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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们……”祝童猛地转头,看到了两张故作惊愕的面孔。
人墙外一阵骚动,两位身着警服的男子走过来,边走边说:“散了吧,散了吧。谁在闹事?跟我回去说清楚。”
人群散开一条通道,祝童看到张伟远远地向他招手,意思是自己人、那让跟着警官离开。
从他们身上的气势、佩戴的警衔与笔挺的着装就能看出,这两个绝对不是派出所的普通警官。祝童觉得,他们很可能是来给张伟送酒的。
他对张伟微微点点头,又对女孩道:“姑娘,今天我朋友喝多了,被人陷害了。请放心,我一定会给你个交代。”说完从女孩身边擦身而过。
女孩惊讶地看着他的背影,手里不知什么时候多出一叠钞票,与刚才给老板的差不多厚的一叠百元大钞。
两位警官进来了,看一眼挂在树上的、倒在地上的三个汉子,皱着眉头问:“他们都是你打的?”
祝童点点头,笑道:“喝多了,不小心,纯属误会。”
“要去医院吗?”年轻些的警官蹲下来,问那个刚才抡铁棍的汉子。
“他没事,也是喝多了。”祝童在那人肩膀上拍了一下,故作轻松地说;“大家都看到了,我根本没这么着他。”
对方摇摇头,以充满怨毒、恐惧的眼神看了昨天一眼,缓缓站起来。不是祝童借那一掌解开了他的穴道,这会儿根本站不起来。
第三十三卷、龙蛇演戈 三、暗潮涌涌(下)
“他是李想!”人群中忽然响起一声柔柔的叫喊。
随即,一个苗条而性感的女子跳出来,拦在祝童面前。
“您真是‘神医李想’啊,幸会幸会,能认识一下吗?”女子伸出白嫩的玉手,看祝童在迟疑,盈盈红唇凑近一些低声道:“我是电视台记者,想请您在方便的时候,接受我和同事一次采访。您如果不答应,我可就喊了啊。”
“喊什么呢?”祝童嘴角浮起笑纹。
这女子虽然生得杏眼桃腮,妩媚动人,除了眉心那点嫣红的美人痣让他多看了半秒,余下的也没多少吸引力。
第一时间他已经看清了女子身边的几位,重点是那位戴眼镜的汪姓记者。中午在天轮寺,他请巴常务远远地引见过。
“当然是‘神医李想’啊,那样你就走不脱了。”女子眨着无辜的大眼睛,一泓深潭样死死地罩着他。
西京地处偏远之地,虽然是省会,知道“神医李想”的人也不多。加之现在是凌晨时分,来这个夜市消费的多是市井之辈,晓得这个名字含义的更是寥寥。
可是如果被一个美人大声喊出来,那就完全是另一个概念了。披上暧昧色彩的八卦信息传播的度历来是最快的,祝童虽然不怕,却不想在如此敏感的时候多事。
祝童在女子的眼光中游弋片刻,掏出一张名片塞进对方手里,笑道:“随时恭候。”
“请便,后会有期呵。”女子让开路,轻笑着微微躬身,优雅地作出个请的姿势。
“桑珠的信徒,期待啊。”祝童抬腿就走,两人错身的瞬间在她耳边不无暧昧地轻声道。
女子微微一愣,很快,唇角绽出一抹神秘的微笑。于是,祝童耳边响起一阵低语:“曲桑卓姆师姐没说错,你真是个很有难缠的家伙。师尊临走前让我离你远点,可是,我有点喜欢你了。师姐现在南岗达林寺潜修,‘神医李想’,不要让真珠失望呵。”
祝童的脚步顿了顿,惊讶地回头看一个这个自称“真珠”的女子,摇头哈哈一笑,随着两位警官走了。
方才两人手部肌肤接触时祝童已经试探过,她的修为算不得高深。可传音入密是一种要求极高的秘术,修为达不到相当的深度就无法施展。在如今的八品江湖中,修为达到这个高度不会过十人,不到要紧时刻没谁会拿出来炫耀。
在茫茫中民间,确有不少隐世不出的无名高手修为到了这般地步,望海医院供养的那群闲云野鹤之中就有两位,可能如女子那边轻轻巧巧就施展出来的也是屈指可数。
又一解析刚才的感觉,女子使用的传音入密虽然无踪无迹,但并非顺耳蜗传递,而是直达内心。祝童有了初步判断,那应该是一种能魅惑人心的秘术。
