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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哇哇吐血,他飞身过来,掐着我的脖子,一寸寸收紧再收紧。
“总有一天,我会灭了他天界,为你报仇,我要让你看看,你的选择是多么愚蠢!他天界太子总有一天会向我魔界臣服,哈哈”他双眼猩红,满是蚀骨的仇恨。
看他神智依然丧失,我无望得闭眼,只得精元勉强撑着。
“尊上,尊上,你这是干嘛”迷离‘美人儿’的声音传来,瞬间将他的杀气引了过去。
不愧是十大殿君之一,如此看撑个把时辰还是绰绰有余,可是我高估了他,不一会儿他也跌在我旁边吐起血来。
“他这是怎么了?”我问。
“我也不知道,不认得我们了。”他喘息。
忽然,我俩身子凌空被架起,一瞬间,又硬生生撞到西边的岩石壁上,我的头。
血,鲜血哗哗从额角流出,我的血
“楚涯,楚涯,救我,疼”我急切地唤,楚涯还是一脸漠然站在夕榕树下。
“你当真不管我了,楚涯,你看我,血流满面,你不心疼?”我以为你是这世间最疼我的那个,可为什么你不来,你不过来
“溪月,你不是没心没肺吗?为何单单对他念念不忘!”他发脾气,在那夜看到辰歌抱着我落地后,然后眉眼凄伤悲凉:“溪月,我从来都没存在过。”
“不是,不是,楚涯,楚涯;疼,疼”额头,心口都像是丢进炼丹炉里烧一般,火辣辣的疼。
“楚涯,楚涯,我不想”
“尊后,尊后,你不要再喊了。”一声娇媚将我拽回,睁眼,看到伽羽君沉得可以滴水的表情,旁边杵着伤痕累累的迷离子。
“醒了。”伽羽开口,有些歉疚。
高傲自负如他,我没指望他赔不是,便道:“我没事儿了,你们可以散了。”
“溪月,我不是故意。”
“可以了,出去。”
“对不起,再没下次了。”他冰冷的丹凤眼,露出三分恳求七分歉意。
“尊后就原谅尊上吧,他不是成心。”
“那我把你打死,然后在你坟墓上插朵花然后说声对不起,你甘愿吗?”我冷声问。
“什么花?我喜欢罂粟花。”他乐不可支。
“一点都不好笑。”我没忍住,弯了下唇。
“重重有赏,升十君之首。”伽羽君看了眼迷离子,霸气道。
“谢尊上!”迷离子喜不自禁,漂亮脸蛋儿更是妩媚动人。
“好了,既然羽儿赔了不是,洛儿你就大度点儿。”是老魔尊苍老的声音。
他又错认了去,我只得习惯。
“羽儿多谢尊上,救了溪月一命。”伽羽君转身行跪拜大礼。
是他救了我?魔尊大气摆手:“除了本尊,也没谁治得你的顽症,说起来,还是我的洛儿造成的。”
我瘫在那儿无聊,想着伽羽当年是有多爱舞洛,竟痛得成了顽症,这舞洛的事儿提都提不得。
伽羽这厮赔不是倒也很到位,日日端茶倒水还陪聊天。
身上伤好得快,心伤却越发严重了去。
好些日子,不见他,噩梦夜夜缠绕,每每喊着他的名字惊醒,而擦冷汗的唯有比冷汗还冷的伽羽。
转了七万年,爱了恨了纠结了,最终也没能留住任何温暖。
“溪月,明日我们去断崖行远古婚约可好?”他微凉的指尖缕着我的发,声音也青凉凉的。
我闭眼,躺下,装死。
他无奈走开,我的眼泪喷薄奔涌而出。
原本,这话该楚涯来问的。
一日,我出去逛,迷离子作陪。
一日,我出去逛,迷离子作陪。
一日,我出去逛,迷离子作陪。
一日,多了个新鲜,伽羽带了不过半岁的两个孩子,是龙凤胎,眉眼间有些像暖容。
问了,果真是她和兮悦的孩子,还没取名字,伽羽给我这个特权,男孩叫清澈,女孩叫晴韵,可好。
“都依你。”他对我百依百顺,像极了某谁。
我痛一次,哭一次,泪滴落在孩子的眉眼上,你们的娘亲只怕也在哭呢?
