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傻瓜,不对你好,还对谁好?
这个世上只有一个人值得承受他的好,而此刻正躺在自己的怀中安睡,足矣。
两人没心没肺的当真睡到日上三竿,郑凛叙从来浅眠的人,在怀中的小家伙的依偎中,竟也真的熟睡了许久。
整座郑宅寂静无声,谁都没有发出大的动静。
中午纪若白拖着自家的小白兔来找郑凛叙签一些已经拖了几天的重要文件,刚巧两人起床,刚亲亲密密地洗完澡,郑凛叙一身灰白色毛衣神清气爽地搂着文浣浣出来,见到楼下正忍无可忍地和小白兔抢电视看的小四,顿时笑了。
文浣浣也乐了,被搂着下楼去的时候纪若白已经收起了刚才一副恨恨的嘴脸,文浣浣笑着道:“小四,傲娇了?”
“就是就是!”小白兔叫袁宝婷,看起来清清秀秀的,但是当她看着你的时候双眼却灵动地仿佛会说话一般。袁宝婷恨恨得瞥了某位小
白一眼,哼唧哼唧地道,“可恨!一个大男人偏要和我一个小女生抢电视看!”
见到郑凛叙挑眉,小白兔立马双眼闪着绿光地定住,小嘴张开,标准一副花痴样。
最终还是在文浣浣的哈哈大笑和C市纪四公子忍无可忍的冷光下,郑凛叙和纪若白去了书房,留下自家两个小女人在大厅里吃水果。
文浣浣眯着眼睛让下人找来一大堆不健康零食,小白兔果然嗷呜一声扑到零食上,还不忘吧唧吧唧着嘴感恩涕零:“呜呜!我爱死你了浣浣!你都不知道纪小白那家伙断我自由不说还断我零食!地也你不分好歹何为地!天也你错勘贤愚枉做天!”
文浣浣顿时觉得这个女孩有趣极了。
在这样一个社会,人与人的相处都蒙着一层面纱,每个人都知道有,但是偏偏每一个人都不去戳破,所以只能隔着一层布去做着平常的人际交往。多难地有这么一个人,她人生里面的每一片天空都是好的,即使是对着一个刚刚认识的陌生人,她都能对着你毫无隔阂地笑,而且那么灿烂。
纪若白那家伙替一个戴着这样一层面纱的自己选了一个这样的女子,也不知是他的福气还是她的。
“纪若白整天都限制你吗?”文浣浣抽起一包薯片拆开,坐在沙发上搭着长腿和袁宝婷聊起来。
袁宝婷胜利地哼一声关了电视:“哼!你都不知道他有多可恶!”
文浣浣这才发现袁宝婷根本就不是想看电视,而是因为想要看着某人咬牙切齿的表情,才抢地那么带劲,顿时觉得这两人的相处模式真真是新颖,让她看了都有些羡慕。
“哦?”
“哎呀!还不是那些——抢你的电脑玩,抢你的浴室,抢你的工资,有时候连床都要抢一份才带劲!明明知道我穷但上街还是要我给钱你说他这么一个大男人求包养就算了,为什么我是做包养的那个却还要被他警醒这个不许干那个不许干的?如果不是看在他就坐在我不远处的办公室里老娘早甩他一巴掌了!”
“抢你的浴室,抢你的床?”
咬着最后一个字,文浣浣笑得乐极了。
而袁宝婷还是现在才反应过来自己竟然在无意间暴露了自家闺房秘史,顿时红了一张脸,娇俏娇俏地,像苹果一样。
两个女人在大厅里聊着自家男人的可恶行径,两个男人在楼上自然也听到,郑凛叙坐在主位上挑眉看着正在扶额看起来十分头疼的老四,顿时轻笑出声。
在他看来,老四看起来是十足的不耐烦的模样,但是那双眼里浸满的满足,却骗不了其他人。
也只有楼下那只小白兔看不出来,咱们C市以冰山冷酷的纪家纪大少爷、郑氏最铁血无情的冷面四公子,何曾对着任何一个人露出过那些表情。
“
名媛会上的女人如果看到你这样铁定会气愤死的。”郑凛叙头也不抬地签着文件,顺便调侃几句。
纪若白皱眉,听着楼下那厮没心没肺的笑声,无奈地转向郑凛叙的方向:“女人都这么累人的么?”
奇异于一向寡情少语的四弟会问出这么没有智商的话,郑凛叙从文件中抬头:“你的智商掉了?”
纪若白这么一个常春藤名校商学院状元,IQ200公认的天才人物,只和那只小白兔“交流”了不过半年,智商就被拖低了?
