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向丹道:“对啊,当初四个单挑一个的时候师父还稳赢呢,更别提我了。”
伍钦旸“嗯”了一声,总觉得对着向丹有点儿冷场,实际上他每次来警局都很冷场。且不说跟他和玄珏向来不对付的平凡,向丹呢碍着玄珏又觉得怪怪的,唐岛是让人觉得很可靠的,不过他身上那种冰冷萧索的气息又并不会让人觉得亲近,大概属于只可远观的类型。伍钦旸这个时候想起唐岛,还是觉得他很面熟,好像在哪里见过这个人似的,不过实际和印象又有点儿偏差,或许应该定义为“和唐岛很像”的人,这么一想到说得通了。
可到底是在哪里见过这个“和唐岛很像”的人呢伍钦旸又搞不清楚了,向丹看伍钦旸好像在想事情,也不吵他,给殷浩端过去一杯茶。
伍钦旸就抓着个饮料瓶来回晃啊晃,目无焦点地环视着整个一组办公室,没过多久就听见乔源说:“先这样吧。”然后是打印机启动的嗡嗡声,一张A4纸从打印机里滑出来。
伍钦旸总算回过神来,站起身,拉着玄珏一起凑过去看个究竟。视频的画质经过乔源的处理后已经好了很多,但因为录像本身的质量不高,又是凌晨,采集到的画面都是黑白的,想要看清视频中那个人的脸是不可能了,衣着勉强可以判断,应该是件深色的风衣。
殷浩看了一眼,还算满意,说道:“可以了。”
乔源道:“先拿去派出所问问,没准就有人见过呢。我再处理和还原试试,看看能不能对上他身上衣服的款式和牌子,脸就别指望了。”
殷浩将打印出的图像又复印了两份,对折两下后塞进口袋,说道:“那行,我走了。”
向丹道:“师父你这就走了啊?”
伍钦旸觉得自己就是跟着殷浩来打了个酱油,案情还是没有什么实质性的进展,有点儿失望,对殷浩道:“殷叔,这就完了啊?”
殷浩“嗯”了一声,乔源道:“不然呢,连个脸都看不清,要是脸能看得清,哪还用得着这么麻烦,拖进系统里找就行了。”
伍钦旸道:“那最后能抓到小偷吗?”
乔源道:“说实话都是个运气的事儿,你要是找到这个人了,案子没准就破了,要是找不着呢,没准他偷完东西就离开本市了呢,全国范围内那不就是大海捞针了,基本就没有破案的可能了。你说每天公交地铁上被偷钱包偷手机的人那么多,能找回来的寥寥无几,这案子要不是普通盗窃案,那就有点儿意思了。”
伍钦旸若有所思地点了点头,又看向殷浩道:“殷叔,可能不是盗窃案是什么意思啊?”
殷浩也不卖关子,却先给了伍钦旸一个提示:“祝天章冰箱上发现的东西。”
伍钦旸疑惑道:“那根头发?”
殷浩解释道:“那不是头发。”
伍钦旸“啊”了一声,追问道:“不是头发是什么啊?”
玄珏却因为殷浩的这句解释有些明白过来:“要真是头发倒不难办了,至少可以证明曾经有人来过。但如果不是头发的话,谁知道进来的是什么东西啊。”
“哎”叫玄珏这么一说,伍钦旸立时觉得毛骨悚然起来。面包店的情况他不清楚,可祝天章的店里是怎么个情况,他可是全程陪同下来的,再清楚不过。门锁和窗户都没有被破坏的痕迹,祝天章又坚持能打开大门的唯一一把钥匙一直在自己手里,从未假手他人,也就是说案发的时候祝天章的店里很可能是一个密室,那“小偷到底是通过什么方式怎么进入屋内”本身就是一件相当不可思议的事情了。可如果当时进到屋内的根本就不是人,无论从何种意义上来说,这都不会是一起简单的盗窃案了。
如果不是人的话那就是野兽了?的确,野兽身上出现那种毛发也不奇怪,但是没被监控拍到这点就很可疑了。先不说野兽为什么能堂而皇之地出现在城市里伍钦旸在思考这个问题的时候显然选择性地遗忘了他哥这个近在咫尺的例子,再不考虑这只野兽为什么要选中祝天章和它为什么会吃面包,单纯野兽觅食的话肯定是暴力破门,难道它还有心思先研究一下要怎么不着痕迹地把门锁打开?更不会有意识地避开小区里的监控摄像头哪有野兽是这么聪明的,可要不是一般的野兽
最重要的是,如果只是为了偷吃的,那未免也太大题小做了吧?
