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孩子有的东西,电脑啊、mp345啊、滑轮滑板什么的,她也应该有。至于呼吁修改法律,那是另外一件事。总之,今后小红夏的学习、生活费用,我老陈负责赞助了。”
“陈老了,您真是老滑头啊。两万能买这么多东西?您知道现在的孩子们都玩什么……算了,您刚才说小红夏的费用您包了?好,再拿五万来?”朵花故作生气地伸出手。
“为什么还要五万?”陈老愕然道。
“赞助费啊,您老以为,小红夏上学不要花钱啊?别忘了,官司还在审理阶段,她的户口还在家里,那两个畜生还是她的法定监护人。给她找一家像样点的学校,出五万赞助费已经是人家看我们可怜,照顾的半价了。我们正在程度筹建一所……”
“好了,不就是五万吗?给她们十万。”陈老当机立断,不等朵花把话题展开就做出了决定。他知道,听朵花说下去,就不是五万十万的事了,五百万也许都打不住。
“林叔叔,小孙是谁?他在成都说话管用吗?我们正好有点困难,您打电话的时候能不能替我们提一下?”朵花又缠上陈老的助手了。
陈老的助手可不敢擅自做主,只是微笑着看向陈老。
“朵花,别缠着陈老了,他年纪大了,不能太操劳。”祝童适时出面,制止朵花继续纠缠陈老。以祝童对陈老的了解,他能让助手打这个电话已经很难得了。人情有价,面子有厚薄,用一次就浅一分。接下来的事,只能看那个“小孙”怎么考虑了。
“可是?”朵花却不懂这些,还要坚持。
祝童按住她的肩膀道:“你怎么不在长的地盘上多修几所女童学校?”
“有些事,爸爸也不好多说啊。”
“就是啊,推己及人,想把凤凰基金做好,你应该多和欧阳学学。虽然很难,却是能从根本上解决问题的正确的道路;一代人不行两代,两代人不行三代,总有达成理想的一天。总想走捷径,不是长久之计。”
“明白了,谢谢大哥。”朵花不是当初那个毛丫头,这些道理对她来说早就明白了。她更明白,祝童这些话不是对她说的。
果然,陈老吃不住了,哈哈笑着对欧阳凡说:“现在的年轻人越来越会说话了。回头让你家丫头来一趟,她比王家丫头说的明白。”
朵花嘿嘿笑着与祝童击掌庆贺,接着就向欧阳凡以及两位老中医募捐。
他们也很给朵花面子,各自向凤凰基金捐了一万元。
朵花还有点意犹未尽,看看现场唯一没有捐钱的祝童,犹豫了一下,不好意思地说:“不能太贪心啊,大哥已经捐了几千万了,这次就算了吧。”
众人哈哈大笑,祝童就在这笑声里拿出三张卡,说:“你这样说,大哥更不能不支持一下了。给你,这张卡里有三十万,本是为另一个准备的,现在用不上了,朵花替我用到孩子们身上积德行善吧。这张蓝卡是南海宫澜的贵宾卡,朵花拿着它就能随时去那里,给大老板们讲故事。这张是这里的贵宾卡,怎么用,不用说了吧?”
朵花收起三张卡,连连点头:“还是大哥心疼我。可是大哥,你把它给我,那个人不会不高兴吧?”
朵花忽然想到,祝童说的那个人是叶儿,不禁有点担心。她知道,祝童与叶儿也要十月份结婚,以为这是祝童为叶儿买礼物的钱。
“我怎么知道?”祝童抚摸着朵花的长说;“本来呢,我是给一个要出嫁的妹妹买条钻石项链……”
“那可不行,不行,坚决不行。”朵花立时明白,嘴里叫喊着不行,满脸通红,可小手抓着卡就是没有还给祝童的意思。惹得众人又是一番大笑。
“放心吧,给妹妹的礼物早就准备好了。”祝童不得不放过她。
事实上,这个帐户里的三十万是为对付王文远准备的,如今看来,好像暂时用不着了。
黄海回来了,虽然没问,祝童也看得出他与王文远的交流很顺利。只是,祝童心里还是有片挥之不去的yin影。李颂汉就在香薰室周围,与黄海比起来,似乎他们之间的关系应该更亲近。可是,王文远见到黄海后才崩溃,是真情流露,还是为了活命而不得不采取的权宜之计?
