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送走了张伟,祝童毫无睡意。关上门再次拿出汪记者的iPhone,打开一个隐秘的文件夹。
“真珠……”看着屏幕,祝童低低地念叨着。
祝童提起江小鱼是有所指的。
几乎同一时间,也是这家酒店的另一间客房里正上演着一场香艳火爆的闹剧。
既然香艳就绝对不会是一个人,女主角是省外事办的窦处长,而南主角,就是祝童与张伟刚才提到的无鱼喇嘛。
下午,江小鱼借口为外国客人负责,随窦处长的车队一起到了西京。
他的口才本就不错,在西京很是有几个朋友,又是经常与女人打交道的厉害角色,早就大致摸清楚了窦处长的虚实。
窦处长的老公比她大个七八岁,身体虽然相当不错却是个书呆子型的地质学家,在西京乃至国内都有些影响。
也许是太热爱自己的专业了,他每年有一半的时间都在野外从事考察、研究工作,还要抽出时间出席业内的一些比较重要的交流活动,两个人每月能见上三五次面就算不错了。
晚上,江小鱼借口为客人压惊,在西京最好的酒店宴请雷曼参议员一行。
按照工作程序,接待雷曼参议员这样的客人有很多规矩是不可愉悦的,特别是在吃饭这件事上尤其需要慎重。
窦处长当时就拒绝了江小鱼的请求,雷曼先生一行晚上也确实有安排。也许是受王向帧省长在天轮寺“偶遇”雷曼参议员的的影响,省接待办的领导要来亲自宴请他们。
可江小鱼并不气馁,拿出两只天轮寺特有的赤金天轮,说是请窦处长转送给雷曼参议员一只。他没说另一只给谁,可这种事是不需要说的很明白的。
出于女性的敏感,窦处长感受到了这个外表粗狂、言语却细致有趣的喇嘛对她“不怀好意”。
奇怪的是,这并没有让她觉得讨厌,内心反而有一种沾沾自喜的感,与莫名的刺激与期待。
雷曼先生一行住在这家酒店,窦处长也开了房间,以随时堤防出现类似于小马哥或天轮寺那样的突发事件。
晚上十点多,安置好雷曼先生一行后,窦处长独自一个人呆在房间里生闷气。
还是因为“私自”安排了雷曼参议员与王向帧省长的“偶遇”,省接待办的领导似乎对她有些看法,虽然表面看不出什么,可那些微妙的东西只有当事人才能感受到;那眼神深处似乎在说:你是个叛徒。
窦处长满腹委屈无从诉说,席间就多了喝了几杯苦酒。
按照平时的工作习惯,安排好客人后,领导会抽出些时间听她汇报工作。可今天领导好像忘了,酒席一散就坐车走了。
就是在这样的状态下,窦处长接到了江小鱼的电话,邀请她到酒店的茶坊里聊聊了。
窦处长接到第一个电话时想也不想就借口要休息,拒绝了。
躺在酒店的客房里,她越想越委屈,忍不住就拨打老公的电话。
电话接通了,她满腹的委屈还没说两句,老公却听不进去了。他正在广州参加一个学术会议,脑子里根本没有空间消化这些。
于是,两人在电话里不咸不淡的聊了两句,就挂断了电话。
静静地坐在床前,窦处长气得大骂老公是书呆子,一点也不体谅她的辛苦。
也就在这个时候,房间里的电话又响了。
还是江小鱼,他一直在寻找机会。送给窦处长的那只天女散花赤金天轮里装有一枚微型窃听器,他以为,现在正是突破的绝佳时机。
窦处长这次果然没有拒绝,她是个很注重仪表的人,收拾了一下就去了。
茶坊里不只有茶,还有酒。
她的酒量本就不错,这些酒根本算不得什么;可酒入愁肠就是另外一回事了。
三十四卷、大树朝天 四、同行是冤家(下)
西部清晨的灿烂阳光穿过窗帘的缝隙凝成一道妩媚的光柱,投射到大床上。
房间里一片狼藉,衣物散落在地毯上,从门口到床边标示出一道凌乱的线路,连空气中也弥漫着暧昧的味道。
光柱一点点挪移,爬过皱成一团的米色毛毯、粉色内衣,落在一片雪白晶莹的肌肤上。
床头柜上的手机响起嘹亮的号角声,那是主人定好的闹铃。
一条丰腴白嫩的手臂探过去,在手机上拍一下,号角声戛然而止。
又一条肌肉粗壮手臂从另一侧探过来,落在那片***的肌肤上,轻轻抚摸着。
