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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王妃啊,老身感谢您对娇儿的一片怜悯之情,对她骨肉的一份关爱之心,此恩此德罗家感激不尽。”老夫人真心地感谢她为孙女所做的一切。
“不,是缘份让命运坎坷的我能和她们相遇,在我对爱情心恢意冷、恨之入骨的时候看到了他们轰轰烈烈的生死爱情。老夫人,您应该为玉娇骄傲,她虽然失去了美丽的生命,却获得了一生的爱情,为她的娘您的女儿补了此生的憾事。虽然这样的结局会造成很多人永远无法弥补的遗憾和悔恨终生的悲哀,可我为他们忠贞不二、生死相随的感情自豪,同时也好羡慕。”清雪一生渴盼的爱情居然在这里震憾上演,凄美结束。此生她也能遇上吗?
“老夫人。”清雪又跪在了她的面前,“我不能没有他,只要能换他平安哪怕是命我也愿舍,所以我拜托您一定要找到他。如果寻到宣儿,请您一定要将他交给我来扶养,我会视他如己出,好好照顾他。”
“嗯,好,我答应你。”见她如此重视宣儿,老夫人格外安慰。且,宣儿本就是王府的世子,能交给正室王妃照顾她也会较放心。
“文刚!”老夫人从唇齿间挤出来的两个阴狠的字清雪听了不禁凉风飕飕。
清雪感谢后起来商量寻找路线。老夫人明白现在不是伤心的时候,当务之急是要尽快找到宣儿。
商讨完毕后,清雪又给罗老夫人深深行了礼,道声“保重”挂着泪逃似的冲出罗府。
第三十章 夜话惹的祸
回到王府天已黑,清雪撞上等她回来的赵牧翔,冷淡地看了他一眼便直奔房间而去,身后几个丫头诚慌诚恐地紧跟其后。
赵牧翔莫明其妙的看着她的背影,拦下小蚕问:“发生什么事了?”
小蚕摇摇头,“没有。”
赵牧翔狐疑地盯着她,“没有?你好大的胆子,连本王也想骗。”
震怒的吼声吓得小蚕“咚”的跪在地上。“王爷,奴婢就是有十个胆也不敢欺骗您啊!王妃只是见罗老夫人卧病在床很可怜,触景伤情才心情不好的。”小蚕不敢对他说王妃是从罗府哭着出来的,还有她和老夫人独处时发出的悲鸣。清雪也嘱咐他们不得向任何人提及在罗府的事。
“真的是这样?”祖孙相认场面一定很感人吧。赵牧翔有点后悔进宫而没陪她一起去,看她伤心成这样心痛不已。
“奴婢的话半句不假,请王爷明查。”他们这王爷平时温文尔雅,待人和善,可如今只要是遇上王妃的事就像变了一个人似的。
“好了,你去吧,小心伺候王妃。”
“是。”
罗老夫人绝望的样子一直在清雪眼前回绕,她觉得自己很残忍,对一个年迈的老人来说这一个至命的打击。而清雪还要求她把悲伤隐藏起来,坚强的活下去寻找另一个不知结局的消息。
躺在贵妃椅上,心情沉重的清雪闭上眼一颗泪从眼角划下来。
“王妃。”小蚕进来正瞧看见她晶莹的泪珠划下。
“我再坐会儿。”清雪知道她是进来安慰她,也是来请她淋浴歇息的。
小蚕立在一旁,静静地看着她。
“你很想知道我是谁吧,奇怪我怎么会来这里,是好人还是坏人吧?”清雪平静地说。
“不,王妃,虽然我知道您不是文小姐,很好奇您的身份,可我相信您是好人。您对人冷若冰霜只是在掩饰内心真正的感情,保护自己的障眼法。”听了小蚕的话清雪不得不承认这丫头聪明过人,心思敏捷,天真烂漫的表面下有一颗成熟懂事的心。
“柳清雪,这是我的名字,一个命运坎坷,经历生死,无依无靠,勃然一身的可怜人。”她简洁的几个字说出自己的生世。
“对不起,王妃”她的心为清雪的身世难过,悲怜同是命中人。止不住又掉泪。
“傻丫头,对不起什么?命运,还是生世?”清雪苦笑。“一切自有定数,以前我不相信命运之说,总想自己的人生撑握在自己手里。世事难料啊!”有时她会想冥冥中有一股力量牵引她到此,难道真有前世今生之说吗?
