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连薇惊呼一声,“殷!”她跑过去,想拉住殷,殷已经走了过去,“不要过来!连薇!”连薇还是不听话的跑了过去,她不能让殷受伤!
这也许是连薇第一次看见闪亮的白刀子!她心里其实还是怕的,尽管她知道那不一定能伤得了他们。“小心!”眼看着殷就要受伤,连薇加快了奔跑的脚步。“啊!”她及时的抢在了殷的前面,一拳格开他的攻击,“殷,你没事吧?”殷心里急了,一个横堂扫将他击倒,他丢下钱包爬起来撞开他们就匆匆跑掉!“殷,别追了,钱包没丢就好了。”殷捡起钱包,转过身面无表情看着连薇。“我不是叫你不要过来吗?你到底有没有在听?”连薇撇撇嘴,“可是,他有刀!”“我说过不许你冒险!你这是添乱!”“好吧,下次我记住了。走吧,我们回家去!”“回什么家!”连薇眉毛挑起来,“不回家我们去哪啊?”“药店!走!”
连薇被拉着跑起来,最后还是没能瞒得了他吗!刚刚那一拳的确击倒了歹徒,可是他的刀子还是划伤了她的手,本以为可以掩饰过去的,殷却仍然看见了。
医生给连薇包扎的时候,殷出去了一趟后又回来了,手里已经买好了他们需要的日用品。“我们明天就走,父亲已经冻结了我们的卡了。”他说话的声音那么轻,好象这件事情和他无关。
连薇心里知道,他其实也是难过的吧,连父亲都要绝了他们的后路,可是逼迫又可以绑住一个人多久呢?
翌日。
“圣诞快乐,九公主!”
“呵呵,圣诞快乐!And生日快乐!”
晚上7点的时候,殷的蛋糕出笼了!夹着水果,混合了巧克力的蛋糕香气扑人,连薇看着蛋糕馋嘴的舔舔手指,“我可以吃了吗?”她长这么大,只吃过一次蛋糕,就是凌生日的那次!
殷却笑得更像个孩子,“当然不行啊!”连薇扁扁嘴,为什么?“要许愿啊,我的小笨蛋!来,像我一样,生日许愿是最灵的!对了,要蜡烛吗?”
“不要!”连薇闭上眼睛,很虔诚的大呼道:“我要天天吃殷做的巧克力蛋糕!”然后睁开眼的时候他看见殷在狂笑,哈哈哈哈!“干吗拉?”她羞涩的脸红了一下。
“哪有人许这种愿望的啊!而且,说出来就不灵了!”
“哎呀,不管了,反正我的愿望就是要这个了”她忍不住用挖了一下放进嘴里舔,“而且不说出来我怕殷听不到嘛!”啊,好好吃啊!“殷以后要天天做给我吃哦!真的好好吃啊!”
殷摸摸她的头发,“好。”
“YES!开动!”
殷看着馋猫将那个蛋糕消灭掉,笑意浓得散不开。连薇,在我还有能力照顾你的时候,我要你一直这样快乐!就算我只能给你几天的时间,我也会很满足。
流浪
凌揉着太阳穴,父亲似乎有意给他施加压力,居然给了他一堆文件要他审阅,“再说一次,哪里?”
“北海道!”
“那天早上我们在市区看到的那个劫匪呢?”那天他的确有机会捉到他们,可是他看见连薇笑得那么满足的表情又迷惑了,他要摧毁的,是一个孩子的快乐吗?没有人看见他的异常,他们也只是看见而已,当时街道的车并不多,元烈也看见了,他聪明的将决定权交给少爷,少爷的决定总是有他的理由。“把他带回来。今天我走不开,连薇的事情暂时搁一搁。”
元烈看看少爷,点点头,“老爷要您去一趟。”
凌放下文件,又拿起另一份:“爷爷想知道连薇的事情而已,我走不开,你告诉他连薇人还在日本就是。”
元烈抱起凌刚完成的一堆文件,打开了房门,犹豫了一下,“少爷,他们的钱似乎不够维持多久了。”
“怎么,还是被偷了?”
“似乎还不少!”
“哼!我看他们能挨多久!”凌又把头埋进文件堆里,他总有一天要让连薇知道:得罪他没什么好结果!
