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明白了。
其实只是当局者迷罢了,像乔源这样的局外人就想得很明白,他舅舅他舅妈再加上他哥一只黑猫镇邪,就算伍小同学的八字轻得不用风吹就能飘上天去,外加振臂高呼说“你们快来上我的身呀”,那也没人敢来招惹他,说白了就是后台太硬。当然了,这也是他们一家乐见玄珏和伍钦旸哥俩好的重要原因之一。
伍春行略微解释了一句,伍钦旸很快就明白过来,这时候又想起他哥,连忙道:“那我哥”心头一紧,像是被只手揪了一下,想起伍春行说那两个“没有脸的人”搞连续失踪把人抓走是为了“夺舍”,大约能理解成借尸还魂一类,又开始不安起来。
成功了就是变成另外一个人,失败了就是个死伍钦旸无论如何也不想面对其中的任何一个结局,敢动我哥这么一想便生出一股遇神杀神遇佛杀佛的煞气,又想伍春行说他感觉中的两三个小时到了现实里就已经是十几天了,玄珏失踪了三天,也就是说那个车站里的时间很可能才刚刚过去不到一个小时,也许还没发展到最坏的情况,又给自己激励出一点儿希望,连忙道:“车站是吧!我去汤和台!”如果确如伍春行所说,这次那个“没有脸的”又是冲着他们伍家来的,那自己作为伍家的后人,应该也能通过汤和台这个中转站到达那个传说中的“学均车站”,那就有机会见到他哥了!说着就朝门外冲了过去。
乔源道:“旸旸!回来!”伍春行也准备拦住他,最后却是被门外的秦瑶给堵了回来。
伍钦旸焦急道:“妈!”却还是无可奈何地退了回来。
秦瑶道:“回去,听你乔叔说怎么办。”
伍钦旸用脚趾头想都觉得他乔叔不可能同意自己去汤和台站,急得不行,这次真变成了热锅上的蚂蚁。伍钦旸觉得那俩不要脸的就是冲着自家的特殊体质来的,现在的皮囊用旧了想换个新的,或者是因为某些更加匪夷所思的理由,他才没那个心思去试图理解强盗的逻辑,反正他是宁愿自己被人上了身,也不愿意玄珏出什么事儿,哪怕是伤了一根小手指头。伍钦旸悚然一惊,又想起前些天玄珏断裂的指甲,恐怕那时候他哥就已经被人给盯上了,该死的!自己怎么不早点儿想到这一层!
伍钦旸正想着要怎么跟他乔叔软磨硬泡,就听见平凡道:“乔组,我觉得我们有必要去一趟汤和台站。”
乔源心说我当然知道有必要,简直是太有必要了!他们现在缺的是通往学均车站的那把“钥匙”,而这把“钥匙”恰恰就是伍家的人,可他不想伍家的人去担这个风险,于情于理都不行。于情他当然不会让自己的好哥们儿和好哥们儿的儿子冒险,于理哪有警察破案却让无辜群众和受害者冲在第一线的!绑架案交赎金还要时刻处在警方的视线范围之内呢,这跟交赎金又不一样,最糟的情况就是万一只有伍家的人进到了那个“学均车站”警方的人却没能跟进去乔源简直不敢想这种可能性所带来的后果。
还有秦致和肖云鹤一直联系不上他们两个肯定也和这件事脱不了干系,但他们两个又和这件事有什么联系乔源觉得目前的事态就是一团乱麻,然而还要听听平凡的意见:“怎么意思?等等我说小平啊,你怎么回事儿啊你算了算了你说吧。”这时候也无心计较平凡偷听的事情了——突然冒出来的情况下还能搭上话,不是在听墙角是在干什么!
“我的意思是不一定要伍家的人去。”平凡没有对自己偷听的举动表现出半分的不好意思,仍是继续道,“我认为能进入车站的人肯定都有某个共同的特点,但这个特点绝对不是‘伍家人’,不然怎么解释之前失踪的潘晓歆和韩尤佳?”
平凡这话算是说到点子上了,刚才伍春行的讲述多少有些先入为主的成分在,很容易给人一种“非伍家人不可”的错觉,伍钦旸就是完全被这种思路带着跑了,连带着乔源也有了这种倾向。如今被平凡一句话点醒,乔源也明白过来,如果能找到这个共同特点的话,未免就不是一种转机——警局或许就有符合条件的人,就不一定非伍家人不可了。
乔源道:“那你说呢?”
