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湿的水雾,倒不显得空气干燥。
“以前怎么没发现,原来枫华也那么漂亮。我一直都没有出来逛过,说来真是可惜了我上半学期的休闲时间了。天天待在学生会,无聊死了。”张君怡惊叹道。看着美景才子,张君怡戏上心头。但又想起跑出去的安月晴,手机关机,什么都不听,倒是有些担忧来。“诶,白清弦,你说月晴会不会有什么事情啊?打她手机又不听,你说她会去哪里了?而且大晚上的,她一个女生,会不会出什么事情啊?”张君怡担忧之意明显浮现在脸上。
见状,白清弦拍拍她的肩膀,刚要说什么,却看到熟悉的身影。笑容淡淡浮上,勾勒出一个好看的弧度。“这下你不用找了,说曹操曹操就到。”
顺着白清弦的视线望过去,安夜越和安月晴的身影,浮现在眼前。
“你们怎么也在?”巧不巧,安夜越的目光也流转到白清弦和张君怡身上。
“哦,刚刚我们在枫华医院行政大楼陪刘昊,后不久凌医生说我们可以先走了,我们也不能留下,不好打扰到病人休息。恰好刚刚她跑出来,张君怡就拉着我一起找咯,想着她应该不会有什么事情,还真就遇上你了。不如,一起去喝杯奶茶暖暖身。”白清弦有种想偷笑的感觉,看着安夜越和张君怡之间流动着尴尬的气氛,便笑着看着安月晴。“怎么手机关机了?生气了,还是没电了?”
安月晴扭头,流露出不自然的神情。在人前她还是那个高贵的女孩。但是在白清弦眼里就另当别论了。
见她不答,也无心作答的样子,并没有气馁,拦住安夜越叫她的动作,轻笑:“看来是故意不接了?”安月晴还是没有回答,眼神也不再看着白清弦,倒是有些生分的样子。“安大小姐这是在生哪门子气?是怪我,还是怪躺在病床的刘部长?”
故意用了‘躺在病床的刘部长’几个字代替了安月晴心中的那根刺,白清弦说话还是很高深的样子让张君怡不由得多加赞赏了几分。
“我又没事,他要死要活关我什么事!”
三人一听,马上明了!这赤裸裸地说的就是气话,这还有什么好说的呢?既然如此,那还不如直接说两人之间不曾平行交错,只是萍水相逢的一场戏,仅此而已。
“真的没事还是假的没事?那你刚刚干嘛还跑出来那么绝情?”
张君怡看出来白清弦是故意挑起安月晴的愤气,而安月晴明显也知道,但是没有去阻止什么。倒是顺着他的脚步,一步步回答。
“不劳烦白部长为我担心,受之不起。”安月晴字句清晰,低头玩弄着手中的茶杯,奶茶香味扑鼻而来,安月晴却无心品尝。
再浓的奶茶,也浓不过她心中的苦涩。
“月晴,不要乱讲话。”平常礼貌的安月晴是不会说出这种话来的,安夜越蹙眉,似乎对于安月晴的无谓有些不满意,但是总是隐忍下去,没有开口。对于安月晴,他是宠在手心的宝,若是她有心事,也是第一个知晓的人。但是现在的情况看来,她真是春心萌动一发不可收拾了。
爱上了,也没什么,人总是有七情六欲,会爱上点什么也是很正常的事情。但是,若是爱上一个爱上别人的人,那将是一件非常痛苦的事情。可谓是生不如死。
这样的苦,掐指都能算出来有多少灾祸的话,那人生就不完整了。完全是猜测的人生,是不完美的人。
“没事,她只是心情浮躁而已,我能理解。”不甚在意的白清弦摇了摇头,这样的神情,执着的眼神,和欧阳云羲有些熟悉的眉影,他,也是为了那个她,赴汤蹈火,在所不辞。做那么多只为博得美人回眸一笑。但是,却换不来双宿双修比翼飞。
张君怡看着安月晴,想着高贵的她,是怎么承受地了那么多非比寻常的加量痛苦?这样坚强的她,为自己的理想而努力,加油。
既然,她都能,为什么自己就不可以?
似乎看出来白清弦心中所想,张君怡也看出来话中之意了。“你要是不能理解,你和主席这几年来的默契都是白过了。”
“怎么会,我和他的默契,你用超生波来干扰都没有办法动我一丝一毫。”白清弦也欢悦地和张君怡拌着嘴。“我和他之间,真的太多有趣的事情了。真心希望这样的一个男生能找到他的幸福。”
谁都不笨,自然听出来了白清弦的意思。他这是拐着弯抹着角讲着欧阳云羲和廖翩的事情。
“没想过后果吗?假如,廖翩真的不爱了呢?”
