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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的第一个男人是谁记得吗?”
“记得。”
“那就告诉我吧。”
“我初中只读了一年,就不能读书了。家里没钱。爸爸残废了,我帮妈妈种田,什么活都干。那年春节,同村的一个女孩子叫春桃,从上海打工回来,劝我节后和她一起到上海去。我想出去打工挣点钱也好,家里正缺钱呢,就和她来了。她跟我说到上海进厂当工人,一个月拿七八百块钱。谁知到了上海根本不是进工厂,而是做咱们这一行了。”
第64章 寻找失踪者(4)
小翠继续说:“春桃和几个女孩子合租一套房子住,后来我才知道她们都是干这一行的。春桃骗我,说介绍工作,带我去和一个老板吃饭,吃过饭,叫我和老板一起走。我傻呼呼地就和老板一起到酒店里去了。直到老板关上门,开始脱我的衣服,我才知道会发生什么事情。这时候什么都来不及了。我没有任何思想准备,就被破身了。从此就干上了这一行。事后那个老板给了我500块钱,说因为我是处女。后来我才知道,春桃已经先拿了一千块钱。”
红艳幽幽地叹一口气,说:“你第一次还卖了1500块钱,我是一分钱都没有,白送了。”
“那你说说吧。”
“我没什么说的。第一次就是跟大鹏,他说教我床上功夫,学会了就知道怎样赚大钱,我就给他了。不过,我第一次见到男人的东西可早了。你知道那时候我多大?”
“多大?”
“6岁。”
“那么点大?你是怎么见的呢?现在还记得?”
“记得清楚呢。我那时经常到邻居三叔家玩。我们在村里不是亲戚,但是同姓,就按辈份叫。三叔经常逗我玩。有一次他把裤子脱下来,露出下面那玩艺问我:‘知道这是什么吗?’我摇摇头说不知道。他说:‘这是蛇头。’然后叫我用手去摸。他还把我的裤子脱了,用手摸我下面。我那时不懂,就很奇怪怎么他下面和我下面不一样。以后他经常对我这样,叫我用手玩他的东西,还叫我用嘴含着。有一次他想用手指进入我下面,因为我疼得哭了,他才没有使劲进去。好在他不是太坏,没有破我的身。但是,就因为这次经历,我对男女之间的事知道得很早。”
话匣子打开了,她们便无话不谈。遇到过什么样奇特的客人,什么样的客人好,什么样的客人最坏,怎么对付,等等。反正时间有的是,她们的经历也丰富得很,一天很快又过去了。
“哗啦!”
地窖门又打开,五个人进来了。做小姐的适应能力强,一般都能随遇而安,红艳和小翠已经接受了现实,只能先这样了。红艳发现,彭家有和孙家胜特别喜欢她,每次都是先和她做,再做小翠;常波和管鹏程则喜欢小翠,每次都先和小翠做。做得次数多了,他们也不再追求每次都和她们两个做,经常是两次都只和一个人做。总之,每天红艳和小翠都要被他们折折磨4次,开始是四个人每人一次,后来经常就是两个人每人两次了。其实这个强度比她们平时出台要轻,红艳最多有一天出过12次台,最后一个男人走了以后,她连下床的力气都没有了。
四个人又走了,把杨德才留下。现在杨德才和她们已经相处得很融洽了,他主动抱住红艳吻,红艳也配合她。现在红艳又进了一步,隔着衣服抚摸杨德才的全身,慢慢地再脱掉衣服吻他的身体。从眼睛、鼻子、嘴吻到耳根、脖子,再吻胸、腹,和下面丛密的地方,却不吻下体。杨德才也开始吻红艳的全身了,吻得红艳痒酥酥的舒服。他吻到红艳的下面,流了很多水,但红艳忍住了。她知道还不是时候。
他们还经常聊天,讲到小时候的事。十几天以后,互相都非常熟悉和信任,已经没有戒心了。红艳开始用手搓德才的*,轻柔地,它渐渐能起来了,但是还不坚硬,他想进去,红艳不让。几次以后,红艳在用手搓的中间,还用舌头舔,舌尖绕着它舔个遍。还用嘴吸。渐渐每次都能起来得像个样了,红艳还不让他进去。每天如此,杨德才习惯了被红艳玩起来却不让进。有一次红艳见他挺立得很好了,趁他不注意,飞快地让它进入自己的体内,然后抱住他猛烈地活动。杨德才惊喜地发现自己行了,信心大增,抱着红艳不放,足足运动了有两个小时。
