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了狗鼻子?”安提诺尔哈哈大笑:“就算是我把鼻子修炼成了狗鼻子,也是为了寻着你的味追你……”两个人相见欢畅无比,可是那个男孩子却一直郁郁不欢,他转身就要离开,他的母亲阿冰叫住了他:“燕儿,别走,我们一起吃饭吧。”母命难违,男孩虽然很不情愿,可是也不得不坐了下来。
阿冰小心翼翼的从一个柜子下面抱出来一小坛酒,打开封盖,顿时香气四溢,安提诺尔用力的吸了一口气:“好香,好酒!”阿冰说道:“这就来的可不容易,每天早晨我都要早起收集花瓣上草叶上的露水,很久才弄到了这么一小坛。”安提诺尔大为高兴,他亲自为三人斟满一杯:“来,干杯!”安提诺尔师承什么的古代术士,一切饮食习惯,都和现代的习惯大不相同,难得的是他这一位红颜知己,竟然也和他一样。
三人共饮一杯,安提诺尔对那个男孩子说道:“燕儿,你不是一直想出去走走,这次我就让你出去,但是你要帮我做一件事情。”男孩的眼中闪过一丝神采,但是听到安提诺尔后半句话之后,很快又黯淡了下去。“什么事?”他简短的问。安提诺尔说道:“为父有一个潜在的敌人,他最近正在招兵买马,我想让你趁机潜伏在他的身边,以我儿子的实力,进入他的军队,获得一个合适的位置,应该不是难事。这件事情很重要,而且必须很隐秘。你是我的儿子,这件事情交给你去办,我再放心不过。”阿冰有些担心,从未离开过自己的孩子,能不能担此重任,她紧张的拉住了安提诺尔的胳膊,安提诺尔拍拍她的手以示安慰:“燕儿已经长大了,你不能永远把他束缚在身边,况且这也是一个锻炼的好机会。”阿冰说道:“你不是还有其他的儿子吗……” 安提诺尔说道:“他们都有人认识,不能去。”
阿冰无可奈何的看着自己的儿子,燕儿一点头:“好的,我去。”阿冰的心顿时沉了下去,安提诺尔大喜,拍着他的背说道:“好,这才是我安提诺尔的儿子!”他举起酒杯一口喝干,颇有些感慨地说道:“我在外面的那些儿子,一个个只知道勾心斗角,争权夺势,没有一个能为我分忧,只有你燕儿,是我的好儿子。让他们争去吧,他们谁也想不到,我安提诺尔真正的继承人,就在这掠凤阁之中。”阿冰还是很担心,安提诺尔安慰她:“你放心,燕尔的功力已经是上乘了,我传给他的北岛长息神功,他已经修炼到了八分的火候,而且我还会派一位长老暗中保护他,你就放心好了。”
科尔克斯的行军大帐很是宏伟,足有三十米高,里面布置得,简直比宫殿还要豪华。因为毕竟是一位武将,所以他长久以来一直住在军帐之中,旁人看来,都要赞一声科尔克斯将军豪气;但是像安提诺尔这样的人一眼就看出来了科尔克斯的小算盘:鱼不可脱于源,科尔克斯的资本就是军队,他必须呆在军队之中,否则他就没有什么资本了。科尔克斯有自己的府第,虽然也很豪华,可是他并不愿意回去。撒旦大人俭朴生活,连宫殿也就是一座高大的神台,可是他手下的人之中,似乎就只有巴巴洛夫继承了他的这一传统。就连新来的猎风,也更喜欢那豪华的宫殿。
科尔克斯的军帐之中,四周摆满了兵器架,上面摆放着各种各样的武器,一件一件都是大有来历。每一个客人到了这里,科尔克斯都会向他们炫耀,哪一件兵器,是在征讨什么什么的时候得来的,是对方哪一名主将的兵器,当时的情形如何的凶险,他又如何的威猛,力挽狂澜,最终获得了胜利。不熟悉他的人,一定以为,这不过是一个喜欢自吹的莽夫,但是了解他的人,才真正懂得他的利害。猎风征兵的消息传来,科尔克斯马上就敏感的看到了这件事情对自己的威胁。“还有耿赋那个老家伙也掺和进去了?”科尔克斯问道。下面负责打探消息的属下回报:“不错,这件事情很蹊跷,耿赋一项自视甚高,很多人去请他他都没有理睬,可是却偏偏看中了这个猎风,竟然亲自出山辅佐他。而且这个猎风不过是一个翼龙,怎么就一进入黑暗皇朝就得到撒旦大人如此封赏。”科尔克斯说道:“又一个掌握兵权的家伙出现了,我们的资本正在一点一点地被削弱。