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挂篮盆,应该是种花的;可是现在,天寒地冻的,怎么会有花开?大概,只有梅花了吧?露台另一侧,一架铁质的秋千定定扎根原地。旁边,一个巨大的青花瓷盆摆在对侧,里面种了一棵铮铮傲骨的寒梅。指头绽放着深粉红色的花朵,还有一丝丝白色衬托。
他不在?
作者有话要说:
☆、看着路梦的路口有点窄,我遇见你是最美的意外
每个人的一生都会发生很多不如意的事情,有一些很快就淡忘了,可是有一些却总是挥之不去,不论怎样努力都忘不掉。每天每时每刻都在反复折磨着自己脆弱的神经,不停的游走在崩溃的边缘。耻辱、愤怒、委屈等等被欺骗的复杂情绪纠葛在一起。忘记,是保护自己最好的方式。虽然表面上似乎是忘掉这件事情,可它的阴影还是存在的。做事的时候会不自觉地受那件事情的影响,可能自己都搞不清楚,慢慢的就会变成一个心结。
现在,她也弄不清自己的心了。
廖翩一边上楼梯,一边往上看,似乎想从中找到欧阳云羲的影子。他刚刚皱眉的样子留在了她心里。每一层的环状楼梯靠落地窗的地方都会有纱帘摇摆的踪影。六楼,一扇木纹花状的门停在眼前。
廖翩停住脚步,看着这扇门,蹙眉,有些激动。他在里面吗?
推开这扇看似很重却很轻的楼门,廖翩毫不犹豫地踏了出去。这个公寓露台很宽敞。一进入,便被这宽敞的露台设计震惊住了。她还不知道,原来学生会会长的住处是那么好的。露台右侧,一个正方形的玻璃建筑闪现在眼前。
这是一个露台阳光房。玻璃天窗和三面落地窗户,使得阳光照射充足。玻璃房里面放了一张床,还铺上了床垫。想安静的时候在这里躺躺,晒太阳或晚上看星星。玻璃房的玻璃窗都是比较大块的,光线非常好。廖翩总算知道颜飘珩刚刚是什么意思了。那么好的一个地方,独享云端的感觉。想安静的时候在这里躺躺,晒太阳或晚上看星星。一杯浓茶,一张躺椅,一片阳光,一个下午。这是多少忙碌人向往的闲逸生活?
左侧摆满了花盆,不知道什么缘故,居然都是清一色的茉莉花。廖翩有所感触,他也喜欢茉莉花吗?茉莉花已经全谢了,只剩下花骨了,犹有花枝俏。按理说,这些茉莉花应该不是欧阳云羲中的。茉莉花在六月初到十月开放,怎么可能养了那么久?
廖翩看见左侧有一条走道,好奇心驱使下,走了过去。小道上的右侧有吊篮,吊篮上种着好多纸鹤兰,廖翩往前走,摸了一下,也就没把心思放在纸鹤兰上面,走着,饶了一圈,廖翩奇迹般地发现,这里还有蝴蝶兰,如宣纸般的白;妖媚般的兰,耀眼的黄;清新淡雅的蓝,似蝴蝶般翩翩飞舞,冬天能见着,真是稀罕。
绕了一圈,还是没有看到欧阳云羲,廖翩心里涌起一股不解,颜飘珩不是说,他喜欢在云端的感觉吗?这里就是公寓最高处啊,怎么会没有看到他,刚刚就在这里上来的,那怎么,难道是颜飘珩骗她?廖翩皱眉,很快把这个念头打消了,她相信颜飘珩不会骗她的。
在这等会吧!
廖翩这样想着,也这样做了。站在扶栏边,扶着花样铁栏,往别处看去。这里布置得好精致。是颜皓轩吗?廖翩闭上眼睛,一阵风吹来,有一股寒意涌上心头。此刻,廖翩第一次觉得,没有一个朋友在身旁,真的有种清冽的感觉。
廖翩紧握着的双手在胸前,闭上双眼,心里在祈祷,口中有词:若是此时我睁开眼睛,云羲站在我面前,我就原谅他今天说的话了。”
拜托了,拜托了
睁开眼,却看不见那个熟悉的身影,廖翩有些失望,没听到吗?廖翩鼓鼓嘴巴,呼了一口气,是刚刚没听到吗?还是,觉得这个愿望太不堪一现了?怎么会,怎么会不答应呢?可能没听到吧?那就,换一个?廖翩又闭上了眼,双手握在胸前。若是刚刚那个愿望太渺小了,觉得不好的话,那就重来吧!廖翩梁间凝聚,呢喃道:“我找不到云羲了,你帮我找到他好不好?”