作者有话要说:咱们老四终于出场了(别砸我——
不要酱嘛!其实这里面我最喜欢就是小四了,我是标准的小四党啊有木有!
精华都是堆积后的产物,如今小四的文在我缓慢的“堆积”中逐渐成形了,打算放在系列最后一本,大家就忍忍吧,顶多我把龙套的戏份多给小白咯~
大哥为红颜还是什么都做得出来,我已经习惯了,觉得太甜的童鞋自行找虐去,恕不接待,这里是甜品屋!
☆、第四十章
“啧!”
“你和除袁宝婷以外的女人都觉得累么?”
郑凛叙轻飘飘的一句话;似乎是在嘲笑他家老四也栽了。
纪若白哪会不知道自己是什么感觉。
他一向冷情;和郑凛叙的处处疏离不一样;他是真正的冰山,而且还是会冻碎人的那种。
他知道自己是一个怎样的人,感情对于他而言,不过是一种激素遇上另一种激素的产物,他连亲情都淡漠;除了在24岁的时候跟了郑凛叙;才有了相对而言重要的兄弟。
但是他很清楚;自己并不是重感情的人;哪怕是在郑氏;他有信心即便离开也不会对他有太大的感情影响。
像二哥说的;他这种人叫做典型的三无:无口无心无表情。
他也以为是的;也这样活了二十多年,但是命运和课本似乎没有告诉纪若白,他有生之年会遇见一个袁宝婷。
倘若他是冷酷无情,那么袁宝婷也可称得上是没心没肺了。
一再地逗弄,他却发现自己似乎对她和对其他的人有着太大的不同,他防止自己陷进去,但是却在她的笑容里后退不得。
或许上辈子加这辈子,他都没有那么费心过。
“因果报应啊,”郑凛叙看着纪若白纠结的脸庞,感叹了一句,然后在他黑下脸来的时候把一大叠签好的文件甩到一边,一手撑住下巴笑,“但是,也挺好的。”
两人同时想起了楼下的小女人。
顿时都觉得赞同。
是啊,这也挺好的。
又聊了一下已经到了中午,纪若白下楼去逮着小白兔,眼神在她油汪汪的嘴上顿住,顿时危险地眯了起来。
袁宝婷打了一个寒噤,顿时认错,原以为纪若白不会那么轻易放过自己,谁知道他只冷冷地丢下一句“洗手,吃饭”后就进了饭厅。
顿时就飘飘乎了,又怎么会想到纪若白心底是打着“回家再罚”这个念头的。
郑凛叙也不满文浣浣吃那么多油腻腻的不健康食品,让管家把垃圾请走,他走到厨房刚想说什么,却被她懒洋洋地做饭的身影弄得最后一丝脾气也散了。
有一个女人洗手为你做羹汤,为你,为你的家人,顿时,她偷吃零食的罪过似乎也可以赦免了。
郑凛叙靠在门框边,眼神柔柔的,眼底心底,都只装着那么一个人。
老四家的小白兔啊呵,怕老四是没有像他这么一个福分了。
午餐的时候袁宝婷还是一副不得安生的模样,一会儿称赞一下菜色,然后又在纪小白的碗里夺食吃,郑凛叙笑看着那个平常筷子被人碰过都会换一盏的老四隐忍到了极点终于从袁宝婷的爪子里夺走了最后一块鸡翅的模样,有种想要拍下来给其他人看的冲动。
袁宝婷泪眼汪汪地看着纪若白淡定地咬着鸡翅,捂脸认输,继续扒着手
中的饭。
过了几秒,一只鸡腿被丢进了她的碗里。
郑凛叙也笑着夹了一只鸡腿在文浣浣的碗里。
文浣浣看着愈发透着寒气的纪若白的脸,终于忍不住哈哈大笑起来。
纪若白赶着回家收拾某个从早上开始就拼命招惹他的某人,所以早早得就寒气冲天的告辞了,送走了他们,文浣浣提议要出去走走。
说是出去,也不过是在山上小道上逛逛罢了,郑凛叙手上没什么事情做,便欣然点头。
两人手牵手,如一对最普通不过的夫妻,也不知道是谁先开始的,但是谁也没有想过放开。
走到一棵树前,文浣浣见郑凛叙脚步一顿,抬头的时候见他正用一种调侃的眼神看着自己,顿时想起曾经也是在这里,他们曾经吃过一次“野味”。
暗骂他不正不经,这样的事也记得一清二楚。
郑凛叙被拽着继续向前走。
文浣浣这才想起,那个失去了的订婚宴,似乎他从未