“我觉得,会长应该是,绝不后悔了”
“不后悔又怎样?那结果呢?”张君怡不甘示弱,继续和白清弦拌着嘴。
“结果?还想要什么结果?”白清弦眼神飘渺,“结果不就在眼前吗,还要什么。”
一语击破双关。安夜越和安月晴猛的抬起了头,让要说话的张君怡大吃一惊,连连惊叹:不愧是两兄妹,连动作都如出一辙。
作者有话要说:
☆、风太凉,却始终凉不过心扉
“你们,还真是,两兄妹。连抬头的动作都做得如出一辙,好似生怕别人不知道你们是两兄妹一样。”一口奶茶下去,张君怡看着安夜越和安月晴,低低的笑了。
安夜越耸耸肩,代表他没什么意见。本就是两兄妹,没什么好避嫌的。在安月晴那里就没什么表情了,她还是她,一如既往地冷淡,那样的她,任凭谁看了都会不禁打冷颤。根本无法让人想到,她是一个在爱情面前如此卑微的女子。
就这样冷冷热热,断断续续,聊了差不多将近一个小时。手中搅拌着的奶茶,风一吹,凉了,也渐渐水位下降。聊着聊着,不知不觉,奶茶已经喝完了,只剩下勺子与瓷杯碰撞发出的声音,虽小,但仔细听的话就会发现不雅。
“好了,你们先坐着吧,我去结账。”白清弦站起来,正要走开,被张君怡叫住了。
她蹙眉,有些不悦的样子。“说好我请客的,我来吧,不然拉你出来还要你付钱,这样的话,我下次还真是不敢拜托你什么事情了。”
“不用,本就是男生该做的事情。今天我来吧,你改天再回请我一顿就好了。”
在白清弦眼里也似乎不是什么大事,四杯奶茶,只有张君怡和安月晴的茶杯之中还余留着约摸小半杯的奶茶没有喝完。至于安夜越和白清弦,倒是滴水不漏地喝完了。
安夜越借此发挥,找了一个小话题:“你看你们两个,吃个东西都不安分,还留了那么多,还让白清弦付钱,还真有你的。”一想到自家妹妹刚刚一直不让自己起身去买单,原来,真正的原因是让他吃吃苦头。但是她也似乎忘记了,白清弦可不是一般的有钱人家大少爷。从小养尊处优,但总不会在到处宣扬他的家境如何如何,倒是有些喜欢待在平凡的地方。
安月晴轻轻哼了一声,没有说话,也表示默认了。
张君怡扑哧一笑,看着安月晴生气的样子,敛起了笑容,眼神之中似乎还有一些复杂,悠长的哀怨在内。“月晴,你也是时候该告诉我们真相了吧?自打你打电话给我以来,你都没有说过一句话是关于刘昊的。总是故意把他避开,故意不谈他。你,其实,心里是很难受的吧?”看着安月晴,张君怡字句慷锵,句句又直射安月晴。
安月晴装作镇定,看着张君怡,“我和他没有任何关系。”
“早说过快刀斩乱丝,你自己掂量清楚。爱或不爱,见或不见。”张君怡定定看着她,忽略安夜越的存在,倒是让安夜越在一旁坐着看好戏。“你还记得我们说过什么吗?月晴。”
说过什么?
是啊,她说过什么?她们说过什么?
那时的她,想着,那般美好,却被现实冷冷打下。“有没有这么一个人,你说过无数次要放弃,但终究就舍不得?世界上总有几个傻瓜,一直在等那些没有结局的结局。你看,我也是这些傻瓜之一,真傻”
张君怡说:“刘昊那混蛋,简直不是人,他以为他是皇帝吗?三千弱水想取哪瓢就取哪瓢。真是,我骂他的词都快用完了。”
还说:“月晴,你怎么就会喜欢上他?世上比他好多的人随便抓一大把都有,你怎么偏偏选他?”
是啊,天底下男人万万千千,爱上真正的人有多少?
那时廖翩也不介意张君怡这样说,她注意着安月晴的表情,“你喜欢他?”见安月晴点点头,张君怡气急败坏,廖翩眼中思绪万千,一时间找不到这个头绪,只得深吸一口气,“月晴,爱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