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最后,颜飘珩本来抱着去看戏的心情去看戏的,后来,到了露台,戏已经演完了。落幕的序曲,这,究竟是落幕,还是序曲?谁也不知道,这是一个怎样的结局,颜飘珩在心中想着,勾勒出一段美好的想象,但,也只是想象而已。
每一个人都有自己的魅力,人生有太多故事,快乐的故事让我们坚定,痛苦的故事让我们成长。这么多的故事,凑成人生,也就是我们人生的一本书。值得纪念的故事应该是幸福的,但往往被我们记忆最深的,却是悲凉的。
风儿慢慢吹打着树上的叶,叶无法抵抗风的强大,摇摇晃晃的凋落,仿佛挣扎着诉说道:“为什么要把我吹下来,难道你比我强大就可以随便要了我的命吗?”风儿没有停,还在继续吹着,它好像在回应着:“事实就是这样的。”天空中一道闪电滑过,那闪电正在天空中来回的徘徊劈打着,好像在找什么似的,终于,那闪电发现了目标,然后从天边落下。惊醒的落叶,没有方向的漂泊,不知何处是终点。其实很寂寞,只是不想说。习惯了一个人散步,一个人走,纵使四周人潮汹涌,也仅仅是一个人的天空而已。众生芸芸,一人难合千人意,既然难合千人意,何苦要为难自己?做真实的自我!不必在意那些人云亦云的各种纷扰。
风淡云轻的日子,又有多少人能做到?
翌日清晨,枫华,这个城市,在这个寒冷冬天,变得少雨了。但是,却在这一年的最后一个月的八百里加急来到枫华。看着完全融化的雪,地上遗留着还未干涸的雨水,树枝上压着厚厚的积雪也在此刻被雨打湿在树枝上滴答。透明的水珠被曙光照耀出晶莹的光芒,青石板小道上被雨水过刷过的青石子,空气里有属于梅花独特的味道。
在安月晴的记忆中,冬天是记忆来临的高峰期,在冬天的日子里总会莫名地被绳索牵动起自己记忆的齿轮。自己这种谬论,是得到朋友印证的。所以在冬天的日子里,自己重视特别留意每样事物。在冬天,心总是特别沉,特别是天气不好时,但偶尔也会有心情雀跃的时候。在冬天,有时连自己也会捉摸不透。冬天,总是会晕晕沉沉,或许是冬眠的日子吧。但却又不愿放弃我的生命。这么美好的日子用沉睡度过,却不去感受它,太浪费了,这样自己也会不甘心。毕竟一年只有一个冬天。但冬天却没什么好的消遣,都怪我总是沉思。不过,沉思中有时也有新的发现。
今年,倒计时拉开了序幕。
还记得前几天,大雪纷纷扬扬落下,那一片片雪花在空中舞动着各种姿势,或飞翔,或盘旋,或直直地快速坠落,铺落在地上,在这一刻,一切都是美好的,一都是寂静的,站在窗前,那片片雪花的欢声笑语却在耳边响起。今晚,雨淅淅沥沥地缠缠绵绵地下了一整晚,清晨,雨停了,偶尔会从树枝上跌落几滴雨水,好不顽皮。
一个声音响起在身后,那么急促,没有一丝犹豫的余地。“在看什么?枫华靠北,清晨也是很冷的。乱跑什么?想学风花雪月何时了?”
安月晴拨了拨被风吹乱的发丝,看往宿舍下面的景色。雨后的花瓣,总是娇艳欲滴。安月晴摇头,转身不再躲避,正面看着她。“风花雪月何时了?我才没有那个心情呢!你在干什么?不用上课吗?大三的学生,不都是很忙的吗?”
