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于娟满足地舔舔自己的嘴唇,眼神发亮地看着志刚,问道:“你以后怎么办?”
“不知道。”
志刚依然不停止运动,“我和文静对生活的观点和态度差异太大,很难和谐起来。将来离开的可能性非常大。”
“你想离婚吗?”
“不想。我真不想离婚,只要她能接受我的生活习惯。”
“没几个女人能接受你这样的老公。”
“这我知道。我可以把命都给文静,但是不能为她改变自己。”
“我能理解你,可惜我不是你老婆。”
于娟的第二次浪潮把志刚淹没了。
他们在玉琴家吃过晚饭才走。志刚回到家里,文静已经睡了。他洗过澡,上床钻进被窝,文静背对着他,他便在背后抱着文静入睡。
夜里,文静突然的尖叫把志刚惊醒了。他问:“文静,怎么了?”
文静转过身钻入志刚怀里呜呜地哭,叫着:“不要。我不要。”
“你不要什么?”
文静清醒过来,对志刚说:“志刚,我们离婚吧。”
志刚对文静说这话已经有心理准备,问道:“就是因为我今天做的事吗?”
“不是。是别的原因。”
志刚哪里知道文静的遭遇,认定就是他的原因:“你再慎重考虑好吗?我虽然是混蛋,但舍不得离开你。”
“真不是你的原因。我觉得我们应该分开了。”
“我不这样认为。虽然我们的生活态度不同,但总是可以沟通的嘛。我们互相给对方一点时间好吗?”
文静轻叹一口气,又把头埋进志刚的怀里说:“我们已经没有时间了。”
志刚又迷迷糊糊地睡着了,却睡不踏实,也不是是自己做梦还是真的,总感觉文静翻来覆去地折腾,嘴里还不时地说些什么。他终于被文静的叫声又惊醒了,只见文静翻腾着,双手抓着胸前,把睡衣抓开了,还在乳房上和胸前皮肤上抓,她像还有衣服便她酷热难耐似的。她的长指甲把胸前白嫩的皮肤抓出了一道道血痕。志刚抓住她的两只手不让再乱动,叫道:“文静,你怎么了?”
只见文静双目紧闭,满脸通红,嘴唇发白。她的身体在志刚怀里发烫。志刚伸手摸摸她的额头,感到烫手。她是发烧了。
志刚赶紧穿上衣服,再给文静穿好衣服,抱着她下楼,小心地让她在汽车后座上坐好,开车便往医院去。
他开到最近的区中心医院,挂了急诊。医生用听诊器在文静的前胸和后背听一会,再看体温计,发烧40度。医生说:“是急火攻心,导致胸膜发炎。需要住院观察。如果高烧不退是很危险了。先吊两瓶水,看看效果再决定下面的治疗。”
志刚没想到自己的放纵行为会导致如此后果。他一边自责,一边把文静抱到病床上盖好被子,让护士给她吊水。看着透明的液体一滴一滴地流进文静的血管里,他盼望文静很快就退烧,早点好起来,他要加倍地对文静好,再也不惹她生气了。他把右手伸进被子里,握住文静的手,看着她依然还烧红的脸睡着的样子,觉得有些陌生了。文静虽然一脸病态,看着依然很漂亮。吊上水以后,她像个天使一般安静地熟睡着,呼吸均匀而轻微。志刚看着这属于自己的美丽的女人的脸,觉得自己太混蛋了。他想:文静把自己的一生都给了我,我却给了她什么呢?
志刚握着文静的手,坐在床沿上,眼睛盯着倒挂着的玻璃瓶中不断冒着气泡的水。他不敢睡,生怕水滴完了,让空气进入文静的血管。他知道护士会照看的,可他不放心,万一护士忘记了或者睡着了呢。直到第一瓶水快完了,他按铃叫来护士换一瓶水继续输液。看着第二瓶水还是满的,他便靠在床头打盹,不一会就惊醒了,赶紧看看水是否完了,却还有大半瓶。就这样时睡时醒,瓶里的水刚低于一半,他就不敢睡了,一直盯着它滴完,再叫来护士拔掉文静胳膊上的针头,这才放心。天已经快亮了,他靠在床头睡着了,醒来时,阳光已经照进窗口,看看表,才是早晨8点。
三志刚办好了住院手续,又把文静从临时病房转移到正式病房,文静也清醒了,忽闪着大眼睛看着志刚,以还很虚弱的声音问道:“志刚,你没睡吧?”
