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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祝童固然有很多不是,至少他对你的感情是很真挚炙烈的。是他在暗中替你调理身体,苏小姐,他不知用了什么办法,让你在不知不觉中练成了一种密功。”
“啊!”叶儿惊得站起来。她的体质一直偏弱,每到换季时就免不了要感冒发烧。但是,今年整整一年确实没有病过一次,甚至连入警前艰苦的集训都安然坚持下来。
“不要紧张,你身上这种密功的底子是一种高明的秘传医家养身功,那是祝门独有的不传之秘。还有一种只适合女性修炼的养颜功,此种功法失传已久的,不是看到你泡茶的手法,我不敢确定这种秘术竟然还有人会。几十年前,国家曾经发起过一次抢救整理江湖功法的活动,也只得到一些外在手法技巧。它的名字叫花香茶道,谁教你泡茶,谁就是你的师父。”
“但是,这是他教我的啊。”
“你是说,祝童?”向华易很怀疑,这种阴柔的密功根本不适合男人修炼;“苏小姐,我想问你个问题。他,是男人吗?”
叶儿绯红了脸,低下头没有回答。
向华易迷惑更深,他怎能想到祝童修炼花香茶道,是为了中和金丹带来的霸道燥热;且停止服用金丹后就放弃了这门秘术,只督促叶儿抓紧修炼。说来,叶儿能步入蓬麻初境,一方面是祝门术字和蝶蛹溶身涵养的基础,主要机缘还要归功于祝童带着她进行的那次对花香茶道的体验。
“你能完整演示一遍这种功法吗?”向老充满期待的问。
叶儿犹豫片刻,说:“对不起,我答应过他,只能教人写字,不能教别人泡茶。”
“应该的,应该的。能再给老人家泡杯茶吗?”向华易没表现出失望,这让叶儿略有歉意;很用心的泡出杯茶,双手送到老人身前。
向华易接过茶杯轻啜一口,满意的摇头微笑:“同样的茶同样的水,经苏小姐泡出来就是不一样。奇怪,老夫也喝过他泡的茶,很平常啊。”
“向老,他才不喜欢泡茶呢。我记得还有一样专门的用具,后来就不见了。”
“噢?说说,都有什么?”
“别的都平常,只有一只茶壶很奇怪,注进去茶水,只滴出三滴冰凉的茶露。”
“一定是甘露吧?”向华易羡慕的赞道,话题忽然一转,问道:“苏警官,你想过首长为什么偏偏在这个关口把他的秘密透露给你和黄警官吗?”
“想过,但是没想明白。”叶儿小心的回答。
今天谈话以前,她以为王向帧把她安排到祝童身边是为了收集证据;现在感觉完全不是那么回事,王向帧好象很欣赏那个小骗子。
“因为首长在承受着巨大的压力,不到万不得已不会做出这个决定。他和祝童之间有个默契,现在,首长食言了。”
“是因为朵花和蝶姨吗?”叶儿也想到了。
向华易点点头:“他怕自己会突然离开上海,那样,田旭洋的病可能就忽然痊愈了。祝童毕竟来自江湖,首长还怕他离开上海后,祝童会做出什么违背法律的事。那样,对福华造船是个沉重的打击,对祝童来说更是一场灾难,也许,他也许真就彻底沦为江湖好汉了。”
“首长的意思是,让我帮助他?”叶儿低低的问。
“一方面是帮助他,还要在事情真发展到不可挽回的地步之前,配合黄海制止他。”
叶儿沉默了,对于这样的任务,她没有半点信心。
(说几句题外话。近期书友对叶儿有颇多争议,大家都有各自的看法。所谓色布迷人人自迷,美丽的女子就如美丽的花朵,存在,就是意义的所在。我要说的是,相爱本身是件很简单的事,如果没有来自社会的诸多因素,仅从爱情本身而言,世界上大部分的悲剧都不会发生。
有书友说,叶儿对这段感情不够投入,做的不够多。我以为,一个能力与美貌俱佳的女人不一定可爱。对祝童而,言渴望的是一段简单的爱情和简单的生活,那样的存在只会让他敬而远之。
与大家一样,叶儿当然有自己生活背景,法律、道德乃至自我保护的需要,都会这段感情做出判断。美丽的女子,自我保护的意识就越强。她只能做力所能及的事,做的太多,也许是一种破坏。
