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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田兄客气了,今后叫我小李好了,叫名字也行。”
祝童翻看起病历,这一份病历没有名字,但一定是赵永兵的,且明显比楼下护士站的详细,各项检查数据、图片应有尽有;问题是,小骗子对这些东西根本就看不懂。
“一周,也许吧?我们中医需要看到病人,这些用处不大。”祝童放下病历,直视着田旭洋的眼睛:“是赵永兵?”
“不错,是赵永兵,他是什么伤?李……哦,李想能看出来吗?”
“内伤,只看病历,他能活到现在应该是奇迹了。”
“内伤?”田旭洋沉思着,嘴角的微笑依旧;“李想,能说的详细点吗?”
“田兄喜欢看书吗?”祝童点着病历道:“有一种伤在开始阶段,外表是看不出来的,它伤的是经脉、骨骼深处和内脏,时间越久,医治起来越麻烦。赵永兵得罪高手了,人家想要他的命。”
“高手?真奇怪,哈哈,这个世界真有这样的人?不说了,我想知道,你有办法保住他的命吗?”
“对不起,我只是个中医师,对于这样的病人,我也无能为力。”
祝童委婉的拒绝为赵永兵治疗,这应该在田旭洋预料之中,就在一天前,他还要求祝童离赵永兵远点。小骗子如今最想的就是进入赵永兵的病房,但不是此时此刻。
“只要他能活下来,有人出十万元。”
“抱歉,我真的没办法。”祝童站起来伸出手:“钱是不少,但是,我没那个本事挣。”
田旭洋也没勉强,与祝童握一下手道:“考虑一下,只是个建议;我知道黄公子不喜欢赵永兵,但是,这次只是想请李医生帮个忙,回头再联系。”
“好的,我去看看池田先生。”
祝童离开病房,到池田一熊那里转一圈;可怜的池田身上挂满了电线,手腕上还在输液。事实上,他已经可以出院了,这些东西的惟一价值在于,池田或者别的人一天要为此付出一大笔钱。
半小时后,祝童坐在黄海床头,把刚才的事情转述一遍。
黄海大约还没意识到自己在别人心里的价值,听完就完,嘿嘿笑着道:“有钱不挣?让我说,对他该敲就敲。嘿嘿,你们医生挣钱是比较容易,为了你和叶儿能过得好,多挣点钱没什么。”
“别这样说,我真没把握,他的伤太重了。”
这样的钱敢挣吗?小骗子心里鄙夷着黄海,也嘲弄自己的胆小;祝童确实不敢再表现自己了,他可没想到,在现实社会里,狗皮膏药竟能有如此大的神效。
如果他愿意,黄海也能出院了,那贴被改造过的狗皮膏药,经池田一熊试验过后,祝童总结出其中三昧:它虽然刚猛狂烈,只要身体够强壮能承受那样的抽离,确是一贴治疗骨伤和内伤的好药。
黄海不是修炼者,全身精血被集中在伤处问题不大,伤的元气只要恢复一段就好了;如果是练有内功的人,这样的强力聚集,也许就会造成不可逆转的伤害。
“咯咯咯!咯咯咯!”轻柔的敲门声传来,祝童与黄海对视一眼,站起来去开门;黄海也许不知道,小骗子却有个估计,这个时间来拜访的一定是田旭洋。
果然,站在门前正是田公子,难得,手里还捧着一束鲜花。
“打扰,如果黄警官还没睡的话,我想……”
“请进。”祝童闪身让他进来,眼睛却一直注视着那束鲜花,此刻,他又有吞噬鲜花的冲动。
“你们聊,我出去看看。”彼此介绍过后无*@%敌龙*书屋整理,田公子含笑看着祝童。
小骗子知道,现在自己该回避了,不过,黄海是田旭洋的对手吗?
