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向婉微怔:“莫先生还没有退让吗?”
selina摇头:“她们父子两个是一个脾气,只是濯南更好说话一些。阿昶也是拉不下脸来,先不说濯南之前忤逆他,为了你连盛世都可以不要,就算是在傅欣宜母子两个那里,他也觉得没有面子。”
莫昶和莫濯南一个脾气?或许是吧,只是莫濯南更加通情达理一些,更加懂得什么对自己来说才是最该珍惜的东西。
“selina,如果有机会的话,请你劝一劝莫先生,濯南抛弃盛世也是迫不得已的,再说我们现在已经。。。。。。。。分开了,他更没有理由将他拒之门外。”
“不,你不明白,不是阿昶不肯找机会让濯南回家,而是问题出在濯南的身上。”selina沉吟了片刻,忽然轻声说:“不瞒你说,苡薇,其实你刚刚看到的那个人,是我的律师。”
“律师?”向婉愕住。
selina佯作无所谓的笑了笑:“是啊,帮助我打离婚官司的律师。”
说不惊讶是不可能的,selina有多爱莫昶、多依赖莫昶,向婉不是不知道。突然想要离婚,意味的是不仅离开莫昶,还要脱离莫家的保护圈。这么多年都在莫昶的羽翼下生活,selina真的能独立吗?
“和他在一起,我真的是寒了心了。他心里的第一顺位的人永远也不是我。”selina看见向婉同情的眼神,立刻一笑:“嗨,看我说这个做什么。我告诉你一个好消息吧,我要开一个画廊。和莫昶离婚后,我想在这边定居下来,虽然在英国生活那么久,我都没有一个朋友,在这里至少还有你在,还有清炀他们在,我也不算是无依无靠。”
正文 192你是千堆雪,我是长街(04)
一阵难言的沉默过后,莫昶将离婚协议书甩在桌子上,啪的清脆的一声。
“你闹什么别扭?有什么怨言你大可以跟我说。”莫昶背靠向沙发,一副准备聆听的做派。
selina见此,轻轻地摇头:“你永远都不懂我,是不是?”
莫昶闻言皱眉,他刚还没说服莫濯南和傅欣宜结婚的喜悦里走出来,一回家就面对selina这一出。他并不意味selina是真的要跟他离婚,只是和他闹闹小脾气而已,纵然这是她第一次如此严肃的和他谈离婚。
“我们结婚二十多年,你从来都不了解我真正想要的是什么。”婚姻最大的悲哀就是冷漠,相互忽视,在莫昶那里,她未感受到身为人妻的温暖和骄傲。selina轻叹一声,眼角沁出丝丝的苦涩:“我不喜欢插花,我不喜欢茶道,我不喜欢一个人待在家里连个伴都没有。阿昶,这些你都了解吗?辶”
莫昶被问得无语,脸色微微一变。
“你每天和朋友出去应酬,打高尔夫,因为你觉得在家很闷。可是我在家呆了二十几年,我就不会觉得无聊吗?是,你给我请了很多老师,给我授课,可是那些没有一个是我感兴趣的。只是如果我拒绝了,你会不高兴,而我不想你有任何不开心。”
“那。。。。。。。。。”莫昶的口气软了下来:“如果你想和朋友出去喝喝茶,聊聊天的话,我也不会有意见。澌”
selina抿抿唇:“我已经没有朋友了,阿昶。”
结婚这么久,她就像是被他圈养在笼子里的宠物。他给她些玩具让她打发时间,却从没问过她真正想要什么。渐渐地,她和之前的朋友也断了联系,整个生命中只有莫昶这一个人。
人最可怕的不是遇到什么艰难,而是被孤立,失去自我。
selina的话堵得莫昶半个字都说不出来,这个时候他才意识到,他似乎真的太不将她当回事,把她所有的牺牲都视为理所当然。
“我说了,我不可能离婚。你说的这些。。。。。。。。。如果我有错,我可以改。但我不认为一个女人每天出去疯就是所谓的自由。”他的语气仍旧微微高傲,也许多年来的高高在上无法让他低下身段,哪怕他面对的是与自己共同生活多年的妻子。
selina的目光与他的相对,里面没有丝毫的愧疚,甚至,说这些话时仍像是对她施舍了什么好处一样,一如当年她为了家庭而嫁给他的时候,他从不知道,她是真心的爱过他的。