有些人看起来很普通,只有在关键时刻才会表现出非凡的勇气。
第十九卷、雪意梅情 一、扎堆(上)
祝童也是一脑门官司。
心里空落落的,就如刚把一朵盛开的花儿捧在手心;这朵花儿却化为一股清烟向远方飘去。
他停下车才发现,自己不知什么时候把车开到了海洋医院。
叶儿今天的表现使他怀疑自己是不是被出卖了,所以小骗子刚才打电话找王向帧求证。
王向帧说苏小姐接受祝童的身份需要个过程,即使有他作保,还要看苏小姐内心的感受。感情的事本身就充满不确定因素,他能保证的是“李想”这个人的身份,而不是“李想”与苏小姐之间的感情。
很含糊的解释,祝童不好多问。也许王向帧说得有道理,自从自己走进福华造船的漩涡后,他和叶儿之间根本没时间沟通。
他安慰自己,女孩子的心思很复杂,叶儿也许是对他的表达方式不满,也许是对他身份的转变不适应。叶儿本身是个多愁善感的江南女子,习惯于简单淳朴的生活方式,她可能正在重新审视两人之间的关系。毕竟,医生与亿万富豪之间,有本质的不同。
苗苗母女正在病房里收拾东西,郑医生说苗苗的手已经没什么问题,今后只要坚持锻炼就能恢复百分之九十以上的功能,并且告诉她们明天就可以出院。母女俩一直想再见见李主任,好好谢谢大恩人,并且把李主任送来的九万块钱还给他。
自从前几天电视台来采访过后,有不少好心人伸出援手帮助她们,海洋医院后勤科为苗苗妈提供了一个工作机会,这一切多亏李主任。苗苗一直很遗憾,自己感谢李主任痛骂那些污蔑李主任的人的那些话,在播放时被删去了。
祝童和郑书榕站在病房门口,听着里面母女俩说的话,忽然不好意思进去了。
他帮助苗苗完全是为了叶儿,从没想过要得到什么;现在,心里暖暖的。
第二天上午,祝童早早的就到金茂大厦办公室,心里七上八下的。
九点正,叶儿的准时来上班,祝童忐忑不安的一颗心才安稳下来。只要叶儿还来工作,事情就不会很糟。尽管她一直没正眼看小骗子一眼。
男人某些时候就是那么贱!人多是以自己的经验和希望来决定行为,乃至思想。如果件事的发展方向会模糊,并且不可控制的话,多会选择让时间代替自己做选择。
萧萧看出祝童和叶儿之间不对劲,所以把他今天的日程安排的满满当当。
因为福华造船筹备处成立的新闻发布会顺利召开,李想就变成了个香饽饽。
宋中仞带来了多家媒体记者的采访申请,有几家电视台财经栏目要求做专访;还有就是一些乱七八糟的人找上门来表示祝贺,都希望与李主任单独交谈几分钟。不止小骗子,筹备处的所有人都不知道他们是怎么找来的。
这些都是好对付的,不好应付的是一些不知从那里冒出来的几家所谓的企业家沙龙和联谊会之类的组织也找上门,或邀请李想李主任入会或邀请他加盟。无一例外,都或多或少的表现出那么一丝傲慢。
祝童很明白这些人得罪不得,能在上海搞企业家沙龙或联谊会的,都是些手眼通天的大人物,或大人物的夫人或代理人;这样的人能看上李想,不外是想在福华造船的餐桌上分一杯羹。有些是想入股,有些是想借力,更多的是图谋着福华造船正式立项开始建设时,那些上百亿的工程项目。
所以,祝童让程震疆和宋中仞出面应付他们,一个白脸一个红脸;白的够白红的够红,尽量不怠慢任何一方。
整整一天,祝童也没捞到和叶儿说一句话;上午去旭阳集团与陈依颐见面,中午与池田一雄共进午餐,交换对新闻发布会的看法;这都是必须且必要的。下午,祝童与陈依颐、池田一雄一同拜访中田船务公司所地方政府的首脑,郑区长。
郑区长以前也见过祝童,当时他的身份只是位中医师。
现在当然不同了,今天上午,关于福华造船筹备处主任李想的的新闻充斥各家媒体;郑区长很郑重的在区政府会议室接待了来拜访的客人。这三位是能左右区财政大户中田船务公司命运的人,未来的福华造船必将给该地区带来更大的收益。
祝童本希望此次拜访在一种相对轻松的半正式状态下进行,看到郑区长摆下如此郑重的态势,脑子马上划下道杠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