花园里的寒风一吹,祝童浑身舒畅,在空调房里呆久了,作为修炼有内功的江湖人,都会感觉压抑。
2012房间的灯光还亮着,祝童走到藏东西的地方,伸手一摸,心里瞬间充满阳光,没有了,刚才还藏在那里的东西没有了。
花园不大,十多米外就有盏路灯;祝童机警的四处望一圈,视线内没有任何人影。
祝童自诩小心过人,任何事都务求完美,该做得戏还是要做,该走的过场一定要走。
此刻,附近一定有人在注意自己,但他就是找不到对方的踪迹;能瞒过他的只有两种情况:一是监视器,二是江湖高手。
周围没有监视器,这点祝童早已经查看过了,就是高手出没,也不会不留下一点痕迹。
祝童按开微型手电,趴在草地上,一寸寸查看十米内的每一片草叶,装作寻找线索的样子。
十米外,路边草丛里,祝童找到个塑料袋,自己的东西不在了,里面只有个小小的银鱼。
江小鱼来了,他吞下了诱饵。
忽然,头顶响起轻微的啸响,蝶神首先感觉到危险,触须向右上倾斜,祝童两个滚翻钻进树丛。
“噗!噗!”两声,他原来呆的地方钉着两枚尖利的分水刺。
楼上,2012房间,中年人推开玻璃窗,把一枚窃听器丢出来,把窗台上的黑色小包拿起来;望着楼下的花园沉思良久才关上窗户,拉上窗帘。
清晨,祝童再次走进黄海的病房,不出意外,黄海也要求他去看看赵永兵。
“尽点心意罢了,你们买房子需要钱。田公子是两家房地产公司的大股东,多个朋友比多个对头好。”
“黄公子,你就不怕?”
“怕什么?”黄海疑惑道。
“没什么,我这就去。”
祝童出门走向2012病房,田公子确实厉害,虽然不知他和黄海说了什么,但能让黄海出面请自己为赵永兵治病,需要的不只是口才和手腕。
房间里只有两个保镖,赵永兵的情况很不好,祝童在两个护士的配合下,对他进行了全面检查;昨天晚上,他又经受了很大的折磨,如今已是深度昏迷。
他不能现在就死,祝童抽出银针在赵永兵胸前点刺,打通了他的两条经脉,尽量把他五脏六腑里的生机激发出来。
最后贴上一贴狗皮膏药,以银针封闭了他的哑穴。
“这样只能维持几天,该用什么药照用。”
赵永兵的呼吸平稳了,他最重的伤还在胸骨粉碎性骨折,胸隔肌与肺泡严重充血,右肺多处破损;如果不马上手术,别说讲话了,他随时有可能死去;祝童的狗皮膏药,最多只能保持他的病情不恶化。
需要蝶神释放蛊虫的时候,照例是得不到响应的;祝童在赵永兵身边别说打个喷嚏,连轻轻咳嗽的冲动都没有。无*@#%敌龙*书屋整理
上午,祝童回到自己的办公室,周东正在收拾自己的东西;他身上的蝶虫可是成熟的要命,胖乎乎的。
“周东进来一下。”祝童忽然想到一个可能;把周东叫进来后,对陈小姐道:“陈主任,请回避一下;小周马上要离开这里,我想给他再扎几针。”
“是,谢谢主任,谢谢陈副主任。”周东满脸是笑的站在中间,眼睛还在陈依颐身上打转。
她今天没穿职业装,驼色风衣挂在门后,身上是性感的低胸羊毛衫,细腻的乳沟微露出一枚翠绿的佛饰;颈部系条丝巾,下着一条高品质的牛仔裤,使原本窈窕的身材更多了点诱惑。
陈依颐对他十分厌恶,礼节性的客气一下,带上门走了。
祝童让周东躺在沙发上,这一段,他身上的肥肉有恢复的趋势,周东确实十分紧张。
“***,都是你们俩搞的鬼,让老子到车队去开车;陈依颐这小娘们真漂亮,能搞一次也不算白活了,可惜,美人都被狗糟蹋了;就凭李主任的鬼样子!唉,人家有院长撑腰,搞个小秘书还不是小菜一碟。那小腰,白腿,压上去一定很爽!小娘们一个人伺候两个……”
周东正在胡思乱想,眉心一麻,只感觉这次针下的很重,再不知道自己想什么了。
他可不知道,刚才心里的那点龌龊念头,全被蝶神映照在祝童脑海里。
一小时后,周东才悠悠醒来,头脑发麻,特别是印堂处,说不出的酸涨。
“好了,小周你去睡一觉,下午就会好的。”
周东昏头昏脑的点点头,一声不吭的穿好衣服走了。
祝童手里旋转着神传琥珀,里面,有个白白胖胖的蛾子。
“好了?”陈依颐走进来。
“好了。”这是今天陈依颐对他说的第一句话,她还在为昨天晚上的事生气。
“李主任,您这套针法……我是说,您这套减肥针法能转让吗?”
“不能。”
“小气鬼。”陈依颐横他一眼,眼睛里的火气消失了:“一百万。”
“说不行就不行。”
“二百万,我不开玩笑。”陈依颐走近两步:“有个朋友在浦东开了个减肥中心,只要您答应去兼职……”
“这好像与副主任的身份不般配,我是海洋医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