我想起了暖容,反正没事,就去悟错崖看看。
出界得禀魔尊,于是我去他办公的沥政阁,半路却见一抹熟悉的身影,是未映,她和伽羽勾结?
我隐了身,飞速跟进去。
“这是最后一次合作,溪月已经归你魔界了。”她声音有些发紧。
“情况如何?”伽羽没抬头,冷冷问道。
“楚涯行事作风大变,竟比你还要”未映知道失言了,忙打住不说。
“继续说下去,有人要听。”我瞬间现身,跌坐在伽羽腿上。
“是,冷冽决绝,心狠手辣,大战僵持了九日,天界死伤无数,未映看来,今日便可结束。”
“回去吧!”伽羽摆手让她退了。
“溪月可想回去看看?”他冰冷的手掌上下磨着我的臂膀,我颤抖得更厉害了。
“你若要去,我亲自陪你。若你不去,也可。任你选。”他闲散得无所谓。
天界死伤无数,爹爹受伤了吗?楚涯可安好?太上师父,火神师父,桑林,南诗,辰歌,眸雨,听我说书的小仙娥
七万年的看管了的,草草木木
“去!我去!”我坚定。
他和我共骑‘绿眼睛’,后面十大殿君,还有十万魔军,浩浩荡荡直压南天门。
“你进去,天黑之前不见回,我就攻进去。”伽羽简单交代。
“尊上,你要放弃这么好的机会?”后面十大殿君大声抗议。
“这就看我们的圣女怎么做了?”说这话时,伽羽看着我的那双丹凤眼尽是无情冰冷。
我知道这是他最大的让步,便冷笑回道:“定不负众望。”
“圣女以前潜伏在天界太子身旁,此番过去肯定”
“尊上真高,不费一兵一卒”
“我等静候圣女佳音。”哪里管得了他们的想法,下了穷奇我就飞身进了天宫。
电闪雷鸣,擂鼓喧天,断臂残肢,死伤无数,血流成河,满目疮痍
那个,我的楚涯殿下,在哪里?
我天昏地暗地穿梭在千里尸骨中,越来越慌,一不留神,绊倒落了下去,往身下一看,是桑林,他嘴角不住淌血。
“桑林,桑林。”我起身扶他,他睁开眼,勉强笑:“是月儿呀,你还没倒下,回去让师父好好夸你。”
他一句话让我哭了起来,这是在火神师父那里时,桑林最爱讲得话。
我度修为与他,他摇头恳切道:“只求你一件事,锦瑶是受了未映怂恿,才离间你和殿下的,溪月,殿下只听你的,你帮我求他,可好?”
我听着他遗言般的话,更是加劲儿度修为,一边着急喊:“小林子,小林子”
忽然一颗丹药投进他的嘴里,一看是火神师父,她微皱眉看我,然后又去厮打起来。她竟和南诗在战,天,你们是不是糊涂了?你们怎么分得敌友?
我茫然巡视,一面大黄旗,一个龙飞凤舞的‘靖’字,一时了然,束黄腰带的,应该是楚涯一方。
这样寻找不至茫然,无论真身,亦或是仙形,楚涯的绝色之姿都是极易寻找的,可是,没有。
“桑林,告诉我楚涯在哪里?”
“三十三重天,高手都在那儿。”桑林好了许多,伸手指指上面懒散道。
他是不想再战,便躺下装死,我一看,他是天帝那派的,便踢了他一脚,鼓劲儿飞身而上。
每一重天,都有不同的层次的仙家在战,越往上走,死尸就少些,可身上却都是千疮百孔的累累伤痕。
我不管,到了最高层——三十三重天,这也是诛仙缝所在的地。难道输了就要就地正法?
楚涯一身银亮战甲,威风凛凛骑着神兽白泽,眼眶发红,带着嗜血得残忍,哪里还是一贯云淡风轻的公子如玉。
对面天帝跨坐白螭,神色也是冷冽非凡。
他俩一动不动,想来已经到了元神交战这层。
我看着楚涯的银白战甲已被鲜血染透,顺着白泽的毛发低下来,我飞身而去,运劲全力全身心度修为给他,希望能助他一臂之力。
我能感到他身子猛地一阵,灵力充盈起来,高手对决,往往只差毫厘,如此,楚涯胜定了!
果然,天帝先撤,回到身体,鲜血从嘴角溢出。也是瞬间,他的银白擎天画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