女人的神智正在半梦半醒之间飘荡着,她舒服地呻吟一声,挪动两下爬在软床上,以让这难得的爱抚的范围更深大些。
她正陷入一个深长而甜美的梦境中,不愿醒来,更不愿睁开眼。在她迷离的意识中,只要睁开眼,一切都会化为乌有。
渐渐得,那只手移到她的身下,攥住了一团柔软缓缓揉搓着。接着,一个身体从背后压上来……
在强烈的快感中,窦处长喘息着勉力睁开眼。
她先是看到了一个健壮的臂膀,茶色的肌肤与老公有些相像。但她知道,这个正在她身上起伏纵横的男人不是她的老公。
“呀……”她彻底醒了,随即高声尖叫着用力挣扎,想要摆脱男人的侵犯。
可是,男人似乎有公牛般的力量,经验老道动作娴熟,轻易就制服了她的挣扎。他没有去制止她的叫喊,而是放肆地以一阵急促而深入的强力冲击,把她的尖叫变成了呻唤。
女人刚闭上眼,一个粗糙的吻就霸道的印上来,将她仅有的一点理智淹没在强烈的快感之中。她开始追赶对方的节奏,索求快感;在对方的暗示变换体位,以各种姿势迎合那深入心灵的狂猛撞击声……
不知过了多久,阳光移到了床头,大床终于停止了颤动。
女人再次睁开眼,迷离地看着依旧压在她身上的男人,轻笑着说道:“真美。”
“你起来。”女人瞪着他,用同样的音量道。
“我很想尊重您的意愿,可是,身不由己啊。”男人低下头,含着一颗微紫,在唇齿间辗转着。
女人咬着牙,曲起双膝用力扭动,总算脱离了对方的魔掌。
她拉过毯子裹住自己的身体,指着门道:“你走吧,就当没有发生过。”
“可是,已经发生了。我们都很愉快,不是吗?”男人站起来,**着精壮的身体走到床前,将窗帘一把拉开。
女人似乎受不了如此明媚的阳光,微眯起眼,看着这个沐浴在阳光中的男人,不禁轻轻咽了口唾液。
炫目的感觉如一阵风般,摇摇头就被抛诸脑后,她强迫自己冷静下来,问道:“你费尽心机……想要从我这里得到什么?”
“怎奈相思无拘检,意马心猿到卿卿。雨卿,不能怨我鲁莽,看到你的第一眼,我就忘乎所以了。你是我今生的劫数,躲不过,逃不脱,无可奈何。”男人转过身,笑嘻嘻地说出一番“深情款款”的话语。
“你是魔鬼,天轮寺的魔鬼。滚……”女人气急,咬着嘴唇从牙缝里挤出这几个字。她已经准备接受对方的解释,比如酒后失控之类的,可男人这般戏谑的态度是最可恨的。
“如您所愿,我这就走。”男人从地毯上捡起僧衣袈裟,迅速穿戴起来。
夏天,衣物本就单薄,只几下就有了些道貌岸然架势。
穿戴好了,他走到门边盯着女人的眼睛道:“走了就是来,来了就是走。走了可以来,来了也可以走。在你我心里,都忘不掉那昙花般艳丽的美妙滋味,走与不走没什么区别。阿弥陀佛……贫僧悟得双修法,不负如来不负卿。”
“咚!”地一声,女人抓起手机,恨恨地砸向被男人关上的房门。
嘴角,却浮起一丝淡淡地苦笑。
她一直都是知道,虽然喝了不少酒,但那只是一块遮羞布而已。
这个男人……不是寻常的喇嘛,让她感到迷醉的是他眼睛深处闪烁的桀骜与不加掩饰的**。
作为一个颇有魅力的女性官员,她平时接触到的多是顶着虚伪的面具、想偷吃又不想惹来麻烦同行,对于他们,她早就厌烦透了。
是的,她知道这个自称无鱼的喇嘛感兴趣的不只是她保养的还算美好的躯体,但那又如何?
昨天晚上喝茶时,他很直白的拿出一张据说存有一百万的金卡,要求很简单:请她在方便的时候,为天轮寺多介绍一些有来头、有身家的客人。
她是个很聪慧的女人,从两人的交谈中隐隐约约感觉到了另一些东西。
比如,无鱼喇嘛做喇嘛的时间并不长。
虽然他说是空雪活佛的弟子,之前一直跟随修行一种叫八步甲的秘传法门,修习这种法门很辛苦,需要在漫无尽头的旅行中感悟人生的真谛,寻觅佛法的真谛。
他走过很多地方,有丰富的人生阅历是真的,是否跟着师父修习那种的叫八步甲的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