“现在您相信了,信了命中注定吗?”小蚕好像有点急的问她。
清雪看看她,慢慢起来悠悠地说:“不知道。听之任之的结局和争夺而来的结局都太可怕,无法预料。哼,我好象不是我了,被痛苦分成的两半,一半陷在黑暗的迷局里,一半却想冲出来寻找阳光。那份痛每逢夜梦时分都会把我撕得粉碎。”
“王妃,您应该冲出黑暗生活在阳光下,以后您的人生不再孤单,小蚕永远陪着您至到老死。哦,不,以后您不仅有我还有王爷呢。”小蚕天真的说,可句句话暖进心窝,唯有后一句
“小蚕,你还小,很多事情都不会懂。尤其是男人并不能依靠一辈子,时日久了厌了,海山盟也是空留余恨,人家都说留情容易守情难,更别说在这男人能拥有三妻四妾,女人只能独守空闺日夜相盼的迂腐时代。”清雪忧伤地叹了几口气。
“王妃,您说的我不懂,福妈说男人就要三妻四妾才能传宗接代,兴旺家族。”小蚕不解,怎么清雪的思想和她认识的人想的不一样。
清雪好气地看着她,“就是这些人根深蒂固的封建思想,才害己害人。男人可以三妻四妾,处处留情,女人却不能三夫四婿,甚至连挑自己喜欢的人的权力都没有。不管生老病死,一个女人一辈子只能忠贞于一个男人,是何等的悲哀啊!”一时激动清雪竟然大叫起来。
小蚕吓得赶紧拉着她,“王妃,您快别说了,要是被别人听了去,再传出去就不好了。”
看小蚕紧张得像快丢了小命似的,清雪的气也消了一半,轻笑道:“好了傻丫头,看你紧张得,去淋浴休息吧。”
“哎。”小蚕终于松了口气,高兴的去拿准备好的替换衣物。
拉开门出去时,赵牧翔依门而立,复杂的看着正预备去洗澡的清雪,一时怔住清雪呆呆的看着他,竟不知进退。
“你来多久了?”为什么要用这种受伤的眼神看着她,清雪有点鸡皮疙瘩的感觉。
不语,眼里的深情和毫不掩饰的伤情快要将清雪溶化。
“王妃,您怎么不走啊?”小蚕的声音从后面传来惊醒她。
“哦,走了。”她瞬间隐去了尴尬,匆匆走过去。
“啊!”一伸手,一个转身,清雪扎进一堵结实的肉墙里,一只手被紧紧地扣着举起。
小蚕听见叫声急跨一步出来看,见赵牧翔一只手紧扣柳清雪的手宛,另一只手却紧紧环抱着柳腰。半响反应过来,不好意思地福身转身又跨进屋内。
“你要干嘛?放开我。”他眼里的怒火让清雪有些胆怯,那是一种无法言明的情绪。
“你说的是真的?你不相信男人,也包括你的丈夫?”他慢慢启齿,说时带着无味的苍茫。
“你,你放开我。”他全听见了吗?清雪想挣脱却被他扣得更紧。
“你不喜欢三妻四妾的男人,所以你认为女人也该享有男人该有的是吗?你想去找你喜欢的男人是吗?”他的怒火似要把清雪烧灭。
“是,凭什么男人就得妻妾成群,女人就得是传宗接代的工具?男人寻花问柳的时候女人就要守活寡?男人是人女人也是人难道不应该平等吗?”清雪被他的话快气疯了。偷听别人说话已经够惹人厌的了,想不到他还说出这样的话。
“你是在指责我没有尽到一个做丈夫的义务,而让你守活寡了是吗?”他吃错了药吗?说得越来越离普。
“你疯了吗?放开我。”清雪的手被他握得吃痛。
“放开?你休想!”他横空抱起清雪往屋内走去,重重的把他扔在床榻上。
小蚕本想救清雪,可赵牧翔发怒的样子让人不寒而栗,见状偷偷溜了出去,只有乞求上天保佑她了。
“你要干什么?赵牧翔。”清雪警戒地往床角移去。
赵牧翔突然变得邪魅,冷笑道:“做什么?丈夫对自己妻子的义务是什么呢,你说?而且我不是还欠你一个洞房花烛夜吗?”说罢动手无情地扒她的衣服。
“不,你不可以,你敢碰我我会叫你终身后悔,永远不会原谅你的。”清雪努力地想挡住他,拼命地保护自己。
“你威胁我?”赵牧翔更加不可理喻,爆发的欲望欲加强烈。
“不!”天呐!清雪脑袋翁翁作响,大脑无法思考。世界末日来临了吗?她怎么觉得像进了地府,呼天不灵,叫地不应呢。身痛心痛,她要死了吗?不,她死了,不然不会这么难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