廖翩停了一下,睁开了眼,那双眼睛充满了失望,溢满眼眶。是不愿意吗?算了,那就在这里等吧。廖翩蹲在清雅的蓝色蝴蝶兰旁边,挑弄着蝴蝶兰,真是花如其名,长得犹如一只蝴蝶要飞起来了一样,好迷人。
“蝴蝶兰,你说,云羲是不是生我气了呀?我今天和越在云羲的办公室聊天,你说,我是不是玩过火了呀?可是,什么叫喜欢呢?是张君怡对安夜越的爱恋吗?这就是喜欢吗?那为什么,我看见云羲骂我,我就那么难受呢?看到那两封情书,我忽然发现,云羲是好多人都喜欢的。可是,为什么他就偏偏喜欢我呢?我也没什么好的,长得也不好看,成绩也没有他们那么优秀,还都是学富五车的理科生,我怎么就那么差?我要是能好点就好了。”女孩自言自语的声音一字不落地流入另外一个人的耳畔。她手执蝴蝶兰,挑逗着。
自言自语的话语让他感觉这个女孩,其实对他不是没有感情的,看到她在一个冬天就变瘦了不少,有些不知名的味道,涌上心头。不知道她是为了什么,但是,那么努力的她,不就是坚强的女孩吗?
看她单薄的衣服独自在这里和他种的花聊天,该说她傻还是该说她太可爱了呢?欧阳云羲看着她,有些心疼了。刚刚不想让她看到他在寒雪中吹地打喷嚏的样子,便跑上来了。没想到,她居然还追上来了?
欧阳云羲怕吓着她,走到她身后,准备和她说话的时候,被她的一番话震住了脚步。廖翩丝毫没有注意到身后有人,些许是天气太凉了,她已经麻痹了吧?廖翩抚摸着蝴蝶兰,“你说,他会不会真的生气了?他刚刚的样子真的吓到我了。你知道吗?他追了我十年了,可是我却丝毫不动,是不是太伤他心了?但是,我还是不能接受他啊,好多好多原因让我们不能在一起,我必须快刀斩情丝。还有,我和金鱼打过赌,谁先谈恋爱就得先在对方面前接吻。怎么办呢?”廖翩一副苦恼的样子,蝴蝶兰被冷风一吹,有种潇湘的美。
欧阳云羲不知该笑还是该哭,真是哭笑不得,欲哭无泪。难道那么多年,她都不答应的原因就是这个?欧阳云羲蹙眉,上前,蹲下,抱住她,给她温暖,为她驱走寒冷。廖翩被这忽如其来的拥抱吓住,清雅的熏衣草味扑入鼻尖。
“你!”廖翩激动的,转身看着他,但是,对于这个猝不及防的拥抱有点意外,不自觉地就推开了他。看着他,脸色已不如刚刚那般白的毫无血色,红润了不少。廖翩忽然意识到,欧阳云羲,是不是听到了她刚刚说的话?“你,什么时候来的?”
正当廖翩以为欧阳云羲是刚刚来的时候,欧阳云羲说的话让她彻底尴尬。廖翩低着头,不敢直视他。天呐,他全部都听见了?她真的,这次没脸见人了。
“你还要在这里蹲多久?起来吧!”欧阳云羲沐如春风的笑容,映照在廖翩的眼瞳中,扶起廖翩,廖翩的脚有些麻痹,一时站不稳,往旁边斜去。欧阳云羲眼疾手快,抱住她的手臂,往他身上靠过去。欧阳云羲无奈,“好啦,我知道你脸皮薄。但是,你现在脚都麻痹了,还怎么走?”欧阳云羲顺势拦腰抱起她,惹得她惊呼一声,抱住他的脖子。廖翩虽然听欧阳云羲这样说,但是,还是咬着嘴唇,挣扎地下来。廖翩扶住扶栏,眼神不敢看他。
“你没事了?”
欧阳云羲轻笑,“我没事了,这里冷,来,我带你去玻璃室暖下,外面太冷了,好吗?”欧阳云羲向她伸出手。但,廖翩没有接下来的意思,倔强如她。“我可以自己走的”
“好,那我牵着你走,好不好?”欧阳云羲轻柔的声音响起。
廖翩看着他,又迅速低下头,鼓起勇气,把左手很轻柔很轻柔地搭在他的手上,欧阳云羲接到那双冰凉的手,毫不犹豫地接上,带着她往玻璃室走。
张君怡撇撇嘴,终于缠着白清弦带她来学生会会长公寓。“好大哦,为什么那么豪华?就只有主席长住吗?”
“张小姐是把我忘了吗?”颜飘珩玩世不恭的声音在张君怡身后响起,害得张君怡吓了一跳,跳到白清弦身边,抓住他的手臂。颜飘珩郁闷,伴装凶狠,“谁允许你进来公寓的?有经过我的允许吗?”
白清弦只是笑笑,没有说什么。他知道颜飘珩讲的对话不是她,他这是在吓唬张君怡呢。
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