雨若舞丝毫不在意她说的话之中隐约带着刺,她知道,就算安夜越不排斥她是他同父异母的姐姐,安月晴这个安夜越的亲生妹妹也不会喜欢她。不知道为什么,她就是觉得安月晴非常不喜欢她。虽然她对自己一直彬彬有礼,但是,却是带着陌生人的看法来看待她的。
“月晴,你那么不喜欢我吗?”雨若舞的声音那么轻柔,如同灵动宛然出谷的布谷鸟一般动听。按道理来说,应该是雨若舞恨安月晴才是,但是雨若舞没有,但是,毕竟是同父异母的姐妹,就算有感情,也不会很深刻。这就是同父异母的分别吗?安月晴为什么不喜欢她,她自己也不知道。她只知道,这个同父异母的妹妹,对于她的感情,不会像亲姐妹那般好。
“姐姐说的这是哪里话,我怎么会不喜欢姐姐?”安月晴疏离的声音在走道上响起,这让雨若舞感觉冷切的声音很不舒服,尤其对方还是和自己名义上有着血缘关系的妹妹而实际上却是陌生人的安月晴。
雨若舞在人前总是一副冰凉凉的感觉,谁都看不懂她,她眼里总是带着一股冰块般冰凉的神情。
在家里,母亲因为难产,生下她之后,离开了父亲,狠心抛下她,后来父亲给她找了一个继母,继母对她很好,但是终归不是亲生的母亲,看着她,雨若舞总是会感到没有亲生母亲的那种感觉。后来,自己又有了两个有着血缘关系的亲人。那就是继母生的一个男孩和女孩,男孩是安夜越,他总是对她笑,另外一个是女孩,那就是安月晴,安月晴总是一副拒人于千里之外的样子,除了在好朋友面前很开心,对待父亲,继母,还有安夜越都很好,唯独对她是一直礼貌相待,好像,从来都没有和她有过任何交往。在学室里,她是孑然一身,独来独往,后来因为认识陈锦遥,所以,孑然一身的她有了一个好朋友,而陈锦遥,乐观幽默,见到她的时候总是可以看到她脸上带着一抹甜甜的微笑。
不知道为什么,她就是想让这个妹妹在她面前,站着亲切地叫她姐姐,给她温暖的笑容。但是,安月晴总是吝啬于给她一个微笑,就算是笑,也是挂在嘴边的浮笑而已。叫她姐姐,也就是礼貌上的一点。是她很不满足吗?
忽然,雨若舞又想到了自己的姓氏,月晴,你若姓雨,该多好听?雨月晴,多好啊?但是,为什么夜越和月晴要随母姓呢?这样,是不是就是因为她姓雨,她姓安,所以就不能姐妹和睦共处?
安月晴看她没有回答,就那样站在她身旁,像是在思考什么重要的事情。雨若舞是她姐姐,但是,她就是不想承认,不管如何,她和她,永远不会像普通家庭那般,圆满,和谐。“姐姐,下了一夜的雨,积雪才刚刚融化,冰凉的天气,很容易感冒的。你若是感冒了,陈学姐会很担心你的,快回去你的宿舍吧!还有,今天是圣诞节,圣诞,快乐!”话音未落,安月晴便转身走回了宿舍,将雨若舞拒之门外。
雨若舞站了一会儿,往二楼走回自己的宿舍,月晴,真的,不喜欢姐姐吗?
廖翩昨天下楼的时候看颜飘珩的表情,就知道肯定发生了什么事情了。结果还真是不出所料。张君怡和白清弦,似乎有些不和呢?
欧阳云羲昨天拉住了廖翩,让她回去不要记恨白清弦,因为,白清弦或许不是有意的。他到时候和白清弦聊聊就好了。
廖翩听了,瞪了一眼欧阳云羲,“你太小气了,这样气弦,做人不带这样的。你去和弦道个歉吧,他今天为了你,可真是忍辱负重呢!”
欧阳云羲温柔的笑意留在嘴角,“我知道的,弦的事情,我会处理。”
颜飘珩在沙发的一旁,看着两人,纵有不满他们两个在这里浓情蜜意,但是,看在欧阳云羲追了她那么多年的份上,他就忍下吧颜飘珩装作什么都没看到,廖翩猜到他的心思,离欧阳云羲远远的,欧阳云羲错愕,她这是要干什么?
廖翩心里想的什么,欧阳云羲就算猜,也能猜出几分来了。她爱玩,就让她玩好了,只要不是很过火,几乎是怎么样都没关系的,而且,对方还是自己的舍友呢?
颜飘珩看见廖翩靠近他,而欧阳云羲居然还气定神闲地坐在原地不动,颜飘珩眼睛瞬时间瞪得老大,她想干什么?看着廖翩那双“魔爪”伸向自己,颜飘珩马上像弹簧一样,坐过了沙发的另外一端。廖翩瞪着无辜的大眼睛看着颜飘珩,好笑地看着他,“珩,你干什么?我又不是瘟神,你干嘛躲我躲得那么远?我又不会吃了你!”
颜飘珩无语,敢情这小丫头想捉弄他了咯?颜飘珩忽然心生一计,看着廖翩,“你想做什么,说吧!”
不愧是颜飘珩,真懂她!
“白清弦病了,很严重。”廖翩眨眨眼睛丝毫不放过张君怡眼中的每一抹神情,张君怡的眼神,廖翩一眼看破。“你要不要去看看他?”
张君怡翻了一个白眼,看着廖翩在旁边看着她,知道她是想看看她对白清弦的态度是怎么样的,但是,既然她想,那就陪她玩玩咯!看着张君怡收拾着东西,廖翩百无聊赖地看着陈锦遥,陈锦遥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