”
丁莹面无表情,双眼火亮。
“你!”邓云菲想要叫什么,却突然又压了下去,“那咱们就等着看好戏吧!”她旋身走掉,火红的轻纱拂起一阵香风,离开许久,空气里还弥漫着那股盛气凌人的味道。
丁莹收紧唇角,手里的面纸被捏得快挤出水,下巴上的水珠打落在手背上,冰凉冰凉的。
接下来的两日,让丁莹感觉度日如年。
因为男人言辞不便,几乎接下来她负责的所有事的决策、商议、草拟、修改,等等,都由邓云菲一手掌握,或代为传达。甚至在小组讨论会上,邓云菲颐指气使,借着自己科班出身的专业水准,把她们策划组的人一个个都批得脑子发冰,怨声载道。
邓云菲俨然一副独裁的决议者形象,李倩忍无可忍,越级承报老总,也被郁闷地扫地出门。
小诗叫苦连连,和其他的设计师们找到丁莹,要她动用“特殊关系”,告邓云菲公报私仇。
办公室里的气氛,从未有过的紧张尖锐,这也是丁莹到公司三年之首见。
她耐不住众人的压力,想找阎少煌谈谈,进了办公室,他一声咳嗽后,邓云菲就假公济私地宣称“阎少嗓子还没好全,不便约谈与工作无关紧要的事”,给打发掉了。
事后,自然也少不了又一顿嘲讽,打压。
丁莹知道,那个男人不是不知道邓云菲的种种“恶习”,根本就是故意纵容,睁一只眼闭一只眼地为虎作伥。
她想要向他低头,找他私聊,他都不给机会了。
“什么爷?心眼儿比针尖尖儿还小。根本就是一臭娘们儿!”
下班回家的路上,丁莹也忍不住闷气儿,打电话向好友金艳丽吐槽,噼哩啪啦倒了一堆苦水。那头的好友却越听越笑,满口八卦电视档。
“小银子,你家的阎boss真的好闷骚啊!哈哈哈哈!”
“你少来了。我现在烦死了,你知不知道我加班修改方案改得都想吐了啊!”
“这简单啊!”
“简单个屁啊!”
“乖乖的,听姐分析,以姐百分之百的第七感,你家阎boss那就是欲求不满,一再地想要讨好你,亲近你,却踢了你这张大钢板儿。”
“别叫他boss,这是对boss这个称谓的侮辱好不好!在本姑娘心里,boss的最佳搭配只有陆励成陆大boss。英俊,气度,睿智,公私分明,赏罚有度。哪像那个阎、立、煌!”
那时,丁莹完全没看到自己身后迅速驶来的那辆豪华的黑色法拉利,在距离她两米时刹慢了速度,缓缓地跟着她,亦步亦趋。
车里的男人刚刚摇下车顶蓬,就听到那声满是愤懑的连名带姓。眼眸一闪,薄唇抿下,轻轻排档继续跟了上去,目光在夜色的灯影下,明黯不定。
路边的小女子却发泄得很爽,不管路边行人注目,声音更添几分嚣张。
“简直就是阎王爷!阴阳怪气,闷骚变态,因公循私,欺负弱女子。”
这话一落,后方突然传来一声刺耳的喇叭声。
丁莹转头一看,黑色跑车如夜色下的一抹激流,呼啸而过,卡在红灯的最后一秒冲过了十字路口,引得左右车辆一片刹车咒骂,很快就消失在所有人眼中。
丁莹手上的手机,差点儿掉地上,心跳得快要从嘴里蹦出来。
有没有这么巧啊?!
电话那头,好友仍在侃侃而谈,“小银子,以你们目前的关系,天天抬头不见低头见,被拒绝的男人瞧着到嘴的肥肉不能吃,那心里多难受,闷久了当然会发骚!姑且不谈你家阎王爷有多好面子,是个正常男人都会不爽。何况,人家还是个爷!依姐姐看啊,要消弥男人的这种欲求不满的怨气,你最好先伏低做小,服个软!”
“可是,我们明明只是普通同事关系,我不想在公事里参杂私人关系!”
丁莹咬着唇,只觉得难受气闷。
“唉,莹莹,事已至此。对方已经把私人情感参杂进来了,你也不过就是人在屋檐下,不得不低头罢。看在钱,哦不,为了拥有咱自己的小窝,咱就顺应时势服个软,不丢人!”
丁莹沉下眉眼。
主动服软?!
20。何以情深?
打?
或不打?
是个技术问题。
服?
或不服?
那就是人格尊严的问题了。
她凭什么要服?!
瞪着手机上的“阎王爷”三个字,丁莹沉着脸,眉头皱起又舒开,舒开又皱起。
心里那道坎儿,始终过不去。
灯光幽淡的水吧,独立私隐的卡座,柔软格调的钢琴独奏里,人声低垂。
阎立煌轻轻晃动着盛满冰块的高脚杯,幺指上的尾戒,与剔透的玻璃杯相映,晶莹流转。
“立煌。”
“抱歉,路易斯,刚才我们说到哪儿了?”
“立煌,公事暂时放一放。我看你整晚的神思不蜀,该不是真像霍二公子提醒我的,你最近失恋了,还对那勇敢的姑娘念念不忘。”
“行了,你什么时候也跟天野那臭小子一样,那么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