北海道某家小农舍。
“连薇,我得去找些事情干。”
连薇正在叠衣服,听到他说的话眉头微微皱了起来,“我知道风野泉将我们所有的帐号都冻结了,但是我们带出来的钱还能够维持一段,我不懂你这些天都跑出去干什么。”
殷在她身边坐下,“连薇,我要带你回去!所以,我必须有足够的机票钱才行,我们不能永远躲在这里。”
连薇心里一颤,“哥,我”
“没事,我明白!”
“可是你怎能和我一起走呢?你是他的儿子,我不能抢走别人的儿子啊。那样我和他有什么区别?”
殷沉默。
“我不同意你这么干。殷,我们不能!”
殷站起来,背对着连薇,“如果你决定不要我了,你就一个人走。”说完他出去,留下一个孤单的背影。
连薇坐在□□,殷是要让她得到自由的,可是到头来她给过他的只有不安和伤害。也许,她生来就是个祸害!
殷,对不起!
傍晚的时候殷回来了,似乎很高兴的样子。“连薇,这是我今天得到的!交给你保管哦。”摊开,居然是零碎的日元。连薇郁闷的看着他,“别告诉我你跑去卖唱了。”殷低着头蛮不在乎的样子,“啊。”连薇手握得泛白,他当自己的才能是这样浪费的吗?居然去卖唱!再怎么说他是风野家的四少爷,怎能像那些流浪歌手一样在接头卖艺。
殷似乎感到连薇的怒气,突然像个做错事的孩子般蹭过来,“好了我的小公主,我只是唱几首歌而已,而且我觉得这个方式我们可以更快的离开这里!”
“你是风野殷,不是流浪汉!”
殷一根手指堵在她唇上:别嚷嚷,让人听见我们就糟了。“怎么我越来越觉得你不像个9岁孩子呢!啰嗦哩!”
“嫌我啰嗦就别任性,你也不过是个孩子!”连薇气急败坏。
半夜的时候,殷忽然拉她起来,“我想来想去,还是这个方式好!连薇,我们去流浪吧!”连薇气岔,你在想什么!“我们可以边走边赚钱,这样又可以避开父亲的追捕!”连薇扶着脑袋,你说的不是没有道理!可是、我讨厌你去卖唱!殷,我们真的没有钱了吗?“连薇,这是权益之计!”连薇老大不高兴的嘟起嘴。“你知道吉普塞人吗?”连薇点点头,她很羡慕那些自由不羁的游民族,一生都在流浪!“我们也做一回吉普塞人好不好?”老天,他们去流浪是什么样子?
趁着夜色,他们越过了篱笆墙,离开了停留三日的小农舍。
卖唱
风野仁一坐在堂上,悠闲的品着花茶,眼睛却盯着台上的笔记本,津津有味的看着什么。
“爷爷,您找我?”凌揉着太阳穴,他忙得连喝口水的时间都没有,爷爷还三天两头找他。唉!
父亲越来越严苛,给他的任务越加繁重,折腾他累趴不罢休的样子!
“哦,凌啊,连薇的事情办得怎样了。”风野仁一没有看凌,眼睛还是看着桌上的笔记本。
“元烈已经在查,在名古屋有点风声了。他们一直在转移。”哼!即使这样,捉到他们只是时间问题!
爷爷转过来看他,“什么风声?”
“他们在各大城市里流浪。”
“你有看过今天的头版吗?”风野仁一把笔记本转向凌这边,开了一个新闻站。
凌皱皱眉,爷爷是什么意思?目光盯紧了笔记本,那上面写着什么?他咬了咬牙,该死的他怎么不知道!
城市里最年轻的流浪游吟歌手?
照片中抱着吉他的是谁?就是殷!即使他戴着鸭舌帽戴了有色眼镜,那张绝尘的脸凌死都不会认错;还有他旁边的那个不省事的小人儿,那个该打的臭丫头!“我马上叫人去带他们回来”
“等一下。”爷爷叫住他,“这是今天的报纸,也就是说,他们早已不知去向了,去了也没有收获。而且”爷爷笑了,“我喜欢他们的游戏!”他看向那张照片,“殷竟然有勇气带着连薇流浪,我也想看看离开了风野家的孩子,有多大的生存能力。”
不可否认,殷自小便有很高的音乐天分,他的声线给人空灵的感觉,他的歌很有感染力!不过殷并不唱歌给谁听,特别是他的母亲走了之后。连薇来了之后凌倒经常听见他在钢琴房里教她唱歌。“卖唱为生?这个生计维持不了多久!”更何况他已经把自己暴露在媒体面前!这样的话
“凌,我们来赌一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