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海儿,你好些了吗?”妇人一开口,祝童更确定了这个判断,黄妈妈口音里的夹杂着曲阜一带的味道。
“我很好,妈,他是李想李医生,昨天晚上如果不是他把我推出车外,也许我就再看不到您了。”
黄海微笑着介绍李想,黄妈妈上前两步握住祝童的手:“谢谢您,李医生。我这个儿子到处惹麻烦,还闹的被人追杀,如果不是您在他身边,现在还不知道什么样呢。我要向你们院长建议,向市委市政府建议,好好宣传李医生舍己为人的光荣事迹。我们的社会需要您这样的好人站出来,我们公安局也需要更多的像李医生这样的好市民。只要有更多李医生这样的人站出来,正气才会得到弘扬,那些乱七八糟的东西终究会被社会唾弃。”
“黄…阿姨,您千万别这样做,我不过是个医生,黄海是我的朋友;如果当时我和黄海的位置换换,相信他也会做同样的事情。”祝童看到跟在黄妈妈身后的几个人脸色有点尴尬,知道人家是在借花献佛,说这些话是为给那些人听。
这证明什么呢?小骗子急速分析着眼前的情况,他一不想被人当枪使,二不想成为某种英雄,那将是灾难;三,不想得罪太多的人,特别是警官;这几位警官的级别都不底,有个还挂着三级警监警衔,银色橄榄枝和银色四角星花可不是一般意义上的警官。还有昨天晚上的董局也在,他是赵永兵的朋友,当然就是黄海的对头。
黄海的母亲凑近些,仔细看着自己的儿子,低声询问道:“李主任,您有把握吗?”
祝童点点头,手还抚在黄海肩头,以身体内被凤凰面具激发出的浑厚真气,轻轻调理黄海的伤处。
“妈妈,我相信他,你今后少来几次,让我清静些。”
黄海身上的疼痛似乎消失,精神健旺,责备着母亲。
当妈妈的最怕的就是自己的儿子,特别是受伤的儿子。这个妇人四十多岁,脸上的表情说不上慈祥,听到黄海的话,马上换副笑脸。
“好,好,李医生既然救了你的命,一定会治好你的伤的;妈妈相信他,是怕李医生太劳累。”
看来,她也知道发生在自己身上的事了,也许她还对那个飘然而来的老骗子不为自己的儿子治疗,很有些不平衡呢。
祝童笑着没说话,其实他根本就不欠黄海或是面前这个女人什么,这样做,全是为了叶儿。
骨科牛主任看没自己什么事,带手下一群医生告辞,如今可与以前不同,祝童是院长办公室副主任,据说,马上要成为独立的网络信息中心的主任,院长的红人,连站在一边的吴助理都没意见,他没必要触这个霉头。
“李主任,还有一位病人,您需要去看看吗?”高干病房的护士长,一位风韵犹存的少妇一直在为祝童打下手,此时才问。她在高干病房呆久了,知道在现在的情况,李想副主任不适合呆在这里。
“他怎么样?吴助理说有可能会瘫痪。黄海,我对现在的生活很满意,有你这样的朋友就足够了。”祝童微笑着告辞,对护士长的灵巧很感激。
黄海吃力的点点头,对妈妈说:“妈妈,您别再操心了,李医生是我的朋友,也是您儿子的救命恩人,我们应该尊重他。”
黄妈妈笑着送祝童到病房门口:“真是个好孩子,好医生,我们家海儿有你这样的朋友,是他的福气。”
到底母亲偏爱孩子,黄海也反对,她就不在坚持;关于叶儿的事,做母亲的以前很不理解,黄海为了叶儿曾经那么用心,看到李想,黄妈妈更不理解了。
明显的,这个年轻人没自己儿子优秀,叶儿怎么会被他勾引走?
吴助理没跟出来,祝童走出来时虽然心里微有不爽;但是,他不得不迁就黄海的妈妈,叶儿在转正前,需要这个身份。
小骗子还有另一个担心,怕叶儿没有警官身份的庇护后,对手在她身上玩什么花样。
“谢谢,抱歉,我还不知道大姐叫什么呢?”