他手里有一张粉色的名片,上面的名字不是“真珠”,而是窦雨虹。她称曲桑卓姆活佛为师姐,那这“真珠”二字,一定她在鹰佛门下的法号了。
难怪鹰佛轻易就放弃了天轮寺,随马家杰去抗议的也都是些歪瓜裂枣,原来人家根本就不在意那个偏远的道场。西京近郊确有个叫南岗的所在,那里有没有个叫达林寺的道场祝童不知道,但对于真珠明显带有挑衅意味的邀请,祝童只当成耳边风,过去就算了。
他已然决定明天下午回上海,西京这个谭浑水,他是再也不想掺和了。
窦雨虹……这个名字……她应该是窦处长的妹妹吧。祝童衣袋还有一张名片,上面以宝蓝色字体印着窦处长的芳名:窦雨卿。
街口,尹石风已经被送上车了,秦可强把那个持刀伙计交给老板,他已经被制服了。
祝童不想多事,对秦可强使个眼色跟着两位警官上了辆警车。
很快,两辆警车,两辆黑色房车呼啸而去,喧闹的夜市也恢复了平静。
真珠与汪姓记者等五人回到方才的座位上,举着酒杯都若有所思的样子。
职业的敏感与眼光使他们注意到了刚才生的一切,那个喝醉酒的家伙真的是在找厕所,他还来他们这个桌上问过。
夜市在闹市区的一条支路上,附近只有一座公厕,却因为少人维护每晚九点就锁门了。熟悉这里的客人都知道,只有少数的几家大排档有简易卫生间,他们的生意也分外火爆。
大部分来这里消费的人,喝多之后都是转到附近的巷子里、阴暗处随地解决。
那个喝醉酒的家伙明显是被人陷害了,把他撞向那个女孩的就是他们隔壁台子上人,如今已不知去向。
“糟糕,我东西丢了。”汪记者忽然喊了起来。
他正摆弄着身上的零碎,那架高价订购的眼镜放在桌子上。
“丢什么了?”窦雨虹关切地问。
她到电视台八年了,在那个竞争激烈而残酷无情的世界,从一个默默无闻编外记者到红遍西域的女主编,一路行来,千般辛苦万种滋味只能独自暗暗承受。
但人的承受能力是有限的,有段时间她觉得自己快要疯了,她需要倾诉却无人可说,想要逃离却无处可去,最绝望的时候他甚至想到过自杀。
最艰难的时候,她偶然从身边的一位朋友那里听到了鹰佛的名字。
去年春天,为了对外宣传西京的旅游资源,新来的书记大人通过省委宣传部指示电视台制作一部介绍西京附近名胜古迹的专题片,窦雨虹作为外景主播随摄制组跑遍了西京周围的所有地方。
也就是那时,在西京南岗那座掩映在绿树婆娑之中的达林寺中,窦雨虹在朋友的介绍下,见到了那个传说中的鹰佛。
从此之后,窦雨虹有了另一个名字,一个只有很少人才知道的法号:真珠。
“我的iphone,我的手机丢了。”汪记者气急败坏地翻着自己的工作包,明明放在那里,怎么会不见了呢?
“别着急,仔细找找。”汪记者的助理,一位刚毕业的实习女大学生白了窦雨虹一眼,拿过工作包翻找。
汪记者身上的零碎不少,可所有的信息都需要载体,那部由实习女大学生高价买来送给他的iphone手机,就是这些信息储存终端。
八年前,窦雨虹与这个实习女大学生一样,近乎疯狂地崇拜着汪姓记者。平心而论,他处了有些好色之外,还算是个不错的男人。很会制造浪漫、调节气氛,在床上的表现只能说一般般。
窦雨虹不在意地笑笑,低头抿了口酒。
微辣的液体浸入口腔化为一股温热,她微微闭上眼,让感觉随着这股温热延伸到体内,化为氤氲之气被一颗荧光耀耀的珠子吸收。
鹰佛,那个神秘而高贵、健壮的如神祗般的男人。他一眼就看穿了窦雨虹,只念出“真珠”二字,就彻底的降服了她。
“入我门中,与我双修。”这是鹰佛说的第一句话。
窦雨虹竟然点头答应了,还鬼使神差般主动脱衣解带,把自己的骄傲化为虔诚的奉献。
可是鹰佛所说的双修不是那时的窦雨虹能理解的,他以近乎淡漠的目光注视了她**的娇躯片刻,伸出一根手指在她光洁的腹部点了一下。
于是,那里就多处一颗***的真珠,一颗需要她尽心呵护涵养、喜欢喝酒、喜欢与她顽皮地捉迷藏、能带给她力量、让她能更清楚的认识眼前的世界的真珠。
那是一个力量之源,经过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