“你忘不了你的亡妻,濯南,我不是和死人争宠,而是在你心里我永远没办法超越一个逝去的人。她喜欢插花、她喜欢茶道,于是你也要我学。傅欣宜长得和她有几分相像,你就病态的对她好,甚至牺牲自己儿子的爱情。。。。。。。。。。”
“你知不知道你自己在说什么!”提起莫濯南的爱情,莫昶终于挂不住脸。
selina却不像之前一样惧怕他,轻轻地一笑:“你永远不明白什么叫作怜取眼前人,你也永远不会明白真正爱一个人是什么样的感受。傅欣宜用尽手段,甚至用自己要挟濯南就是真的爱他了吗?那是占有欲。而苡薇和濯南两情相悦,肯为对方的幸福牺牲自己的全部,难道这就是愚蠢吗?阿昶,你永远是个不懂爱的可怜人。”
先学会爱人,才会有人爱。
她真的坚持太久,久到完全忘了快乐是什么模样,久到忘了当初爱他的感觉。
selina闭上眼睛,深呼吸:“阿昶,离婚吧,我什么都不要,只要离婚。”
她的语气眼神,似乎真的没有转圜之地。
莫昶自然不会真的来求她,他知道她根本没有什么独立的能力,从小到大甚至没有挣过一分钱,他不相信她离开了他,会过得有多好。
“随便你吧。”莫昶不耐饭的从沙发上起身:“反正我也不会给你一分钱,等你知道外面社会的险恶,你就会明白我这么多年都是在保护你。”
莫昶转身走回自己的书房,selina垂下眼睛,那份离婚协议书还孤零零的放在茶几上。
她扯了扯嘴角,真的要走了吗?
不舍得是真的,可是却不会动摇她的决定。上半辈子她为一个男人而活,下半辈子她要为自己而活。
总还有机会重新开始的,这不是很好吗?
莫昶在书房里生闷气,直到晚饭的时间才下楼来,客厅里没有selina的身影。平时若是他生气了,她总会想办法弄些好喝的茶给他让他消气,可是她今天并没有这么做。
“太太呢?”莫昶走到餐厅,才见到一个佣人,便问道。
佣人闻言身体一僵,怯怯的抬起头来观察他的脸色,半晌,才诺诺的道:“太太她。。。。。。。。。已经拿着行李搬走了。”
莫昶愕住了,脸上有着震惊的神色。
她真的。。。。。。。。。。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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最后一部电影杀青后,向婉的工作也告一段落。
她结婚的消息知道的人并不多,只是某一次送夏恩恩上学的时候被媒体偷拍到她无名指上带着戒指的手。第二天周刊就以她偷偷隐婚的消息作为头版头条,紧跟着有一次媒体采访严漠臣的时候提到了这个新闻,严漠臣只是一笑,并没有正面回答,也算是默认了这个消息。
送完夏恩恩上学,夏苡薇开车来到宁善的别墅。
这些日子也是他的休息阶段,别墅的保安认得向婉,一见她,就热情的打招呼,顺利放行。
正文 193你是千堆雪,我是长街(05)
在宁善的安排下,向婉很快在法国安定下来,夏恩恩也报名了英语互助夏令营,一切看似都走上了轨道。
向婉所参加的编剧培训在法国东部的一个小镇,那里最出名的有两样东西,美女和薰衣草。向婉是班上为数不多的女学生之中的亚洲人,一开始她的语言功底不够,还需要翻译cassie的帮助。不过半个月之后,她已经可以用流利的英语和老师同学对话,也能简单的用英语抄些笔记,到了后来,独立听课已经没有太大的问题,cassie也在向婉投身编剧课程的一个半月后离开法国。
这期间,严漠臣来过两次。
不管过去如何,严漠臣的确变化了许多,她知道他在答应她将夏恩恩带来法国后,被严母骂了许久,所以每次他过来和他们见面,她都会尽量给自己找些事做,让他和恩恩多相处些时间。
很快,向婉的课程就上了大半辶。
这天刚下课,教授没有如往常一样一到时间就离开。他合上了手上的教材,抬头对同学们说:“这些日子以来,我和其他老师也教了你们许多,过几天我们就要检验你的学习成果。每个人编一个小剧本给我,或爱情、或伦理、或科幻,凡是符合现在好莱坞潮流的故事都可以写出来,我们会商讨并且选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