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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八个故事-第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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被害一事的内|幕,也还记得程昌骏父母的名字,自然拿这点来当突破口了。
  那老人闻言先是一怔,随即反问道:“你们是怎么知道的?”
  他既然如此回答,实际上已经相当于默认。玄珏轻轻叹了口气,事情至此算是全联系上了,从程昌骏女友的被害到胡文凯送来的镯子,其目的恐怕就是为了让他们追查这镯子背后的真相,但到目前为止,这件事情的疑点依旧很多,还需要好好梳理一遍才行。这老人既已对他们知无不言,玄珏也不觉得还有什么隐瞒的必要,便对这老人道:“实不相瞒,我表弟就是您师伯孙子的同学,我们这次会找来这里,其实也和他遇到的事情有一定的关系。”
  那老人面露诧异之色,更印证了玄珏此前对他毫不知情的猜想,便将程昌骏的事情捡要紧的说了几句,想着事情不好耽误,便起身告辞了。
  这老人将二人送到门口,注视着他们离开的背影,眼里慢慢浮现出一种很古怪的悲伤神色,但却并没有引起二人的注意。两个人离开八苦斋,伍钦旸总算松了口气,虽然事情大体没有超出他的预计,但也的确穿插了许多意料之外的事情,难免让他觉得信息量巨大。冬日里天黑得早,还不到五点天边就已经染上了一层昏昏沉沉的暮色,两个人并肩走在辽阳道的青石板路上,伍钦旸拉过他哥的手轻轻晃了晃,又问道:“哥,你怎么知道他一定会叫咱们两个回去啊,当时我还以为你真打算走了呢。”
  玄珏道:“因为他在害怕。”又觉得这话似乎太笼统了一些,“当初去挖燕鸣山杨家祖坟的一共有五个人,但最后回来的只有他和他师伯两个人。后来他师伯去世,程家父母又不知道这镯子的内情,等于是他一个人在守着这个秘密。午夜凶铃看过吗?把录像带传给下一个人看就不会死了。我觉得他现在就是这个心态,但他师伯毕竟是他的救命恩人程家父母并不清楚镯子的事情,那只能是他师伯不希望自己的儿子媳妇知道,万一再白白招惹了一场杀身之祸可怎么办?他不想忘恩负义,所以他不可能把这件事情对程家父母坦白。就在这个时候我们出现了,而且是除他之外唯一和这镯子的异常有联系的人,所以他说实话未必是想帮我们。他想自保,心里又很矛盾,其实很想把整件事情都告诉我们,但他又有顾虑,这个时候我说要走,他当然会让我们先留下来。”
  伍钦旸道:“就和买东西时砍价一样?他要是真想把东西卖出去,看你要走肯定拦你”
  玄珏点头道:“就是这个意思。”
  伍钦旸道:“那他是刁难我们还是刁难他自己啊,就那个水仙盆也亏你能看得出来。”
  玄珏心说你哥我怎么也是从那个时候活过来的大猫,这点儿见识还是有的,不然要过这关还真是难上加难,想了想又说:“其实说是难为我们,还不如说是在为难他自己。我看得出来他很懂瓷器,就凭他店里那个冰裂纹的盘子,大的瓷器厂很难有这种精雕细琢的手艺,相比之下更像是他自己仿的。他可能在叫住我们之后就后悔了,当时可能真不想说,又觉得一般人认不出汝窑的瓷器,所以才拿这个来考我们,说白了就是借口,给自己找个台阶下。但他心里我觉得他应该挺期待有人能认出来的,毕竟是汝窑的东西,要是就这么埋没了,其实也挺可惜的。”
  伍钦旸道:“我觉得他就是不信任我们,不然哪儿来这么多事儿啊。”
  玄珏道:“是啊,他也有六十多了吧,要信两个二十几岁的人还真是挺难的。再说这镯子也害死过不少人,他心里害怕,有顾虑也是挺正常的”
  玄珏越说越觉得自己看不透这个老人,你说他冷淡刻薄喜怒无常吧,有的时候也不是那么回事儿,早年虽说盗过墓,但也不一定是出于自己的本心,缺乏破釜沉舟的勇气,归根结底还是怕死和惜命。后来怕是把一门心思都扎进了瓷器里面,不想珍贵的汝瓷在自己的店里明珠蒙尘,但又不敢把这件文物上交到国家,因为他根本说不清楚这花盆的来历。又觉得一个人能给自己朝夕相处的地方取个“八苦”的名字,要么是矫情,要么是真想明白了,这老人显然不属于前者,如今能发出这样的感慨,想必这四十多年过的也很艰难。
  玄珏难得多愁善感了一回,在伍钦旸眼里就是他哥莫名其妙地叹了口气。伍钦旸倒没他哥这么多想法,他对这老人虽没有什么好感,但也绝对称不上恶感,总觉得但凡能用人之常情来解释的事情说一句无可厚非也是应当,相比之下他更关心程昌骏女友被害一事和镯子的联系,便拉了玄珏的手道:“哥,我们接下来去哪儿啊?”