祝童走出黄海的病房几步后,慢下脚步,等护士长与自己并排后转头问。
“叫我夏姐好了,李主任,我们的小护士们都在打听您呢。我们家阿颐也说,李主任很有本事,也很有魅力。”护士长抿嘴一笑,露出两排细密的牙齿。
“阿颐?”祝童念叨一遍,很陌生。
“就是您的网络信息中心的副主任啊,以前是王院长的秘书。她是我表妹,最小也最任性;今后还要李主任多多关照。”夏姐如此一说,小骗子恍然一笑,原来她说的是陈依颐。
“网络信息中心是医院的,怎么是我的呢?夏姐,我是不是可以说,高干病房也是您夏姐的呢?”
医院里这样的关系随处可见,高干病房的护士长是比一般的科室主任都厉害的角色,果然不简单。小骗子边思考边回击。
“那可不一样,网络信息中心是我们医院的小护士都想去的地方啊。李主任,到了。”
夏姐推开一扇门,脸上的恢复职业性的微笑,温暖但不亲切。
黄海的病房门前有两个水兵在站岗,这间病房前没有岗哨,但客厅里坐了两个表情冷漠的年轻人,衣着讲究,脸带傲慢。
骨科牛主任也在这里,正在为病人检查,祝童走到病床前看一眼,伤者正值壮年,如此粗壮的脖子还被撞击搞到颈椎脱位,可以想象到当时的力量有多大。
“李主任,您看?”骨科主任好像要考验祝童,把几张X光片和扫描图递过来。
小骗子接过来装模做样的看几眼,伸手伤处轻摸两下比对着;他对病人有些内疚,人家完全是无辜的,如果有办法让患者不瘫痪,是不在乎别人怎么看的。
“你们准备怎么办?”
“病人家属要求我们这边先稳定住病情,下午,他们会请日本最好的医生来为池田先生会诊。”
日本人?!怪不得前天晚上占据两个车道,开起车来不紧不慢的,原来人家的司机在严格遵守限速标准。
“唔!阿嚏!”祝童猛打一个喷嚏,眼看着又一枚蝶蛹喷射到病人胸前的床单上,一点黑影迅速隐没,进入病人的躯体。
“不好意思,可能有点感冒。”这次喷射的冲动,小骗子没有刻意阻止;他虽然不喜欢日本人,但是绝不想以蝶虫害人,也许这个小东西能帮面前的池田先生点忙?
第六卷、湖秀繁花 二 上香(下)
“八嘎……”坐在客厅里的一个年轻人走进来,低声咆哮着,做势要拉祝童出去。
“我是医生。”祝童抽出银针,在池田胸前、下颚处扎下三针,这次,他用的是鬼门十三针法,在周
东身上实验过,功能疏通经脉,扶正化淤,恢复气血流通。
“你们出去,这里是中国,你……滚!”
池田一直清醒着,等祝童扎完针,愤怒的用汉语训斥着年轻的日本人。他的脖子被固定住,不能用力
,说出的话也有些无力,但是汉语的吐字发音十分准确。
年轻人低头退出去,池田才看着祝童:“李医生,您是中医师?”
“是,很抱歉,昨天晚上累您受伤的是我。”
“啊,真是奇迹,我还要求您……李医生,我要求您做我的主治医生。”池田眼睛里闪烁出热切的光
芒,恳求着。
“还是等您的医生来会诊以后再说吧,我就在这里工作,有需要,我一定会尽力帮忙。”祝童摸出贴
狗皮膏药,想为池田贴上,却不敢打开固定支架,只好遗憾的摇摇头把狗皮膏药放回去;“在我们中国,
中医师也在学习科学,有些东西是不被承认的。”
“我相信您,李医生,您的针法是神奇的,我能感觉到气息的流动。我不允许别人在我身上打针穿孔
,他们是屠夫,是工匠,不是大师。”
池田热切的看着祝童,对身边骨科医生的尴尬视而不见。
小骗子却警觉了,他扎下三针时确是以气引针,寻常人也许会感觉麻热;池田却能感觉到气息流动,
证明他一定也修炼过内功,是高明的精妙之功,不是街面上流传的那些粗浅功夫。
“真***怪了,外国人相信中医,中国人自己却在唾弃它。”祝童轻轻蹦出一句,把身边的一群西
医弄得很有些不好意思;“对不住各位,我没别的意思,中医其实很难学的,是国人习惯保守使然,都怕
自己家的本事外泄。呵呵,传男不传女,没儿没女便任凭一门绝学失传,自寻死路怨不得别人。”
李主任这样一说,刚才有些怪异的气氛松弛下来,两个年轻一些的医生附和着小骗子,也就是拍马屁
的意思;年纪大些的医生,自认是凭本事吃饭,没必要讨好这个年轻人,也就告辞离开;说是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