这个猎风,是猎头使者带回来的?”“不是,据说是执刑官巴巴洛夫大人亲自带回来的。”“原来是这样,那他就是巴巴洛夫的人了。”科尔克斯在考虑,这件事情会对整个黑暗皇朝,产生什么样的影响。“大人,我们应该怎么做,现在前去应征的人,一波接着一波,很多有实力的人,都去了。看来这个巴巴洛夫和耿赋的两块金字招牌,还真是管用。”科尔克斯微笑着纠正属下的错误:“不是巴巴洛夫和科尔克斯的金字招牌,而是撒旦大人的金字招牌——猎风得到的是撒旦大人的垂青,否则焉能一进入黑暗皇朝,就被委以如此众人。况且,皇城禁卫军毕竟比我们这些地方部队要高出一头,用这个名义招兵,自然要容易得多。”
“那么大人,我们应该怎么办?”他的部下问道,科尔克斯不慌不忙地说道:“看看再说,看看他究竟能够招到什么人。”就在这个时候,门外又传来急报:“将军!有新的消息,十大冥王之四的火焰冥王白乌已经住进了猎风的统领府!”“什么!”这个消息让整个军帐之中大人全部大吃一惊,没想到继耿赋之后,竟然又有一个臭脾气的冥王加入第二禁卫军。“将军?”科尔克斯的部下纷纷站起来,等着他的决定。科尔克斯在自己的帅椅旁边来回的走动着,眉头深锁。许久他猛地坐回了自己的座位:“马上出发,我去拜会一下这位新科的禁卫军统领,不管怎么样,我们都是军队中人,他新官上任,我怎么也应该去道贺一下。”科尔克斯搞不清楚这个猎风,究竟是个什么人物,因此想要先会会他再说。
白乌的到来出乎了我们所有人的预料。他出现在大门口的时候,只有巴巴洛夫感觉到了,他的磕了一下自己的牙齿:“有贵客来了。”“谁呀?”我问。“快出去迎接吧。”我们一头雾水的和巴巴洛夫一起出来了,走着走着我们都感觉到了那一股熟悉的气息,我就是想不起来,这家伙究竟是谁了。一直到看见他本人,才反应过来:“噢,原来是您哪!”白乌站在大门口笑着对我们说道:“猎统领,猎大人,您的府第没有一个守卫,这可不好,万一有什么小蟊贼进来,岂不是得不偿失。”他的眼睛扫了一下一边的耿赋,两人同为之大冥王中人,相互之间在排名上多少有些不对劲。耿赋哼了一声:“有老朽在什么小蟊贼赶进来!”白乌马上躬身说道:“失敬失敬,原来堂堂的灾难冥王耿赋大人是猎大人的护院,这就难怪连看门的都不用了……”火焰冥王一通冷嘲热讽,就好像他的火焰供给一样让人防不胜防,耿赋大怒,巴巴洛夫连忙把他按住:“大家都是好兄弟,以后还要在一起共事,有什么事情好好说,别生气,别生气。”执刑官的面子还是要给的,两人用眼睛较量了一番之后,一起走进了我的统领府。
白乌到来的消息,很快传开了,这样一来,一个副统领的三个助手,已经占满了两个名额,还剩下最后一个了,就看谁能够抢到了。这可是千载难逢的好机会,毕竟和两个冥王齐名,年对自己的声望的提升,可不是一点半点的。但是问题也就来了,白乌和耿赋两个人一见面就掐在了一起,硬是要分出个先后顺序来,耿赋说道:“有什么好分的,不论怎么排我都在你前面:十大冥王之中你排第四,我排第二;论先来后到,我也在你前面。怎么说也是我是最前面的。”白乌斜着眼睛看着他:“你不过是一个护院的,凭什么排在我前面?”“你!”耿赋说不过白乌,捋起袖子就准备动手。我慌忙拦下来:“别着急别着急,大家都是好兄弟,还分什么先后,不如这样,平起平坐,平起平坐!”“凭什么平起平坐,他明明就排在我后面!”耿赋可不答应,他不答应,那边白乌也不愿意:“凭什么一个护院要和我平起平坐……”
我焦头烂额,不胜其烦。两个老家伙的火气,却一点也不必年轻人少,整天挣来夺去。 马库斯他们在一边看的好笑,却又不敢笑,水轻盈却不管那么多,直接说了:“两位老人家,怎么和小孩子一样还争来争去的?”一个小女孩都这么一说,两个老家伙突然觉得这样好像有失体面,顿时沉默了下来。不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