想到这里,祝童陪着他们呆了一会儿,就赶回急救小组办公室,为王文远开出了第一张处方。
“二锅头?”护士拿着处方,愣住了。
她们并非望海医院的护士,而是来自警方系统,对祝童开出的奇怪处方,还不很适应。
“是二锅头,每天三次,每次三两。”祝童肯定地点点头,接着又开出了另一张处方。
两位值班医生凑过来看,面面相觑,不知说什么好;“神医李想”果然是个中医啊。
许博士来了,看到祝童的处方没什么,看他开出的另一份处方。
“每日两次,早晚各一次。一副药,只能用一次。”祝童写完了,把处方递给护士;“注意两点,一是这些药一定要去大药方抓,买到假药,与我的处方无关。第二点更重要,要请有经验的药师煎药,这最后两味药我已经注明了,要在五成火候和八成火候时放进去。早了晚了,都不行。”
“低声念道:“菧苨一钱、桔梗三钱、甘蓝……”许博士接过来,一味味低声念,看完道;“别的都好说,这逆流水……”
“有点麻烦是吧?”祝童正在开另一张处方,抬起头指着窗外的浦江;“那里的水是不能用的,实在不好办的话,可以找一口地下一千米以下的井取水。上海有不少这样的深井,以警方的能量,不算麻烦。只是,万万不能图省事,用自来水、纯净水或矿泉水。”
“哦,真讲究啊。”三个西医凑到一起研究处方。
一会儿,第三份处方开好了。
“这一份,是臣药,也是每天两次,却要在主药服下两个小时后再用。二锅头,要在用主药前一小时喝。”祝童把处方交给许博士,拍拍手,一副轻松惬意的样子。
他是真的感到轻松,二锅头是为紫蝶准备的。既然不肯耗费修为替王文远修复注定要受损的神经系统,就交给那小精灵去做吧。虽然效果会有折扣,但谁让他有病呢?不受点罪,付出些代价,祝童心里更不舒服了。
这两份由望海医院的中医精英们研究出来的处方开出去了,加上二锅头,应该是三分。至于什么时候能用到王文远身上,就不是他或许博士能决定的了。
还要经过一系列的请示、研究论、检验等程序,想必会把这三份处方拿到一些中医专家面前检验。
祝童与许博士唯一能做的,只有等了。
第三十一卷、雪累红尘 十一、二锅头(下)
五时三十分,万家生佛果然来了。
他们是望海中医研究会所的会员,虽然会所早已门可罗雀,电梯前有警官却也没接到禁止出入的通知。
进入会所,两人与平时一样。
先是更衣、订餐,万家海去十六层的香薰室熏蒸,然后是按摩等常规纾解程序。如果心情不错的话,万家海会到十七楼的国术馆找教头练一会儿国术,也就是简化版太极、形意之类的养生武术。
盛福对这些都没兴趣,他喜欢下围棋,常约一两位围棋高手到这里陪他下一盘。今天他没约棋手,打着下棋的名义到十五楼去找陈老了。
也怪,平时陈老或范老根本就不理会他,今天却没说,与盛福摆开棋盘,杀将起来。
今天的国术教头很陌生,身架不错,只是有些消瘦。
万家海走进国术馆,笑呵呵地与他打招呼:“师傅贵姓?以前没见过啊。”
“免贵姓韩。”教头本坐在幕窗前喝茶,看到有人进来连忙起身招呼。
他就是韩胖子了,经过一段时间的治疗调养,虽然身体还没恢复,做个教头还是很轻松的。他还想重启炉灶,拉开**宗的架势。祝童说:你现在最重要的是学习怎么做人。
就这一句话,韩胖子老老实实地到望海中医研究会所做起了教头。他自知混到现在这个份上实在太失败,主要原因还是在“做人”二字上。就在不久之前,他还是个一呼百应的武林大师,如今……
“原来是韩掌门,久仰久仰。”万家海能把生意做到如此大,必有过人之处。这识人只能就远常人。虽然他只在去年的擂台上见过韩胖子一面,且对方已经从一个胖子变成瘦子了,却还是一眼认出了他的身份。
韩胖子为人豪爽,爱说话;万家海也是善于交际之人,两人很快就打得火热。
万家生佛不提找“神医李想”,祝童也无意去见他们。
他忙完急救小组的事就回到十二楼的诊室兼办公室,黄海去外面和以前的同事们交流,朵花正在那里等他这个大哥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