平凡道:“八字轻,容易见鬼的人才是他们的第一目标。”很肯定的语气。乔源当然不能反驳这一点,实际上这是伍春行讲述内容中非常重要的信息。
伍钦旸一直觉得平凡是个非常矛盾的人,嫉恶如仇一身正气,扎手的刺猬一根筋的石头,怎么看都该是与鬼怪绝缘,唯物主义的坚实拥趸,不料对八字命理这些事也能有自己的见解。再加上他目前看来还算是公私分明的态度——至少没因为“看不顺眼”这种无聊幼稚的理由对玄珏的失踪置之不理,相反对破案这件事还很积极,倒让伍钦旸对他的恶感去了不少。
乔源虽然认同平凡的观点,然而还要证实一下才能放心,问道:“张小明呢?”
张焱游魂似的出现,仍是一脸面瘫的表情,推了推眼镜,道:“怎么了?”
乔源道:“算算这两个人的八字是轻是重。”说着把潘晓歆和韩尤佳的资料递过去。
张焱低头看了一眼,继续面无表情地道:“乔组,第一,算八字要用农历,第二,你也没给我她们两个出生的时辰。”
乔源:“”用万年历把两个人的生日折算成农历的天干地支,“时辰什么的就算了,上哪儿问人家是几点出生的”他们破案用这些非正常手段又没有大肆宣扬的必要,人民公务员带头宣传封建迷信哗众取宠的纸媒可不好惹,指不定又怎么扯上纳税人的钱了。
张焱一个初出茅庐的新人在权威上自然战不过官大一级压死人的组长,便老老实实地拿着不全的天干地支算两个人的八字去了。
伍钦旸又试图从他妈这里打开突破口:“妈,我想”
秦瑶冷冷道:“你不许去。”竟是难得一见的强势。伍钦旸又求助似的看了一眼他爸,得到的信息是“要去也是我去”,暂时不吭声了。
那边张焱算了一回潘晓歆和韩尤佳的八字,虽然只是个估算的结果,但也看得出的确很轻,基本证实了先前的猜想。乔源正想着要不要把组里所有的人都召集过来挨个算一回八字,被张焱抢先一步看破了他的意图,又听这面瘫的算命师傅仅用一句话就打翻了一船的人:“没用,组里没有这样的人。”这样的人是很不适合做警察的,最后问题还是绕回到伍家父子身上了。
张焱本想建议乔源说真要去的话伍钦旸要比伍春行合适,毕竟他身上有那么一个“印记”在,也算是多了一重保障,但看秦瑶看着伍钦旸时一脸“你要是敢去我就打断你的腿”的表情,还是把这句话咽下不说了,改口道:“其实也不是没有别的办法”
乔源道:“怎么说?”
张焱道:“八字这种东西又不是看一眼就能看出来的,肯定还有别的征兆。再说生辰八字生辰八字,生辰在第一位,知道生辰才能算八字,没有生辰一切免谈。”这话很好理解,生辰八字又不是飘在头顶上的人人可见模式,你随便找一个路人问“能不能告诉我你是哪年哪月哪日几点生的”,多半会被无视要么是被回一句“你神经病啊”,没有人会老老实实地回答这种和隐私沾边的问题,那他们的筛选方式肯定还有其他因素的限制,这又是一个可以入手的点了。
张焱道:“八字轻的人一般阴气重,我们不妨人为造出一个阴气重的人来。”
乔源道:“什么意思?”不擅长的领域当然要不耻下问。虽然是自己二者择其一地从最后的名单里选了张焱,但这份最后的名单也是秦致给他的,乔源一向信任秦致看人的眼光,故而还是对张焱的能力很放心的。
张焱道:“栓小鬼吧。”那张面瘫脸上总算有了一点儿隐约的笑意,却怪异的很,说着从裤子口袋里掏出一个细颈小瓷瓶,瓶身上拴着一截约有手掌长短的红线,是个刚好可以握在手里的大小,又转过头对伍钦旸道:“恐怕还得问你借点儿东西。”
“我?”伍钦旸疑惑道,“什么?”
张焱道:“把右手伸出来。”
伍钦旸依言伸出右手,觉得中指指尖像是被什么东西给蛰了一下,一阵刺痛。张焱捏着他的指腹挤出三滴血来,都滴进那个细颈的小瓶里,又取出一张黄符将瓶口封好,问道:“谁来?我不能用这个。”
平凡道:“我来。”
张焱上下打量了一下平凡,点了点头,之后简单交待了一下使用方法:“带在身上,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