  玄珏看了一眼渐黑的天色,想了想道:“先吃饭吧,我知道这附近有家黄焖鸡做的不错。”是觉得调查这件事也不能急于一时,他们又不是非要在今天还原出事件的真相。两个人一起离开辽阳道的旧货市场,伍钦旸跟着玄珏去停车场取车,刚坐上副驾驶的位置系好安全带,口袋里的手机就响了起来。伍钦旸低头看了一眼,见来电显示是谭翊的名字,心想是不是程昌骏的事情有了眉目,连忙接通电话道:“Jerry?怎么了?”
  谭翊道:“伍钦旸?我刚找时间帮你查了一下,你那个同学是叫程昌骏对吧?”
  伍钦旸道:“对。有结果了?”
  谭翊道:“算是吧,他人就在我们医院呢。不过”说着欲言又止地停顿了片刻,“我查到他在哪间病房了,就过来看了一眼,觉得他的情况好像有点儿不对。这样吧,你现在方便吗?方便的话就来医院一趟,我在他病房附近等你,我总觉得他要出事儿。”
  谭翊最后这句话让伍钦旸心里“咯噔”一跳,觉得自己对程家真是有操不完的心,但谭翊既然都把话说到这份儿上了,可见事态真的出现了什么意料之外的变化。事情本就因程家而起,现在又环环相扣地发展到了一个不容他说事不关己的地步,在这个时候伍钦旸总不能真的扔下程昌骏不管,再说袖手旁观也不是伍小同学做事的一贯风格,便认命地叹了口气,匆匆应道:“那我这就过去,到时候再联系。”说完挂断了电话。
  玄珏道:“怎么了?”
  伍钦旸道:“Jerry说程昌骏就在他们医院,不过情况好像有点儿不对,让我们赶快过去一趟。我担心是不是因为我们查这镯子的事儿还是过去看看比较好吧?”
  最后的问句似乎是在征求自己的意见,玄珏没说什么,只嘴角微微一扬,调转车头便朝医院的方向开去。
  一个小时后,两个人再次回到了第一医院。玄珏去停车场里停车,伍钦旸站在医院门口给谭翊打电话。这时是晚上六点左右,天已经完全黑了,医院门前主干道上的路灯也一盏盏地亮了起来,车水马龙的斑斓夜景却让伍钦旸感到一种无端的阴冷,忍不住把手朝袖子里面缩了缩,呼出一口气道:“Jerry?我到了,你人在哪儿呢?”
  谭翊道:“东边住院楼,你过来吧,直接上四楼,我在护士站等你。”
  伍钦旸道:“行,我这就过去。没出什么事儿吧?”
  谭翊道:“暂时还没有,一直有人在屋里陪着他呢。他情绪好像不太稳定,给人的感觉也很奇怪电话里可能说不清楚,你还是自己过来看吧。”
  伍钦旸“嗯”了一声,这时玄珏也已经从停车场里回来。两人一起走进东边的住院楼,坐电梯直奔四楼,一进大厅就看见了正站在护士台前的谭翊。伍钦旸抬手和他打了个招呼,谭翊回应了一个心照不宣的微笑,三人在大厅里随便找了排椅子坐下,看似闲聊,实际是在小声交流着和程昌骏有关的情报。
  谭翊道:“左手边的第三间。你们查的怎么样了?”
  伍钦旸道:“还行吧,事情倒是知道了不少。我总觉得程昌骏是被鬼上身了,要是有机会能和他单独谈谈”实际是想和那个会唱戏的红衣女鬼好好谈谈。冤有头债有主,有仇报仇有怨报怨,怎么也没有殃及无辜的道理。但按照那老人清末民初的说法,就算这女鬼说出了真相,害她的凶手恐怕也没有受到现代法律制裁的机会,万一她因为报仇无望再做出什么伤天害理的事情,该怎么把她超度又是一个棘手的问题。
  谭翊道:“那你就过去找他啊。”
  伍钦旸道:“不行啊。他家里人应该还不知道这件事,我也不准备让他们知道。但就这么莫名其妙地找过来这又不是班级活动,我关心同学也没有拿着他们家镯子来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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