伍钦旸思前想后,总算从自己的角度理解了“为时过早”的意思,这么一想这整件事还真是处处透出诡异的味道,连忙对殷浩道:“那”却又不知道自己想表达些什么,一股脑地把自己天马行空的推测说出来似乎也不太对,伍钦旸这个时候又开始懊恼起自己糟糕的语言组织能力。
殷浩道:“希望只是我想多了。”
乔源道:“等许哥的消息吧,要是能查出来是什么估计就没咱们什么事儿了,要是查不出来”乔源说到这里颇为无奈地顿了顿,“这年估计咱们就不用过了,”随即又释然道,“嗨,随他去吧。”
殷浩没多说什么,只是道:“那我走了。”之后又补上一句“辛苦”。
乔源对殷浩挥了挥手,又对伍钦旸道:“旸旸怎么着?挺无聊的是吧,是再待会儿还是回去?要玩儿电脑上楼找云鹤玩儿去,他应该在呢。”
“呃也不是无聊。”伍钦旸道,“我以为就是盗窃案呢,没想到还可能不是我还以为当警察很刺激呢,现在一看我妈写的那小说纯粹就是在那儿胡说八道呢。乔叔,你们工作挺辛苦的嗯,过个年都不容易”
伍钦旸前言不搭后语地地说了一堆之后就连自己都觉得莫名其妙,倒是把乔源给听乐了,一本正经地点了点头,评价道:“旸旸还挺有良心的,比我家那闺女好多了,值得表扬!”
伍钦旸更为纠结地抓了抓头发,嘟囔道:“乔叔你别说了”
玄珏还是没忍住笑,吵着闹着要来局里的是伍钦旸,现在手足无措不知道说什么的也是伍钦旸,玄珏真是不知道该拿他怎么办了。眼看着局里没他们可以帮忙的事儿,玄珏便道:“旸旸,回去吗?”
伍钦旸道:“本来以为会有什么线索呢殷叔去派出所干什么?”
玄珏道:“查监控录像里的那个人吧,要是曾经在小区周围出现过没准有人会有印象,派出所比较好查这个。”
伍钦旸道:“还是帮不上什么忙啊。”
玄珏道:“等消息吧。”
最后是伍钦旸跟着玄珏又回了家,顺便拿了张监控里那人的侧面像。目测是个男的,个子不算太高,但也不是太矮,挺瘦的,其他就看不清楚了,看不清面部特征就连年纪都无法判断。伍钦旸摆弄着手机,一边又想祝明月有没有打探来什么和面包店有关的消息,殷浩刚才没跟他们细说,现在能肯定的只是也丢了吃的,门窗什么的不清楚,不过伍钦旸总觉得这种大敞大开的店铺想要做到完全没有缺口很不容易,不管怎么说偷面包都比偷一冰箱的生肉要简单多了。
至于自己了解到的事情有必要的话殷浩应该是会对祝天章说明,出于这种考虑,伍钦旸就没有给祝明月发短信。
作者有话要说:
☆、第三十七章
伍钦旸没有主动联系祝明月,转天却是祝明月先把电话打了过来。
祝明月虽然不一定清楚伍钦旸说出来能吓死人的身家背景,但凭那天他在祝天章店里和殷浩的熟悉,祝明月却已经隐隐察觉到了什么。她父亲祝广涛和祝天章这对表兄弟之间的感情一向很好,祝天章又对祝明月这个侄女儿很是照顾,她也很喜欢和自己的这个表叔相处,因此一想到祝天章被贼偷了就气不打一处来,可这一口恶气都不知道该往哪儿吐。
要是普通的盗窃案也还罢了,被撬了门锁砸了窗户也只能自认倒霉,本也不指望派出所能把损失尽数追回,报个案还能稍微有点儿心理安慰,可他们遭遇的情况却是大为不同。被盗当天警察结束调查后祝明月便拉着祝天章回了自己家,又给父亲打电话说了祝天章被偷的事情,等到晚上吃饭一家人聚在一起,愤愤不平地声讨挨千刀的小偷,祝天章才又把当时的情况仔细回忆了一遍。
祝天章的店是每天早上九点开门,但一般九点多是没人过来吃正餐的,真正开始营业的时间一般是在十点半到十一点左右,再加上等待烹饪的时间恰是饭点儿。祝天章习惯如此,这一个来小时的空闲正方便他打扫卫生和准备食材,等到有客人上门的时候都已经收拾利落,换个赏心悦目。那天早晨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