“睡了。靠在床头睡了一夜。”
文静的小嘴一撇,说:“别骗我了。昨天来的时候都是半夜了,你又折腾了好长时间,哪里有时间睡觉?”
志刚低头亲一口文静烧得起了白色干皮的嘴唇,说:“放心吧。你安心养病就好了。”
文静的泪水又流了出来,说道:“你再吻我一下。”
志刚俯身吻了文静好几下,说:“等你好了,我让你吻够。”
文静轻轻地说:“我要是病不好就好了。”
志刚笑着说:“真是孩子话。你是病没好才难过,你以为赖在医院里就舒服了?”
志刚悉心照料文静住了3天院。文静的烧完全退了,炎症也基本消失。医生嘱咐回到家里还要静养几天,以免因受凉等原因再发生炎症。志刚把文静接回家里,买来老母鸡、鲫鱼、甲鱼炖汤给她喝,依然悉心照料。文静开玩笑地说:“我好像是在做月子了。”
志刚说:“这是演练。等你真做月子我就有经验了。”
文静脸上的笑容消失了,问道:“志刚,你也着急要孩子吗?”
“不急。还是事业为重,不能耽误你。”
志刚心里想到了井儿,她生的是自己的儿子,可是至今只见过那孩子一面,不知道现在长成什么样了。
文静表情凝重地说:“我真后悔,要是不走这条道就好了。”
文静是真的后悔,她的身体养好了,心病却更重。她不知道以后会怎样,肯定会更糟糕,却不知道会糟糕到什么程度。
“每个人都要走自己的道路。”
志刚不知道文静的心思,只是照着自己的思路说,“只要是想做的事,你就去做,不管结局怎么样都不要后悔。”
文静身体还虚弱,不能**,志刚怕自己难受,晚上睡觉不敢再和文静睡在一起,另外盖了一床被子。就这样他也天天睡不着,却又没办法。文静在家里养了一个礼拜,志刚除了出门买菜,没有到其他任可地方去,除了来看望文静的兰花、贵玲她们,也没有接触任何人。
这天晚上志刚上床睡觉,文静觉得自己的身体好了,她知道志刚难受,便说:“志刚,你过来睡吧。”
志刚看着她的脸色,已经是白里透红、圆润丰满了,还是不放心地问道:“你行吗?”
文静眼里流露出柔情说:“不行。我没有男人不行。”
志刚高兴地把自己的被子胡乱扔到沙发上,钻进了文静的被窝。他抱着文静温暖、柔软的身体,小弟弟早已坚硬地竖起来。文静抓住他的玉柱说:“你这么多天怎么忍住的。”
“我就担心你的身体了。”
志刚说,“没往这方面想。”
“可见你只要把心思用到正点上,就不会总想着睡女人了。”
“我这个人的毛病就是很难集中心思干事,只有你生病这么大的事才能做到,我可不想让你老是生病。”
志刚已经猴急地把文静在被窝里**了,伸手摸到花朵,它已经盛开如初,把志刚的手指吸了进去。志刚迫不急待地让玉柱滑进**,却不敢造次,轻柔地缓缓运动,看着文静的反应。文静却以比他更猛烈的动作撞击他,使他放心地用自己强劲的玉柱冲击着**。但志刚还是不敢让文静太累,等到文静高潮来了,他也让自己同时到高潮,他们同时毁灭在对方的激情里。
文静说:“志刚,明天我要上班了。”
“再休息几天吧,把身体养好一点。”
“不行。我有演出合同在身,已经有违约的了,不能再多违约了。”
“那你今晚好好休息吧。明天第一天上班会累的。”
“不。我一上班就忙了,不知道哪天再和你干。我还要你干我。”
“我怕你受不了。”
“我受得了。你不干我才受不了。”
“那我就干了。”
“我要你能干多少次就干多少次,干到天亮。”
文静说着眼泪流出来了。她知道自己的命运面临着严重的危机,而和志刚的婚姻则面临着严峻的考验。她悲哀地想,或许今晚是最后一次和志刚**。
卓安妮见文静走进办公室,高兴地从办公桌后面站起来,走上前拥抱着她说:“文静,你终于好了。我可想你了。”
“我也想你们。”
文静笑着说。她一扭头看见了安东,脸上的笑容便僵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