第二天,杨德才开始就跃跃欲试,红艳还是不急,和他把前戏做足,见时机成熟了,才让他进去。红艳知道这次成了才算成功。但是红艳发现这小子做的时间太长,每次都要两个小时。做小姐的其实都希望客人时间短些,自己少受累,还省下时间能多接客人,所以总是有办法使男人快些完事,但她使尽了办法都不能叫杨德才快一点。
红艳只有接受现实,每次准备着和杨德才做两个小时,这一次居然来高潮了。她与客人经常装着来高潮了,大喊大叫,其实她自己都不知道是否真来过高潮。可这次怎么控制不住自己,大声喊叫,让杨德才吓了一跳,停了下来。她却使劲抱住他不让停。直到高潮过去,杨德才居然还没有停下来的意思。
红艳累了,也没办法了,便对小翠说:“你来换我一会吧。我不行了。”
小翠早就在另一张铺上面朝里睡觉了,没有理她。
红艳想,这小子能做鸭。
第65章 祸不单行
大鹏派出去的小姐都没有收获。小红回来说,她问大群了,他那个工地上十几个工人在外面租房住,其中人数最多的一帮是彭家有等5人,连农民家房子带院子一起租下。
大鹏想,两个女孩子同时失踪,如果是被绑架,恐怕人数不会少,5个人应该差不多。他们单独租一家房子和院子,也方便隐藏。他和志刚一说,志刚也觉得有道理。志刚叫大鹏派人暗中监视这5个人,并向郑亮通报了这一情况。
目光一聚焦,大鹏发现了更多的疑点。彭家有是离不开女人的,每10天左右必定会打电话给他要小姐,可是这一个月他一次电话都没打。而且,这5个人都没有叫小姐。这太不正常了。
志刚也觉得这些疑点很重要,看来十有*是彭大有他们干的。他想,如果真是这样,就是只劫色不劫财,更不会要命,至少红艳和小翠没有生命危险了。
志刚一心想快点把两个女孩子找回来,却没想到后院起火,邻村民工之家出事了。
早晨还没到办公室,就接到兰花的电话:“不好了,64号房里有一个死人。”
“什么?报警了没有?”
“报警了,一会警察就到。”
“你在现场吗?”
“在。““我马上到。”
志刚赶到64号房,门关着,兰花和一群人在外边。兰花见志刚到了,便向他介绍情况:“早晨保洁员小孙打扫卫生经过这里,闻到有臭味。她想到昨天经过时也闻到了臭味,怎么今天还有呢?她怕哪个角落卫生没有打扫好,就到处找,没有找到味源。后来发现好像是从这个门里出来的臭味,就打电话让我过来开门。我开门一看,一个女的死在床上,都烂了,臭得要命。我赶紧报警了。”
志刚也闻到了臭味。他问:“这个女人是谁知道吗?”
兰花说:“我叫管理部查过了,她和大志工程队的民工徐云龙同居,是临时夫妻。她叫李银花,江苏人,在玩具厂上班。”
“徐云龙呢?”
“失踪了。我打电话给大群,大群说李云龙没打招呼就不来上班了,恐怕有二十多天了。”
“这小子肯定是凶手。”
这时郑亮带着几名警察来了,拉起隔离线,叫看热闹的人都散去。
郑亮戡察完现场,从屋里出来,对志刚说:“这个案子简单,嫌犯就是徐云龙。”
“有劳你了。”
“没什么,这是份内工作。不过这些工地上的民工真不给我省事。我这个月处理的案件都跟民工有关。”
志刚说:“民工素质低,在这里的环境下又受歧视,加上生活压力也大,在综合因素下有个别人走极端也正常。”
郑亮说:“还有一个重要原因,就是民工的管理问题不到位。”
“哦?”
“如果管理到位,即便民工们遇到这些他自以为除非走极端就没路可走的情况时,也会有人或者组织把他们拉回来。”
志刚同意他的观点:“是啊。他们如果在家乡,有村干部来领导他们,还有农村的传统文化来影响他们,可是到了上海,老板只给发工资,其他都不管,也管不到他们。”
郑亮在郊区的基层派出所长期与民工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